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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的一切便是这屎盆子扣在了二皇爷公孙凌的身上,而在城郊不知一切的公孙凌早知道一切后却也已经来不及
安若素看着已成定局的一切,心中无比拜服,若论阴谋,谁和公孙卿比,那是傻透了,和公孙卿玩心眼,他能够甩你一条街。
“你男人就是个阴谋家,将来总有一天把你卖了你说不定还在为他数钱,脸上还泛着傻呵呵的笑!”在安若素还在无比的拜服着自家男人的时候,一个煞风景的声音就这么毫不客气的出现,安若素不爽的扬眉看着端着一盏酒杯无比冰块的冷然后,不服气的哼气。
“那也总比守着一个冰块毒舌且腹黑的强,你看看你那嘴巴,一天到晚除了损人,你还会干什么,真为你悲哀!”安若素凉凉的说道,心中无限鄙视。
“你家男人无限好,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发花痴吧,反正外面那么吵,你也睡不着!”冷然无谓的耸肩,随后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喝着手中的美酒,挖苦着安若素,安若素也不理他,找了个杯子倒了杯白水把止痛安眠的药又吃下去了两颗随后挺尸一样的躺在了床上,就这么睡了过去,也不管外面是不是吵翻了天,冷然看着那个不多会就熟睡的女人,不由的摇了摇头,无声的叹息,真是个要面子且固执的女人。
看她睡的沉冷然为她关上了门窗免得声音打扰了她就随后走了出去,始终嘴角噙着一抹笑。
第一百二十九章:请君入瓮(1)()
深夜,当李毅回到公孙卿身边时,公孙卿依旧执子坐在棋盘旁看着棋盘之上黑白交错的棋子,不语着。过了片刻,淡淡的开了口嗪笑道“她还好吧!”
“王爷放心,王妃很好,只是连日来的赶路眉宇之间带着些疲累,在这里休息几天便好了!”野潼仔细的回答,不少任何的细节。
“那她有没有话要你带给我!”公孙卿闻言继续道,心中像是早有预料一般。
而野潼却很是为难,实在觉得把这句话说来会让面前的这个男人会很不堪,可看公孙卿的脸色,最终他装着胆子说道“王妃说她要扒了你的皮!”这句话是他临走时安若素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带到的,不过这话还是他简略了说的,野潼习惯了安若素永远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语,可这次才知道安若素不禁泼,还很悍妇!
“原话是什么?”公孙卿双眼微眯看着一旁低头不语显得面色尴尬的李毅,淡淡的说。
“王爷,差不多便是那个意思!”李毅一阵的头皮发麻只能咬着牙含糊其辞的打起了太极,希望面前的男人能够放过自己一马不在追问。
显然,他的主意打错了,执子不落的男人面色一愣“嗯?”含着精光的一抹眼神强势的直逼着面前的李毅,最终李毅投降,抬头看着公孙卿,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王妃说你个不要脸的背着她跑了,让你把皮洗洗干净,看她到时候怎么把你给的皮给扒干净!”
果然,在李毅将那一番话说完之后,那个装酷的男人脸上出现了一抹哭笑不得的神色,还没来得及给出任何的反应,帐外已然响起了一阵毫无收敛的笑声“哈哈哈阿卿,朕很期待看你的皮被扒光的时刻,这全天下间哪里还会有人骂你不要脸的,你可真是不要脸的!哈哈哈”
说完,又是一阵来不及收拢的笑意,公孙皓本不是故意在外面干偷听说话这种事情,只不过是他来的凑巧,又偏巧不巧的听到了李毅那种拿命赌命的喊叫声,当真只是因为声音太大,不小心灌进了他的耳朵而已,只是这么简单。
公孙卿看着面前这个毫无收敛的主,无奈的撇了撇唇,最终冷冷的斜视着自己的手下,可怜的李毅在这六月天里被吓得浑身的冒冷汗不说,整个人竟然毫无预兆的哆嗦了一下。他就这么无端端的成了炮灰,他是无辜的
欲哭无泪的李毅只能这么乖觉的待在一旁等待着公孙卿的示下,只觉得自己好比是那热锅上的蚂蚁深受煎熬,可九五之尊好像根本不知道他的煎熬一般,依旧不停的笑的花枝乱颤。
“行了,让你办的事情办的如何了?”见一旁的公孙皓没有收住口的意思,公孙卿耐不住面子忙不迭的扯开了话题。
“我已经把那片刚建起的房子给一通的烧了,并且把那个屎盆子结结实实的扣在了老狐狸的头上,放进去的人这会早已经唆使着那些灾民们抗议严惩二皇爷,气势远比前些日子掀了粥棚来的大得多!”说起正事,李毅换上了一抹正色,很是仔细的禀告道。
“那就好!”公孙卿闻言,点了点头。
“咱们大后天便能够进城,明天开始别再施粥放粮,放出风去就说是二皇爷放话,谁给百姓施粥,谁就抄家灭族杀无赦!”在公孙卿话音落下的同时,一旁的君王冷意翩飞的开口,两个腹黑男人的阴谋算计并不需要多说便清楚的知道对方话里的意思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初公孙凌用百姓为借口逼迫他们来到这里,如今他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算是不枉费了他当初所费的一番心思。
“如今公孙凌的精兵强将已然将整个都城包围打算来个请君入瓮,却不知最后究竟是谁变成了入瓮的那个人!”公孙卿话中有话的淡声道,而一侧的帝王听着他的话于他一样保持着那抹笑意。
“光是城中的那些暴民就有他受的,他想借势,咱们也就好好学学他的招数,难得他那么尽心的肯牺牲教授不是么!”
两个男人话语之间的暗藏杀机像是一张早已经准备好的无形之网,紧紧的捆住了那条大鱼一般!
如今的形势再也不是那日他们走出皇宫大门的模样,现如今,他们成了捕鱼之人,而原先的那位,却成了被捕之人,有些时候,真的不过是应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而已。
依公孙卿所言在灾民的新家毁于一夕之间后,原本的温饱都再难得到维持,二皇爷烧了他们的家,二皇爷又命人不给他们吃的,第一次,他们得不到温饱是因为二皇爷的门生贪污了银两,让他们枉死了诸多的家人。第二次他们差一点饿死是二皇爷的人命令不给他们施粥,一次又一次步步紧逼全都是出于这位权倾天下的二皇爷。
在得不到任何衣食保障的情况下城内所有的灾民都齐齐的围堵在了城门口,拥挤着的灾民在城门那里筑起了一道人墙,事情闹到了不可开交的一步。
而在灾民们暴动的同时,城外的队伍总算将那些乱石除尽,大队的人马就这么鸣锣开道的入了城,因为公孙卿故意的封锁消息,对城内之事毫无任何了解的二皇爷公孙凌如出京那日一般,雄赳赳气昂昂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与公孙卿相对而行走在了队伍的最前头。
在队伍越来越接近城门时,迎面而来的一把烂泥却不差一丝一毫的打在了公孙凌的脸上,好在他躲避及时,除了衣袖沾染了污迹之外,其他的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而在公孙凌受到攻击的一瞬间,守卫在旁的士兵却是满脸的戒备,如同早已经演练好的一般,在那一块烂泥打出之后,城门外出现了一道乌鸦鸦的人墙,他们手拉着手将出行的队伍挡在了与城门近在咫尺的地方。
“朝廷重臣公孙凌恬居高位竟纵容下属侵吞赈灾银两,害死无辜百姓,其以权谋私欺压百姓,其罪状条条状状天理难容罄竹难书,请皇上下旨赐公孙凌死罪,否则咱们这些人便死在皇上的面前,以血显示我们的怨愤!”
领头的人高举着一块还我公道的横幅冲在最前高声喊叫,嘶吼着的一番话让在场的官员面面相觑外都不由的窃窃私语起来,而原本因为无故受袭而面色难看的公孙凌因为那人的喊叫声这会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哪里来的刁民满嘴的胡沁,还不给我拉下去”话还没说完,迎面袭来的是一阵烂泥,如雨淋般落下的烂泥笔直的朝着马上的公孙凌打去,躲闪不及的他这会像极了一只落水狗,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他根本没有半点的反应。
“是你的门生夺了我们的银两,害得我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如今我们好不容易得了住的地方,你又命人将他们烧毁,害得我们露宿街头连吃的都没有,那些人打着你公孙凌的旗号,除了你这世上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量,你还狡辩,十恶不赦,请皇上杀了公孙凌,为民除害!!!”
“为民除害,请皇上为民除害!!!”
一声高过一声的民音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而君王的车马却始终未动,眼看着灾民即将控制不住的冲上前,一旁的公孙卿扯动手中缰绳调转着姿势走向了身后的马车,而临去前他则戏谑的看着一侧面色僵硬的公孙卿微笑扬唇道“没想到皇叔的业绩竟然做的这样好,看样子官官相护这个源泉竟然来自于皇叔你那里!”
公孙卿冷不丁的一番话却说的一旁的公孙凌面色越发发白,由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就听得面前的那些人叫嚣着自己烧毁了他们的家园,偏偏他的人除了那次不让人发放米粮时出现过一回,后来被他训斥后在没有行动过,锐利的眼此刻看着向后而行的公孙卿,他没来由的竟然有些慌张了起来。
他此刻的局势由原先的主导成了此刻的被动,心底里,公孙凌不由的抹了一把汗!
公孙卿驾马来到君王的车外,看着从车马之中走出的帝王,吵闹着的人群安静了下来,公孙皓走下马车来到了闹事者的面前,原本举着棍棒的灾民们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静静的看着他。
“百姓们,关于赈灾银两被侵吞的事情朕已经命人去查,这次朕带着朝中重臣出京祈福亲自为你们送来了米粮钱财就是为了让你们的日子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是希望你们能够好日子,事情的起因缘由朕还不清楚的,既然你们认为是摄政王那里出了问题,那么朕会查清事情的真相给你们一个交代,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