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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依依认真的听着,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滴在手背上,身子颤抖着。
她就是想知道他喜欢的女孩子是什么样?是不是比她还优秀,也许她知道就会放弃。
第540章 唯安受伤(6)()
现在她终于知道刀子在心上割着是什么滋味。
那个女孩子确实很优秀,不管是自身条件还是家庭条件都是她遥不可及的。
她从小父母离异,她用冰冷的外壳把自己包装起来,每一任男朋友都是受不了她的冷漠而离开的。
因为她不爱他们,离开就离开了,但这次她是真的喜欢上了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陈鸿三看到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要忍者不发声,有些心疼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别哭了,你也很优秀,比如说你会摄影,她不会。”
陈鸿三的冷笑话没能逗笑繁依依,她哭的更大声了。
后来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人哄好,想当年,他纵横情场的时候,向来都是别人哄着他,哪里轮的到他去哄别认。
一报还一报,苍天绕过谁,繁依依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后来,他又觉得这种折磨甜蜜而幸福,他愿意一辈子都被她折磨。
隔天艳阳高照的琛航岛似乎是为了应景,下起了大雨。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乌云密布,晒得滚烫的大地热气被蒸发,空气中清凉许多。
寂寥清净的烈士陵园,庄严肃穆,一座座耸立的墓碑代表着一个英雄,代表着他们用生命在守护这座城市。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他们长眠于此,有些烈士没有姓名,连尸体都不复存在,只有一个墓碑。
沈唯安踩着脚下泥泞的土地,举着黑色的雨伞,穿着执行任务时的军装,问过守墓人,找到属于沈亦烟的墓碑。
墓碑上的照片依旧年轻,依旧明朗,他的生命停留在了最好的年纪,这场雨下的及时,洗净了墓碑的尘土。
他的笑容比以往更加明亮,向自己年轻,跟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儿子笑着。
沈唯安把带来的栀子花放在墓碑上,对着照片说:“爸,我来看你了。”
沈亦烟出事,尸体被运回b市,这里留有一个衣冠冢,但沈唯安一直觉得,沈亦烟的灵魂在这里从未离开。
这么多年来,或许逃避,沈家,千家的每一个都未曾踏步过这里。
触景生情,沈唯安想起过往的朝朝夕夕,沈亦烟工作繁忙,但是父亲这个“角色”从未在他的生命中缺失。
是他,教会了他信仰是什么,是他,让他知道在这世上不仅有净土,也有灾祸。
他在雨中站了许久,雨水打湿他的裤脚,水珠沿着伞骨的条纹滑下,低落在泥土里。
雨势渐渐变小,有变晴的节奏。
“爸,您放心吧,我会替您好好照顾妈的,您走了之后,她快乐的日子不多,您若是有灵,请托个梦给她,让她余生在梦中度过,浑浑噩噩未曾不是一种快乐。”
“您还记得贝贝吗?她经常去看看妈妈,等下次我带她来给您认识,就不来这里,就在b市,好不?”
“爸,我先走了。”
转身那刻,天彻底放晴,蓝天架起彩虹桥。
这蓝天底下,幸福背后,总要有人负重前行。
第541章 发烧(1)()
沈唯安回b市那天,恰逢周五,“三言两语”在当天晚上八点钟火龙果卫视播出。
“三言两语”创下当天八点钟时段的收视记录,打破了“三言两语”自开播以来的最高收视率。
沈唯安赶在零点之前归家,从门口望去,二楼的灯还亮着,沈唯安按响门铃,开门的是蒋一贝的保镖。
沈唯安让他不要声张,在玄关处换了鞋,入屋去。
走到楼梯拐角处,上面压下一个影子,楼梯口处站着一个人,在等着他归家,想把他纳入怀中。
蒋一贝只穿了一件短袖的睡裙,莹白的藕臂朝他伸着。
沈唯安依仗着腿长,一步跨两三个台阶,走到她面前,最后一个台阶前停下了,仰视着这个他爱了很多年的姑娘。
两人对望,蒋一贝跳到他的身上,细白的双腿夹着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从心底生出欢喜,修长的手指抓着他的寸头,也不觉扎手。
在他耳畔低语:“你终于回来了。”
男人声音低沉,“嗯,回来了。”
蒋一贝突然间想到什么,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手指灵活的解开他军装的扣子。
“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沈唯安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
“我没事了,现在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等会再给你看。”
拉着她进房,把人抵在门板上,来了个“门咚”。
“先干点正事。”
蒋一贝还未问清他说的正事是何事,就被人夺走了呼吸,或轻或重的舔着柔软的嘴唇。
接吻并不亚于zuoai的情感传递,从温柔到失控,唇齿相缠,享受着情人的美好。
气喘吁吁放开,蒋一贝拉着他的衣领,眼里爱意缠绵。
“我去给你放水,你先洗个澡。”
又帮他把肩上的背包拿下来,放在衣柜旁,打算等一下再收拾
沈唯安在柜子里面找衣服,听到浴室里面传来的水声,心中一片暖意,这才像是一个家。
有她,也有他,以后还会有他们的孩子。
蒋一贝趴在浴缸边,手在水里面晃着,搅得水中央起了个小漩涡。
高大的男人望着浴缸旁边玩的不亦乐乎的女人,一脚踏进洁白的浴缸,小漩涡荡然无存。
蒋一贝抬眸,发现他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精油滴到水里,一下子化开不见,沈唯安已坐在水中。
蒋一贝凝视着他孔武有力的臂膀,看清了他的伤口。
部队用的药物都是极好的,自然愈合的也快,现在伤口已结痂,留下与肤色不相符合的痂。
蒋一贝这三年中,最怕看见的就是他身上又添了一道伤口,每每他一回家,她总要检查一遍,看他又瞒着她多少事情。
滚烫的红唇贴着伤口,像对待易碎品,沈唯安抬起另外一只手,揉揉她的长发。
轻描淡写道;“都过去了,男人身上多些伤疤才有魅力。”
第542章 发烧(2)()
见他这样说,蒋一贝双掌握成拳,敲了一下他的肩头。
“不许说这话,有伤疤哪里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90年代铜锣湾的古惑仔。”
沈唯安揶揄她:“古惑仔不好吗?这样我就把你挟持回去当黑老大的夫人。”
蒋一贝把他这些话当做胡乱语,伸手去关水。
“你先泡着,我去外面收拾东西,等会给你搓背。“
外面的衣服裤子散了一地,蒋一贝捡到洗衣篮里面,明天让周阿姨清洗。
贴身衣物则拿到浴室里面,放在洗手盆,自己动手洗。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贴身衣物总是喜欢自己洗,不想劳烦别人。
沈唯安看到她手上拿着小小一件衣物,是自己的neiku,让她放下,自己等会再洗。
既然她坚持,蒋一贝何乐不为,蹲在浴缸前替他搓背。
在浴室里面两个人闹了一阵,又转到床上,来场半夜三更的运动。
沈唯安眼睛都染红了,喉咙干涩,大汗淋漓,他感觉自己像溺水的人,唯有她方能解渴。
两个人一睡到天亮,沈唯安一夜极为疲惫,终于可以放松的搂着自己的女人睡一觉。
第二天起床,发现怀中的小女人不对劲,身体发烫,摸着她的额头,察觉到她发烧了。
赶紧把被子给她裹好,又顾虑到她的身份,医院人多眼杂,打电话跟千家的家庭医生大概说了一下情况,让他赶紧到梧桐别苑来。
沈唯安准备去拧个毛巾帮她擦身子,却被床上的人儿拉着手不让离开。
迷迷糊糊的说着:“不要,不要,不要”
沈唯安叹了口气,让周阿姨去拧个毛巾过来,自己坐在床边搂着她,给予她最大的安全感。
怀中的人终于安静了下来,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脸因为高烧变的白里透红,嘴唇干涸,看了十分让人心疼。
医生来了之后,看过之后,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只是简单的伤风感冒,休息两天,吊两天针就没事了。
扎针的时候,沈唯安抓着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
她在迷糊中也有痛觉,拱着身子说“痛。”
沈唯安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又把头发弄到耳后,柔声安抚着:“乖宝宝,没事了。”
医生在千家待了十几年了,何曾见过这少爷如此温柔,刚才心疼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只怕是爱惨了,搁他这也算是一件奇闻异事。
一瓶250毫升的吊瓶大概一个小时半小时左右,医生把针拔了,开了些药,交代完用法用量后自觉离开。
蒋一贝高烧渐退,全身出了不少汗,想踢开被子凉快会,沈唯安得时时看着她。
又找来睡裙换了她身上已经湿了的衣服。
做完这些,陪着她一起躺在床上。
第543章 发烧(3)()
蒋一贝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陷在回忆中出不来。
上辈子的回忆如走马观花在脑中出现,像舞台剧一样,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上演着。
那回忆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母亲冷冰冰的墓碑,蒋家紧紧关闭的大门,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以及融化于水中的滑胎药。
舞台上的场景突然跳转,又回到了这辈子。
火龙果卫视的摄影棚,她还在询问周景焕要不要一起离开?
迎面走来了一个人,穿着黑色的大衣,颀长的身躯英俊挺拔,面冠如玉。
这张容貌蒋一贝怎么可能忘得了,上辈子午夜梦回无数次在她梦里出现的人,他是噩梦,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浑身冰冷,明明是温暖的春天,此刻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