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画室开业,大家都过来祝贺,花篮排得老长。千千打趣“为什么叫半月,难道一年以后就改名满月”?晨晨问“为什么还要教孩子?”月想了一下说“赚钱。”
子风看法却不同,轻轻说了句:这能赚多少钱?不过是帮孩子启蒙。
月望着晨晨和子风不答,可他说的正是她心中所想。
端木、白教授等人无偿帮助了她,所以她想将这份光和热传递给他人。
夏至眯着眼睛羡慕“真好呀!什么时候,我能有这样的画室!”铃铛望着墙上挂的画,“月姐姐,都是你画的吗?画的都是些什么呀?”指着其中一幅“你看这?”
夏至拍着铃铛的脑袋瓜:“看不出来吗,是柠檬横切面的中间部分。”
“什么?那这个柠檬得多大呀?”铃铛歪着脖子想象。
夏至懒得再解释,“小孩子懂什么?”
铃铛却不乐意:“你才是小孩子。”
端木打电话来表示祝贺。
怀谦临时有事,没能赶过来,打来电话道歉。
夏至把摸着课桌和小椅子,对铃铛说“小鬼,以后想学画画,就来找我,我就是这里的老师。”
月惊喜,“真的!”
夏至摆出身价很高的姿态“是!兼职,前两个月分文不收,从第三个月起开始要给我发工资哦。”
月感动得连忙点头“我正愁这事呢,没想到……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夏至顿觉不好意思“我哪能想到这层,是某人说为了节省开支,硬要我过来。”
月更加奇怪了,哪个?端木?怀谦?卿姐?
夏至努了努嘴“就是那个拿你作品去参赛的。”
月把这件事想了个明白,当时为了赚钱,决定参加美术作品征集赛。可惜去交画的时候,却被告知没有身份证不能报名,沮丧之极。
几天后,得知得奖,觉得很神奇,去学校找夏至,夏至说作品是被一个帅哥拿走了,说是会给你报名参赛。月心里想着一定是怀谦。打电话给怀谦说了声谢谢。怀谦正忙,哦了一声。虽然没有得到一等奖,但对于月来说已经是个很大的鼓励。还请端木老师和夏至及其他画友吃饭。后来子风给她身份证时,也问了,子风没有承认。
朝夏至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的是和晨晨说笑的子风,“是他拿的吗?”“是啊!你不知道吗,我告诉过你呀?”“是告诉过,你只说有个帅哥拿走了。”
像被风吹过的湖面,心上泛起层层涟漪。是子风吗?子风不是讨厌她吗,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哦,对了,身份证不是他给办的吗?现在还把夏至请过来帮她的忙。
河水要倒流了?
不可能,节省开支?那目的?自然是为了月能早点还钱给他。
真服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91
91、餐厅男朋友 。。。
月去置办东西的时候,路经一家自助餐厅,还是原来的招牌。
月不自觉走了上去,里面的装饰、格局一点都没有变。
坐在窗前,随意要了些东西,却半天没动。
出走期间还有一些事,两年后想起来仍然像一个梦。是否真实的发生过,月一直不确定。
流浪的第三天,傍晚,月无精打采茫茫然走着,突然感觉前面有什么挡了路。抬头一看,迎面两个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的醉汉,正色迷迷地望着她身前某处。其中一个将手伸向了她的脸,调戏:妹妹,陪哥哥玩玩?
月闪躲,醉汉并不气恼,笑得越发j□j,手指越发凑近,几乎要摸到她的脸。
有只手凌空而出,一把抓住了魔爪。醉汉被钳得啊啊啊叫,酒也清醒了一大半,横着脸,瞪着眼,摆出要大干一场的姿势。
一脚横扫,左边的人扑通跪地,抱着肚子嗷嗷直叫。另一个人头脑还算清白,拉起他溜之大吉。
来人平头,皮肤黝黑,浓眉大眼,高大挺拔,双目有神。月惊喜,她认出是千千那个餐厅男朋友。男人请她上车,安排她住宿。几天没睡好,倒下就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翻然坐起。自己怎么在这富丽堂皇,阔气豪华的房子里?
凝神片刻,才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记起来。
再次环视,房子就像是电视里看到的皇宫,连烟灰缸都镶着金边,十分细巧精美。
月的手从金黄的丝缎被子上抚过,停在娇艳的红杜丹上。柔软丝滑,很是舒服。
她拿着烟灰缸细细端祥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是餐厅男朋友,说请她吃早餐。月顺手将烟灰缸放在了电视柜上。
一路从山边走过,一个水面清澈的湖泊,一个风雅别致的亭子。感觉景色似曾相识。从地下过道走进湖泊的门,月才意识到,这个餐厅在水下。随之惊喜发现,这里就是在宣传纸看到的边城阳光,一个顶尖的私人会所。
水中餐厅其实并不是很大,但很特别。像朵水晶玻璃状的荷花。上下左右360度透明,可以清楚看到湖中景物。水草摇曳,各种大小、形状、花色的鱼儿自由游弋,还有珊瑚、海贝等海类动植物。
太神奇了!
月驻步凝目。听到服务生说“请往这边”。才意识到自己太入神。
荷花里大厅,六片花瓣各有一张桌子。坐了人,其中有一桌是金发蓝眼。
月跟着餐厅男朋友、服务员到唯一的空桌子入座。
这里装饰典雅简单,但绝对让人印象深刻。
整个荷花装饰得就像龙王的宫殿。
餐厅男朋友指着桌上的调味盒,“这里的所有装饰品材质都是纯天然的。”
呃,月再细细看一遍,的确全部用海贝、海螺、干海星、龟壳等做成的,经过打磨、雕刻、塑型等工艺处理,变成了一件件精美独特的艺术品。
“那海星怎么能在湖泊里存活?”
餐厅男朋友也望着湖:“从上面看,这是个普通的湖,其实是隔开的,我们所在位置是封闭的一段,气压、水温、养料等都是人工控制的。”
月很奇怪,餐厅男朋友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因为他有钱,也开餐厅,所以知道。
还是他经常到这里吃饭。
千千曾说这个会所得提前半年预定,而且每个人每年只能订一次。
除了月问问题,餐厅男朋友几乎很少说话。有时候会笑一笑,不过是似笑非笑的样子,好像藏着很多看不懂的东西。
他腰板任何时候都挺得笔直,虽然没有说话,也让月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和距离感。眉语间透着冷峻、廖寂,这与子风有一点点像,但更多的是深沉,还有一丝寒气。
当时月还总结,皮肤偏黑的男人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冷。就像子风、找过子风自称向队的人,以及眼前这个人。
中午,月坐在客房落地窗前,托着下巴,望着外面一缕一缕照进的阳光。
门铃响了,餐厅男朋友笔直站在门外,神情复杂。这样的表情让月有些不知所措。
后退几步,准备让出进门的路。
餐厅男朋友似乎犹豫了很久,下了很大决心般,突然上前抱住了月,低头凝视月抬起的脸。慢慢低下头,当嘴一点点贴近时,月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慌乱的想要推开他。
他要做什么?
他是千千的男朋友!
可是他的力气太大,月明显感觉到他发达的肌肉所爆发的强有力的力量。
月试图抽出手来,但几乎白费力气。她大声叫喊,声音却好像被阳光吞噬般,没有一点回应。
在月挣扎的时候,他狂乱的吻着月的脸。
月的反抗激起了他内心的火焰。他的眼睛充盈着血丝和激情,像一头失控的狮子急着享受自己的午餐。
吻密集、野蛮地落在锁骨上、后颈上,并向下移去。
在做这些的同时,他用脚勾住带上了门,并将月抵到了电视柜的墙脚。
一只手牢牢抓住月的手,一只手开始撕扯月肩上的衣服。
月内心翻腾,却无法摆脱。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和羞辱感袭上心间。
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子风!却叫不出声来。
月另一只手胡乱扫着。忽然抓住了什么,确信是烟灰缸。早上她看得特别仔细。
轮起手,用尽全力砸了过去。
砰得一声,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僵持在原地,血从太阳穴上方无声淌下,眼睛里的焰火渐然消逝,最后手无力地放了下来。
月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烟灰缸脱手掉在地毯上,滚落至墙角。
她急促地呼吸着,向门边移了几步,胸口仍紧张的砰砰乱跳。
经过突如其来的撕打和惊吓,全身已无力气,手扶着墙壁,带着防备的表情望着眼前的男人。
血渍染红了他粗短几乎看不到的头发,缓缓流至耳迹。他没擦,甚至从始至终眉头不曾皱一下,好像流血的人不是他。
他退几步坐在了床边上,点燃一根烟。目光黯淡,毫无焦聚。阳光照在他黑黑的脸上,有无奈、有痛苦、有恨意,或许什么都没有。月看不明白。
烟在指间燃烧。很快烟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良久没有动,灰白的烟灰结蒂断落,在地上撒落成一层薄薄细细的尘埃。
又过了很久,他长嘘了一口气,烟放到嘴里,猛抽两口,起身捡起墙角的烟灰缸,将烟头摁灭,离开了房间。
一个字也没说,什么解释也没有。
月这时才缓过神过,关紧门,打上反锁。背靠在门上,身子缓缓下滑。
心头悬着的石头落地,全身软得似棉花。
还是这间繁华的房间,还是锦绣的床被,还是镶金边的烟灰缸。这时候忽然变得刺眼恐怖。
委屈、慌张、难过、无力……久久不能入眠。
良久才站起来,洗了脸,喝了口水……
感觉睡了很长很长时间,再次醒来,阳光透过薄薄的纱窗照在床上。感觉手指尖及身上有被针扎过的疼痛感,但是仔细寻来,没有一处针眼。
想起餐厅男朋友的行为,又是一阵心悸。
反复思量,餐厅男朋友一直待她礼貌有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