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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拉着我试试!”夏蓝一扭头,想起什么又顿了住。
奇怪,仙儿刚才扎进一根钢针也不见他有反应,自己只不过咬了他一口就反应这么大?
狐疑的侧过头,南宫烈正小心翼翼的跟在她三步以外。
难道,他的痛觉神经转移了?
这时,门又开了。
看着进来的人,夏蓝警惕的眯起眸,“南宫陌?”
南宫陌缓慢又沉稳的走进来,微扬的嘴角噙着轻佻的笑。即便他俊美如希腊天神,但那对眸子散发出的阴鸷目光,却令夏蓝全身不舒服。
“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出院了。”南宫陌扫一眼南宫烈,冷漠,又无情,绝不是做为一个兄长该有的神情。
夏蓝目光锐利,“你不替他高兴吗?”
“呵呵,是啊,我当然高兴了。”他走过去,围着南宫烈绕了一圈,视线落在他缠着纱布的头上,眸光一冷,突然伸出手指使劲戳向那里。
“喂!你干嘛?!”
夏蓝对他早有防备,看到他使阴招,飞快的冲过去挡在南宫烈身前,双眼泛着怒火,狠狠的瞪着他,“南宫陌,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他还没有完全康复?”
南宫陌无所谓的耸耸肩,“听说他没反应,我不过是想试试。”随即,靠近夏蓝,脸上的笑诱惑性十足,“他都变成一个傻子了,你还要继续留在他身边吗?”
夏蓝冷笑,“那是我的事,有必要向你汇报吗?”
“呵呵,女人,让我告诉你好了。这个人,是当不上国王的!就算他今天不变成傻子,迟早,也会是我的踏脚石!睁大你的眼睛吧,站在你面前的男人,才是未来的国王!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能取悦我,我是不会介意你曾经是谁的女人!”
“哈!”夏蓝听到了最有趣的冷笑话,毫不客气的嗤笑一声。回过头,拍拍南宫烈的脸颊,修长纤细的食指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直指面前的男人,“烈,把这小子记住了!他不是你哥哥,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小人!他要是不顾念亲情,你也不用傻呼呼的当他是盘菜!他踩你,你就碾碎他!别让他得空喘气!”
南宫陌的双眸愈发阴沉,可令他惊悚的是,南宫烈居然真的在听夏蓝说话,她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暗下一分,最后,用一种近乎残忍冷酷的目光凝视着自己。
夏蓝说完,“啪”地打了个响指,“走。”
南宫烈马上又变身小狗,乖乖的跟在她身后。
回到王宫,伊砜已命人在南宫烈的寝宫千魅宫内,替夏蓝和仙儿准备了房间。将那副漫画取出来,夏蓝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小心的拎起来满屋子转悠,最后,终于将它粘在了床头对面,无论睡前还是醒后,都是视线所及范围内。
粘好后,她满意的笑笑,又走到衣柜前,翻出睡衣,刚刚脱掉外套和内衣,门竟被人倏地推开。
“谁?”
她下意识的抓起衣服,紧紧护住胸前春光。
南宫烈站在门口,看到她此时的狼狈,仅仅只是滞愣了那么零点零零零壹秒钟,接着就大步走过去。
“南宫烈!你给我站住!不,你给我闭上眼睛!”夏蓝急了,抓起衣服就要去卫生间。可卫生间在他身后的位置,这会她只能往柜子里缩。
南宫烈没听懂一样,无辜的眼神平静到不带一丝面对此情此景时男人该有的情/欲色彩。
第275章 偷听是一种独立行为()
“你,站在那里不许动,向后转!”
夏蓝爬进柜子里,抓起一件衣服就扔到了南宫烈的脸上。趁他愣住的功夫,动作迅速的套上睡衣,跳出来后凶悍的扯住他的衣襟,迫使他弯下腰,然后对着他的头就是一记暴粟,痛得南宫烈不停揉脑袋。
“下次记得敲门!!”
吼过后,她甩了甩长发,然后坐到椅子上,盯紧他,“找我干嘛?”
南宫烈搔搔头发,走过去,坐到她旁边,伸开双臂就抱她,被夏蓝很不客气的拍到一边,扬起狼外婆似的诱惑微笑,“南宫烈,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的,再做这些疑似发情的举动,我真的会把你‘咔嚓’掉哦~”
南宫烈俊美的脸颊抽动几下,乖乖的低下了头。
“夏小姐,”
女侍站在敞开的门口处,冷冷地睨视着她,“你该工作了。”
“工作?”夏蓝指指旁边的南宫烈,“我的工作不是只有照顾他吗?”
“那只是其中之一。”
“可现在已经快八点啦!”
“有问题吗?”女侍说完,转过身,“跟我来。”
夏蓝懊恼的站起来,推推南宫烈,“出去啦,我要换衣服!”
让仙儿看住南宫烈,夏蓝跟着女侍出了千魅宫,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拐到了哪里。然后,女侍指指其中一扇门,“进去吧。”
“这是哪里?”
不等夏蓝问完,她就把她推了进去。
“你——”
门“砰”地关上,眼前登时一片黑暗。夏蓝全身的毛孔都在急剧扩张,呼吸也变得愈发清晰。突然,身后传来一抹温热气息,接着,她就被紧紧抱了住。
“啊——”
“嘘~”
夏蓝怔了住,慢半拍的转过头,“费司爵?!”
“呵呵,”身后的男人低笑,伸手不客气的拧了下她的脸蛋,“还没把我忘记嘛。”言语间,不加掩饰的醋意泄露出来。
“你怎么来了?”夏蓝紧张的就要查看外面的情景,费司爵则悠哉的牵起她的手往里走,“不用担心,她是自己人。”
“谁?刚才那个女侍?”
她诧异得半张着嘴巴,连女王身边的人都变成了卧底,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呢?
这是个比较隐秘的房间,推开里面的侧门后,居然别有洞天。酒柜,沙发,桌上甚至还摆放着留声机,八十年代的爵士乐,懒洋洋的流淌在每一个角落。火魁和季颜坐在沙发上,端起酒杯,微笑着朝她致意。
夏蓝抚了抚眉头,“现在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了吧。”
费司爵轻笑,拉着她的手坐到旁边的双人沙发上,狭窄的位置,刚好禁锢住她,他则伸开手臂,大大方方的把她搂进怀里,一笑,“诚如你所见。”
夏蓝没空理会他这些小动作,不无担心的说,“你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万一被人发现会很麻烦的。”
“不用担心。”火魁昂起下巴,脸上的红色面具,显得柔和许多,“跟费氏大楼一样,就算用最先进的探测技术,也未必能发现这里。”
夏蓝努力消化这些只有电影里才能看到听到的讯息,“你们什么时候准备的?”
“鬼门在全世界各地的政权核心地,都拥有这样的空间。”
夏蓝点了点头,她可以沉默了。他们所处的环境,根本就不是她一个整天跟法律打交道的律师能想像到的。
“南宫烈还缠着你吗?”费司爵一开口好像就不怎么友善。
她马上纠正道,”他没有缠着,他只是病了。”
费司爵嗤笑一声,“他这病倒是生得好啊。”侧眸瞅瞅她,闷声闷气的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就算再不高兴,我也不会阻止。”毕竟,那三年,是他代替了自己陪在她身边,这是他欠他的。可他话锋一转,又说,“不过,别想我就这么站在远处看他借题发挥!”
夏蓝怔了下,“你要干嘛?”
对面,季颜朝她神秘一笑,挤挤眼睛,“等着看明天的新闻吧。”
心倏尔漏跳一拍,夏蓝睨了睨几人,“你们不会真的要把这里炸掉吧?”
火魁失笑,“就算我们想,老头子也不舍得。”
夏蓝越听越糊涂,这件事怎么好像牵扯越来越多。
费司爵搁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捏了捏,“好了,你只要知道,不管到哪里,我都会在你的视线范围内,这就足够了。”
这时,火魁和季颜对望一眼,两人很有默契的站了起来,“哦,我刚想起来,我还有重要的事没有做。”
季颜立即响应,“刚才不是说好了我帮你嘛。”
“呵呵,那谢谢了。”
“客气什么,都是兄弟嘛。”
两人一搭一唱走出侧门。
夏蓝好笑的回头睨了睨费司爵,揶揄得挑下眉,“兄弟?”
费司爵耸耸肩,“要是他们有需要,我也会配合的。”
夏蓝半慢拍的问,“需要?你有什么需要?”话刚问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睨着她红透的脸颊,费司爵的眸中立即晃起旖旎光泽,朝她偎了过去,“你知道的,男人都会有的……那种需要。”
夏蓝这回反应够快,干脆而又果断,“我不知道!”
“是吗?”费司爵挑起一侧眉梢,朝她靠近再靠近,唇几乎挨到了她的,“要不要你亲自验证下?”
夏蓝双眼睁大,目光下意识的顺着他的喉结往下,经过胸膛再往下……
见她果真盯着自己的某处,费司爵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天啊,小蓝,你真是太可爱了……”
夏蓝的脸烧得更厉害了,懊恼的瞪了他一眼,推开他。谁知,费司爵却紧紧缠住她的腰,然后把脸埋进她的胸口,线条完美唇形微微上翘着,“笨女人,你正怀着宝宝呢,就算真的需要,我也会忍耐住的。”
低头凝视住他,夏蓝的心头正被蜜一点点浇灌着,随之蔓延至她的整片心田。
“我送你的漫画呢?”他突然问。
“扔了。”她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
费司爵倏地抬起头,“真的扔了?”
“看都看完了,不扔还留着擦屁股啊?”
“你……”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仙儿说她挂到卧室的墙上了。”
接着,火魁无奈的说,“季颜,偷听是一种独立行为,是不需要参与进去的。”
“……”
第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