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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怨家,明明讨厌,却不得不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月反应过来:“哦!”马上高兴起来,嘴里嘀咕着:“真的很好吃。”
“碎碎念什么?”
“真的好吃,不尝一下怎么知道。”一副极享受的样子
月去倒水的空档,子风端起盘子啃了一点点,但并没有改变对这种臭水果的评价,难看,难闻,难吃!
月果真从外面吃完抹净才进来。坐得离子风远远的:“问你一个问题?”
“拒绝回答。”
“还没说呢?”
“就当说了。”
“你为什么喜欢摄影?”
“没有为什么。”
“算了!”见子风没回答问题的心情,月默默回房。
晚上,子风上网太久,扭动脖子间,忽然发现,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嚷道:“你是鬼吗?”
月吐吐舌头,然后眼睛斜斜地笑着说:“原来你也怕鬼!”见子风不理她,指着电脑屏幕问:“你在做什么?”
“看邮件。”
“这个我知道。千千也有。”看了一会儿,发出请求:“你帮我也申请一个邮箱吧。”
子风转过头:“你要邮箱做什么?”
月想了一会儿,似乎没有结果,但认真的说:“以后会有用。”
子风冷笑了,除了和铃铛在电脑上打游戏,其他什么都不会,申请邮箱做什么。
月在旁边用笔敲着桌子,念经诵佛般重复“坏子风坏子风……”如同念紧箍咒的唐僧。
真是……奈何不了月的磨叽,给她申请了一个。并简单演示,再让月操作一遍,点错了,就狠狠敲下脑袋。
看月一副为了邮箱忍辱负重的表情,子风心里忍不住偷笑。
完了,子风点着密码处说:“你不改秘密吗?”
月摇摇头:“不用改。”
子风觉得有意思:“不怕我看吗。”
“愿意分享。”某人宛然一笑
月在邮箱的界面上,点了有音乐符号的小窗口,歌曲悠悠飘出“这里的空气很新鲜,这里的小吃很特别……”
“这是什么。”某人又好奇心大发。
“播放器。”
月点着头:“歌声宛转,有一点点伤悲,但是很好听。”
将这首歌完整得听下来,月重复了歌的最后一句,“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挺好听的,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歌?”
子风已经坐到床上,懒散回答:“随便弄的。”又看了看闹钟:“你还不准备去睡吗?”
月离开了,子风却没有睡意,想着月的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摄影。”仔细想想,没有具体的什么原因。却想起母亲端着相机追着他拍照的情景,长长嘘了一口气。
母亲,你究竟在哪里?
次日早上起床,松惺迷糊地刷着牙,镜中一张怪模怪样被涂丫得极似狼的脸。
子风定定神,伸出手抹了抹镜子,瞬间清醒,霎时明白,狂叫“月……”
就在这样疯与狂、恼与火的边缘度过了两周。月几次差点被赶出,但如风中老街,整天摇摇欲倒,却又安稳的度过一天又一天。
当然,子风偶然也会捉弄一下月。
比如,有一次两个人去超市,子风将一盒饼干塞在月的帽子里,过了收银台在出口时,再拿出来,并训道“傻瓜,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东西要付钱了才能带出去。”
众人齐唰唰用异样的目光望着月,等月明白过来,子风已经上了电梯了。
另一次,子风去学校找端木,经过月教室时,在门口高声喊了一句“月同学,有个老男人叫你快点,他的跑车就停在大门左边树下等着。”
在众人疑惑、鄙视、嘲笑的目光中,月又急又气又无奈,子风却陶然自乐,要的就是她这个样子。
端木奇怪“你不觉得这很无聊吗?”
是有些无聊,但本人乐意,全当自娱自乐。
有时,月追着他打,“你疯啦!”
子风却享用“我就是疯子。”
又一天晚上,月把子风从梦中拉起来,说睡不着,想和子风聊聊天。
疯女人!
子风提议和月做一个游戏。
规则很简单,一盒扑克牌,每次洗牌后在桌上一字码开,各从中抽出一张,比大小,抽到大的打一下对方的手心。
和月只能玩最简单的游戏。不是恶意,但也绝非善意。
无论月怎么洗牌,子风每次都抽到大的,下手毫不留情,月被打得咬牙切齿,却不肯服输。
“轻点,你怎么就不能怜什么玉?”
“怜香惜玉,你是玉吗?”最多是块石头,而且不知道是从哪个荒野孤岛老林里蹦达出来的石头。
明明输的很惨,疼得不行,却还要坚持。
一轮又一轮,月一次也没赢。最后吹着手心问“你为什么总是抽大的?”
子风漫不经心道“因为你傻!”
月拿起沙发上的靠垫砸过去“你才傻呢!自以为是、自命不凡、自相矛盾的家伙!哼!”然后气愤的回房了。
说你傻还不乐意,也不看看是谁家的牌,也不仔细瞧瞧牌上做的记号。
子风一阵春风得意。
月不服气,第二天又要玩。连玩了三天,结果月的手被打的筋都爆了出来,一周没能端碗。
自己找打,莫要怨人!
那时不知道,月离开后,这个房子里发生过的事,一点一滴都让某处泛疼。
作者有话要说:
55
55、七仙女和董永 。。。
周末中午,月接完一个电话,拉着子风就往外走,非让子风送她去医院。
子风岿然不动“你有病也不能去医院,再说你哪有病?”
“你才有病呢,”月毫不客气回敬。可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声求大神“夏至住院了,拜托你送我去。”
到了医院才知道,母夜叉做了个切瘤手术。
像约好般,一大拨探病的同学同时到达医院。
月一进门就嗔怪,不是说回家一趟吗?怎么住院了?都一周了,也不告诉我。
母夜叉坐在床上做手工制品,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很好。见到月却是笑声一串,说她只是小小清除了身上多余的东西,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老躺着不能动,闷得快发疯了。
探病者按照一惯程序,先是大致问下病情,接着唠唠嗑,最后是些无关紧要的叮嘱。因为病房里不便呆过多人,所以很多人就先回去了。
眼镜男友提了一个布袋进来了。打开盖子,鸡汤飘香。他帮母夜叉将手工制品收进袋子里,然后摊开餐桌架,盛一碗汤,准备餐巾纸……每个动作细致入微。在场的女生都看傻了?
女生甲感叹:“你幸福指数可真高呀!”
母夜叉噗嗤一声笑了。
月没什么事可做,胡乱调着频道,喝着鸡汤的人忽然叫道:“就看这个。”
月念旁边的字幕:“董永和七仙女。”问:“这是什么?”
女生乙熟知这个故事:“一个神话故事。大致讲的是,玉帝之女七仙女偶然遇见卖身葬父的青年董永,被他的忠厚老实所打动而萌生爱慕之情,于是不顾天宫戒律森严,下凡嫁给了董永。并织布帮助董永还了债,赎了身。
“那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女人通常都要一个结果。
女生乙点头“历尽磨难,肯定要在一起。”
神话纯属虚构,故事都假得不行,内容空洞无物,情节粗枝滥造。只有孩子才会迷恋。
“幼稚!”站在窗边的子风,忍不住吐出两个字。
兴许是听到了他的讥诮,说故事的女生没有再讲。
月却被这个神话吸引,急切问:“接下来呢?”
那女生只得又答,“后来七仙女怀了孩子……”
这时,眼镜男手捧一束玫瑰进来了,郑重地单膝跪在床边,无比真诚:“夏至,请嫁给我!虽然我还有很多缺点,但我会是这个世界上永远最在乎你的那一个人。一直像这些天这样照顾你,不让你手指沾水,不让你鞋子蒙灰,不让你心情低落。你在哪,我就在哪,你的世界就是我的世界。有生之年我将为你付出全部的时间、精力、青春,甚至生命……”
这段话虚华、夸张,对女孩们却极为受用。在场的美妹们无不感动,有人撮合“答应,答应。”其他人轻声跟着附合。
夏至也动容了,微笑着,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东西,想要起身,眼镜男上前抱住了她。
没有人再起哄,一屋子感动和祝福的目光。
月一动不动望着眼前的场景,前一秒还在琢磨仙女的故事,下一秒就被眼镜男的求婚感动。突然间的转换让她有些措然。前后联系起来,冒出一句:“就像董永和七仙女——相亲相爱。”
子风漠然,一言不发。
董永和七仙女明明就是一对活生生被戒律条规分开的悲催苦命鸳鸯。
病房的吵声招来了护士好一顿数落,结果是无关人员全被赶了出去。
正称了男女主角的心意。
出了病房的门,女生甲再次感叹:“有情人还是会终成眷属。”女生乙也吐出肺腑之言:”每天医院和办公室两处跑,早晚坐三个小时的车过来,就为看女朋友一眼,如果有一个人这么待我,我也会感动得一塌糊涂,立刻嫁给她。管它什么房子车子票子……”其他人立即反对:”去去去,你哪次不是爱到天蹋地陷的,也没见你跟哪个去民政局呀!”
月却关心:“一天坐6个小时的车?”
女生甲不可置否的回答:“是啊,爱情的魔力!”
爱情?月一路重复着这两个字。
问“爱情是什么?”
“什么也不是。”子风觉得自己说的是实话。
只有傻瓜才会问这样的问题。
月一进相馆又问卿姐,喜欢是什么。卿姐笑着回答:“喜欢是一种心情,就是会有心如鹿撞的感觉,会感觉到幸福。”
月又问爱是什么。卿姐若有所思,“爱,是一种感情。长长绵绵地思念,相儒以沫地相守,想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傻丫头,你有心事?”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