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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风立即反对。卿姐致以报歉兼无奈的笑:“不会太久,就两三个月。”
子风还想坚持,卿姐却不理会。继续安排:“接下来的时间会很忙,周年庆活动、研讨会、参展……大家要打起精神,全力以赴。至于设备的问题,肯定不能摆在大厅?但事情我已经答应下来,如果子风不愿意腾出工作室,就分任务,大家把暂且不用的先带到家里去,反正都是些可拆分的器械,不重……”
什么?简直不切实际,我们又不是搬运工,大家纷纷反对。可卿姐一向助人为乐,又一向说到做到。女孩子们纷纷望向子风,乞求大神发慈悲。
子风最怕卿姐长篇大论,也知道卿姐的用意。终于松口“好吧,先一个月。”然后对月丢出一句话:“真是拖油瓶!”
怀谦也点头同意,月只好应允。
千千脑瓜子转得风扇一样快,盘算着:“月一个人住徐总家,以后和子风两个人住……”
当事人却好奇:“拖油瓶是什么?”
铃铛认真解释:“就是没有长大,不能赚钱的意思,孩子不听话的时候,很多妈妈都这样骂孩子。”
子风挺恼的。与之相反的是,卿姐板起的脸上隐隐谱着悠然乐曲。
于是月住进了子风家,而且和子风住一起。
同居的开始,即苦刑的开始。虽然早有心理认知,但还是措手不及。
第二天,子风推开家门就看到让他恼怒的一幕。
客厅的墙壁上多了一幅画,和他在香奈山半山腰拍的一张照片几乎一模一样。
他跟傻瓜一个级别?
当时只是想到两个字“见鬼!”
忘了还有另外一个词:心有灵犀。
客厅里还多了一些怀谦家有,子风家原本没有的一些小摆设,比如插花、木制帆船、小熊靠背等。
厨房里也多了很多锅碗瓢盆。月正认真地欣赏着桌上几个陶瓷盘子,旁边的纸箱还有一大摞碗、碟和杯子。
瓷器是一个系列,全都是淡雅的水墨兰花。
傻瓜眼光倒是不错,青一色骨瓷,白底蓝花,平滑纤薄、柔和细腻、晶莹透亮。
作者有话要说:
53
53、狼和羊 。。。
也不问哪里来的,子风说赶紧弄走。最烦别人动他的东西,何况是一个不得已收留的人。
这个傻瓜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月却笑嘻嘻地说这样才有家的感觉,且怀谦答应教她做菜。
见月不动,子风动手将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丢回到纸箱。取到桌上盘子的时候,月伸手来护。两人争夺一翻,一个盘子从桌面上飞出,清脆一声响,水墨兰花枝离叶断。
月难过着,蹲下去一块一块拾捡,委屈得不行“我存了好久的钱。”
抬头用眼神抗议某人野蛮行径,一不留神,手被扎了一下。
“干嘛,摔了就用扫帚扫,傻瓜!”
同时,看到月的指腹上迅速渗出血来,慢慢形成一颗豆大的珠粒,像一颗光滑的粉色珠子,从指腹旁边滚落而下。再一次看到粉色鲜血,还是微微震惊。
子风咬着唇。想了想,直接用瓷片尖处在自己手指上也扎一下,殷红的血缓缓渗出。
月看到子风的行为,十分不解:“你干嘛?”继而奇怪:“怎么不一样颜色。”
“知道为什么不能去献血了吗。”
“呃?”
“狼披着羊皮混在羊群里,看起来一样,但是本质上就是不同,而你,就是那只狼。”
月觉得子风是变着法子骂她,反唇相讥:“你才是狼!”
比喻不当,换个说法。子风用极大的耐心来解释:“好,不说狼。狼和狼狗看起来很像,但性情完全不同。我、怀谦、千千、晨晨等所有人血都是鲜红的,只有你的血是这个颜色。明白吗?所以你以后不要去医院看病,也不能让任何人见到你的血,更不能去献血。如果被别人知道,包括怀谦、千千在内的所有人都会对你避而远之。因为儿狼是野生动物,狼狗是家犬。”
“为什么。”月听得很认真,可没有完全明白。
说了半天还是原样。子风气愤:“羊妈妈从小就告诉它,看到狼要逃得远远的。”
月还在思考。子风继续说:“也不能拍照,因为相片的效果不一样。”
“哪不一样?”
子风取来在游乐场拍的合影给月看,有怀谦和铃铛,指着粉红色影子:“看吧,这就是你。”
月觉得子风在逗她:“骗我?”
子风气月的质疑和自己解释不了的迷团。
索性拿出手机,调至自拍功能,扳过月的头,对着自己和月。
手机频幕里只有子风和一块粉色的印,没有月。
“看到了吧,该相信了吧。”月完全被弄糊涂了“我呢?”
子风才反应过来,汗颜!这么久没有人教月用手机自拍。
好一会儿,月昂着头叹气:“我到底哪里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
子风把手合上月的手掌说:“还有这个,你能看到的,我们所有人都看不到。你手上的花型罗纹,我们也都没有。你明白了吗?”
月呆若木鸡:“为什么?”
“别想这些没用的。总之,记住不能去医院,不能照相,不能和别人握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后果自负。”
“那你呢?你怎么知道。”
轮到子风叹气:“我,运气不好。”
月还在苦思冥想。
子风拍拍月的脑袋:“别再胡猜瞎想。”指着餐具命令,“收了,赶紧,还有住在这里可以,但是不能改变任何地方,不能动任何东西。”
月鼓着腮将全部东西收进箱子里。
等月收拾完,子风指着门的方向,再一次警告:“别再做任何奇怪的事情,否则,滚蛋。”
月也恼火:“为什么又凶我?”看着自己的手指,“为什么我和大家不一样?”
第二天,子风吃早餐的时候,月才下楼,且第一件事便是打电话,居然还按了免提。好像希望通电话那端的回答来证实子风的错误。
但事与愿违。
“狼和羊能生活在一起吗?”
电话里传来的是怀谦的声音:“你又在想什么。”然后给了最简单的答案:“不能。”
第二个人,同样的问题,回答的是端木,特别认真:“能,狼把羊吃了,剩下狼。”
又问千千,千千说“一大早,哪来的狼啊羊的。”反问:“子风为什么让你住到他家呀?”旁边还有铃铛呵呵的笑:“羊看到狼早跑了。”
子风把早餐吃完,扔过一句,“我说的没错吧?”
月不再打电话,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可她并不死心,中午又拉着子风,找到献血的地方,工作人员正在整理东西。月十分诚恳的问:“粉色的血能献吗?”
两工作人员齐齐抬头,用古怪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儿,其中一个递给她一张宣传纸说:“对不起,我们很忙,你自己看吧。”
月垂头丧气的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重复昨天的问题,我为什么不一样?我从哪里来?我的父母在哪里?
这些问题的答案,子风一个也不知道,只能说:“信了吧!多想无益,而且以你的木瓜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子风离开后,月独自坐在那儿发呆。
直到星星拖出尾巴她才回来,而且很神奇的是,又恢复了往日笑容“你说的对,想不明白的,留给以后的时间吧!”
见过积极的,没有见过乐观到这程度的!
作者有话要说:
54
54、不是怨家不聚头 。。。
继而是第二件让子风发狂的事。这天上网,鼠标拖了几下都没反应,一抽才发现线断了,再看键盘线,也是断的。
截面崭新整齐。
子风将鼠标丢在月的面前,是不是你剪的?
月高兴的捡起鼠标,直点头。
子风眼底冒火“谁让你剪的?”
月一下子紧张起来,却不知道又做错了什么。小心地说“端木老师也是这样的,方便。而且不是剪的,用刀切的。”
端木?教月剪线?剪和切有分别吗?打电话过去“你吃饱撑着没事干?”
没头没脑听到子风发火,端木依葫芦画瓢,大声叫喊“疯子,吃错药啦。这么晚,吼什么?”
子风“你没事叫白痴剪我家鼠标线,别说只是为了娱乐一下这样的鬼话。”
端木却笑得止不住。半响才说“月看到我的无线鼠标和键盘,好奇问我怎么没有线,我就顺口说了一句‘有线麻烦,就剪了。’我保证真是无心的。我也没想到月对你的事那么上心,不过你家那些老古董早该扔了……”
端木没说完,也没笑完,子风挂了电话。
这死人,什么时候回来了?回来就唆使笨女人害我!
望着无辜的犯了错却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月,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压抑自己。
子风无奈!气愤!恼怒!
所有不良情绪自我消化。
可,还有第三件让子风狂怒的事,一开门,就闻到那股怪味,“该死!”
月正窝在沙发里一边享受着榴莲,一边看电视开心的笑着。
子风啪得关了电视,拽着她肩膀上的衣服:“出去。”
月正看得起劲,一下子被子风打断,也恼火:“怎么了?”然后恍然醒悟,一边说“对不起,忘了上次的事了。”一边赶紧收拾残余的榴莲。
子风重复:“马上出去。”
“别这样。”月搓着手心央求。
确实没地方去,卿姐前天把子风都请出来了。
见子风不理。月收拾好东西,背着包从房间出来。
走到门口,某人鬼使神差般冲上去一把抓住:“准备去哪?”
月不说话。子风随意猜:“怀谦那?”
“最近的地方就是那里。”月悻悻点头。
才被徐爷爷教训过,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子风压住怒火,硬绑绑得更正:“我是说,出去吃那个,不是搬出去。”
真是怨家,明明讨厌,却不得不生活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