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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言在小辰边上,卸下平日的严肃冷然变得,慕锦瑟忍不住看了过去,四目却是对个正着,但是靳北言的眼神却是十分坦然直接,倒是弄得自己一阵尴尬。
整个气氛异常地平静,慕锦瑟有些心不在焉。
小辰和她亲密她会有一种由衷的幸福感,但是如果让小辰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离开他,他会怎么样。
她和靳北言是肯定不会走到一起的,原本他们就是各有所求才走到现在,无关情感,目的都不纯粹,到时候她注定要背负一层愧意离开。
“我要画拇指花,爹地,锦瑟阿姨我们来画拇指花。”说着,小辰兴奋而又狡黠地就扯了慕锦瑟和靳北言的手,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两人的手都碰在了一起,慕锦瑟像是触电了一样赶紧撤回,却是一把被靳北言抓住。
慕锦瑟惊讶地看着靳北言,油然一阵恼怒,不悦地就要挣脱开。
“你不知道什么是拇指花吗?手指没涂上颜料怎么画。”靳北言语气揶揄,理所当然地说着,染了颜色后,靳北言松开手,一副我根本不是在占你便宜的模样。
慕锦瑟气结,心里不甘心,暗道靳北言明摆着就是故意的,可是在小辰面前,她又不能发作,只好悻悻地收回手。
“爹地,你不能欺负锦瑟阿姨。”小辰以为慕锦瑟被爹地嘲笑了,对靳北言不满道:“爹地你刚开始也不知道怎么画,不也是我教你的吗?锦瑟阿姨你放心这个很容易的,你肯定会比爹地画的好看。”小辰在一旁转头为慕锦瑟打气道。
靳北言无所谓道:“你倒是会护短,不过比我好看,你的锦瑟阿姨还没那个天赋。”
慕锦瑟听了有些无语,靳北言要不要这么自以为是。
靳北言看了她一眼,手指已经开始工作,嘴里继续说着:“怎么,不服气吗?敢不敢试试。”说话间,画纸上轻巧地按出了五个花瓣,末尾处还使了点力道,花瓣看着还真有几分活灵活现的感觉。
“有什么不敢的。”慕锦瑟被激起了好胜心,没理由画个画还被他比下去。
“锦瑟阿姨我帮你一起打败爹地。”小辰看着一场比赛要开始,激动地说着,从颜料盒了拿出颜料,一样一样地挤到色盘里。
不得不承认,慕锦瑟还真没有靳北言画的那么得心应手,画到后面也不知谁起的头,将颜料涂抹在了对方脸上,顿时喧闹一片,三人到最后都挂上了五颜六色的颜料。
回到房间洗漱好之后,慕锦瑟坐在床上等着浴室里洗浴的男人,刚才的玩乐很是和谐,一时间竟然让她忘记她和靳北言之间的不快。
浴室门打开,里面的蒸汽散发出来,一片朦胧。
靳北言之围了一块浴巾,擦着头往床的方向走过来。
看着靳北言上身的线条,有力而不夸张的肌肉,向来在演戏时见惯了场面,已经产生免疫的慕锦瑟竟然脸微微发热,有些不敢直视,别过头避开视线,认真而又严肃地开口:“靳北言,你穿好衣服,我有话要和你说。”
靳北言自顾地擦着头,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一步一步地向慕锦瑟靠近。
慕锦瑟下意识地往后退,心中气恼开口阻止:“你别过来!”
靳北言嗤笑:“别过来?你不是说有话和我说吗?”
慕锦瑟咬了咬唇,靳北言是故意的,他就是吃定了她不喜欢他的靠近。
“靳北言你就没有羞耻心的吗?我根本不想你靠近,而且你这样在我面前袒胸露乳地算个什么样子。”
靳北言眼神一沉,随手把手上的毛巾往边上一扔,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慕锦瑟。
“羞耻心?”他说着三个字,脚步继续往前迈进,接着上身一动,将慕锦瑟整个人困于床头和她的臂弯之间。
慕锦瑟“啊”地进惊呼出声,下巴却是被扣在了靳北言的手里。
“你放手!”慕锦瑟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但是手上的力气却是远不及靳北言的。
“慕锦瑟,你怕什么?”靳北言盯着慕锦瑟微颤的双眸,幽幽地开口。
慕锦瑟愣了一下,随即笑声掩饰心虚道:“我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接着眼神很是无惧地和靳北言对视。
“怕什么你心里清楚,你想和我说什么?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得一清二楚。”靳北言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气势占据主导。
慕锦瑟心惊,面对靳北言凌厉的眼神,她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招架不住,不可以,靳北言不可以看穿自己的心思,连她自己的及其厌恶的心思。
“既然如此,我就直说,我希望我们能明确一下界线,就是不想彼此之间有什么亲密的接触,引起不必要的争吵,我会保证自己不侵犯你,我希望你也能这样,保证彼此的空间,至于上一次的意外,过失在我,我向你道歉,但是到你你没有吃亏,我也希望我们都放下那件事,还有这一次,我是怎么从浴缸里出来的,不管你出于什么样的心思,我都不想在计较,我们本就是为了各自的目的而领证暂时住在一起,我也只想本分的做着我的该做的事情,不想要有不必要的麻烦。”慕锦瑟把一口气心里话说完,她的目的就是那么简单,和靳北言划清界限。
说完之后,她的眼神更清明了许多,说这话,她斟酌过,也作出了应有的让步。
“慕锦瑟,你对我动心了?”半晌,靳北言轻笑着开口。
第53章 白天才好验货()
“什么?”慕锦瑟神色一滞,清明的眼神出现一丝裂缝:“靳北言,你不要乱开玩笑好吗?”
“和我划清界线,真的是为了避免互相侵犯,还是你担心,因为我的接近,让你难以抗拒。”靳北言话音平淡,一字一句却依旧咄咄逼人。
“靳北言,你够了,我说的这么清楚你非要误解做什么。”慕锦瑟怒地使出大力把靳北言推开,“你真是自以为是过头了,真以为全世界都是围着你转的吗?”
“难道不是吗?”靳北言大方地承认,然而话却是不知道指的是哪句。
越是这样,慕锦瑟越是恼火,她见识过他的狡诈和算计,深深的城府,却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厚脸皮。
“你想怎么认为随你的便,我言尽于此,不想再和你纠缠。”一股脑地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盖住,接着又想到了什么,扯开被子:“小辰很敏感,他今天肯定是因为察觉的我们之间什么才拿画让我们下去,我想你也看的出来。”
收回被子,慕锦瑟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心思揪成一团,她不知道靳北言此刻是个什么表情,但是猜想肯定不会好到那里去,但是那已经不是她要在意的东西了。
夜入深沉,慕锦瑟不知何时已经入眠,一室寂静,只留凛凛的目光却缠绕着浓浓的情愫,三天的差赶着两天出完,身体上的疲惫感却是丝毫都感觉不到,没人比他更了解慕锦瑟,他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
看着隔在两人中间的那条被子,靳北言忽地唇角勾一丝不屑。
长腿一勾一扯,被子滑落在地。
早上四点半点,天还没有泛白,慕锦瑟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查看自己和靳北言之间的距离,被子再次不见了踪影,可她刚想恼怒,却发现靳北言好端端地裹在被窝里安心沉睡,而自己却不那么规矩。
想到这里,慕锦瑟脸上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纠结,晨间醒来还带着朦胧的睡意,慕锦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难道这被子一直我踢下去的?”
然而看着时间,不急多想,今天要出一场外景,时间有限,她挠了挠头下床便往浴室钻了进去。
被窝里的靳北言睁开双眼,眼神笑意诚然,静静地看着她匆忙的背影直到慕锦瑟离开。
等她离开之后,靳北言起身拿起电话,没两声对方接通。
“靳总!”对方十分恭敬,语气没有一丝睡意。
“把料透露给过去。”
“是,靳总!”
慕锦瑟坐上保姆车,手里拎着三份早点,司机还有柳眉的。
“你还挺有良心的么。”柳眉笑着接过,一副看慕锦瑟很上道的样子。
“谢谢慕姐。”司机小关嘴甜地笑着接受,没想到慕锦瑟把他的那份也带上了,心里也是暖暖的,他自己一人,向来能挨就挨就着时间应付了事。
“客气了。”慕锦瑟笑着回应。
一行人来到机场,安排行李过了安检就登上了去国内中部的H市,这样的形成慕锦瑟和柳眉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下了飞机有紧锣密鼓地上了其他的保姆车,到地方的时候将将9点。
慕锦瑟化好妆调整好状态,拍摄的一幕属于回忆的片段,慕锦瑟穿着件一件灰色的棉料旗袍,山风刺骨,发髻有些乱散,手里拿这一把斧头在山间小道上拖着行走,而眼前的眼前,而她视线所往的方向,是一座半隐山间的亘古寺庙。
在那段路上,人的脸狼狈而又苍白,灰沉的天幕,似乎要是再落一抹浓缩色,整个就会塌下来,然而女人的眼神无所畏惧,眼底蓄满了感与整个世界抗争的勇气。
整个过程慕锦瑟来回了不下30遍,看的人都差点让人误以为沈大导演是故意为难慕锦瑟,毕竟慕锦瑟的每一遍都可以说挑不出错来。
慕锦瑟也有些不解,她能保证自己是全身心的投入,没有带丝毫的场外情绪。
直到拍摄完毕,柳眉喜怒全表于脸上地回来说:“沈燊这是在拍风呢,把你当背景,只留一个镜头,其他的都给那些山啊草啊还有野兽了。
慕锦瑟听了苦笑连连,这才明白,镜头下的主角早就不是她了,她还真是摸不透这个沈燊,果然大导演都是有异于常人的地方吗?
“这人毛病还真多,不过也算是他难能可贵之处了,对了,吃完饭下午就没戏了,你是要去逛一逛还是直接回去?”柳眉算是变相的解释,同时又很快地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