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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贴着杨以彤光滑细腻的脸蛋,“彤彤,我们都先冷静一下,我想自己好好想一下这个问题。”
苏厘从鞋柜上拿过自己的车钥匙,打开门。
关门的声音让杨以彤回过神来,她拉开门,电梯刚好到他们这层,苏厘已经坐着电梯离开了。
第392章 怎么着都不对味()
蒋一贝在酒吧找到苏厘的时候,苏厘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要是苏厘现在醒着,蒋一贝真的会上去踹苏厘两脚,以为自己还小呀,一有不顺心的事情,就借酒消愁。
今天就应该让苏厘回校军训,蒋一贝让苏厘搞两份假的病例还有医生建议来躲避军训,毕竟她跟白默是真的没有时间。
结果这个家伙一共弄了四份,大家都不用去军训。
蒋一贝挥挥手,身后的穿着便服的保镖上来了,这个是蒋爸爸给她配的保镖,为了安爸爸妈妈的心,蒋一贝只能把人带在身边。
“把他扶到车上去。”
“是,小姐。”
军区大院蒋一贝是进不去的,蒋一贝暂时先把他带回自己的家,蒋一贝跟保镖两个人坐在前面,苏厘一个人霸道了后面一整排的位置。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厘头疼欲裂,还腰酸背痛,感觉被人打了一样。
苏厘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从沙发上坐起来,白色的毛毯有一半落到了地上,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这不是在自己的家,而且睡得还是沙发。
在心里骂了一句粗口。
蒋一贝端着一杯水过来,手上还拿着醒酒药。
苏厘只记得自己喝醉了,不记得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
蒋一贝把水跟药给他:“昨天你喝醉打电话给彤彤,没说两句就挂了,后来彤彤就打电话让我去接你,说是怕你不想见她。”
苏厘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电话记录,最新一个电话记录是杨以彤,还是半夜的,他现在相信自己打电话给杨以彤了。
“彤彤现在怎么样了。”
蒋一贝故意激他:“吃好睡好,三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跑,没了一个再找过一个。”
“”苏厘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别再往我心窝扎刀子了。”
苏厘扭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发出“咔”的一声,整个人舒服多了。
“你这里那么多房间,干嘛要让我睡沙发。”
蒋一贝哼一声,“昨天没让你睡厕所,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你还挑三拣四。”
苏厘个人精,哪能不知道蒋一贝是在为彤彤抱不平。
“彤彤跟你说什么了?”
蒋一贝叹息:“彤彤什么都没说,只让我去接你,但是你昨晚喝醉的时候,倒是说了不少的梦话。”
苏厘不知道自己昨晚说了些什么,又说了什么,他无比的烦闷,想去掏口袋里面的的烟,又想起自己把烟放在杨以彤的公寓了。
问了一句:“有烟吗?”
蒋一贝从茶几底下掏出了两包烟,“只有这个,要不?”
蒋一贝知道杨以彤跟苏厘都是只抽万宝路。
苏厘撕开烟盒,拿了一根,还不忘记八卦一句:“怎么现在唯安改抽苏烟了。”
蒋一贝把客厅的冷气关掉,打开窗户。
“你可以下次问问唯安。”有的抽还要问那么多。
苏厘抽了一口,就不喜欢这个味道,烟就人一样,不是那个味道,怎么都不对味。
第393章 站在圈子的制高点()
看着这两个闹别扭的人,蒋一贝觉得他们就是从前的自己跟沈唯安,一个缺乏安全感,另一个却不善于表达。
爱的越深,不安全感就被放的越大。
蒋一贝这些年来,越来越不爱回忆这些,随着时间的流逝,上辈子仿佛变成了一场梦,一场在她出车祸醒来时的梦,梦境还是现实,她早已分不清了。
苏厘颓废的抽着烟,蒋一贝突然开口:“苏厘,彤彤是一个喜欢把感情埋在心底的人,她一向敢爱敢恨,她既然选择了你,那她就会认定你。”
“关键是你要清楚一个道理,彤彤不是可以饲养在笼子中的金丝雀,她迟早会飞出你为她画的这个牢笼,如果你把她困在这个牢笼中,那么她的羽毛迟早会失去原本的光泽,她的歌喉再也施展不开,你们也一定会走到尽头。”
苏厘因为宿醉本来脸色就不好,现在更加白了几分,苏厘感觉自己就像是中了几千万彩票的农民,在没有得到这笔钱之前,他会去想着得到这笔钱之后,他会用来干嘛,当他得到了之后,他变得患得患失,他担心会有人来偷他的钱,当心会有人谋害他,把他的钱夺走,让他彻夜不能眠。
彤彤是他短暂的人生中得到的最宝贵的财富,他害怕别人发现这个宝贝的价值,把他的宝贝抢走,他的不安,他的小心思,都有可能成为两个人的矛盾点。
苏厘双手插在浓密的头发中,手指之间还夹着根烟,举着在头顶。
“贝贝,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声音里透着无助,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助彷徨,他像迷失方向的孩子,不知该何去何从。
蒋一贝伸手拍拍苏厘的肩膀:“苏厘,彤彤喜欢你,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早,彤彤这只飞翔的鸟儿心中早已有了牵挂,不管非多远,都会回家的,就像风筝一样,这根线始终都是牵在你的手中。”
苏厘抬眼看着蒋一贝,“如果是唯安,唯安会怎么做。”
蒋一贝说:“我不知道唯安会怎么做,但我支持唯安做所有他想做的事情,并且为他保驾护航。”
这句话在苏厘的心中砸下了一个坑,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以后铺路。
那时候是什么时候来着?多久之前,他已经忘了。
她问他:“苏厘,你有没有想过要自己开公司?”
“什么公司?”
“娱乐公司。”
“行呀,到时候,加我一个。”
他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蒋一贝却从来没有把他说的话当做一句话。
高考的前两个月,蒋一贝把计划发给他,计划做的很详细,涵盖了方方面面。
她说:“我从来不是玩的,我想站在这个圈子的制高点,我要让所有的人都害怕,我要把整个娱乐圈的话语权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她确实做到了,他们的公司一步步开始发展起来,到了明年,他们就可以借助马强工作室偷星换月,借壳上市。
第394章 她已经答应了()
苏厘留下一句“我先走了”,就离开了蒋一贝的家。
到了门口,苏厘才想起来自己的车子还在酒吧,又让蒋一贝的保镖开车送他去酒吧。
苏厘开着车回到杨以彤的所在小区,执勤的是收过苏厘递烟的保安,欢欢喜喜的让他进去。
苏厘没把车子停到车库,他现在恨不得立刻马上见到杨以彤。
苏厘在门口踌躇了许久,抽了两根烟,才按门铃。
杨以彤穿着短裤短袖站在门口,看着他,彼此默默的注视着,并没有说话。
苏厘走进去,把门关上,单手把人拉近自己的怀里,亲吻着她的耳垂。
杨以彤搂着他的腰,紧紧相拥,他终于回来了,她所有的害怕都消失了,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失去他了。
“彤彤,不管你想做什么都求做吧。”
就像她说的,既然让他苏厘住了进来了,那就不会再有别人了。
他很感谢蒋一贝,爱一个人,不是捆绑,而是做她最坚实的后盾,去让她飞的更高,当她飞累的时候,还有人在家中为她亮着一盏灯,为她炒一道热菜。
杨以彤主动贴着苏厘的唇瓣,细微的声音从她的颤动的唇瓣中间发出来。
“谢谢你,苏厘。”
谢谢他让她不用在两难之中做选择,谢谢他给她成全自己梦想的机会。
苏厘夺过主动权,撬开她的贝齿,享受着这美好的亲吻。
两个人一路吻到卧室,继续昨晚未完成的事情。
杨以彤卷着他上衣的下摆,把他的t恤从头上抽离他的身体,露出光滑的胸膛,踮起脚亲吻他的下巴。
她的每一次主动在他那里都是致命,慌神间,亲吻间,他已经把放到床上,压着她。
两具赤裸的身体贴着,苏厘从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
(以下省略几百字)
两人又转战浴室,浴室水滴声中还夹杂着女子的喘息和男子的低吼,留下满室的旖旎。
杨以彤累的已经睡着了,苏厘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把空调的温度调高。
客厅里杨以彤的手机在响,苏厘从柜子里面拿了一件蓝色真丝睡袍披在身上,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绑着,露出半个胸膛。
苏厘走出去的时候,把房门关上。
手机上面备注的是尼诺,苏厘接通,自报家门:“你好,我是苏厘。”
尼诺今天中午一直没接到杨以彤的电话,他是个执着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十年如一日的对自己高要求,这是他从事摄影二十多年第一次办摄影展,他不会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理想。
“你女朋友呢?”
苏厘只对着电话说了一句:“她已经答应了,你今晚再打电话给她聊。”
说完后就挂了,不过这个消息已经够尼诺高兴一阵了。
苏厘叹息一声,返回房间,床上的人在熟睡,他却毫无睡意。
他把人搂进自己的怀里,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她小时候的样子,他已经记不清了,他记住只有她现在的样子,从初三再遇以来,她都是留着比男生还短的短发,他却无比爱她短发的样子。
第395章 是爷们,就不要怂(1)()
nh舰队新兵营
操场上士兵的叫吼声盖过军哨声,黑夜并不能阻止他们训练的脚步,宿舍区只有一个房间灯光是亮的,显得格外惹人注意,估计是哪个刺头兵带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