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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靳斯翰真想挖墙角?打算让申璇搞买一赠一的活动?
申璇哪知道靳斯翰真会妥协,她只是一提到裴锦程有些来气,总觉得天时地利人和都被他占尽了,连靳斯翰这样的明星也只帮裴锦程,不帮她,想来想去还吃个什么劲啊?笋好吃让钟妈做吧,再说了,孕妇也不能吃多了笋,不吃了也罢。
她是真的作势要走。
靳斯翰却也就真的答应了辛甜,白赶一期广告。
凌骁珣电话打来,接辛甜去帮凌家姐姐挑个钻石,辛甜只能先告辞。
辛甜以茶代酒,跟靳斯翰说了声谢谢,“多亏了你让步了,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帮忙的地步,申璇一定尽力而为的。”
“女人家很少像你们这样讲义气的。”
“谁说的?你这是性别歧视”
“哈哈我歧视谁也不敢歧视你和莫锡山的外孙女啊,对吧?”
申璇噗哧一笑,两人吃完饭,又聊了一阵,便离开。
申璇回到裴宅的时候刚刚到午睡时间,裴立已经午休了,申璇没有立即回梧桐苑,而是河心亭。
她知道每天这个时候,裴先业都会在那里垂钓。
至少最近是每天了。
河心亭所处的位置非常好,能看见好几个苑落的房子,比如沁园,比如梧桐苑,比如笙歌,还有墨香苑。
虽然那里面的景致总是看不真切,但还是让人能欣赏到这种古色古香宅子里沉静悠远的味道。
申璇慢慢的走过廊桥,扶着光滑的扶手,上了二楼,难道垂钓的人都喜欢在楼上往下扔钓?这是一种什么技巧?
“二叔。”
申璇见裴先业半天没有发现有人上楼,于是走过去,在二楼的连廊椅上坐下来,让背挺得直些,不然肚子不舒服。
裴先业怔了一下,转身,看见申璇后,并没有什么高兴的脸色,申璇近来出现在他面前的次数越来越多,出现一次,让人烦一次。
原本以为自己天天在这里垂钓,申璇看见也没上来过,这个地方倒也清静了,没有想到今天申璇还是来了。“嗯,你不去午休?”
“二叔,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裴先业转过脸,看着楼下河面,“钓鱼的时候,要少说话。”
“打扰二叔,阿璇很不好意思,但是这件事必须要说。”申璇站起来,也不走近裴先业,而是下意识退得远了些,似乎在潜意识里躲避某种危险,“我这里需要二叔的指纹,二叔能不能提供一下?”
很直接的问法,申凯临行前交待过,平时在裴先业面前多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既叫对方往那方面想,又不能让对方肯定,越着急的人,越容易做些反常的举动。
最近裴先业开始钓鱼,这可是申璇嫁进裴家几年了也没有发现的兴趣爱好。
“什么指纹”裴先业不知怎的,突然将手中的鱼杆提起往河里一砸,转过身时,一脸愤懑“钓鱼都不让人清静”
申璇看着裴先业怒气冲冲的往楼下走,又道一句,“当然是要对比那根松口温度计的上的指纹了。”
裴先业已经下了四阶楼梯,蓦地转身仰头,“申璇你莫名其妙”
申璇不以为意的一笑,睨着楼梯处的裴先业,“呵,二叔,裴家的主母的身份亮来,不算莫名其妙吧?”
申璇说着,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将茶案上摆着还冒着淡淡热气的一个紫砂杯中的水倒掉手,小心的把杯子装进塑料袋里,没让自己的手碰到杯子。
“登登登”踩动楼板的响声。
申璇一抬头,裴先业已经重新跑上楼,从申璇手中夺过杯子,扔下楼一双眼睛布着血丝一般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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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裴锦程的签字(求月票)()
申璇只是笑了笑,然后一句话没说,安之若素的看了裴先业一阵,然后一点头,施施然走开。
申璇心底已经有了一杆称,裴先业的反映的确是最失态的。
等裴先业出了河心亭,一下子碰上了从柳树后走出来的申璇,整个人惊得往后一退。
“二叔,为什么那么做?”申璇素然的看着裴先业。
裴先业神色变幻莫测,而后一别头,从申璇边上擦肩而过,“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申璇快速转身,马上又拦了裴先业的去路,语速极快的说道“二叔是想替姑姑抱不平,对吗?您记恨爷爷当年差点杖死姑姑,又将姑姑幽禁二十年你们每个哥哥都对那个妹妹珍爱如命,现在姑姑被放出来,但爷爷对当年的事还是没有放下,还想继续追查,但姑姑依旧固执不肯松口,你担心姑姑再次被幽禁,所以看不下去了,爷爷对你有养育之恩,你对他所做的事最大限度也不过是让他糊涂,并不想置他于死地,对不对?”
申璇说话的速度又快又重,锐利精亮的眸子里在出言间便震出逼人气势,让与之对视的人紧张得想要躲闪却又无处可躲。
裴先业被申璇盯得发毛身上的皮肤都一层层的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整个神经都紧得微微有些错乱
“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算什么”
“我说的莫名其妙?”申璇轻轻哼笑了一声,“如果我说的话是莫名其妙,为什么二叔会在趁人不在的时候,劝姑姑离开裴家?又为什么要跟姑姑说替她准备了很多钱,让她去国外生活,免得爷爷再把她关起来?”
裴先业气极,“申璇,不要以为你现在是主母,在这个家里对长辈说话就要如此放肆”
申璇声势不减“裴家本来的等级制度就不是按长幼区分的,如果长辈有错,历届家主都可以对长辈的错误进行惩罚,然而主母可以代替家主执行家法,难道这样的规矩二叔会不知道?”
“全G城的人都知道锦程不想要你,宅子里的人还喊你一声大少奶奶那完全是给老爷子面子你们这婚是离定了你以为你凭什么在我面前嚣张?”
申璇无所谓的一笑,“这不是还没离吗?我这主母印不是还在手上没有交出去吗?裴家的家规就是今日事今日毕,拖了这么久,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呢。”
裴先业抬手扶摁着额面,连他找过裴歆瑶说了些什么都知道了,难道“笙歌”里面有大房的歼细?放下手,凝着申璇,“你现在是主母,可你今天说的事,我一点也不清楚,指纹吗?凭什么要给指纹,你给我说个理由出来。”
申璇自然猜到了裴先业会反…攻,那枚温度计上的指纹早就因为在枕头里面呆的时间太长而花掉了,但没有办法,那个是唯一的线索,她只能依靠申凯留下来的余威来借题发挥,毕竟犯罪者的心态总是心虚的,除非是惯犯。但裴先业的性子摆在那里,惯犯的可能性很小。
申璇道,“那枚温度计上的指纹我需要提供比对数据,当然这不是针对二叔您一个人的,宅子里的人,我都会一一让他们留指纹,这两天我就会让人进宅子来取证。包括……任何一个下人。”
裴先业刚欲出声,申璇突然诡黠一笑,“二叔,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在这个家里要树立威信,总得做件大事吧?谁叫这宅子里,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在我这边呢?但这件事水落石出以后,我相信宅子里不管老小,都会对我刮目相看的,二叔觉得呢?”
裴先业眼底突然一震,申璇这是在暗示他什么?方才那正义凛然的样子哪里还有?瞧瞧现在这个二十七岁都不到的当家主母,眼神里的歼诈,诡谲,阴谋,甚至算得上阴险的神色,突然一下子像大杂烩一样的全都炒到了一起。
裴先业看着申璇那与年龄不相称的眼神体会到了五味杂陈的心境。
裴先业被申璇这样一看,比方才还要心慌,他开始纠结,心底突然长出一杆天平,左右摇晃,有些无法抉择了。
而裴先业犹豫时的神情,无疑给申璇发送了一个强烈的信号,那就是证实了申凯的判断,水银的事情与裴先业肯定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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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裴先业到了梧桐苑,找到申璇,没说什么,只说以后在裴家愿意全力支持她,如果有人反对她,他也会拉着二房的人站在她这边,让她放心的管理裴家。
申璇笑得讳莫如深,应了下来,在裴先业走后,申璇突生悲凉,爷爷跪在宗祠里,求老祖宗保佑裴家子嗣不要手足相残,求老祖宗保佑子孙夫妻和睦,不要等到老了,像他一般孤独。
爷爷把美好的愿望都许给后人,可他可曾为自己许过愿?他的儿子居然在他年事已高之时加害于他,虽然并不想置他于死地,可是看到爷爷记忆力减退和神经混乱之时的样子,申璇就感到很难受。
她尚且如此,如果爷爷某天清醒,知道是自己的亲儿子把水银放到了他的枕头里,他该是有多痛心?
申璇把电话打给裴锦程,听着嘟嘟声,等待……
那边接起后,申璇尽量心平气和的叙述,“锦程,你知道吗?爷爷已经神志不清好长一段时间了,是因为有人在他的枕头里放了水银,上次我哥走之前告诉我有可能是二叔,我今天试探了他,果然是他。”
裴锦程听着电话,“这件事,不能告诉爷爷。”
申璇突然诧异,“你知道?”
“你哥走之前跟我说过,但是爷爷一定不能知道这件事。”
申璇心中一跳,她还真是天真,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查,原来裴锦程早就已经知道了,“我能理解,我只希望二叔以后不要再对爷爷做出任何有悖孝道的事,不然……”
裴锦程的声音冷硬传过听筒“不然,我不会放过他现在留他完好,只不过是怕爷爷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