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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月心情变得沮丧。怀谦确实说过,而且说完这句话的下一个刻钟就和袁玫在一起柔情蜜语。
袁玫十分得意。继续,“再告诉你一件事,你仰着一张天真的脸整天傻乐,伤害了别人都不知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
“那化妆礼盒,你给了个女孩,那个女孩毁容了,不是代你受的罪?”
如针刺在喉,惊讶又疼痛,说不出话来。
化妆品确实是她给晨晨的。
想起晨晨递交辞职信那天,望着她带着恨意的眼睛,原来是因为这个。
月很难受,不知道怎么处理与怀谦的感情,更多的是对晨晨的抱歉。
更奇怪,袁玫一直对她热情关爱有加,怎么忽然变得那么陌生。
阴晴圆缺,变化太快。月一时接受不了。
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84
84、求解未知数 。。。
已经连续坐了8个小时,有些累。
不愿意再回想,可又由不得她不想——子风。
略数一遍,这个人算得上她的朋友吗?不算。
细细算来,这个人不是取笑她、挖苦她、数落她、就是斥责她。
但是她真的因为他难过吗?似乎没有。
子风去春天花苑拍照,月曾偷偷跟着,看到子风给小朋友照相,极认真、耐心的样子,挺诧异的——原来这个人这么敬业。
子风大多数时候是冷冷酷酷的,像冬天里的井水——不冷不热,可这个样子端着相机反而显得更专业。偶然还会逗孩子们笑,跟着孩子乐,笑得那样好看。
他对所有人不曾有半分热情,但也没有发生过任何冲突,从没无端指责或批评过他人。可是……有时不禁懊恼:怎么就对我那么严厉?
其实有时也觉他是在关心她,但是事实又往往证明是她自我感觉良好。
那段时间,月为了参赛,每天在画室创作,不知不觉就画到很晚。回家,开门,心一慌,吓一跳。子风坐沙发上,不作声,也不开灯。
“你在做什么”?
“怎么这么晚?”
“对啊,这么晚了,我问这时候你怎么在这里?”
“难道忘了这是我的家。”
“难道在等我?”月乐滋滋猜测。
“不是。睡不着。”
可第二天,他竟然在画室楼下。
月下了楼刚好对上转身的子风,又是一惊,“你干嘛,总是吓我。”第一反应是“在等我?”
“不是。”冷冰冰的像秋夜里的风。
“明明就是。”月望了望四周,连鬼影都没有,不是等她又是干嘛。
“是端木担心,让我过来。”
“哦。”月认输,是她想太多。
子风没耐心的催促,“快走吧,不早了。”
路上,月看着自己和子风的影子,指着旁边一个“我猜,你心里有两个子风,一个是你,一个是这个,但,两个都很孤单。”
某人生气“瞎琢磨什么,快走。”
月也气了,“为什么只对我凶?”
“因为你总让人操心。”
……
我让你操心了吗?你可以不管我!
低头,看到餐板上的糖果。子风一直视她为多余,总说她是闯祸精,又怎么会好心到送糖和银行卡!
根据某人的安排,他们转了几次机,绕了半个地球才到目的地。
终于到了,问号却还在那里,一个也没能解开。
机场熙熙攘攘一片,两条封锁线挡着两排人。少男少女们举着牌子,拥挤着,激动着,呐喊着一个月听不懂的词。
端木竟然也跑过去凑热闹了。
月望了一眼,看到一个牌子上用发光字体写着一个单词“LOVE”,十分醒目。
似曾相识。
月挤到端木身边,大声问那是什么意思,端木笑着回答:爱!爱!
原来怀谦用烟花最后描绘的图案是这个!
腰际一紧,然后就被端木托起“看到了吗?”
他的行为永远出乎意料。
“看什么?”
月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跟随众人目光望了过去。人群间一条一米来宽的通道,几个高壮的男人护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女人。
女人戴着大墨镜,完全看到不到脸。走得轻巧优雅,不紧不慢,好似身边空无一人。
“看到了吗?”沸腾的人潮随着女人的步伐移动,喧哗叫喊声中,端木扯着嗓子问。
“这是谁,这么受欢迎?”
被端木放下的瞬间。月看到女人左脚脚裸上一抹紫色。
为什么把链子戴在脚上,虽然美丽,但总觉得……
为什么她联想到的是——脚镣。
出了机场,月第一件事并不是想去看落脚的地方或新学校,而是问端木最好的血液医院在哪里?
端木奇怪,问原因,月只是摇头。
好在端木不是刨根问底的人。
第一家医院坐诊的是个老头,估计是八十以上高龄了。戴着老花眼睛,动作缓慢。他伸出手示意让端木和月坐。
月用胳膊肘碰了一下端木“这是你说的权威机构?”潜台词是,都这么老了,自己能照顾自己就不错了。
端木点头“别看人家老,是资深教授,在这里做义工都几十年了。”
好吧,看吧,就冲他这份爱心,月选择相信他。
她让端木翻译“从医学上说,粉红色的血存不存在?”
端木发愣,在月的催促下表情怪异的翻译出来。
老爷爷没有反应。
端木重复一遍,老教授突然一脸惊喜精神矍铄,叽哩呱啦说了一大段。
月望向端木,端木翻译“他大概意思是,医学上没有这方面的研究。她问你是否见过,如果有,能不能告诉他在哪里,那样他真是太有幸了。”
第二家医院排了很长的队,月却坚持要等。终于轮到她了,让端木翻译同样的问题。这位医生正当年,回答却让月说不出话来“你们是在做暗访吗?”
月坚持要去别的地方,端木问“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想起子风的警告。她只能抱歉的笑。
端木耐心还是算好的,换了是子风,定然一个医院也不会带她去。怎么又想起子风来了?
月抱歉地请求“对不起,最后一家。”
第三家医院看诊的是个蓝眼年轻男人,很忙的样子。
端木才翻译完,他就打电话叫护士过来,将端木和月请出去了。
月奇怪护士说了什么,端木耸了耸肩“她问我们是不是存心来捣乱的?”
再一次确信自己和其他所有人不一样!
而且显而易见的是,别人都觉得这事不可思义。
作者有话要说:
85
85、他有预知力 。。。
来到住的地方,月有些惊喜。
房子很漂亮,红顶白墙,墙上覆盖着厚厚的爬山虎之类的藤。最重要的是依山而建,三面青草离离,百米外有湖,有花园,路边两排阔叶大树……景美如画。
月一直觉得怀谦和子风住的单身别墅环境优美,设施齐全,但一比较,方知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而迎接他们的人更是让月大吃一惊。
她竟然见到了流浪时在公园遇见的好人老爷爷。
当天月从子风家冲了出去,不知道走了多久。在公园里溜达,看到有几个人在给路人画像。第一个摊位只有画架没有人,兴许无所事事,或是饿得发慌,需要转移注意力,反正月拿起笔画起了旁边凳子上坐着的人。
美女作画,而且画得又快又好,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半响后,人渐离去,才惊觉画摊旁边站着一位头发发白慈眉善目的老人,微笑地望着。有人掏钱递给他,被他拒绝了。
虽然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但是精神抖擞,中山装笔直,一点皱褶都没有,不像是以卖画为生的人。
见他他弯腰收拾工具,月才意识到老人是这个画摊的主人。立即弯腰致以歉意。
老人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月是不是离家出走,月下意识望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打扮,点点头,又摇摇头。
是离家出走,但那不是她的家。
老人又问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学画画。月如实回答。
他从包里抽出一张名片,又拿出钱包,抽了几张一并递给她。
月才听到自己肚子再次抗议的声音,感恩戴德的直猫腰点头,迭声说谢谢。
接过名片塞进口袋,直奔快餐店饱餐一顿。后来流浪辗转中,丢了名片,于是也就忘了这件事。
现在才知道当时的老人就是白教授,也就是力荐她作为交换生来这里的老师。
月又惊又喜,抱着老人久久舍不得放开。别人不知情,只管看着月笑。
到了晚上,月进一步得知白教授家里另外还住了两个交换生,一个是来自韩国的中学生,一个是来自美国的高中生,不同的是他们都会法语。
晚饭后,大家都聚在一起,虽然月和另外两个学生语言不通,但都是他国游子,倍感亲切。月拿出子风给的核桃糖,端木帮着分给大家。
众人对这种传统工艺特色的糖果赞不绝口,月第一次体会到分享的愉悦。
分到最后,端木拿出一张对折的纸“这是什么?”
月凑上前,纸条上写着:“笨蛋,记住该记住的,否则后果自负!”
端木惊奇“这不是疯子的字吗?”
月才反应过来“对呀,他才笨蛋呢,走的时候人影都没看到,却留言来骂我。”
但,这真的是子风准备的吗?
撞上端木质疑的目光。月不知怎么解释“我也不知道,是铃铛给我的。”
第二天,端木便领月去了学校。学的东西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基本上都是综合艺术课,不教专门的基础知识,主要由学生选择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各自思想。
端木一有时间,就带着月去了当地一些有名的地方,看名胜古迹,尝特色小吃。一切即新鲜又有趣。只是为了尽快适应环境,月不得不学法语,好在之前有了学习语言的经历,所以学习起来也不是太吃力。
前几个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