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和锦程已经重新登记,爷爷也说过,裴家主母依旧是我
我的清白是裴家的脸面他敢毁裴家的脸面,我就要他尝到后果”
众人只见这个像疯了一样的女鬼,字字铿锵犹如大锤敲在钻子上,一敲一个震响摄得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既然敢叫当事人当面质问的事,必然不可能无中生有
汪凤鸣却也狠狠道,“你胡说”
裴先业亦是愤怒,想要挣脱裴锦宣,却因汪凤鸣那句“病秧子”而不敢用大力,只是岔恨的怒视着申璇,“你污蔑我们锦瑞”
季容和裴先文被裴锦程瞪得一动也不敢动。
裴锦程知道,无论结果什么样,他都要承受,申璇是最重要,最重要的,他已经后悔了一次,他再也不要这些人为难她,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要护着她,不让她被任何伤害。绝不了
申璇还是紧紧扣住裴锦程的手臂,颤抖,“裴锦瑞你自己说,我污蔑你了吗?
你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污蔑你了吗?
我申璇嫁进裴家那一天起,就生是裴锦程的人死是裴锦程的鬼
你今天下午敢在撕扯我的衣服,我就敢跟你同归于尽”申璇松开扣在裴锦程手腕上的手指,裴锦程心里一紧,“阿璇,有些话,不可以乱说。”他不要她被毁了名声
只见血痕于面的女人伸手拉开自己肩上的领口,肩头上几道血痕,像是被人抓过一般,长发撩开,颈后一些瘀色众人大吸一口凉气。
申璇恨不得杀死对方的眼神一直没从裴锦瑞身上移开,再次怒声质问“裴锦瑞这些不是你干的吗?若不是我说你再敢动我,我要跳河你是不是要把我拖去紫竹轩?就因为曾经你帮过我三年,就要用这样的方式报答你好在爷爷他们那时候出来了
我若今天不杀了你以后见着你,还不得被你欺侮了去就算我不要脸锦程还要脸裴家还要脸
我本想今天杀了你就跟你同归于尽”
申璇在所有人不敢说话的时候,大喘一口气,此时她身上的气势除了咄咄逼人,还有威凛生风,就算因为脸上的血痕带着一股子地狱而来的邪气,照样是不容任何人忤逆的决断和从容
“只要我的丈夫没有跟我离婚,只要爷爷承认我还是裴家的主母
我申璇”她重重一顿,“就绝不能白受了你的欺侮
今天这两刀我若不给你我照样跪在祠堂前,请祖宗家法杖死你这个畜生
我看谁敢不服”
我看谁敢不服她说的时候,像站在东面来风的山顶,俯声一吼,余音震破山间,鸟惊四起
生叔站在裴立身侧扶着,若是放在旧社会。这个女人在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只怕一屋子人,都要伏地而跪了,瑟瑟发抖了。
生叔不禁想,这或许就是主母该有的威仪吧?
当年老太太就是这样,用震山摄人的魄力把金家小姐赶走的。“老爷子,医生马上就到了。”
裴立“嗯”了一声,虎目火光旺盛。
申璇说话的时候,咬牙颤声,额上都暴着青筋,都以为她是疯了,疯了才会这股模样。可是她没有疯,条理清楚,结果明确。
她说要同归于尽
而且她说了,她要请家法
因为之前申璇动了刀子,她说出同归于尽的时候,汪凤鸣还没有太震惊,那个践人可不就是想跟儿子一起死吗?不然杀人偿命的事,猪也会知道
可当她听到申璇说要跪在祠堂前请家法的时候,汪凤鸣全身发抖
当年老爷子亲自动家法杖自己的女儿,当时医生都说没气了不就是那些污七糟八的事情吗?
如今儿子摊上这样的事,如果真动起家法来,二三十板子下去,哪还站得稳
谁敢不服?
裴家主母为了自己的名声,为惩治不轨的小叔子,实施家法,谁敢不服?
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说,“我不服”
裴立眉心一蹙,他看着申璇的样子,竟有些愿意相信那些话,可是锦瑞啊,你为什么不辩解……
心痛难忍。
汪凤鸣看着儿子,激动的哀求,“锦瑞,你说实话你没有”
裴锦瑞依旧撑着桌面,看着申璇的眼睛,那里面,全是对一个男人的爱,和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恨。
裴锦瑞的眼里没有嫉妒,再也没有,“大嫂,对不起,那时候,我把你当成了小筱。这两刀,是锦瑞该受的。”
震惊的答案
汪凤鸣差点哭晕过去,冲回去,“啪啪”两耳光打在裴锦瑞的脸上,她是怒其不争,为了这个儿子,她努力一辈子想在这个家里出头,到现在,落到这般田地
她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儿子对嫂嫂动了心思,申璇那气势咄咄逼人,甚至搬出了当家主母的身份,儿子却又承认,这是打了二房的脸,以后二房哪还有脸在裴家立足
裴立震怒“混帐东西”
申璇咬着唇,仰头看天,手里握着的刀,并没有放手,只是所有人都看到了申璇的绝望,为之心疼。
裴锦程手上用力,脸却轻轻的偎在她的颈边,他自然知道,她身上那些伤痕,不可能是裴锦瑞弄的,一定是这个女人事先就已经想好的栽赃陷害,这样的关头,她居然想出这么极端的法子。
感觉耳边有了细微的声音,他没听清,再一听时,又是她哀恸的呼吸声。
裴立一直都知道申璇的性子,刚烈,果敢,他以前就说过,申璇因为顾忌太多,处理家事畏首畏尾,被他房欺负得从来不敢大声说话,任人欺凌。
今天这气势,若放在从前,他必然欣赏。
可如今,那刀子扎的人……
裴家的脸面,锦程的脸面裴家主母为了裴家的颜面,差点和登徒子同归于尽这事情若说出去,都是二房的少爷恬不知耻,企图玷污自己嫂嫂,而当家主母性情贞烈,为保名声,不惜与其同归于尽。
他还能说什么
裴锦瑞没有否认,他还能说什么?
医所的人赶来,裴锦瑞一直很平静,看到人把裴锦瑞抬出去,申璇差点冲出去
裴立忙喊道,“锦程,把阿璇带到沁园去住几天我马上叫医生过去”说完虎目扫向众人,“谁敢把今天主宅发生的事抖一个字出去,我裴立绝不轻饶”
众人噤声,这家里若有人敢仗着自己是长辈跟申璇和裴锦程顶几句,倒没有一个人敢跟裴立对着来的。
裴锦程心下突明,是的,申璇不能回梧桐苑,不能让孩子见到申璇这个样子。
想要打横抱起申璇根本不可能,只能把她往上一提,架在腰上,紧紧的箍住,他抱着挣扎不休的女人,头埋在她的胸前,她胸前的白t恤都是血,他心脏被撕裂得脚步都在虚晃,恨不得她身上的血,都是他的,反正他曾经没少流,沉声道,“阿璇,你若还有气,拿着你的刀子往我身上扎吧。”
申璇听着裴锦程的声音,慢慢安静下来,刀还捏在手上,抱着他的脖子,任他箍住她,她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气若游丝一般在他耳边说,“锦程,他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她那么恨,恨不得杀了他和他一起去死。
可她知道,她不能那么做。
她还有丈夫,还有孩子。
裴锦程拍着申璇的背,轻轻的,“他受到了惩罚的,阿璇,他有报应了,你放下好不好?他被我挑断了手筋脚筋,被我赶出了他一手创办的公司的董事会,他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失去了叶筱,他现在还差点在你手里没了命。
阿璇,他有报应了,你放下吧,你好好的爱自己,你还有我,我们还有小单,不要让小单孤单,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再给小单生个妹妹,我们好好的,我们不去想那些痛苦的事情,我们一家子好好的就行了。”他真怕把她一放开,她又冲到医所去要把裴锦瑞杀死,他现在怕得不得了。
从来都知道她性子刚烈,却刚烈成这般。
可是她的性子,本来就是这样。
烈,却已经前路后路都想好了,即便烈了,她也要占着理,那时候她那么安静的挽着他的手臂时,他就应该知道,可当时他却以为她知道了那些事,正在慢慢消化,觉得对不起他,才那么紧紧的挽着她。
她眼里流的血,已经干在了脸上。
“阿璇。怎么会这样。”他停在护宅河边,天还没有黑透,伸手摸站她脸上的血痕,看着她血红的眼睛,男人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滚了出来,指腹下的血痕,像刀刃一样,割 着皮,痛着心,“阿璇,我要你好好的啊,怎么会这样啊。”
医生给申璇注射了安神的药,大闹之后便是大静,申璇在沁园的客房里睡着了,裴锦程替她擦洗脸上的血渍,寸步不敢离,因为申璇手中的尖刀,没人可以拿下来,轻轻动一下就会醒。
醒了便是狠狠的瞪着面前的人,恨不得举刀过去手刃之。
只有看到裴锦程时,目光柔和。
这样子,裴锦程哪还敢离开一点。
裴立去了医所,看过裴锦瑞并没有说什么,便又回到了沁园。
客房里,裴立手里轻缓的拨着佛珠子,站在裴锦程身后,看到申璇睡着了,手上还握着刀,
“锦程,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这个老人,有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他没有放过今天当事人的眼神和动作。
裴锦瑞的性子虽然霸道,但是很沉稳,他若要得到一个女人,就算迂回曲折,也不会怕时间长短,但是绝不会用那种地痞混混的手法,就在梧桐苑外把自己嫂子摁在僻静角落里欺侮。
裴锦程的性子同样霸道,但是激进,他对申璇的感情,裴立一直看在眼里,那绝对是恨不得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若真是知道弟弟觊觎自己的女人,他必然会把申璇推进生叔怀里,才不会管裴锦瑞有没有受伤,是不是顶得住,冲过去就会暴打一顿往死里打都有可能,怎么可能只字不提?
而申璇,她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