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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顺手牵上一条毛绒毯盖在腿上,再拎起一本书儿好好拜读一番了。
“我渴了。”
“我去倒。”安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奈何关于到肚中孩子的事情,她不能发这抑郁之火。
“我去!”白恒拉住想要起身倒水的安乙,把她重新扶回沙发上,回头看了眼阿夜,嘴唇微微开阖,虽然没发出声响,却让阿夜改变了主意。
“我又不渴了。”
白恒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左手自然地搭在安乙的肩膀上,有节奏且缓慢地拍打,就如同在哄骗孩子睡觉一般。
阿夜清了清喉咙,心里苦闷不堪,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同这两个难缠的客人做生意了,现在可好,经常被当牛做马,还要学着经商,开车,最重要的是做得不好,就得遭到差评,简直比现在流行的淘宝卖家还要苦上千百倍。
“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按照你们现在的走向,也未必是件好事。”阿夜叹了口气,刚想说下去,就听见白恒略带薄怒的“继续”两字。
阿夜不慌不忙地摇摇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现在的白恒和安乙心情是一样的,一样想揍面前这个吊胃口的家伙。
奈何嘴长在阿夜鼻子下头,要是揍了他不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那他们就亏到姥姥家去了。
就在两人都貌似心急如焚的时候,安乙的电话响了起来,备注是安宗宝的名字。
“接吧,我和阿夜让位。”白恒说着就起了身,刚招呼阿夜去二楼,却被安乙叫住了。
“我爸打电话来应该是谈店铺事情的,你就在这吧,反正我和我爸也没有什么不能听的秘密可言。”铃声依旧不知疲倦地想着,安乙轻轻划动手机屏幕,电话一阵震动后传来安宗宝的声音。
“小乙啊!”安宗宝声音没有以往的咄咄逼人,反而多了点客气。
“嗯,爸!”安乙生硬地出声,每次接到安宗宝的电话她都会没由来地紧张,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
“白恒在你那边么?”
“在的,您和他说吧。”安乙就像丢定时炸弹一般,将手机直接丢进了白恒手中,要不是白恒眼疾手快,这手机保准得姓送命的“送”。
白恒朝着阿夜打了个眼色,阿夜立即走入了二楼,他将手机开了公放,正好可以和安乙一同听见。
安宗宝:小恒么?
白恒:是的,爸!
安宗宝:你今天说的那个店铺,要是亏损了,真的怪不到你姐姐的头上么?
白恒看了眼安乙,继续道:“是的。”
安宗宝:是这样的,你姐夫刚刚下班回来,你姐姐也同他说了这个事情,我和你姐姐一致认为毕竟是一家人,帮帮忙也是应该,但你也知道,安心肥胖自卑,让她出门见人已经是花费了她所有的心理准备,所以你姐夫有点舍不得。
白恒:哦,其实这个店铺如果姐姐不愿意,我也可以不办的,毕竟办酒席如果弄得简单点未必有这个店铺来得贵。
安宗宝那头沉默了一阵,安乙好像听见了安心嘀嘀咕咕的声音。
没过一会,安宗宝又继续说道,“小恒我想你是误会了,你姐姐很喜欢和安乙一起奋斗,但是呢,你姐夫怕姐姐受了委屈,所以想签一个公证。”
“公证?”白恒和安乙面面相觑,转而白恒像明白了一般,继续道,“爸,您说。”
“嗯,就像婚前财产公证一样,你打个公证签上字,说这店铺有任何亏损你姐姐和姐夫无需承担。”安宗宝说得很慢,生怕白恒听不懂一样。
“这种公证,哪里打?”白恒蹙眉,心道这安心倒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我们村上有人,你明儿抽空来把这个公证做了,咱们这店铺就可以开始了。”安宗宝继续说道。
白恒:那也好,正好公证上以店铺抵扣酒席。
安宗宝:这怎么行,只要你弄下这个店铺,酒席我们是肯定不会要求举办了。
白恒:爸,我说句实话,既然要公证,这店铺三年经营权只能在我手上呢。
安宗宝:那是肯定的,咱们做生意都是为了赚钱是不是,你也不要多想,只是你姐夫怕你姐姐什么都不懂瞎搞,做了公证对谁都好。
白恒:好。
安宗宝:那我挂了,照顾好安乙。
白恒:是!
电话挂断,安乙的脸色已经阴翳了一半,“爸偏心呢。”
白恒见自家媳妇不高兴了,自然得哄上一哄,于是他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紧紧搂住了安乙,“傻丫头,爸爸偏心好呀,越偏心,事情就越好办,我录音了,只要店铺成,你不喜欢的酒席就不用办了,我带你去w国旅游。”
“值得么?”安乙声音闷闷的。
“值得,我媳妇想要什么,我就想要给什么,如果实在给不起,想方设法都要给。”
“唉,唉,你们两是当我死人么?”阿夜从二楼下来,一脸地不愉快,心中却腹诽白恒是个笑面狐狸,这商铺是谁的,也只有他心知肚明,表面上看是安家空手套了大白狼,实际上白恒才是幕后最大的猎人。
屋内暖气仍旧不合时宜地发出声响,屋内两人屏住呼吸,认真听着对面男人的一字一句。
“你是说,我们的孩子生出来肯定残疾?”安乙问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打颤,虽然屋中暖气十足,但她的手心冰凉,泛着一点点冷汗,就好像跌进了万尺寒潭。
阿夜点点头,面上也是沉重一片,这是那糟老头算出来的,虽然他很不服气算卦阁那老头的算卦能力,但又不得不相信,除了特殊命格,那老头几乎是千算千准,没有一次出差错的。
第116章 关于那孩儿(2)()
安乙沉默一会,最终抬头一副了然的模样看向阿夜,“按照你这个说法,对于我来说并非好事。”
安乙下意识地摸了摸微隆起的小腹,她很理解白恒,在一个人非要什么的时候,总是会放弃很多东西。
这是魔症,生而为人,总有奢望,总会魔症。
如果没有白恒当初的濒临死亡,如果没有他的舍弃,也不会有现在的安乙,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虽不至于忘却仇恨,却足以让她心神安宁些。
“事情总听一半,是你的缺点。”阿夜笑道,本是语重心长的一句话,却被白恒的冷言冷语给堵了个正着。
“事情只说一半,大概是你最近的业绩太好了。”
“”
偌大的客厅再次陷入沉寂,阿夜此时此刻只想打个电话给苏锐,让她过来镇场子,这人间说“狗粮”难吃,果然如此。
他刚想一本正经将事情的本末说出来,却不料肚子咕噜声打断了三人思路。
白恒看向安乙,嘴角噙着笑容,声音要比刚与阿夜说的时候温柔许多,“饿了?”
安乙点点头,“我想吃砂锅粥,最好是甜的,放点香蕉。”
“你想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外头应该没有香蕉粥呢。”白恒温柔的声音响起,就如同一个父亲正在柔声细语地跟自家的孩子说话,温柔得很。
“最好在家吃,不”安乙话音未落,只听见白恒冷冽的声音响起,“阿夜,你去买吧。”
“白恒,我们出去吃吧,香蕉粥烧起来要很久,更何况阿夜也累了。”安乙无语地看了眼白恒,这个男人怎么这样霸道,莫非小时候没被他爸爸打够。
在安乙的印象里白恒很乖,很软弱,对人彬彬有礼。
之所以这么有礼貌,是因为白东风从小将他管教得很,饭桌礼仪,文明用语,为人处事,谦逊礼貌,只要白东风能想到的,白恒都得学。
学得不好就得挨打,打了还不会,就两三天没有饭吃。
久而久之,白恒的性格就形成了软弱的一面,总觉得礼貌得体,不拒绝人,不得罪人才是最好的处世之道。
“外面很冷。”白恒还是不明白安乙话中的意思,倒是阿夜起身整理下衣裳道,“这顿我请,白恒开的早餐店你还没有去吃过吧,走,那里头有清淡的东西。”
“白恒开的早餐店?”安乙有些愣神,她转头看向白恒,心里却在思忖,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家底。
“那家店太远,在城中。”白恒蹙眉,安乙吃饱得早点回来休息。
“这孩子是你们的,怎么折腾都没事,无须小心翼翼,这孩子若不是你们的,再小心翼翼都没有,全看老天愿意不愿意放过你们!”阿夜抬头看了眼屋顶,仿佛在映衬天这个字。
“其实,如果老天不让你们留下这个孩子,倒是对安乙的一种恩赐,走吧,别饿到孕妇了。”
恩赐?安乙迷茫。
阿夜话说完,不等小夫妻两的回答,独自出了屋子,再等安乙和白恒准备好出门,车子早已经停在了门口,里头的空调不大不小,正好让安乙持续保暖。
“其实,我真没你们想的那么矫情!”安乙话刚说完,又踌躇了一下,继续说道,“白恒。”
“嗯?”白恒被安乙说得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是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矫情,我不怕寒风,不怕风雨”
“我知道,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罢了。”
阿夜被两人说得打了个寒颤,浑身鸡皮疙瘩四起,一踩油门,车子就飙出了别墅,路未开到一半,阿夜道,“白恒,你还是学车去吧,反正现在你的眼睛也不模糊了,只是看不清色彩。”
“看不清色彩不能学车,好端端说这个做什么?”白恒无语地望向阿夜。
“我只是觉得,你有了安乙,就不要阿豆了,并且我怕我会被撑死,所以你要真的不能学车,就另寻司机吧。”阿夜方向盘握得紧紧的,他虽然很喜欢开车,但他并不喜欢做司机,也不喜欢吃狗粮。
“我会好好考虑的。”
“那,阿豆怎么整,还在你老丈人家门口系着吧。”
“吃完饭你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