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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是副座,回你的驾驶座。”
“干嘛急着回去,继续我们刚才的事……”
秦振良把车门关了上锁,转身就扑了过来,米小唐曲着腿抵在他坚硬的小腹上,“别闹了,送我回家。”
“上/床做更好?”
“不做。”
“你们女人的心思怎么说变就变?”
秦振良坐直身子,其实现在他也没那个心情再继续刚才的事,脑海里都是水姨那副受了委屈还忍气吞声的样子。
“我问你,要是你的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你会打他一顿,还是闷声不响?”
什么和什么啊。
米小唐看了眼秦振良的腰带,不看还好,一看就看到他拉链大开还没拉起来。
“我不会打他,也不会闷声不响,因为我绝对不和和那样的男人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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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不想开导一下会闷声不响的女人,让她变得聪明点,离开她不该爱的男人?”
秦振良俊脸侧了过来,米小唐对视上他的目光,他眉目一挑,米小唐朝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看到水姨披着一件单薄的披肩从宅子里走了出来。
她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满脸写着忧伤。
“是你惹出来的祸,不能不负责善后吧?”
秦振良把驾驶座的车门打了开来,米小唐知道他是想让她过去安慰水姨。
“你父亲不是回来了么?”
“男人的身体留在哪个女人的身边,可不代表他的心就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秦振良沉着脸,冷色说道。
这样的表情和平日里邪里痞气的他很不一样。
他到底是在鄙夷他父亲对感情的不负责任,还是在害怕,他也会和他父亲一样,最终也是个负心人。
米小唐下了车。
默默走到水姨后面的时候,水姨有些意外,本来以为她已经早些离开了。
“小唐?你怎么站在这里,阿良呢?没开车送你回去么?水姨让司机过来送你回去好了……”
水姨往宅子里走,米小唐拉住了她,一脸哀怨的看着她:
“对不起,水姨,都怪我多管闲事,让你难堪了……”
米小唐不用明说,水姨也知道她是在说什么。
米小唐跟水姨说了今晚看到的一切,水姨的反应很平静,一个女人发现自己的老公出/轨,反应若是这么平静的话,只有两种可能——
一,她不爱他。
二,她爱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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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姨忧伤的眼眸写着她的伤痛,所以她一定是第二种。
米小唐还是忍不住去问:“为什么,水姨为什么要忍耐?”
“忍耐什么?”
“忍耐被背叛的羞辱,两个人结了婚是因为彼此相爱,要是背叛了对方,就是背叛了彼此的爱……守着这样的婚姻,还有什么意义?”
水姨静静的听着。
这番话里的每个字都像盐一样洒在她的心口上,却没预料到她会扬着唇角,伴着凄美的笑
说:“爱,是我高攀不起的字。”
“怎么会?”
米小唐心口揪的一下疼了,明明就是人家的妻子,为什么要那么卑微的说自己没有资格高攀?
水姨也看得出来小女孩儿替她不值,甚至有点气她的不争气。
所以她告诉了她一个故事:
一个女孩儿在十七岁的时候在娱乐场所里卖酒维生,被流氓看上了,她不从,打伤了那个人,从包厢里逃了出来。
在逃跑的路上,撞到了一个男人。
她哀求他救她。
男人高高在上,就像高攀不起的诸神。
旁边的人冷漠的把她拨开,她绝望的以为她不会救她了,但是那个盯上她的流氓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通。
隔天,她继续过着卖酒女的日子,却再也没有男人敢欺负她。
再后来,她才知道她抱着大腿恳求他救她的男人叫秦永玮,黑/道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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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相遇,是不是很像是每个女孩儿都憧憬过的爱情梦?
但这是现实。
她怀着感恩的心,试图报答他,却根本无法再接近他。
是个偶尔的机会,她得到一份住家佣人的兼差,想不到那栋房子的主人就是秦永玮。
她只是个女佣,而他是男主人。
就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他们也毫无交集线。
直到一次意外,她躺上了他的床,但发生关系并不代表,她就能成为女主人。
她收到的是一笔巨款。
她拒绝了,她只求呆在他的身边,她保证呆在离他远远的地方,不做任何妄想,从此,她看着各色的女人在他身边逗留又离开。
也许是久而久之,也许是她无欲无求,所以她的身份从一个卑微的女佣,变成了管家,少爷的保姆,再然后偶尔成为他空虚时慰籍的对象,就顺理成章的站在了他的身边。
秦永玮是个念情的人。
她是在他身边呆了最久的女人,所以他给了她“秦夫人”的称谓。
那只是个叫得好听的代名词罢了。
水姨从来没把它当真,因为她一直都很清醒。
她很清楚她只是因为很乖,没有要求,在他需要的时候满足他,也绝不会给他增添任何麻烦,才能留在他的身边最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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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青春对一个坐拥天下的男人算不了什么。
那样的女人,只要他想要,就会前赴后继的出现。
秀水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二十年的陪伴,那什么也代表不了。
哪天他不需要她了,觉得她烦了,腻了,就能赶她走。
“你不要责怪秦爷,他就是外面有女人也很正常,我和他没有结婚,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不代表就是夫妻,他没有背叛我,我也不介意。”
水姨笑了笑,像个单纯的孩子,眼神里无欲无求,米小唐却看得出她在强颜欢笑。
到底是忍耐了多少个岁月,竟然能把那种心痛养成了习惯。
天底下,哪个女人会对这种事不介意?!
米小唐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水姨很心疼,看着她就像看着年轻时的自己一样。
她抱住她:“傻孩子,别哭了,哭得我也要哭了,怎么办?”
米小唐听着水姨柔柔的话,眼泪更是没办法停下来。
“女人为什么总是要被男人欺负。”
米小唐的吐槽让水姨破涕为笑:“你可别像我这么没骨气就好……”
水姨摸摸米小唐的脑袋:
“不过阿良和秦爷不一样的,那小子跟着秦爷一起长大,耳闻目染,肯定会学到一些坏习惯。以前成天泡在女人堆里,我都要每天祈求,他不要染病就好,现在他有了你,我终于可以不用再担心了。”
“切,我才不要那个大病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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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唐翻了个大白眼。
可把水姨逗坏了,就说她是个单纯的小丫头,想想把那个细菌人塞给这么个清纯的孩子,是太
便宜那小子了!
“傻丫头,处/男有什么好的,什么也不懂,又不会心疼女人,指不定还会把你弄疼了,男人,还是有些经验的比较好,比自己长个五六岁刚好,除了当恋人,还可以像兄长一样的保护你。”
水姨说得有多直白,米小唐脸就有多红。
什么疼不疼的,她和秦振良绝对,绝对,不会走到那个地步的,她发誓!
女人要是发誓不会爱上那个男人,多半就已经一只脚沦陷进去了。
秦振良在车子按了按喇叭。
水姨知道某人心急了,才分开那么一小会儿就舍不得。
二十年来,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小女孩儿对阿良有这般的魔力。
水姨把米小唐送过去的时候,在她耳边说:
“女孩子总要长大的,你要学会做他的女人,不是得到身体就好,如果想要长久的在一起,还是得到心更妥当……”
“水姨……”
米小唐扭头像是在跟她撒娇。
秦振良从车上下来,长臂勾搭了上来,“跟谁撒娇呢,撒娇得跟老公撒才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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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
米小唐把秦振良的手拨开,“谁是你老婆。”
“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了。”
他倒是乐观。
秦振良就喜欢逗米小唐,因为每次她的反应都那么好玩。
水姨真是被他们一对欢喜冤家给逗得笑声连连,“好了好了,太晚了,快送小唐回家吧。”
“你呢,你这个笨丫头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秦振良大手落到水姨的头上,他真是看不惯她那一头老成的盘发,就那么点岁数,何必为了个老男人,把自己扮得那么丑。
与其说,他们是继母子,看上去更像是姐弟。
这个顽劣的弟弟还把姐姐当作小女孩儿。
水姨把秦振良调皮的手拍开,反手打了他几下,催促着米小唐把他送走,秦振良倒是听话,安分的坐上驾驶座。
“闹心的家伙,就得有个女人管管你。”
水姨笑着关上车门,看着他们驾车离开,回头看了眼两楼某座卧室的阳台。
没有身影……
果然,就算她不在房间,也不会让那个男人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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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水回到卧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