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胪隆
脸色开始发白,抬眼看着眸色如刀的男人,两片唇都撅得紧紧的,咬着牙,“裴锦程,你不怕遭报应吗?”
“不怕”他几乎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他怕什么报应,他还担心什么报应?他现在就在遭报应了,大不了这报应遭到死
没有人可以解脱,大家都不要解脱,她凭什么让他一个人受折磨,一起受折磨才公平
申璇被裴锦程甩在*上,被软软的*垫弹得跳了跳,她还没有来得及撑坐起来,已经被扑上来的男人压住了,他的手指是犹如钢琴艺术家的手,可是如今却粗暴的撕扯她的衣服。
之前他连碰一下也不愿意,如今他却像个强=歼犯一样,想要对她实施他的罪行。
申璇的心里满满的都堵着一股叫做悲伤的情绪,韩启阳的死,在她脑子里烙了咒语,拼力去反抗,得到的是男人更加疯狂的进攻。
裴锦程不管申璇是否愿意,不管她是否紧紧的扣住自己的衣领口,他只是大力强制的去掰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后便去扯开她的领口。
明明是睡衣,没有扣子,但他还是将她的睡衣从领口撕开,用尽了他的力气,撕开
他喘着大气,伸手攫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他眼睛里那些狠戾的光,如同他暴喝的声音一般,怒然绝决,“申璇他已经死了你看着我”
“看你?看你做什么?”申璇仰起下巴,始终咬牙切齿,“看清楚你这个杀人凶手吗?是不是?看清楚你是怎么样的一个*?是不是?裴锦程你这个*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申璇终于在这样大声的咒骂中声音越拉越高,她喊着喊着,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悲怆大叫,“你滚啊你滚我恨你裴锦程你会下地狱的你这个疯子”
他看着她哭,看着她身上的睡衣被他撕开露出一对挺傲的蜜桃,但她却不像方才那样反抗他,只是躺在*上,双臂打开,却双拳紧紧握起,那拳头紧得连手腕内侧的筋都鼓了出来,硬硬的像皮下穿过了一只小棍子。
她哭的声音悽怆极了,张着嘴,大声叫着,她咒骂着他,越来越狠,越狠哭得越是悲怆
他俯身压下去,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压着她时,伸手握住她的胸,用力一揉,笑道,“哭?好得很正好给他哭丧有你给他哭丧,他一定很满意”
申璇的眼睛已经红肿,她的头微微偏着,所以目光投入裴锦程的眼里,便是怒然斜视她气痛得牙齿发抖,“你”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一个人这样恐怖的一个人
她居然会将和他幸福生活当成一辈子的理想来规划,她还想有一个和他的孩子,能和他的感情得到改善,她想了那么多,换来的是他的嗜血残暴
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畜生他是拿人命当草芥的畜生
她咬着唇,半晌后才松开,“裴锦程,我等着,等着看你遭报应的那天”
“好啊你等着,你可千万等着”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掠,手劲很重,女人却不像曾经那般一撩成水,而是被呆若木鸡一般任男人挑弄。
男人在女人的脖子上越吻越粗重,最后发起火来,“申璇你看着我”
“我看着你的,我一直看着你”申璇偏过头来,目光直直的,冷冷的裴锦程相交,那种冷,是那种连太阳也化不开那层寒一般的冷,她嘴角轻轻一牵,妖娆一笑,“我现在开始就一直看着你,看着你怎么像野兽一样掠夺我的身体,看你怎么发泄你的粗暴,看着你如何丧心病狂的折磨我,裴锦程,我看着,我能忍”
“你曾经就这样对过我,你用车钥匙扎进我的手臂,我那时候也看着你,看着你是怎么折磨我的,曾经命大,如今?你继续”
申璇的嘴角是妖娆如花的笑靥,眼泪却又如山间清泉一般汩汩而涌,眼泪和笑颜如此揉在一起,便如一株罂粟,美若毒药。
她扬起手臂来,扬在裴锦程的面前,轻声道,“你看,还有疤痕。”
她笑得凄艳,“那时候的疼痛具体是什么样子,我都忘了,我只记得那扁口的车钥匙一点也不锋利,但是头上角却相对尖锐,就那么一点一点的磨破我的肉,我还听到了金属刮到骨头的声音。”她颤颤的说话,眼睛里的男人已经模糊得有了重影,她望着他,平静的叙述,“*头柜里还有一把备用车钥匙,你去拿来,照着这个疤痕,再扎一次,我能承受得住,我能……”
“如果我还没有死,你可以再多换两处,裴锦程,你可以再多换两处,还有一只手臂,还有腿,还有身子,我身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供你扎,供你摧毁。”
“我能……”
“我的命很贱,命很长,我能承受得住。”
她已经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知道眼前的影子一动不动,就匍在他的上方。
裴锦程看着身上的女人,他的手还捏在她的胸脯上,紧紧的,上面有了他的指痕,她的泪一直不断,可是她嘴角的笑也一下都没有垮下来
他眼前女人的小手臂也开始模糊,他看不清,全是重影,但他记得那一点印子,很浅了,她的皮肤白,浅得只有一点点略浅的印子,他经常去抚,感到那时候她的疼。
放在她胸脯上的手摸到了她的脸上,他说,“你说过,你爱我,都是骗我的,否则,你怎么可以对韩启阳……”
“对,都是骗你的。”
“申璇”
申璇道,“初中生写情,都会写我爱你,换了班级,又重新写给另外一个同桌写我爱你。到了高中,又喜欢了别的人,又是我爱你。到了大学,谈恋爱是我爱你。结婚的时候,对伴侣也是我爱你。婚外情找小三,还是我爱你。离婚了,再婚了,依旧是我爱你。这些人,全是骗子,但他们又有什么错?”
“我说过,你不准骗我”
“那种情况下,叫我说,不爱你吗?”
“那你爱不爱我?”
“不爱”
“那你爱谁韩启阳?”
“对,我爱韩启阳。”
“申璇,你去死吧”他撑起来,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她听到门被摔得重重的“哐当”一响
她摸着脸坐起来,重新换了身衣服,洗脸,刷牙,化妆遮住脸上的红痕,吹头发,眼里看不到一丝悲伤,唯有厚厚的层膜,像一层磨砂玻璃一样,任谁也看不进她的眼睛里,明亮的眸子,没有一点点光彩。她下楼后,让钟妈悄悄的帮她买点纸钱。
夜里
梧桐苑的下人都睡了,后苑西北角有一团小小的火光,是一个小铁盘,里面一张张的烧着纸钱,申璇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一张张的将纸钱不断却又不多的烧着,安安静静的说着话。
“启阳,我多给你烧点钱,你穿什么都好看,记得买多些衣服,一定有好多女孩子围着你跑。去了那边,别傻了,别为了我拒绝这个,拒绝那个,其实你要试着接受她们,谈恋爱就是那么回事,和谁生活不是生活?”
“你跟我说的话,我都记得的,喜欢听你喊我小璇子,特别亲切,启阳,我对不起你,你一定不要原谅我,你做鬼都不要原谅我。我不值得原谅,我是红颜祸水,才会害了你。”
“我以后经常烧些纸钱给你,也不去管什么节气,什么头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我在纸钱上都写了你的名字,鬼差要是入了私囊也好,他们收了你的钱,也会对你好些,其实你是收不到这些钱,你那么好,应该上天堂,下地狱应该是我的事,启阳,你晚上托个梦给我吧,你告诉我,你在天堂是个什么样子,你告诉我,你过得好不好。”
面前的火盆被踢翻
“呯当”一声响,火盆撞在墙上,申璇抬起满是水光的脸,望着裴锦程。
裴锦程伸手将地上的女人拖起来,“做鬼了都想让他入你的梦吗?”
“裴锦程,你给我放手”
“好,今天晚上我倒要让他看看,他能不能入你的梦”裴锦程拉着申璇,往主楼拖去
他原本不想再管她,可是打开一扇窗,便看到一点火光,火光那里映着一个影,路灯是不会跳动的,梧桐苑的下人怎么敢私自在外面生火?
去到下面才发现钟妈在后西院东张西望,很紧张的样子,那分明是在给人放风。
除了申璇还会有谁?
他过去便听见她喃喃自语的话,一个死人也要让她半夜躲到这地方来诉衷肠吗?她还想让一个死了的人托梦给她,她是魔怔了吧?
不爱他吗?他现在想,他才不在乎。
不爱有什么了不起,他不稀罕,得不到心无所谓,得到人也是一样
他从来不在乎是不是身心合一,他就是这么庸俗肤浅的人,他一定要让她知道,他这辈子都会阴魂不散的跟她在一起,她心里无论多么的膈应,他们也势必要做一对两看生厌却又必须白头到老的夫妻
他把她扔进卧室的*上,她身上还有纸钱纸灰的味道,他伸手剥去她的衣服,“留着这些纸钱味,让你的韩启阳来找你,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跟我做夫妻的”
她看着他,如同白天他要求的一样,静静的看着他,用一双带着磨砂玻璃却又如寒冰一样的眸子看着他,不反抗,不争扎,任他脱衣褪裤,直到他们两人都一…丝不挂
两具身体已经贴在一起,可是申璇纵使貌美,但她体内的极寒,可以将任何一个男人的热情统统冻住。
裴锦程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准看”
再松手时,她已经闭了眼睛。
分开她的腿,干涩得任他的粗长怎么也推不进她的身体里,他的手指想要伸进去挑…逗,可是她仍然干涩。
这样的身体反应,于裴锦程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把她抱起来,走进卫生间里,放开浴缸里的热水,坐进去,将她的身体趴在大浴缸的平台上,掬起一捧水,涂在她的下身,一点点,从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