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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我摇头,孩子气的,“我也是guo家的人啦!!”
霍毅忍俊着,抱紧我,“肖鑫,我的肖鑫啊”
“大哥,那”
我靠着他的胸口,暖暖的,“以后我都不能回来了吗,不可以打电话吗?”
若是彻底无影踪,我没关系,但,会让朋友担心的啊。
“电话也可以打,但线路,都是加密,查不到位置。”
霍毅低着音儿的解释,“我们要遵守一些保密协议,不能透露地址,身份会随时更换,无论去哪,行踪都是会实施消除,最好,不见曾经的朋友,若你真的很想念,大哥可以申请,在折中位置安排你们见面,准确的说,就没有金多瑜这个人了”
我懂一点儿,就像是一些特种兵或高尖端的研发人员,身份都不是自己,可以是张三,也可以是李四王二麻子!
酷啊!
事实上,对我而言,没太所谓,我本身,也不是金多瑜啊。
多余
呵呵,这名字倒真有预兆,多余的,所以藏起来了?!
何况,霍毅都说了,我的公司,基金会,地皮,他都安排妥当了,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本身就是浮萍一样,只想扎个根,霍毅就是我的根啊。
能和他妥帖的生活在一起,有家,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只是
我想起庄少非,“大哥,你不是和庄少非说过这事?”
“嗯。”
霍毅回的干脆,手臂圈着我用力,“带你离开决定,我昨天就告诉他了。”
难怪
难怪他今天会突然约我,说再也看不着了!
我抿了抿唇角,口里又咸涩了——
“肖鑫,从今以后,无论在发生什么,大哥都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面对。”
我吸着鼻子点头,至此,没在多问
霍毅与我,都太懂对方,我明白,他选择总参是为了给我安稳,不在周而复始的离别,一次次望眼欲穿的等待。
而霍毅其实也笃定我会跟他走,因为他清楚我想要的很简单,其实,就是他,还有一个温馨简单的家啊。
一星期后。
我就同大哥就准备离开了,地点与我还是未知的,清楚的是先坐车去jun总,在总驯处在乘飞机前往目的地。
这一星期,没搞啥道别,我回了趟花窖基地,大家还以为我就是闲着没事儿回去看看,与往常一样,聊得热闹的,我没说在出这花窖大门兴许就不会回来了,不想说,特讨厌离别那氛围。
哥们是去享福么,过安生日子了,在抱头哭一通的,被人刨根问底儿的打听去哪累不累啊!
想好了,等在总参那边稳定了,我在给小凤满玉去个电话,简单的说明下,就算完了。
洒脱!
离开花窖时,不明就里的员工们还在门口喊着,“金总!你生产那天我们都去医院等你!咱们必须一起见证小土豆的出生!!”
我笑着,坐在车里挥手,别过脸,还是红了眼眶,默默的流泪。
“小金嫂子,你不会回来了吧,”
“或许吧。”
开车送我去花窖的是魏大明,霍毅要带我离开的事儿,院里的内部领导都知道。
魏大明呢,也是清楚一二,他明白我是要和霍毅去档案都销毁的保密地界儿,我不能说,他也没法问的。
看我眼红,他那眼泪瓣儿也出来了,“小金嫂子,你舍得我们吗?”
“人情常在。”
我深吸口气,转脸看他,“大明,你留部队了,好好干,以后,和铁红好好过日子!”
魏大明不看我,手扶着方向盘,脸紧绷着掉眼泪,“没你就没我今天我还想着,结婚时,让你上台多说几句小金嫂子,你都不知道,你多会鼓舞人心我这”
“呵!”
我笑了声,余光看着清河村渐渐的后退
至今,我仍清楚的记着,我骑着自行车,驮着个行李袋,蹬到这里,屁股疼得要死的样子!
许多人事,就这样,随着车轮,退到了我的记忆深处了
金小爷啊,还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小金嫂子,你就不能去劝劝霍医”
“列兵魏大明!!”
“到!!!”
魏大明大声应和,开着车,眼泪鼻涕一大把,恨不能喊出‘末将在!’
“哭什么!娘们啊!”
我给了他一拳,“孟子曰,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彼气有七,吾气有一,以一敌七,吾何患焉?况浩然者,乃天地之正气也!”
对付魏大明,我张口就来,具体说的啥呢自己都稀里糊涂!
忽悠他呗!
有意思!
“时刻铭记小金嫂子教诲,一息尚存!战斗不止!”
魏大明愣了半秒,随即脊背挺直,一脚油门差点给大了,“誓死捍卫列兵尊严!!!”
“哈哈哈”
我忍不住的笑,泪眼婆娑的,大胜啊,你看你爸被我洗脑的多彻底!
越!
没白穿!
第431章 今宵多珍重()
回头,我又去看了肖刚和小兰,也没说太多,小兰那性格我太了解,说多了,她又不行了。
咱现在是孕妇啊,最怕的,就是情绪失控!
霍毅说可以打电话的么!
其实这我也清楚,这是大哥给我开的小后门,不过,有监听罢了!
但咱又不是聊啥暗号,机密,也就几句家长里短,监听就听呗!
剩下的事儿,就简单了。
花窖公司破产后重建直接易名交给了霍蕊,基金会,地皮,也全由霍蕊这小倔驴负责。
霍家对霍毅的新单位隶属性质是清楚的,对外,都三缄其口。
知道具体位置的,只有老爷子和余梅,老两口也说了,既然左右不了霍毅的决定,日后,会找时间去看我们,老爷子也可以调去养病。
一切,好似都已尘埃落定。
金多瑜的神话,如同一道极光,在1984年的夏天烧的热烈璀璨,绚丽夺目。
与深秋落幕,消失无踪。
“肖鑫,要不要在和大明道个别?”
上车,霍毅看我低声询问,“以后再见到就难了。”
“都和林主任道完别了,大明么,形式上的道别,不需要了。”
我洒脱的,看了眼大院,魏大明不清楚我走的时间,这个点儿,他还在后勤出任务,林主任方处长他们知道的,也没出来送,不可以,也就在早上过来聊了一会儿,感慨么!
对大院,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在这里骑车,引得万众瞩目,潇洒肆意!
嗨!
感慨啊!
行礼极简,正如我魂魄一缕的前来,走时,身外之物,亦没太多。
也就是我的那件‘爱尔心尼亚’织法的毛衣,子弹壳,有红云照片和北宁记忆的相册,一些书
抽回神,我摸了摸肚子,“大哥,走吧。”
“好。”
霍毅启动车子,调头后离开大院,前往jun总作训机场,我手仍是扶着换挡轴,被霍毅的掌心包着
牵着唇角,我心里还是会唏嘘,也会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翼。
眼看着车要开出土路,柏油路旁却停了辆黑色的皇冠,车窗半降,等待许久的样儿。
“肖鑫。”
霍毅见状就轻踩着刹车,面色如常,“他们来送你了。”
“是庄少非的车”
“嗯。”
霍毅平声应着,“送完你,庄少非就准备出国发展了,他也是要逼着自己面对,放下。”
看这意思,大哥私下里和庄少非联系的比我勤啊!
我降下车窗,探头看出去,心里紧着,他不是,不在见我了吗?
正思忖着,皇冠的车门打开,下来的却是姜南和华子,看着我,眼睛都泛着红光,“鱼儿!我们来送你了!”
“你们”
“鱼儿!!你别下车!咱洒脱脱的告个别!!!”
我刚要推开车门,姜南就急着发声,身上还挎着吉他,:“一直听你唱歌,今儿哥们给你来一首!你留个念想!别忘了哥们!”
“”
我坐在车里看他们,唇张了张,半晌,点了下头。
姜南的呼出口白气,擦了下眼睛,手指就在吉他上弹了起来,琴声响,姜南看着我,眼笑着,又复杂凄凄——
“愁看残红乱舞忆花底初度逢难禁垂头泪涌此际幸月朦胧愁绪如何自控悲哀都一样同”
粤语。
“情意如能互通相分不必相送放下愁绪今宵请你多珍重哪日重见只恐相见亦匆匆”
冷风轻轻,似在伴音
姜南唱得动容,夹克依然精神,眼里的水光一直在涌,“放下愁绪今宵请你多珍重抱入怀里深深一吻莫匆匆”
‘放下愁绪今宵请你多珍重’
我缓着气,手被霍毅握的很热,眼前看到的,不仅仅是弹着吉他对我唱歌的姜南,还有他打着架子鼓,配合我玩闹,扯皮,一次次和嬉笑的样子
这些情意,早已深入骨髓,四年,不长,却是我重生后的全部!
是男女之情又怎么样?
心都是真的啊!
音停——
姜南在皇冠车旁一直没有走近,隔着七八米远的位置看着我笑,眼红的刺目,“金小爷!哥们唱的怎么样?”
我点头,没应声。
“那就别把我忘了!”
姜南强调,:“记着我!今宵多珍重!!”
话刚说完,‘噼啪’声响,华子手上的鞭炮点燃扔了出来,“金小爷!哥们给你炸个头彩儿!我不像姜南那么酸!我也不会唱歌,但我肯定你不会忘了我!!”
华子擦了把泪,笑的嘴丫子咧着,“日后,金小爷只要提到老庄就会想到我!非哥他爹!!!”
“”
我捂住嘴,明明是想笑着的,眼泪扑簌的就出来了——
霍毅给我擦泪,没言语,妥帖的无声安慰。
透过水雾,我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