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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吧!”
可惜,即便楚若安有心放了她,宇文彻也已动了怒,冷声道:“十四,将这个贱婢丢进后院去。”
“王爷不要!王爷不要啊……”
桃夭害怕极了,可无论她如何地苦苦哀求都没有用,因为宇文彻连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索性也逃不过一死了,她拔下发间珠钗便朝楚若安而去:“贱人!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做垫背!贱人……”
眼看着桃夭不要命地冲过来,楚若安心生忌惮,本欲退后几步,却不想宇文彻已紧紧将她的腰肢揽住,有力的臂膀如铜墙铁壁般虽让她不适却总算不再那么害怕。
“混账!”
宇文彻目光一暗,大手在桃夭头顶重重一摁,后者便骤然停下了手中一切动作,珠钗“吧嗒”一声跌落脚边,而她就在楚若安面前七窍流血而亡,直挺挺倒了下去。
“啊!”
园子里的歌舞姬吓得惨叫不已,纷纷伏首跪地恳求宇文彻息怒。而楚若安清晰得感觉到宇文彻身上还未敛去的杀气与血腥之感,也不免觉得心有余悸。
第42章:两不相欠()
似乎还不能平息这场愤怒,他继而又吩咐十四道:“立刻封了玫瑰园,让她们自生自灭!”
“王爷不要!”
“王妃救救奴婢们……”
楚若安究竟还是做不到寒冽所说的心硬如石,她示意十四稍等片刻,而后脱离宇文彻的怀抱,垂首道:“她们都是无辜的,请王爷收回成命。”
宇文彻眯眼不语,四周的气氛也突然降至冰冷,楚若安也不是不知道,对于宇文彻所做的每一个决定任何人都没有改变的能力,她如今恳求他改变主意,无疑又要惹他生气了!
半晌,连楚若安都觉得身体快要僵硬的时候却听到宇文彻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既是求,就该有个求人的样子。”
他似乎抓到了她的弱点,口硬心软。
“她们好歹伺候了你多年,难道你心里半分情谊都没有吗?”楚若安忽然想起了蔷薇,所以即使他日宇文彻对她再好,有些事终究已成定局。
就像今天,她感激他的出手维护,但如此血腥而残忍的手段只会让她更加深刻的记住他是个魔鬼!杀人不眨眼的冷血魔鬼!
“哈哈哈,你与本王谈情谊?”宇文彻仰天长笑一声,笑声冰冷嘹亮,连阳光的温度都再也无法暖和所有人的身体,“楚若安,你也只是本王身下的一名贱婢,不能讨好本王就是没用,本王留之又有何用!”
楚若安被他森冷的目光吓到,不免想起曾在他手里受过的哭难,一时竟有些畏缩。宇文彻伸手一把揽住她:“千万不要挥霍本王对你的宽容,否则本王就砍了你这双可以配置各种毒药的手,然后将你锁在地牢里慢慢熬死。”
楚若安逼自己冷静下来,她在他的眼睛里果真寻找不到半分属于人的情绪和温暖,但依旧带着倔强不屈的眸光与他相对:“我真后悔当日救了你!”
“求求王妃,求您救救奴婢们!”百合抱着楚若安的腿不肯撒手,早已泪流满面。
而楚若安在这一群绚烂多姿的女子身上还看到了她们对于宇文彻深至骨髓的畏惧和害怕。
楚若安挣扎半晌,望着宇文彻道:“你放她们一条生路,就当是还我之前救你的恩情。以后咱们两不相欠。”
这一秒,楚若安心想,如果寒冽听到她这番话一定又会嘲讽她心软,一定又会告诫她等自己真正狠下心来时恐怕早已错失了所有的机会。可她毕竟曾是个医生,她为救人而来到世间,无论何时何地都无法真正做到铁石心肠。
宇文彻微微蹙眉,日光打在他脸上,越发让他本就俊美的轮廓变得越发如天神般美丽,不过那双凤目却始终不含半点情绪,冷若冰霜,暗似深渊。
“楚若安,你未免太高估自己在本王眼里的位置。”他垂首玩弄着冰凉的羊脂玉扳指,唇角渐渐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本王偏偏要欠你的情,偏偏不让你称心如意,你能耐我何?”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宇文彻对楚若安已超过了对待所有女人的耐心和姿态,甚至那一份不死不休的纠缠让十四总免不了要替楚若安担心。
“你!”楚若安气结,“那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她们?”
“从现在开始伺候本王。”
他说得极其浅淡,却如惊雷击在楚若安胸口,让她骤然觉得四周空气都被抽干,自己已快要失去全部的希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疯了一样拒绝,她知道宇文彻从来没有放弃要征服她的信念,他就是要用不断逼着她屈服,逼着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奴隶,将生死悲欢都交付在他的手心里……
宇文彻眯眼,冷冷吩咐:“十四,马上封园!”
言毕,他拂袖而去,空留下身后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哭断心肠。楚若安手握成全,宇文彻的背影如芒刺一般刺瞎她的眼,百合等人不住的哭诉与指责将她包围,只是她不能就此臣服在宇文彻的身下,她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
直至离开很久,楚若安仍然能够听见被封了的玫瑰园里不断传出女子的哭喊和唾骂,扰得整个王府不得安宁。
晌午,芍药收拾了东西与楚若安来到宇文彻偏殿,正巧遇上沈惜言再陪宇文彻用茶点,冯芷兰也在一旁伺候着,真是冤家路窄。
对于玫瑰园发生的一切她们已经听说,此刻见楚若安打算在这里住下来,沈惜言从心底发出一声不屑的嘲讽,懒懒道:“王妃一早答应王爷的话,也不必连累玫瑰园那一群如花似玉的姬妾了,真是可惜!”
冯芷兰笑意盈盈奉了盏茶给楚若安,温婉一笑:“王妃置气那些年王爷对您的疏忽,咱们十分理解,可气归气,过了就罢了,您何必非要总是惹王爷不快呢。”
楚若安瞥了眼榻上闭目假寐的宇文彻,心知他可能气还没消,才刻意叫了她的两个死对头过来嘲讽,因而她斜睨沈惜言一眼,轻笑一声:“我自然没有两位妹妹本事好,能哄得王爷开心。哪日你们哄得王爷休了我是再好不过。”
闻言,沈惜言脸色一变,小心翼翼看了眼榻上的宇文彻并没有任何反应才稍稍松了口气,不过冯芷兰似乎已经摸透了楚若安和宇文彻相处的方式,对此显得并无任何惊讶:“王妃说笑了,此次王爷不幸遭难,多亏了王妃医术了得才回天有力。您大概还不晓得吧,王爷为此已经将厨房的人全部杖毙,王妃在王爷心里的位置可见一斑。”
全部杖毙?
楚若安与芍药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残忍二字,果然宇文彻就是个魔鬼!楚若安不再理会冯芷兰,上前对着宇文彻道:“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快放了玫瑰园的那些女人。”
沈惜言冷冷勾唇,暗骂一句矫情的贱人!
宇文彻依然没有睁眼,松松垮垮的衣襟无法遮挡那坚实有力的胸膛,他只是将身体往后挪了挪,在榻上腾出了一片地方。
楚若安咬牙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微凉的纱裙碰到他火热的肌肤,刹那燃起跳动的火苗。他嘴角微扬,喑哑着开口:“你们都下去。”
第43章:一定统统要回来()
沈惜言极力压抑着胸口的怒火,与冯芷兰一同行了礼退出了房间。
“矫情的贱人!成心耍她的狐媚手段迷惑王爷!”沈惜言厉声咒骂着楚若安,也不顾十四等人还守在院子里。
“姐姐息怒,王爷是贪图一时新鲜罢了。”冯芷兰默默咬牙,看来楚若安勾男人的手段比她这个从深宫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女人更要厉害,“你且看她还能得意到几时!”
“狐狸精!”沈惜言越想越气,转身便掴了冯芷兰一巴掌,后者纵然心有怨愤也只能忍气吞声,“瞧你出的那些馊主意!非但不能动摇楚若安一点点,还害得本侧妃在王爷心里的位置堪忧!如今我争得凝晖园又能怎样,王爷不是照样心里只有那个贱人吗?”
“姐姐不必为她气坏了自己身子。”冯芷兰忍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楚,依然陪笑劝道,“那楚若安心思深沉,又深通医理,这次在王爷面前立下了大功,姐姐可千万不要为一时痛快而忤逆王爷的心意。再说了,她纵有天大的本事也只是孤身一人,姐姐你有沈大将军和贵妃娘娘撑腰,王妃的宝座迟早是姐姐你的。”
沈惜言听着,心情渐渐转好,脸色也总算好了起来。她瞧着冯芷兰脸颊上轻微的红肿,继而吩咐宝珍:“宝珍,扶冯夫人会凝晖园,取贵妃娘娘赐得冰肌玉露膏给冯夫人消肿。”
“多谢姐姐。”
冯芷兰含笑谢恩,只是那温婉如春的笑意却始终到不了眼底。
房间只剩下楚若安和宇文彻,芍药被撵出去收拾偏殿,恐怕一时半刻也回不来,她坐在榻边,脖颈处传来他火热的鼻息,仿佛下一秒就要烧得她尸骨无存。
楚若安定定神,将袖子藏着的毒粉紧紧握在手心:“你让十四去放了她们出来。”
宇文彻抬指轻轻在她挺直的脊背上画着曲线轮廓,让她越发不能掌握这个局势:“她们得罪了你,现在你却反而要救她们?本王不会相信你当真有那么善良。”
“那王爷以为怎样?”她想躲开渐渐靠近自己的一双手臂,可惜腰身被他死死扣住,无法动弹,像极了待在的羔羊。
宇文彻勾唇冷冷一笑,深吸着她身体里的芬芳,然后眸底火热越来越汹涌澎湃:“你只不过是耍欲擒故纵的把戏,这一点本王不得不承认,你做得很成功。”
言下之意,他对她已经充满了足够的兴趣,这让楚若安心慢慢沉入海底。
她慢慢回身,正好对上那一张惊天动地的俊美容颜,此刻耀岩般灼亮的双眸被火覆盖,浓烈如初醒的困兽,散发着狂野而原始的迷人色彩。
她匆忙避开他的脸,笑得有些僵硬:“从我吩咐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