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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公孙卿和他们很熟悉!“这位就是我过门的妻子,上元佳节,特地带来给你们看看,让各位认识认识!”安若素的心里充满着疑惑,公孙卿却已经熟稔的说了起来。
“原来是夫人,爷好福气,夫人生的这样美丽,好比天仙下凡,来年生个少爷,咱们到时候讨了百家米百家水和百字被给小少爷祈福!”那年长的老人家听公孙卿这么一说,满脸的欢喜,那从内而发真挚的笑让安若素瞧着也不由的弯起了嘴角。这才是所谓的众生平等,没有等级,没有歧视,公孙卿是打算让自己解开心结吧。
“谢谢老人家!”安若素客气的回答,诚心的一笑。
“夫人不嫌弃就好,爷经常来这里看我们,为我们送来吃的用的,咱们托得可都是爷的福,想不到夫人这样好相处,夫人和爷都会长命百岁,你们可都是好人!”说着老人家还不忘给安若素作揖鞠躬,好在安若素眼明手快,拉起了他示意他不必如此。
这里虽比不上市集里的热闹,可却有着别一样的亲切,小茜和魏嬷嬷将市集上买的吃的用得全都分给了庙中的人,安若素也将手中的那盏莲花灯送给了一个小孩,一盏普通的莲花灯却让一群的孩子玩的高兴的不亦乐乎,安若素坐在人堆中,吃起了东西,难得一次不需要人开口,她自发的吃起了食物,看着安若素一点一点的转变,小茜指着吃东西的安若素对着魏嬷嬷示意,魏嬷嬷放了心的笑了,到底是王爷有办法。
安若素一向是个自来熟很快的人,再加上眼前的这些人给了她从没有亲切感,很快的,她便和他们打成了一片,燃起的篝火下,一群人唱歌跳舞,吃着各种的点心,讲着现下时新的段子,气氛高昂的不得了,她总算露出了欢快的笑容,毫无生气的脸上因为由心而发的笑容变得异常的明媚。
一群人笑着闹着到了亥时天色已晚后公孙卿才拉着依依不舍的安若素离开了破庙,离去前,公孙卿对着安若素柔声问道“可有什么感受?”
感受?安若素有些茫然,感受就是能够一直待在这里就好了,不想回去,回去那个勾心斗角的世界,可这样说,公孙卿怎么办?“我很开心,没来由的开心!”
“我虽然是王爷,看着我像是高高在上,可我却帮不了这天底下所有的人,命由天定,运则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一切看你如何把握,素素,我带你来这里,为的是让你看清,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都是你能够做主掌握,就好比他们,他们是乞丐,可我不能因为可怜他们把他们个个变成有钱人,就算是变了他们也未必会因为我得到幸福,你明白吗?”
公孙卿借物比喻,希望安若素能够从关闭了自己许久的牛角尖中走出,而此刻安若素的心却因为有人能真正懂得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这个世界里,她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见安若素不语,公孙卿继续道“影儿因为夏离心的崛起而逝去那是坏的一面,可夏离心的崛起带着她身边的人不在受人欺凌却也是好的一面,凡事都有好坏,你愧疚影儿为了你死去深深自责,却忘了那些活着的,不在受人欺凌的人,也是因为你而得到了救赎,有些事情你只是因,那果并不要你承受,该承受的是那些始作俑者之人,与你无关,由始至终你只是个路人,好比刚才那盏莲花灯!”
“我将它买下送给了你,你拿着时只当是个寻常的物件可有可无,在你送给那群孩子时,他们却当成了宝贝,珍爱异常,这就是两面,素素,你能懂吗?”公孙卿说的有些着急,眼里却写着满满的担心。这些日子他想了无数的办法,唯独今夜安若素有了常人的反应。
“我已经命人将影儿风光大葬,她的家人我也给了一笔抚恤金足够他们安老百年,清凉寺中续了一盏影儿的长明灯,咱们所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若真的有因果循环天理报应,那也报不到你的身上,杀死她的人是夏离心,若真有诅咒,第一个受死的该是她,影儿地下有知,只会怜惜你为她所受的日日苦痛,你明白吗?”
“公孙卿!”在公孙卿迫切的希望安若素能够解开心结之时,安若素却已经满眼含泪的抬头,在他还未缓神时,安若素已经紧紧的冲进了他宽厚温暖的怀抱,双手从身后将他用力的抱住。
“还好有你!”那简单的四个字倾注的却是安若素最大的情愫,她含着泪珠的脸太后,快速的吻上了公孙卿的唇,轻缓温柔的吻着他,从来都是公孙卿主动吻安若素,而这一次,却是她主动,她知道,在这里谁都可能改变,可她只希望公孙卿不要变!就这么一直一直这样子,不变!
安若素在上元节那夜出去之后大病彻底痊愈,在公孙卿每天精心照顾调养的滋补下,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安若素就已经恢复到了以往面色红润,就连心境也比以前开朗了许多。她想明白了,自己纠结还不如好好生活,彻底放开了心的她每天的好吃好喝,除了偶然的让莫大夫抓着滴两地血,她不懂,自己的病明明都好了,为什么还要滴血,可公孙卿不说,她也懒得去问。
倒是小茜机灵,看安若素总是带着疑惑的看着莫大夫给自己滴血,有那么两次对着安若素提起,说是当初在她昏迷时,是四夫人拿着天王保心丹那种神丹妙药和公孙卿做了交换,王爷一定是怕四夫人暗地里使诈,才会多加防范的,安若素一听,就更加不担心了,有公孙卿在自己身边,再有莫大夫这样医术高明的人,就算真的有什么毒,也早解了!
在安若素的身体彻底好全了的情况下,她进宫请安了一次,病的这些日子皇上太后天天的关心爱护,她至少也要带着一种感恩的心,直到进宫后,她才知道在自己昏倒以后莞嫔和夏离心都被皇上关了起来,在钦安殿抄写佛经修身养性,魏嬷嬷说钦安殿是个极为苦寒的地方,年久失修漏风漏雨,好比冷宫,乍听到时,她唇角微微上挑,当真是可怜了这两个人比花轿的美人了。
进宫那天夏离心身边的宫女不知从哪里听到的风声,安若素前脚才走进宫门,后脚那宫女就跪在了她的面前请求她为自家主子说说好话,救救她家主子,看小丫头跪在地上哭的天昏地暗又是一心救主的份上,安若素的心还是稍加的为之动容的,可私心里她还是觉得让夏离心在那里多待两天修身养性下也好,总比忘了本性来的强。
至于那个莞嫔,安若素想起来那个娇艳的女子时,心还是为之一颤的,那个女人太强,攻心术打的竟然那样厉害,若没有公孙卿,或许她真的就一辈子困死在自己给自己所加固的牢笼之中。
第六十八章:绑架(2)()
正当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左右为难时,皇上身边的小允子却已经传来了君王的口谕,莞嫔夏婉仪两人若在找人求情,便一辈子都别想从钦安殿出来,这一句话解了安若素的惑,着实的拉了她一把,可怜了那个哭的今夕不知何夕的丫头,只能抽着鼻子挂着泪珠满是不甘的离开了安若素的身边。
安若素的病好了,有些人却开始头疼了,头疼的人自然是王府中时刻巴望着她一病不起直接归西的两个人,二夫人和公孙卿。
她病的大半个月里二夫人三不五时的在老太君的身边游说着她,说安若素的身子太弱,这才多久便一病不起,若是往后再出些什么事情,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她的意思是让自己回到安若素的身边,当个副手,在安若素无法分身的情况下为她做些什么事情,为她搭把手。
这大半个月天天的说,天天的念叨,在老太君实在是受不了她噪音毒宇的情况下,老太君以她不安分的理由罚她去祠堂念经思过,可怜了她废了诸多的口舌,最终只能在佛前闻着青烟吃着烟灰。
安若素在病好之后快速的抓过了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之前她生病时,都是由大夫人魏嬷嬷和公孙卿抓着的,连大夫人都出面了,公孙卿是打定了主意,既然争过来了就没打算还回去。看着记事录发现大夫人打理王府的本事明显比自己来的熟练,俨然的是个老手,明明她很厉害,却宁愿跟在老太君的身边常伴青灯,真是奇怪,如果她出面帮公孙卿,根本就轮不到公孙斐母子什么事情。
当她向公孙卿说起这件事情时,公孙卿只说,如果大夫人出面帮自己,那么公孙斐会像对自己那样对待大夫人,毕竟那时候他们在明,公孙斐在暗,一个不提防间,有可能害死的是他母亲的一条命。公孙斐太过奸诈也太过狡猾,况且在他的身后是二皇爷这样大的势力,这么多年,这王府里被放进了多少的探子,他都懒得去数了。
就在二夫人被赶到祠堂静思己过时,公孙斐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异常收敛了自己的行为,不敢再有丁点的行差踏错,公孙卿暂时的以查账的明目收了他手中的权利,做着闲事的他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什么事情都开始有板有眼起来,安若素不得不佩服起公孙斐敏锐的洞察力,到底是同一个血脉传下来的,他也不是个傻子。
而在公孙斐谨守本分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同时,老太君却在每月都会有那么几次的合家宴上开口,让安若素接手府外掌事的事情,和当初一样,公孙斐不必急在一时交出所有的当家权利,但当家印却必须交给安若素,所有的大事必须经由安若素同意后才可以执行。
府外各个管事全都由安若素一人支配,也就是说,公孙斐从一个府外的当家变成了一个严格意义上不伦不类的打杂,在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安若素的手一抖,而比她来的更加诧异的人则是原本吃着饭的公孙斐,他筷子上夹着的鱼肉可是笔直笔直的落在了卓上,那么扎眼。
“老太君,王妃的身子才好,况且她掌府里时间也不长,这样子会不会太快了些!”最先开口的自然是二夫人,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