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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祭手上的力道又紧了紧。阴鸷而冰冷的琥珀色双眸,似乎加深了几分颜色。
顾倾儿的手慢慢的垂了下去,南宫祭能够感觉到顾倾儿的力气正在一点点的抽离她得身体。
女人,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只是轻轻掐了掐,就可以昏厥,南宫祭冷笑。
南宫祭把已经昏厥的顾倾儿狠狠的丢在床上,从裤袋里抽出手绢,擦了擦手,手上还残留着她身体上得香味,第一次觉得“肮脏”的东西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至少,她身体上得味道他是可以接受的,而且似乎还并不反感。
顾倾儿的头被狠狠的扔向木质的雕花床头上,除了疼痛,还有一丝粘稠的液体慢慢爬过她得额头,流进她黑色的水眸里。
她知道她流血了,可是却连擦都懒得擦,南宫祭,现在我得到的我一定会加倍奉还给你的!
想到这里便展开妖冶的笑容,“南宫祭,你是不是舍不得杀我?”即使脸上带着血,脸上却笑颜如花。
南宫祭听到顾倾儿的话并没有笑也没有反驳,反而是从裤袋里取出一把定制的极薄的瑞士军刀在顾倾儿的脸上轻轻滑过,沾取了顾倾儿额头上的血放进嘴巴里,邪魅的笑:“顾倾儿,你说我现在要是把你强@暴了,你的婚礼上会不会很热闹?”
他在笑,笑的周围的空气都骤然变冷。
“你!”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对于这样的挑衅她终究还是怕得了。
“怎么,害怕了?这么绝色的容颜想必已经享受过很多次的鱼水之欢了吧,还是怕我满足不了你?你说如果让我哥知道你已经跟我发生关系了,你说我哥还会不会要你?还是你婚后生下的孩子是我的,他却从未动过你比较好?”南宫祭的手指滑过顾倾儿的胸前白皙的皮肤上,嘴角微微扬起,他得手很冰,而他得眼比手更冰。
“南宫祭,你敢!”顾倾儿已经被南宫祭弄的乱了方寸,身体因为害怕而在微微颤抖,越是这样越是激起南宫祭心里仇恨的小火苗。
“你明明喜欢欧阳瑾风,却把瑾风让给了顾小甜,真不知道你是伟大还是蠢呢?”南宫祭的手指下滑,抚摸到顾倾儿的两腿之间,顾倾儿咬紧唇瓣不吭声。
“顾倾儿,你的生父在哪里,你不敢兴趣吗?这么多年把你和你姐姐扔进孤儿院,再也没有来过,你真的是扫把星啊,你的妈妈因为你的出生难产死亡,你的爸爸因为恨你的出生让他失去了最爱的老婆把你和你姐姐一起丢进孤儿院,你的瑾风本来不是孤儿的,可是因为想要陪你硬是住进了孤儿院,你的姐姐因为你给她的逃婚计划出了车祸,你却在这里准备结婚,你真是个好妹妹啊,哈哈哈哈。”南宫祭的声音很轻,可是足以让顾倾儿的脸色煞白,南宫祭在说什么,为什么她一句都听不懂。
“你骗人!我出生起我就没见过妈妈,爸爸也没见过,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和姐姐为什么去孤儿院,更别说瑾风了,瑾风明明也是孤儿,只不过他爸爸给孤儿院很多钱罢了。”顾倾儿极力的反驳着,可是看着南宫祭那双阴鸷的双眸,却觉得自己的解释越来越苍白无力。
“顾倾儿,我是说你傻还是说你笨呢?他爸爸有那么多钱给孤儿院还会让他的宝贝儿子在孤儿院里生活吗?还有很多有趣的故事你想知道吗?你的档案就在我的书桌的抽屉里,只要你求我,我就给你看。”顾倾儿已经忘记了挣扎,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魔鬼般的冷魅男人,而南宫祭却以为她是轻车熟路,根本没有当他对她做的抚@摸是回事,所以更是恼火不已,原来早已经是被人宰割过很多次的羔羊。
瞬间失去兴趣,本来他还想羞辱她一番的,可是现在想来却觉得她很脏,很脏很脏,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消好毒的白色毛巾擦了擦手。
“我求你。”顾倾儿看着南宫祭的脸,轻轻的说。
“求我什么?”南宫祭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回过头却对上顾倾儿充满渴求的目光。
“求你把档案给我看看,”顾倾儿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她头上的血还在流,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
“你不是不相信我吗?”南宫祭看着顾倾儿因为血而弄得脏兮兮的小脸,此刻的顾倾儿看上去似乎跟那个伶牙俐齿的女孩子并非同一个人。
“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南宫家有什么做不到的呢?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看看档案好吗?”那一声“求”让南宫祭的心顿时软了下来,从哥哥死后他的心就再也没有柔软过。可是这一刻他的心软了。
南宫祭出了房门,很快又回来了,把一个厚厚的档案扔给顾倾儿,“你自己看看吧。”
没有丝毫的停留立刻转身离去,在走廊转弯处看见南宫东,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她头在流血,给她止住,”然后上了楼。
躺在冰冷的寒冰做成的大床上,闭上眼睛。他不想看见顾倾儿,至少是现在,本来还想看看顾倾儿看到档案的那种绝望的表情,可是此时他不想了,心里莫名的烦躁,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女人可以让自己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烦躁的让他有种撞墙的冲动的。
楼下的狼群发出呜咽的嚎叫声,这样的叫声像是在召唤他一般。
顾倾儿看着自己的档案,脸由白变成毫无血色。
她的眼神空洞洞的,像是死人一般,她不相信这是事实,她不信,疯了似的冲出卧室,那些被她丢的到处都是的档案就像是一句句魔咒一样不停的敲打着她的神经,她是孤儿,是扫把星,是害死母亲和姐姐的凶手。
南宫东看着顾倾儿失神的摸样,上前拉住了她,“倾儿,你怎么了?”语气里的关切像极了瑾风。
“带我去找南宫祭,拜托你,带我去找南宫祭。”顾倾儿的手紧紧地抓住南宫东的手,那样乞求的声音让南宫东终于点了点头,即使他知道这个时间南宫祭是不方便见客的,更何况是顾倾儿这个他认为最脏的仇人。
第10章 心动()
“好,我带你去。但是我需要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南宫东在把顾倾儿拉回房间,用消毒液替她洗去了脸上的血迹,又清理了伤口,然后缠上了纱布布。
“倾儿,你听我的话,不要违逆祭的意思,否则这样的伤口会多的让你数不清。”叹了口气拉着面无表情的顾倾儿来到南宫祭的房间。
南宫东想要进去通报一声却被顾倾儿一把推开了。
绕过南宫东的身体冲进南宫祭的房间,此时的南宫祭依旧躺在寒冰上像是像是被冰封住得王子,顾倾儿看着南宫祭健硕而颀长的身体,声音都不自觉的变得柔和了起来,“南宫祭。”
轻声呼唤着南宫祭的名字,可是南宫祭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南宫祭,你醒醒!不要睡在冰上。”在她的印象中,只有死人才会用冰封起来。
难道他死掉了吗?
顾倾儿疯狂的摇着南宫祭的手臂,“南宫祭,不要睡,不要在这里睡!”这样冰的身体,这样冰的手,让顾倾儿的心都跟着害怕起来。
南宫祭的眼眸动了动,射出冰冷的眸光,甩开她的手,愤怒的看着她:“谁让你进来的!”
“我……我以为,你死掉了。”她不该担心的不是吗?为什么这一刻被南宫祭质问,自己竟然会心虚,她在心虚什么?
“你不是很希望我死掉吗?”南宫祭冷笑。
“我以为我是跟你命格相冲,害死了妈妈、姐姐、瑾风之后又害死了你。那我死了以后就真的该下地狱了不是吗?你说我要是早生个几年,抗日的时候中国不费一兵一卒派我去他们小日本儿是不是都被我克死了。”明明是难过的不成样子,却非要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这便是顾倾儿。
“你知道我五行属什么吗?”南宫祭看着顾倾儿,一脸的认真。
“属什么?”他能属什么呢?属金的吧,那么有钱,而且心比铁都硬。
“属魔鬼的,所以你不必担心会克死我。”南宫祭忽而笑了,带着几分玩味。
“不正经,你为什么睡在冰上?”南宫祭的话算是玩笑吧,顾倾儿不自然的笑了笑,换了个话题,她似乎没有那么讨厌南宫祭了,因为在她最难过的时候他并没有落井下石,这样看来他也不是坏得无可救药。
“我从小到大就睡在冰上,这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他出生开始身体就承受不了热量,所以他需要用冰来降温,于是这也成为他的一种习惯,不管天气多么冰冷都睡在冰面上,所以每天张管家都会派人从冰库里取出很大的一整块冰抬进他的卧室里,这种特制的冰不会融化,所以他可以很安稳的睡上一夜。
“会不会很冷。”动手摸了摸冒着寒气的冰床,嘴里低低低喃着,此刻她不是顾倾儿,面前的男人也不是南宫祭。
“魔鬼怎么会怕冷。”南宫祭冷笑,她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可怜他?
“南宫祭,我的那些档案是真的吗?”顾倾儿看了眼南宫祭,魔鬼会骗人呢?
南宫祭没有说话。
冰冷的沉默。
他该回答吗?还是沉默?本想用她的身世来作为折磨她的方法,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才突然发现他竟然下不去手。
良久的沉默。
顾倾儿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房间里的温度的寒冷穿透了她的身体还是她的身体的温度降下来,总之她很冷,冷到没法思考。
南宫祭见顾倾儿坐在那里打着哆嗦,嘴唇因为冰冷而冻得发紫,终于发了善心,把她揽进了怀里。
顾倾儿的黑色水眸瞪得大大的,刚才南宫祭抱了她?是她产生错觉了吗?如果是的话那么现在她躺在谁的怀里?
时间就这样静止着,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口,他轻轻的拥抱她,窗外的月光清冷。
算了,南宫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抱她,也许是因为看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