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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当年名震澳门之时,这群孩子还没有出生呢。”
“出生牛犊不怕虎,一只牛犊也想跟老虎争斗。”
沈唯安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像老僧坐定,凌厉的五官透着薄凉,一双迷人的黑眸深邃不见底,冷眼看着发牌之人,提醒他继续。
第二张牌,依旧是九爷占了上风,沈唯安k,方块的,九爷k,黑桃的。
跟风赌注的人更多了,他们如吸了白粉一样兴奋,开始出现幻想,大批的红彤彤的钞票已经进入了他们的口袋之中。
第三张牌,沈唯安桃心10,九爷黑桃j。
第四张牌,沈唯安梅花k,九爷黑桃q。
最后一张牌,九爷大手一挥,跟。
沈唯安随后跟,九爷跟多少,他就跟多少。
只差一张黑桃10,就可以组成了同花顺,最大的同花顺,不管对方是牌多好,都没有任何的回天之力。
场中所有的围观者,下注者都倒抽一口气,比两个身临其境的人还要紧张。
沈唯安轻唤蒋一贝:“宝贝,你帮我翻这最后一张牌。”
九爷仿若已经胜券在握,换个人翻又如何?
蒋一贝闭着眼睛,最后一张牌副浮出水面。
黑桃10。
黑桃10在这边,那九爷那张是什么?
梅花10。
众人皆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老虎的威严被挑衅了,那就只有一个方法,把对方吃掉。
沈唯安说:“九爷,该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九爷命令手下人拿来白默亲笔签名的合同,拽在手里。
“我九爷一向说话算话。”
红色的火焰燃起,白色的纸张烧成一团团的灰烬,掉落于地上。
沈唯安说:“谢谢九爷深明大义,多谢九爷。”
九爷岂能就此罢休,“合同销毁可以,但你们都得留下。”
第258章 赌术惊人(7)()
“徐叔,这次麻烦你了。”
沈唯安道谢的对象是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从警服看,应该省厅单位的级别。
“没什么事,九爷那人不好惹,今日他看我面子放过你们,你们以后别上赶着去那里。”
骆西恪保证:“以后再也不踏进这里半步。”
徐叔说着就笑了起来:“这次,算你们几个小子命大,还好我来的及时。”
沈唯安笑着说:“徐叔‘及时雨’的称号实至名归。”
骆西恪说:“那是,也不看徐叔是谁,那可是当年的警队神话,迷倒了万千少女。”
徐叔说:“行了,你们两个小子,我还有事,回b市了,别忘记替我跟老爷子问声好。”
“一定的。”
徐叔看着沈唯安旁边的女生,这两张气场,气质都如出一辙,眼光倒是不错。
“你小子结婚的时候,别忘记了给我发张请帖,我可是听说,老爷子连孙媳妇送的礼物都收了。”
蒋一贝:“”
沈唯安:“”
骆西恪在一旁笑着不行,“别人是炫孙子,沈爷爷是炫孙媳妇。”
沈唯安睨了一眼骆西恪,骆西恪立马收住自己的声音,不再开口说话。
白默站在一边,走上前来,“谢谢。”
谢谢他的维护,谢谢他以命相救,亲子之间都做不到这种程度,更不用说是任何血缘关系的朋友。
沈唯安拍拍他的肩膀,“不用有心里负担,换了是其他人我也会这样做。”
骆西恪搂着白默的肩膀:“谢什么谢,大家都是朋友,那么客气。”
以前,白默跟杨以彤并不懂骆西恪跟白默干嘛要跟着沈唯安混日子,沈唯安黑他们的时候,从来不手软,这两个人却毫无怨言,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沈唯安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会西的。
现在他们都懂了,谁能像沈唯安一样,对朋友做到这个程度,苏厘说他跟骆西恪是在沈唯安的庇护下长大的,并非虚言。
蒋一贝朝沈唯安眨眼睛,莞尔一笑。
别人不懂他,她是最懂他的人,他是那么好的唯安,对朋友,对家人,对爱人,他可以为之付出生命,这样的男人就像毒,爱上了就戒不掉,她无怨无悔。
“我饿了。”
骆西恪听到蒋一贝这么说,也觉得饿了,他们今晚都没有吃东西。
沈唯安搂着蒋一贝的肩膀,说,“你们自己去吃,想吃什么,报我的账。”
杨以彤不待见的说:“行了,你们走吧,在这里碍眼。”
蒋一贝斜着嘴角:“哼,有免费的晚餐吃,还嫌弃,这群无情无义的人,唯安,我们走。”
他们怎么就无情无义了。
冬日的雪夜,路过一家地摊旁,摆地摊的是一个老人家。
蒋一贝蹲下身来,问老人家:“围巾怎么卖?”
老人家裹着大衣,被冷的声音有些发抖:“30块钱一条,这都是我自己织的,很暖的。”
蒋一贝选了一条红色的,戴在脖子上,明艳艳的颜色很衬她,围巾包围着她的脖子,显得更加的娇小,笑起来更加的明媚。
沈唯安给了老人家一张五十块,还没等人找钱,两个人就已经离开了。
“姑娘,带着你男朋友回来,我还没找钱给你。”
蒋一贝摇手:“不用了,您快回家去吧。”
第259章 白默的过往 (1)()
蒋一贝摸着脖子上的围巾,突然想起,高一那年,她曾亲手织过一条围巾在生日时候送于他,后来的冬天却不曾看他戴过。
问身边的人:“我送你的围巾你是不是扔了?”
就像问“你今天吃饭了没”,并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
“没有。”
“那怎么不见你带?”
沈唯安没有说话,他不带只是因为舍不得,这是她送她的,他只想好好珍藏,这些他不会告诉于她。
又走了一段路,蒋一贝已经察觉不到饿了。
两人一直沿着路走,多么希望走着走着,就一夜白了头。
街边烤红薯的味道唤醒了她的馋虫,挑了一个大红薯,滚烫的红薯用旧报纸抱着,薄薄的纸张依旧掩盖不了红薯的热度,红薯传递出来的高温烫到她纤细的指头,像被火烤着一样。
蒋一贝赌气的把它扔到沈唯安手里,“好烫,不想拿了,你帮我拿着,等差不多凉了再给我吃。”
沈唯安被她这小孩子气逗笑,把红薯拿在手里,修长的手指捻着红薯皮,一点一点的外面那层包着的皮剥掉。
沈唯安拿着红薯给她咬,蒋一贝咬了一口,又甜又烫,不断的呼气。
“这只红薯肯定是母的,烫到手就算了,还烫到了嘴巴。
沈唯安说:“诡辩。”
她会被烫,不过是皮肤太娇嫩了,他没被烫,不过是因为手上有茧子,皮比较厚。
而后又问她,“还烫不烫?”
蒋一贝听他这么温柔的问,委屈的看着他,娇滴滴的说:“还是很烫。”
“我帮你看看,烫的严不严重“
蒋一贝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扯到旁边黑暗的地方,呼吸被夺,他没说虚言,用唇舌一点点的帮她检查有没有烫伤。
认认真真的检查完了之后,才放开她。
红薯早已被凉透,洁白的雪花落到红薯上面,一个好好的红薯就被这么浪费了。
蒋一贝吃着凉透的红薯,却觉得比平时买的更好吃。
第二天,骆西恪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白默的地址,拉着几个人直奔白默家。
出租车在开进一条狭窄的小巷,车子停下。
“前面的路太窄了,你们自己进去吧。”
两边是老旧的居民楼,白天光线也很暗,像恐怖电影里面的那些幽深小巷,墙角的旁边是嫩绿色的青苔,飘窗里飞扬着男人的内裤,女人的内衣,还有男人女人小孩老人的喧嚣声,有污水从旁边的白色水管中排出,直接流入道路中间。
这是另外一个世界,一个跟他们的世界天差地别的地方,用脏乱差形容都不为过。
蒋一贝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上辈子她见过很多的这种地方,跟她同期出道的演员,不成名之前大多数都是住这种地方。
骆西恪不同,他在大院里面长大,更是不愁吃穿,这种地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若不是亲自接触,他还是不敢相信,这就是白默生活的地方,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有幸见识到了在社会最底层生活的人民群众,他也有资本去跟他家老子好好剖析一下人民群众的贫苦生活。
第260章 白默的过往(2)()
有几个妇女坐在一起讨论着什么,说着属于自己的地方方言,他们听不懂,这些人应该是附近的居民。
杨以彤过去问她们:“阿姨,你知道白默家在那里吗?”
阿姨操着不流利的普通话问她的小伙伴们:“白默是不是那个白老师的孙子?”
白默曾经说他爷爷是老师,那应该说的就是白默了。
骆西恪说:“那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
阿姨说:“前面的那个楼进去,第三层就是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在家。”
“谢谢阿姨。”
这个居民楼应该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楼下并没有装电子锁之类的,直接进可以进去。
楼梯很暗,也没有灯,沈唯安牵着蒋一贝的手,用手机的手电筒照着楼梯。
三楼有两家住户,一家门上贴着小广告,敲了另外一家。
骆西恪上前敲门,并没有人应答,又敲了一遍。
蒋一贝看着沉寂的铁门,忧心的说:“不会是没有人在家吧。”
铁门里面的那层木门传来开锁的声音,白默耷拉着一双拖鞋,睡眼朦胧,头发全部竖了起来,光裸着上半身,跟平时的形象差别很大。
白默看清楚来人后,一个激灵,瞌睡都醒了,又返回去,出来的时候已经套了一件卫衣了。
把铁门打开,让他们进去。
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