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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的事,随之抽手收回了剑,剑锋伤了太子的喉,却还一时要不了他的命。
太子头如捣蒜似的答应着,如此没有身份尊卑。
北九渊拿剑锋在旁边的帘幕上淡淡擦拭了血迹,随手便抛入了剑鞘里。看也不再多看太子一眼,朝床边走去,淡漠而不屑又道:“就凭你,也配碰她?”
清池的外衣虽被脱掉了,但好在他来得及时,太子根本没来得及碰她。他褪下外袍,轻飘飘地罩在清池的身上,将她温柔地抱起。
勘勘从太子身边走过时,太子瑟缩得厉害。北九渊脚步顿了一顿,道:“你若放聪明些,也不至于被北里疏教唆着与我为敌。与我为敌是你最不明智的选择。”
太子张了张口,发现仍是说不出话。但却因为北九渊的话,如醍醐灌顶。最后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北九渊带着清池离开,两人彻底消失在他的内院里。
太子胡乱拿了一件外裳套在身上,便捂着伤口跌跌撞撞地跑到外面叫人。
宫人一见他伤得如此之重,连忙派人匆匆去请太医,只是这一去一来要耽搁不少时候,寝宫里有宫人重新整理,擦干血迹,更换床单,整个东宫上下都在加紧巡逻和防守。
太子便捂着伤大剌剌地坐在寝殿门前的台阶上等。侍卫回来禀报没有发现任何人时,他也没太大的反应。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北九渊来去如风,岂会让这一个个愚蠢的侍卫寻到把柄。
但是今晚的事他也想明白了,明王假意帮他制造机会,就是为了让他和北九渊树敌,明王好从中坐收渔利。今晚这手伤这喉伤就是他所付出的代价。
亏他居然以为明王是真心的想帮他。
第156章 可惜了一场精彩的好戏()
匆匆跑去太医院请太医的太监又满头大汗地跑回来了,噗通跪在太子面前说:“太子殿下,太医院里眼下没人啊!今晚就只有一位太医当值,可偏偏就恰好后宫里有位娘娘即将临盆,今晚腹痛,太医眼下正在为那位娘娘看诊呢!”
后宫里大得很,东宫与后宫又是分隔开的。若要是转头又去后宫里请太医,来回还得耽搁更久的时间。
太子气急败坏,一脚踢在了太监的胸膛上,怒道:“滚!”
好在太子喉头的血止住了,只是说话有些费力,就是手上的伤,虽是用布条紧紧把手臂勒缠住,还是在一滴一滴往下滴淌着浓稠的血,不一会儿,他面前的台阶上就已有一片小小的积洼。
血流得慢,这样滴到天亮也不能要了他的命。但重要的是伤口需得尽快包扎处理才是。
寝宫里的床单帘幕已经重新更换过一次了。太子起身进了寝宫,命奴才找一个能帮他包扎的人进来。
东宫里的太监总管无法,只得在东宫里找人,便找到一个善于包扎伤口的宫女进了太子的寝宫。
宫女带着应急用的一干医用品,进去以后见太子坐在床边,身上仅披了一件锦衣,锦衣敞开,差不多是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人眼前。
宫女垂着头不敢多看,跪在太子床边,唯唯诺诺地帮他处理伤口。
太子低头看见宫女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脖颈下薄薄的衣衫遮住了春光,胸(蟹)脯起伏如山,顿时就一股血热。
啊,他都快要忘了,药效还残存在他的体内。先前因为危险和疼痛,让他身体的本能把那药效给压制了下去,小命当前哪里还顾得上寻欢。可是现在危险过去了,手上火辣辣的疼痛反而点燃了他的感官,不断地刺激着他。体内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涌起来,恨不能将他吞噬。
“啊……”太子难熬地叹了一声。
宫女惊慌道:“奴婢、奴婢弄疼太子殿下了吗?”
等宫女刚刚包扎完毕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个结,还不及退下,将将一欠身,冷不防太子伸手拉住她,粗鲁地往床上一扯,翻身便压了下去……
他急于纾解,但见宫女模样清秀,对此已经感到非常满意。
锦床又是一派凌乱,床帐放下。那单薄的衣裙随手扬出了帐外,宫女毫无反抗之力,也毫无前戏,接着便是一声撕裂般的惨叫。
整整大半夜的时间,太子也不知北里疏给他的药到底是什么药,他就是不受控制地尽情地在女人身上发泄。他感觉自己像一头野兽,有用不完的力气和力量。
那柔弱的宫女不断求饶、痛叫,到了后面黎明之际,声息渐弱已无力哀求,整个床帐内只剩下太子气喘如牛的呼吸……
北九渊把清池带回王府时,她也未曾苏醒。他觉得,不醒也好,就这样睡到天亮。等到了明天,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也好过去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必要知道。
北九渊把她放在她自己的床上,拿了温水来替她擦拭着脸颊上不慎沾上的血迹,给她擦洗双手,闭着眼摸索着重新给她换上一身柔软的寝衣。
他觉得那衣服被太子摸过,不干净,已不配穿在清池的身上。
后来北九渊静静地坐在她床边,久久地凝视着她。油黄的烛光打照在她的脸上,衬得肌肤温腻莹润,无暇得似玉脂。
他心里后怕着,若是再去得晚了一步,后果会是怎样,他不敢想象。他一遍遍在清池耳边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去,是我不好……”
清池呼吸安稳,没有回答他。
这一夜,同样无眠的还有北里疏。他时刻留意着宫里的动静,在听东宫里他安插的眼线前来禀报说北九渊及时赶到把清池救走了以后,他正从皇帝的寝宫里出来走了不远,扶着栏杆微微遗憾地叹息,对着长夜道:“他北九渊若是再去得晚一些就好了,一定会有一场很精彩的好戏看的。真是可惜。”
翡翠园里,北九渊守着清池一直守到天边微微泛着白。房中的烛灯燃尽了以后便熄了。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北九渊动了动身起身便想悄然离开,却在刚转身走了两步以后,听到清池在梦呓。
北九渊回过头,借着黎明极浅淡的光线看她。这次听得明白了些,她哽咽着呢喃,却像是要哭了出来,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九渊娶的女子是何人?姓甚名谁,长得好看么,有我好么?他怎么会娶了妻呢,明明,我一直在等他……”
北九渊眸光在夜里闪动,温柔似水。他知道,清池定又是做梦了,梦到了前世里的事情。
他何尝不是一直在等她。等了一年,两年,三年,等了十年,十二年,最终却等来她另嫁他人的消息。
他不知道那些年里她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那些年里他煎熬过什么。
一个远在北衡,一个遥在东溟,中间相隔万里,连多见一面都是奢侈。
北里疏比他幸运,北里疏能够不远万里去东溟见她,接近她。那时他觉得,如果北里疏能够终其一生爱她,善待她,那样也好。毕竟他知道,这样的自己,身上背负着诅咒和使命的自己,是最没有资格谈论幸福的。
可偏偏,前世她不得善终。
其实北九渊从没有怨过,当年她另嫁他人。情窦初开的少女,总是会对身边对自己好的人格外青睐。怪只怪他没有在他身边,所以她爱上了北里疏。
但是,听清池亲口说出口以后,听见清池在梦里也哭的时候,他才发现不是那样。
在她心里,也始终是想着自己的。
他曾以为自己是不幸的,到了东溟见她的那一眼却是最后一眼,他注定是孤独的,无所依伴的。可如今看来,他又是何等的幸运;他知道她想着念着,老天怜悯,他也重新拥有了她。
清池受了印天殿废殿里的废弃法阵的印象,那种恐惧驱使着她,想让她弄明白,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第157章 牵着鼻子走()
可是一入梦境,却像是故意与她开玩笑似的,她越想知道越不给她知道,她越不想看见北里疏,就越让北里疏在她眼皮子底下转来转去。
她又回到了东溟。紧接着未完的故事。
那时北里疏的冻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身子仍还很虚弱。他几乎不出门,即使在屋子里,身上也要穿着厚厚的棉服,裹着一件毛毡披风,手里的暖手炉不停地更换,屋子里的炉子也不间断。
清池一进他的屋子,就觉得格外闷热。她想开一开窗给他透透气,可他却咳嗽不止,还温和地笑着说:“东溟人和北衡人不一样,公主从小便居住在这一片冰雪建造的城堡之中习以为常,但在北衡却甚少下这样大的雪,即使有大雪,也不会堆积得这般后,没几日便消融了。”
清池回头看他道:“你直接说你怕冷不就得了吗,干嘛要说得这么含蓄呢?”
北里疏露出尴尬窘迫的表情,道:“不瞒公主,我这副身体质弱体虚,确实受不得寒。”
玲珑公主说话的方式和她一样,喜欢简单直接。清池有时候觉得自己置身事外,有时候又觉得她与这位玲珑公主融合成了一体。所以她一边觉得北里疏年少便揣着虚情假意,又不可抗拒地觉得他确实温文儒雅、赏心悦目。
清池便又把窗户关上了。她坐到北里疏的面前,还没开口询问,北里疏就像是知道她心意一般先道:“公主过来,是想问九渊在北衡里的事吧。”
清池飞快地点头,“是啊。”
“那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虽然听说九渊在北衡已经成家娶妻了,清池明知道北里疏是在说谎骗她的,可这位公主信了,所以她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很难过。但再难过她也禁不住她对九渊的喜欢,所以九渊在北衡里的点点滴滴她仍是很想知道,想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想知道伴随着他的成长所发生的所有事。
不知道北里疏是不是随便瞎编,只要她问一句,他便答一句。不知不觉就说了许多有关九渊的事。
可是依照北里疏和九渊的关系来看,两人并不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