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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兹海默症,又称为老人痴呆症,现在终于知道白默为什么经常请假了,连去赌场上班都说的通了。
骆西恪说:“所以你才去赌场上班。”
“嗯。”
去赌场上班是个很偶然的机会,他需要钱,九爷需要人,他看应聘资料的时候,标着是要招服务员,谁曾想到是九爷在招人,他记性好,数学也好,九爷便把他留在赌场中做事,九爷的安乐赌场规矩多,但薪酬也很丰厚。
爷爷待他很好,母亲去世后,他只记得办完母亲的葬礼后,爷爷一夜之间白了头,老了十多岁,他一辈子教书育人,教会了别人,却教不会自己的女婿,作出这等猪狗不如的蠢事,他有何颜面去黄泉之下见女儿的母亲。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平时来往的亲戚也渐渐疏远,危难之时,没有一个人敢伸手救济。
为了躲避流言蜚语,也为了孩子的健康,爷爷带着他搬到了现在这个地方。
这么多年,两个人相依为命,小时候是他照顾他,现在该换成了他照顾他了。
白默站起来,“谢谢你们今天过来,看的出来爷爷很高兴。”
骆西恪说:“以后我们会经常过来看看白爷爷的。”
白默沉默着,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拒绝了又有何用,就像今天一样,他们还是找了过来。
他只怕往后会另他们失望,爷爷现在的情况会越来越差,记忆力衰退严重,有时候还会问妈妈去哪里了,甚至认不出他是谁。
沈唯安垂眸看着白默,目光落在他的背后:“有没有想过把白爷爷送到国外治疗,你先不用急着回复我,先想好。”
第264章()
白默送他们去楼下,打包了一份清粥回去给爷爷。
白爷爷正靠在床头看报纸,刚才几个人出去,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回来。
问他:“小默,你同学都走了吗?”
白默把一旁的凳子拿过来,坐下,“嗯,他们还有事情,都先走了。”
白爷爷放下报纸,老花镜搁在报纸上面:“你这些同学都很有心,今天还特地过来看爷爷。”
他教了一辈子的书,看了一辈子的人,学生本性是好是坏,他都窥探的出来,刚才那些孩子对孙子是不是真心相待,他一眼就看的出。
白爷爷赖在这世间的唯一理由就是这个孙子,要不是有这个孙子在,只怕是当年也要随女儿去了,这个是女儿仅剩在这世间的最后一点血脉,他得看着他好好的长大,将他养育成人,他日见了女儿能无愧于女儿。
“嗯,他们对我都是好的。”
这话不仅是为了宽慰白爷爷的心,也是他的真心话,有这些个知己好友,能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拉一把,人生算是无憾了。
白爷爷叹了一口气,“小默,要是哪天爷爷走了也有脸去见你妈妈了。”
白默不爱听这话,抬眸看着爷爷,收起眼底的痛苦,硬是逼自己露出一个微笑,却比哭还难看:“爷爷,不会的,你会长命百岁的,咱们国内不行,咱们就去国外治疗。”
白爷爷慈爱的看着他,眼角的皱纹叠起,笑的时候,脸颊往里凹进去,“小默,爷爷的病爷爷清楚,爷爷自己也了解过了,这个病是没的治的了,你妈妈死后,爷爷感觉这么多年的时光都是偷来的,现在你也长大了,爷爷走的也放心了。”
白默把爷爷瘦的只剩下骨头的手握在手中,老人家的手掌并不暖,他的身体很差,连一个幼儿的抵抗力都比他的好,爷爷的自尊心强,若真是到了要人喂饭的地步,他自己或许会先行一步。
沈唯安的建议他很心动,欧美国家的治疗水平比国内的高,治疗费用也比国内的昂贵许多,沈唯安可以帮他找医院,付费用,但这些他要怎么还,他本就欠了他很多,这些恩情他用一辈子都还不上。
白默拿过一旁的粥,揭开粥盖,避免去谈这些伤心事:“爷爷,别说这些了,我们先吃粥。”
白爷爷不说了,这些话他现在说,只是怕自己到时候忘记了,就再也想不起来跟他说。
白爷爷拂了孙子的好意,“行了,我自己吃,趁着我现在还有能力,让我自己来,指不定明天醒来就彻底忘记了。”
白爷爷吃完粥后,医生过来查房,做了一些基本的身体检测,问了一些问题,就出去了。
白默跟着医生去了办公室。
白默坐在医生对面,询问医生:“医生,我爷爷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对这个白默也比较熟悉,从老人家进医院就是他接手,家庭情况也差不多了解了,爷孙俩相依为命,这个孩子懂事,老人家的生活住行都是他一手照顾。
“你爷爷现在已经是中度痴呆期了,他现在记忆力严重受损,过段时间,还可能出现各种经常症状,情绪变化起伏大,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白默从办公室出来,去了公用洗手间洗了个脸,拨通沈唯安的电话。
第265章 你闻闻自己的味道()
蒋一贝跟着沈唯安回家,小区门口有便利店,又进去抱着一袋零食出来,满满的一大袋。
这时候也不嫌重了,从超市出来就抱着不肯松手,沈唯安无奈,她都买了,他难道还会扔了不成。
把这个想法说给她听,只是换了一句,这可说不定,你上次就把我的薯片还有果冻给扔了。
这是上个星期的事情,蒋一贝生了个小感冒,在家里蒋妈妈限制她所有的吃食,就想着在沈唯安这里寻求安慰,结果沈唯安就把她的零食给骆西恪带走了,这事蒋一贝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估计得去闹腾骆西恪了,以至于到现在都以为是给扔了。
两人回到家门口,沈唯安等她进来才把门关起来。
蒋一贝抱着零食放到玻璃茶几上,嘱咐他:“你不准把我的零食给扔了。”
沈唯安颀长的身躯倚在门上,双手环在胸前,眉峰上挑,嘴角上挑,笑容狡黠。
“我想扔的话,你阻止的了吗?”
蒋一贝瘪着嘴,杏眸水光潋滟,眉目传神,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沈唯安走到沙发坐下,一直手搁在沙发的椅背上,倾斜着身子,从门口的方向看,像是把她搂在怀里。
蒋一贝凭着天生的直觉,嗅到了猎人的气息,她就是那落入圈套,欲被捕的猎物,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沈唯安凑近她面若桃花的脸庞,食指的指背从她的眉眼中间,顺着中间的线下滑,到鼻翼,到鼻尖,再到那张亲吻过无数遍的红唇。
手指停留在红唇上,改用指腹摩擦着娇艳的红唇,软软的,比他指腹的温度还要烫。
声音低沉暧昧,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你可以好好的贿赂我一下。”
蒋一贝的脸发烫,那温度足以燃烧她,把脸往旁边转了一下,不敢去看他极具魅惑的脸庞。
沈唯安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回来,准备一亲芳泽的时候,手机响了。
她提醒他:“手机响了,你先接电话吧。”
沈唯安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白默”二字。
某只狡猾的兔子趁着他不注意,挣脱猎人的桎梏,跑上了楼去,在楼梯口还对他做了一个鬼脸,把她嘚瑟的。
“好,我来安排你跟白爷爷沟通一下,决定好了就打电话给我。”
挂断电话,沈唯安上楼去追逃跑的兔子,猎人聪明,兔子也不傻,把房间门给锁上了。
蒋一贝确保自己把门锁上了以后,拍拍手掌,看他怎么进来。
脱了外套,去打开沈唯安的柜子,从里面拿出自己放在这里的睡衣,换好睡衣之后准备之后准备睡觉。
麻溜溜的掀开被子,躺到里面去,心里开心的不得了,今天某人是进不来了。
门口传来动静,门把转动了一下。
“宝宝,开门。”
蒋一贝唱了一首歌给沈唯安听:“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不开不开我不开,大灰狼会进来。”
沈唯安站在门口,一只手放在门把上,这是在暗喻他是大灰狼?
看来要是不随了某人的愿,真以为他是吃素的了。
第266章 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满十八岁()
蒋一贝推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你有点重。”
沈唯安翻到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
“那下次你在上面。”
蒋一贝:“”
沈唯安坐起来,光裸着上半身,裤子的拉链并未拉好,黑色的男士内裤露出一半,靠在床头,拉开抽屉,从柜子里面拿出一根烟。
昂贵的烟配一块钱的火机,沈唯安点燃烟后,蒋一贝拿过火机在手里把玩。
房间里面拉着窗帘,分不清黑夜还是白天,他们也不需要分清黑夜还是白天,只想时时刻刻腻在一起。
蒋一贝滑动火机的滚石,红色的火焰在黑暗的房间里面燃烧着。
火焰的光芒遮盖了香烟的星光。
蒋一贝头枕在沈唯安的肚子上,脸贴着他硬邦邦的肌肉,没有枕头舒服,却舍不得离开。
“刚才你是怎么进来的?”
沈唯安吐出烟圈,烟雾弥漫在卧室里面,沈唯安并不反感,他抽烟的时候很性感,像古时的纨绔公子。
不管是纨绔公子,还是铁血军人,亦或是乞丐,她都病态的爱着他,弥足深陷。
“铁丝。”
这个锁算什么,在部队,他见过专门的开锁专家,跟着学过一阵。
外公、爷爷两个老头子,爱孙心切,就怕有什么人会绑架自己的孙子,各种逃生技巧,武艺都要学习。
蒋一贝早就猜到了,沈唯安不仅开锁技术好,爬窗技术也是一流。
沈唯安把还剩了一半的烟掐灭,蒋一贝的手机壳被沈唯安拆下来当烟灰缸使用。
蒋一贝从来不知道,手机壳还有这作用。
“给你买两个。”
“”这个手机她用了一段时间了,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