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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离开了韩国。上次,我气你,并不是因为你也喜欢月,而是,比起我对你的坦诚,在月无故出国、不断遇袭等事情上,你始终没有告诉我原委。或者你有不能说的理由,所以我也不想再问。只是我们不能像当年一样,重蹈覆辙,如果月选择你,我会退出。”
怀凌曾经说过,怀谦在月和他离开后请了半年的假,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怀谦真的会去找月。
原来怀谦一直很清楚子风有很多事隐瞒了他,却顾及两人多年情谊,将疑问埋了起来。
在友情和爱情之间,怀谦选择两者兼顾。
关于月的事,复杂到他根本无法和怀谦说清楚。有些事情,就是和介绍他进组织、一直向他下达任务、一直关心他、情同父子的向队,也不能说。
子风内疚,他和怀谦之间十几年的情义就像被千斤顶撬起,再怎么用力也回不到地面。
向队带月离开,最后说的话就是:月至少可以活两百年,那么将会有一百多年的孤独。
连向队都看出了他对月的情感。何况怀谦。
当年的错,是指漾儿。
因为子风的离开,怀谦的拒绝,所以漾儿带着失落远离了这个城市。可现在和当初不一样——已经没有竞争的机会。
想着这些,子风的声音消沉而凄凉:“都没用了,她已经离开了。”
“什么?”怀谦还是不懂。
子风接到一个电话,是向队。他说,确信月没有上飞船,可是还没有找到人。
子风疯似的跑了出去……
不知道多久,月缓慢苏醒过来,头晕脑涨。环视一下,这是个狭窄到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不知道身处何地,却很清楚必须赶紧想办法离开。她强迫自己爬起来,看到门沿上方写着几个英文字,旁边是小的中文“睡眠舱”。
难道自己在船上?
爬出去后,外面一片空旷。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尖顶,类似于发射的东西。
没有多想,随意挑一个方向跑,进了一座大楼,小心的钻着、闪着,躲着视线和机器的追踪——这几年在外面总是小心再小心,把这个本领练得炉火纯青。
所有人都沉浸在某种喜悦里,连同绿色军装一脸威严的警卫也只是密切防范着进入的人。月顺手牵羊拿走了工作服,上面还夹着工作牌,集中全部力气,抖擞精神,大大方方,顺利溜了出来。
终于离开大门好一段距离,外面的阳光照得她有些恍惚,回头依稀看到一行古铜色浮雕大字:某某空间技术研究中心。
这是什么地方?没有听说过,没有时间探究,必须先离开;到哪里去,没有时间思考,反正越远越好。
这是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到处是浅绿的小草和新移植的小树。两个食指按了按太阳穴,勉强撑起眼皮,摇摇晃晃走着。经过一个石碑,穿过三三两两的人群,终于无力的倒在了草地上,努力回想,子风做晚饭,两个人喝酒……意识一点一点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着,还是在睡梦里。迷迷糊糊看到,一个白衣女孩缓缓睁开眼睛,抬头望了望高远的天空,广袤的草原,看到高架上伟岸有型的身影和一张和煦的笑脸……
再醒来时,已是晚上,全身冰凉,才发现秋雨夹着凉风,淋湿了全身。子风现在在哪里?月摇晃着爬起来,拦了一台车,在别墅小区前停了下来,子风真的站在树下,见到下车的月,跑了过来。两个人几乎撞在一起,子风骂着“傻丫头,傻丫头……”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要送我去哪里?”
“为什么回来。”
月痛苦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身上的毒,我们解不了。你在这里,很多人会有麻烦。总之,你不可以留在这里。”
月无力地问:解不了,会死吗?
子风轻声念着:傻瓜。
再次紧紧拥她入怀。月却整个身心被掏空般,无力低吟: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送我走,要送我到哪里?
月抬眼,目光定格。她看到的是,怀谦给了的士司机车钱,正望着她。
月松开子风,走了过去。
怀谦一脸关切之色,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月无从回答。子风也不语。
怀谦沉默了片刻,说上车吧,先回去换衣服,休息一下。
掏钥匙的时候,叮当清脆一声响,有东西掉落,滚落到路边。路灯下,钻石的光,很小,却耀眼。
子风拾起来,是戒指。
再次语塞。月再傻也知道那是为谁准备的。怀谦再不明白,也该看出了她和子风的感情。
直至此时此刻,月才真正知道感情不能勉强,她不能再和怀谦在一起。
怀谦曾对她抱了多大的希望,甚至对于两人的未来做过详细的规划。可是,经过这么多年,这么多曲曲折折、分分合合,她最终还是要离开他。
“对不起!”千言万语,却只能说这三个字。心痛!远大于身体上的难受。
怀谦抿了抿嘴“没关系,我都接受。”
再回到工作室,一切都没有变,夏至走前请的两个新老师已经接手了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
110
110、幸福模样 。。。
褪去伪装,即使不表达,心意也已明了。
月和子风常常背靠背坐在阳台上。
有时候一个小时一句话都不说。就算聊天,两个人也心照不宣,都没有提及怀谦,月也不再追问为什么送她离开,要送到哪里?就像有预感一样——幸福总太过短暂。
可还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总觉得子风是知道的。
“我有家吗?父母还在吗?”
子风微微笑了,拉过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徐徐道“以后这就是你的家,家里会有你的父亲、爱人、还有孩子。当然,这些角色由我一个人来扮演,你只要做到一点,别胡思乱想,好好生活……”
“你曾说我和怀谦在一起,会给他带来危险,你不怕?”
“不怕,因为我功夫比较好。”
月扳过子风的脸,一动不动的着着。
子风推她“这是干什么?好像不认识似的。”
“没什么,就想这样看着你。”月觉得自己的眼离不开,不是因为脸有多俊,不是因为子风喜欢她,而是因为她爱他,爱到愿倾其所有,愿不顾一切,所以总看不够,想要记住每一根线条,每一个弧度。
就这样望着就很好。
子风推开她“我怕你看久了会倦。”
月笑着伸出手:“欠我的礼物?”
“什么礼物?”
“就是那次参加比赛,你说如果我得奖就送一个礼物。”
子风想了想:“那个?多久了还惦记着!”
月仰着头望着子风:“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我,限期十天。”别以为时间久了,就可以赖掉。
子风低下头,盖在了月的唇上。温绵湿甜,酥软全身。良久。他捧起月的脸“这个算不算。”
月望着他,眼神迷离“一个吻就全抵啦?”
子风笑了“是三个。”
“那还欠两个?”
“不,已经两清了。”
唔?什么时候?
在月的极力劝说下,子风接受了业类一家知名杂志的专访。就像卿姐说的,搞艺术就是搞名气,而媒体在提高知名度扩大影响力上的作用立竿见影。这一报道后,很多杂志周刊都打电话来希望做访问,也有人希望投资开个展。
恋爱甜蜜,工作顺利,似乎一切都很好,除了怀谦没有再联系他们。
两个人一同去了天使之家的临时住所。孩子们正围着一张大桌子忙活着。桌上摆着各种白色卡通石膏。女主人正在发放排笔、调色板、颜料等。月问这些是什么。女主人说是子风送来的。子风解释:店家说了现下孩子们流行玩这个。
流行?当是时尚界呢!月望着桌上颜料和调色板,说“残局你来收拾呵。”
子风问,什么残局?
等下就知道了。
其实很简单,就是照着卡片的图案给石膏上颜色。但是把握不好轻重、速度,颜料就会在白色石膏上横流成一片。特别是人物脸、衣物皱褶等部位。
月画完猪猪侠、小丸子、美洋洋三个模型,听到小月月问“你画的是什么,恶魔?”另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说“这是美少女。怎么这么难看。比我的怪兽还难看。”
月凑近看,子风迅速将模具藏到桌子下,月上前抢,孩子们也跟着起哄。
月最终看到了被画得一塌糊涂的美少女石膏,再看子风在挡孩子时被涂得五颜六色的脸和衣服,笑得止都止不住。孩子们也跟着前仰后翻,笑成一团。
万能的子风也有不会的。月学着子风炒菜那天的口吻“哎,怎么就没有我做不来的事?”
子风却淡然“这是你的本行,自然比较在行。”
月笑了,与速度有关的,她不行,比耐心,她绝对数一数二。
在孩子们的哄笑中,子风欲转身离开。月拉住他“残局!”——就是一片狼藉的地板和桌面,脸上、头发上、衣服上到处是颜料的孩子们。
月结孩子们洗手,问“学摄影不都是要上美术课?”子风作无比无辜状“真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还特意自学了,别看我动手能力不行,理论知识可不差。”
月又忍不住笑了“我知道啦,你就是万能胶,哪都能用!”
子风告诉月,卿姐在意向投资他开个展的人中选定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已代他谈妥,一些细节需要他和对方当面谈,约定下周三下午。
夏至打电话来,大致说了在那边的情况,并说春节一定会回来。月笑着,并没有说她和子风的事,想着等夏至回来,一定会大吃一惊。
孩子们的笑语,子风的笑容,夏至的笑声……月觉得这一切太美好,幸福来得太快,感觉那么不真实。
这天,月在阳台上铺了一床地毯,子风处理照片,她在一旁整理孩子们的作品。
子风转过头,问:“你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月套用夏至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