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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蓝,都到这个时候了,我都听不到你一句实话吗?”
“实话有,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费司爵你够了吧?我现在是上班时间,想找我吵架,外头排队去!”
“哈,跟我讲原则?好,你多少钱一小时,我买全钟!”
“该死,你当我是什么?!”
接着,就听到里面传出“噼里啪啦”“轰隆轰隆”地声音。
“shit!”费司爵气急败坏的咒骂一声。
小慧一惊,“糟了,蓝姐要吃亏!”回眸,神情一凛,“姐妹们,操家伙!”
几个女人同时神情严肃,点头,“嗯!”
门被猛地拉开,众人这个杠拖把,那个拎皮搋子的冲了进来,“放开夏律师……”
看到里面的情景,大家都僵在原地。
只见费司爵狼狈的跳上了窗台,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扯得不成样子,头发也凌乱不堪,哪还有平时那优雅帅气的劲儿!脖子左边有一道明显的抓痕,冒出的血丝染上了他洁白的衬衫。
而夏蓝则褪下了外套,袖子卷起来,两手抓着椅子,举过头顶,随时都会招呼到他身子。
小慧眨巴眨巴眼睛,转过头,十分之淡定,“夏律师跟费总正在模拟犯罪现场呢,好了好了,都出去吧。”
众人神情各异,摸摸鼻子退了出去。小慧紧紧关上门,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真没想到啊,蓝姐要是发起飙来,居然也能把费总逼得跳楼。
费司爵还从没有这么丢脸过,他瞪着夏蓝,又不敢动作,只能朝她吼道,“你现在很能耐了嘛!还不快放下椅子?!”
“你还敢吼我?!”
“好,好,”费司爵站在窗台上,慢慢蹲下身子,两手安抚着轻轻朝下示意,“小蓝,把椅子放下好不好?椅子好重的,你都举了好久了,来,乖,放下……”
夏蓝眯起眼睛,瞪着他,然后没好气的把椅子扔到一边。
费司爵松了一口气,刚跳下窗台,领带就被人一把拽住,“唔……”
“费司爵,你除了贡献过一颗精子外,其它什么也不是!这个孩子,与你无关!”
“你——”费司爵气得咬牙切齿,可又不敢轻易惹她,一张俊脸胀得通红。
“我什么我?!你给我听好了,这是我的孩子!以后只能跟我姓夏!你别想打他的主意,要是你不答应,我现在就去医院打掉他!”
听到“以后”的字样,费司爵的眼前一亮,“小蓝,你是说,你要生下他吗?你真的要生下他吗?”
夏蓝猛地松开手,转过身,“没错,这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生?!”
“太好了!”费司爵乐得当即抱起她转了几圈,夏蓝忍着头晕,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脑上,“笨蛋,我头晕,放我下来!”
“哦哦哦,”费司爵早就让激动冲晕了头,也不去计较她像对傻小子似的对自己。只要想到她肚子里正在孕育的小生命是自己的孩子,他就幸福得仿佛得到全世界。
夏蓝整理了下衣服,走回办公桌前,“口说无凭,我们最好签个合同。”
“合同?”费司爵有些反应迟钝,只知道站在她面前傻笑,“好,好,合同,合同。”
睨着他那发自内心的笑,夏蓝硬是忽略掉心中那丝不忍,狠下心来迅速拟出一份合约,叫进小慧,“一式两份。”
小慧看到上面的内容后,惊得瞪大眼睛,“蓝、蓝姐,你怀孕了?!”
瞥见夏蓝警告的目光,小慧当即会意,赶紧表明立场,“蓝姐,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外面那些三八知道的!”路过费司爵身边时,不无同情的望了他一眼,小声说,“爵少,你考虑清楚了吗?”
“啊?”费司爵还是一个劲的傻笑,也不管她问什么,就是点头,“好啊,好啊。”
“哎,”小慧同情心泛滥,边走边嘀咕,“蓝姐的心肠也太狠了点吧。”
“小蓝啊,你不要跟季颜那家伙住在浅阳湾了,我给你在春子湖那边买幢别墅好不好?那里空气好,对咱们的宝宝有好处。”
不等费司爵说完,夏蓝就双手交叉搁在胸前,“stop!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ok?”
“哦哦,你的,你的,”费司爵又小心翼翼的说,“那个,你这样上下班会不会太辛苦啊?要不要请个长假专心安胎?”见她明显有丝不悦,他连忙说,“其实上班也不错,省得你在家里闷。那……以后上下班,我来接你好了。”
“不用,我会开车。”
“可是……”
“哪那么多可是?身体是我自己的,我会比任何人都爱惜。”
“说是这么说,可我还是不放心。”
这时,小慧影印好文件,走进来,一式两分递给两人,“签字后就会生效。”
夏蓝想都没想,果断签字。费司爵这时才看清上面的内容,倏地怔了住,半晌,才抬起头,有些艰难的问,“什么叫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夏蓝不去看他的目光,口吻生硬道,“这是我生下这个孩子的代价。”
费司爵的目光倏尔变得复杂,小慧看着不忍,一扭头,出了办公室。
“小蓝,你是不是还没有原谅我?”
她不语,他深吸一口气,微笑着,“好,只要你开心,要我做什么都行。”握着笔的手,好似千斤,他一咬牙,签上名字。
不再发一语,他落寞的转身离开。
盯着合同上有些凌乱的字迹,夏蓝咬着唇,别开脸。
还真是个笨蛋,要是不原谅,她不会选择在受过那么重的伤后,即使自己都会鄙视自己,还是毅然决定生下他的孩子……
第261章 需要安慰的某人()
black。
酒吧内喧闹的气氛,丝毫没有趋走包厢内的愁云密布。
三个愁眉苦脸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的酒,半晌也没喝尽。
叶启轩叹息一声,“孩子有着落了,却不跟你姓?哎,爵,你这委曲真是受大了。”
“好了,他心里够不痛快的了,你就别在他伤口上撒盐了。”蓝皙宸瞥瞥他,自从凌菲离开后,他一直都是这副有感而发的样子。
“就算我这会给他上云南白药也没用啊,他连合同都跟人家签了,以后那孩子生下来,指不定管谁叫爹呢!”
蓝皙宸抚了抚额头,直接端起酒杯,“来,你还是喝酒吧。”
费司爵坐在角落里,闭着眼,一言不发。
叶启轩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拍拍他的肩,“女人在气头上的时候,就算你把心剜出来她也不会瞧一眼的。你等她消了气,然后再一点点夺回主权,那时,看她还能嚣张得起来不!”
费司爵漫不经心的睁开眼扫过他,挑眉,“就像你对凌菲?”
“喂,你有没有点良心啊,我是在安慰你,你干嘛总揭人家伤疤啊!”说完,一扭头,朝蓝皙宸说,“这家伙没救了,毁人毁已。”
“轩,你做为反面教材,还是少说点话,老老实实坐在那儿陪酒吧。”蓝皙宸直视费司爵,淡淡的说,“爵,你有没有想过,夏蓝如果真的那么希望跟你撇清关系,为什么还要生下这个孩子?”
费司爵一怔,之前一直都处在失落边缘,还真没有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经他一点拨,当即会意。
“你是说……”
“没错,”蓝皙宸点头,笃定道,“只要这个孩子在,她跟你这辈子都别想再两清。我想,她之所以这么做,应该是还没有从那段阴影中走出来,毕竟,她需要时间,更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费司爵双眸一亮,脸上神采即刻恢复,“对啊,我为什么没想到呢?”回眸,“宸,谢了。”
蓝皙宸没说话,只是端起酒杯,“敬未来的爸爸。”
直到这时,两人才注意到一人坐在那猛灌酒的叶启轩,“女人,都是狠心的动物!说走就走……凌菲,你这个绝情的女人,别让我逮到你!!”
两人无奈的相视一笑,看来,最需要安慰的人在这边呢。
将喝得烂醉的叶启轩送回家后,费司爵看眼腕上手表,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不知道她这会有没有睡。犹豫片刻,他还是将车开到了浅阳湾,停在别墅外,将跑车熄火,关掉车灯,他就趴在车窗上,视线对准楼上某个漆黑的窗户,一瞬不瞬的凝视着,笑意慢慢攀上嘴角。
原来,她并没有真正的无视他……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近一个小时,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两个黑影倏然窜入他的视野。费司爵俊颜一凛,目光瞬间变化,犀利如刀。他轻轻推开车门走下车,然后几下就跃过别墅大门,悄无声息的落地,寻着那两个影子消失的方向追了去。
越是跟近,脸色越是难看。两人速度极快,配合也十分默契,一个警惕的注视四周动静,另一个利用绳索爬上三楼!依他们矫捷的身形判断,极有可能是受到过正规训练的。通常,只有两种人,不是杀手,就是兵!
他们舍弃藏有大批古董的地下室,目标居然是夏蓝的房间!
可就在那人轻轻拉开阳台的落地窗时,一记狠拳已经扑面砸下。他一惊,却马上冷静下来,沉着应对,两人就在阳台上较量开来。
夏蓝睡眠很轻,在外面刚有声响时,就睁开了眼睛。看到这情景,她先是愣了下,看清其中一人是费司爵后,当即爬起来,推开门就要去找季颜帮忙。突然,一把匕首搁在她的颈间。门外,走进一名全身黑衣,脸遮黑巾的高大男人。
“不许动!”
见状,费司爵低咒一声,“该死,你们是谁?放开她!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好!”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黑衣人就狠狠的一拳击中他的腹部。
“唔……”费司爵闷哼一声,眉头皱紧,阴森恐怖的眸扫过他,却没有反抗。
夏蓝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