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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喝娄苏倒的水,起身朝着娄苏桌面上的白纸看了又看,“一袋降低到5块5,贵了我不要。”
“时老板对我家的状况可真是了解,那好,我去问问老丈人就是了,如果能给你这个价格,我自然会将这个价格给你,但是我这边赚点工本费用也是应该时老板你说是不是?”
娄苏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精明的眼睛盯着时希的脊背,就算没有转身的时希都觉得背后有人在看,凉飕飕的,很难受。
时希顿时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四起,他干巴巴地笑了一声,“娄总不过是一家小厂子,我既然要和您合作,不是应该将您了解透彻了么,回见。”
这次时希是落荒而逃的,他打开门的一瞬间只觉得清冷的空气全数钻入鼻腔,难受得他十分受不了,好在这种感觉只有一会,他捏了捏眉心,轻笑出声,他果然不适合撒谎。
所以人家说做卧底的人必须要越少知道越好,知道多了只能死得更快。
白东风正在家中带着白童,因为白恒的能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所以他的心情格外地好。
白童最近只会尖叫,叫声类似那种乌鸦的声音,沙哑而又尖锐,难听得不得了,白东风每次都在她叫的时候将她抱起来,反而让保姆没了事情。
老人家总归比较节省,他也不是看不惯保姆胡阿姨没事做,只是心疼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的钱。
儿媳妇现在在读书,肯定更没了钱,这样一来还不如不要有这个保姆,更何况昨夜陈来凤的电话打了过来,说是想他了。
毕竟是老夫老妻了,生活在一起那么多年月,哪里能说不想就不想的。
所以他想把这个只吃不做的保姆给开了,请自个的老太婆来,他也相信老太婆会对安乙好了,因为昨天晚上陈来凤在电话里头保证过了。
白童又跑了,胡阿姨只是用眼睛去瞟了一眼,最后还是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往常白东风都去追的,这次他也不干了,直接起身走到胡阿姨的身边,声音虽然沙哑,但是面上却是一派严肃,“胡阿姨,我儿子请你来不是为了吃吃东西看看电视的,孩子你得带好。”
胡阿姨的态度很好,听白东风这么一说,赶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碎屑,转身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白童玩得乐呵呵的,一个人在那边推动着周琴送的风琴,推推还看看对面,就好像对面正有人在陪她玩一样。
胡阿姨看得一身鸡皮疙瘩,她总觉得这个孩子怪异,老是自娱自乐,无缘无故就大笑,无缘无故就尖叫,实在太吓人了。
她虽然走进了卧室,但还是离白童远远的,脸上有若隐若现的嫌弃,好像她是什么不祥之物一样,胡阿姨心里忍不住腹诽,老头子凶巴巴的,小孩子又古怪得要死,要不是这保姆的价格确实高,她才不会呆在这个古怪的地方呢。
白东风刚想进去看看保姆到底在怎么带孩子,突然就听到电话声音,是白静静打来的。
白东风微微蹙眉思虑,这个点自家女儿打电话过来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白东风的心脏在想到不好的事情的咯噔了一下,卧室也不去,直接到了客厅找个沙发坐下,接起电话。
白静静很有礼貌,在电话接通的时候甜甜地叫了一声爸。
“怎么有时间打电话给我。”白东风故作淡定地说道,他希望自己的预感是不准确的。
“娄苏谈成了一件大买卖,但是要请你帮帮忙,你不是在白恒的厂子里做采购么?能不能运点蔬菜到我们这里来,反正只要价格便宜,不是特别好的蔬菜也可以,反正打在面条里也看不出来。”
白静静对于自己的父亲绝对是有话说话。
“白恒当时请我就是因为我不会给烂菜放在自己的店铺里,你们既然要做生意,怎么还带糊弄客户的?这个事情我不能同意你,你自己去和白恒说吧。”白东风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知道现在白静静和娄苏太困难,但是困难是困难,做生意的良心还是要有的。
娄苏刚洗完澡出来就听见白静静趴在床上打电话,顿时把电话抢了过来,“爸,你别听静静瞎说,我就是想说您能不能和白恒商量商量,采购的蔬菜放到我们这里来一点,我需要新鲜而且好的,您那边采购得数量多,肯定比我单独采购的价格便宜。”
“你们怎么不和白恒说啊。”白东风听到娄苏的声音,脾气也小了很多,听到白恒说新鲜的,脾气更是压在了心里,原来不是女婿授权自己女儿这么做的。
“爸,你也知道,因为我的欠款白恒和他朋友闹了一场,估计现在心里怨恨我呢,以为我瞎折腾呢,您去帮我说吧,说了把您的价格给我,该多少钱我都给您,好不好。”娄苏一般不和白东风说话,就算说话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
这个低声下气一出,白东风总归有点心疼了,于是叹息一声,“好,我帮你和白恒说说吧,不过话说回来,白恒要是不赚你的,你也不能让他吃亏,蔬菜水果我也拿不到坏的烂的,新鲜的倒有一大堆。”
“嗯,谢谢爸。”
第233章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2)()
白东风同意了娄苏这件事情后就开始觉得自己是个有用的人。
他肩负重任,就为了等白恒和安乙回来,顺便要谈一谈关于将陈来凤接过来的问题。
这个姓胡的老太婆要是和陈来凤比起来,除了脾气好一点,也没有什么是好的。
白东风想到这里,就直接走入了卧室,卧室里,胡阿姨听白东风在打电话于是舒服地躺在床上。
这个床上卧室的床,安乙是个爱干净的人,两三天就坚持将床单被罩清洗一下,却没想到这个保姆不洗漱就爬上了安乙和白东风的床。
别说安乙是爱干净的人,白恒也是,他虽然不如白恒,但家里的老伴陈来凤也有轻微的洁癖,想到这里越发觉得这个保姆不适合。
于是白东风顿时以严肃的声音咆哮道,“怎么,坐着带孩子不舒服,还非得要躺着带孩子么?”
胡阿姨已经睡着,她昨晚看电视剧睡得有点晚,今天早上又起得早,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犯困了。
主要她以前就歇在家里的,要不是儿媳妇嫌弃,她才不出来呢,在家里能睡懒觉,又可以有午觉睡,好得不得了。
胡阿姨听到白东风的声音,顿时心间一颤,再看白童,她依旧在和空气玩耍着风铃,但是不尖叫了,笑的时候总喜欢裂开小嘴,很欢快的模样。
胡阿姨知道白东风是一个好说话的,所以从床上爬起来,“大哥,我昨晚睡得实在有点晚累得慌呢,你要不帮我看着白童,我去睡一会。”
“那你回家睡吧。”白东风眉眼一凛,“既然累了,就回家好好休息,休息个够。”
胡阿姨没有听懂白东风的语气,但是听见了白东风说的休息,顿时兴高采烈,想着在这里可真好,说说情就能回家休息,以后可得多请假请假。
胡阿姨从床上下来,拖拉着拖鞋就去拿外套,外套拿完迅速跑到玄关,“那,我就先回去了。”
白东风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胡阿姨就开门出去了,逗得白东风是又好气,又好笑。
傍晚,房门被人开启,白恒带着安乙归来,白童看见自己的父母回来顿时兴高采烈,但在她的心底深处还是最喜欢安乙,所以尖叫着笑着就跑到安乙的身边,让安乙抱抱。
安乙在车上就听白恒说关于白童的尖叫,如今听来确实有点像那电视里的乌鸦。
此刻的她除了想亲亲抱抱自己的孩子,更想打个电话给阿夜,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声音根本不像孩子的声音,孩子会愤怒,会尖叫,但是绝对不像白童那样,发出刺耳的声音,并且控制不住音调。
安乙将白童抱在手里左右看了一眼,最后抬头看向白东风,“爸,那个保姆阿姨呢。”
白东风没想到安乙的眼睛那么尖锐,既然她问了,他也就好好地回到道,“安乙,不是爸爸不喜欢这个保姆,她也实在太懒了,在家里她除了做饭,就不带孩子,我今儿在外面接了一个电话,那保姆竟然在你们的床上睡着了。”
“还有这样的么?”安乙的目光看向了白恒。
白恒蹙眉而起,“调一下监控吧,如果保姆真的那么懒,就不要她了。”
安乙点点头,但言语上却有点不赞同,“不要了保姆,爸爸一个人哪里能照顾得了白童,再说白童现在的声音古怪,也带不到外面去玩耍。”
白恒自然觉得安乙说的对,转身看向白东风,“保姆在这里起码还能帮一些忙,要是她不在,你一个人也未必忙得过来。”
“让你妈妈来呀。”白东风说这话的时候心底藏着三分窘迫,两分尴尬,安乙全然看在眼里,白恒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陈来凤与安乙从来都是不对付的状态,这要真的过来了,岂不是要鸡飞狗跳,那这个家还像家么?
“爸,你晓得的,妈对安乙一直不好。”安乙轻笑,心中当然知道白东风这是想陈来凤了。
本来就是老夫妻,再怎么折腾,吵得再严重,终究还是老夫妻,要他们分开,可能比登天还要难吧。
“可以啊,妈妈能够来帮着洗衣做饭,带孩子自然是更好的。”安乙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笑意盈盈地看向白东风,“只不过白童曾经被妈和姐推下过楼,虽然闻欣兰救了白童,但这个事情我总是会放在心里的,所以希望妈能好好对待孩子。”
“那是自然,你妈已经保证了,那时候是她昏头。”
安乙和白东风正在说话间,白恒一拍脑门,“我说我回来的时候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原来是闻欣兰没有带过来”现在天色已经暗,再过去接已经来不及,估计闻欣兰在心底已经将自己骂得猪狗不如了。
白恒叹息一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