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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一定是被蛊惑了,那个根本不是人。他永远都无法相信,自己一个大活人竟然比不过一个鬼,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深深地冲击着他的心房。
“绝对不可以!”
欧阳的眼神充满了妒忌和愤怒,他绝对不允许,这个男鬼跟绵绵再来往,上一次自己一时心软,放虎归山,没想到对方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绵绵是他的,也应该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鬼使神差地,他又一次拨通了那个号码,等待了几秒钟接通了,电话那头略带笑意,依旧十分慵懒,没等欧阳开口,对方就先说话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再打来的。”
“我要见你,现在,马上,立刻!”
欧阳心急如焚,他一颗都等不下去了,让绵绵留在那个男鬼身边,多一秒就多一秒的危险,他绝对不能让她受任何伤害。
“没问题,老地方见!”
“好!”
电话挂断了。
欧阳的车子,犹如一阵旋风,飞快的弹射出去。
——
花园餐厅。
正午时分,不少客人正在用餐,气氛温馨而恬静。
欧阳坐在桌上,点了一杯咖啡,焦急地四下张望,他必须立刻马上见到那个人,他也可以早点把那个男鬼除掉,让绵绵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来。
突然,有一个服务生径直朝他走来。
“先生,请跟我来!”
“好!”
欧阳想都没想,立刻跟上服务生的脚步,来到一间茶室的门口,他想都没想就推门而入,就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只觉得眼睛有一点疼痛,好像有水溅进去了。
“欧先生,好久不见!”
欧阳的衣衫有些凌乱,他快步来到顾岸的面前,急切的表达:“少废话,只要你告诉我,怎么除掉那个男鬼,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顾岸淡然一笑,双手插在口袋里。
今天,他没有喝茶。
因为早晨他看了一眼东边的朝霞,发现今天不是一个喝茶的好日子,也猜到欧阳会来,他得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特殊的东西,上一次不过是开胃小菜。
这一次,绝对是主菜。
“想对付他,一般的招数是不够的,你先稍安勿躁,冷静下来,我们才能好好谈谈!”
说着,顾岸拍了拍欧阳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此时,欧阳也缓过劲儿来。
他知道,自己面对的这个不是一般人,必须拿出一贯的冷静,否则只能被牵着鼻子走,“说你的条件。”
“欧法医,你真不适合做生意!”顾岸说。
他倚着桌边,双手抱胸,斜睨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对谈,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反观欧阳,十分有些急躁,欧阳深吸了一口气,调匀了呼吸,说:“我要……那个男鬼,灰飞烟灭!”
“很好!”
“你想要什么?”欧阳问。
“我要你马上把智慧交给我!”顾岸笑着瞅他,这笑颇有深意,他眼神锐利,好像能看穿人心,欧阳微愣,认真的思索起来,一旦他把自己的智慧交出去。
那他就是个废人了!
绵绵会愿意照顾一个废人吗?
不,他不能马上交出自己的智慧,他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在此之前,他必须找到一家疗养院,愿意接收他,这样才能毫无顾忌的去做其他的事儿。
所以,他需要时间。
“欧法医,你考虑好了吗?”
“再多给我一些时间,三个月,不,一个月,就一个月就好!”欧阳用祈求的眼神,看向顾岸。而顾岸,却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抿了抿唇角,思索了一会儿,点头答应了。
“可以,一个月后,我还在这儿等你。希望欧法医不要食言!”
“不会,现在可以告诉我方法了吗?”
“当然可以,这个方法,有那么一点点……残忍,也有那么一点点血腥。”
顾岸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然后侧头看向他,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然而欧阳皱起了眉头,默不作声,静候下文。见状,顾岸倒是没有再废话,直奔主题。
“一对小黑狗,一公一母,取他们的鲜血,喂三根柳枝。上次给你的金哨子没丢吧,还有用。还有着四道符咒,拿回去在阮绵绵房间的四个角落烧了,然后……你就可以对他下手了。哦,对了,我要提醒你一句,三根柳枝就是三次机会,只要把这三根柳枝打到他的头,心,腹,必死无疑。”
“只要这样?”
“不简单,你还必须躲开阮绵绵,否则你一定无法得逞。”顾岸说。
欧阳微微一怔,点了点头,“好!”
他接过符咒,站起身来,转头对顾岸说:“一个月后见!”
“……”
顾岸但笑不语,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于是,欧阳便退出了这个房间,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符咒,内心涌起一股复杂的心绪。
听着,脚步声远去。
顾岸长叹了一口气,这个欧阳是一个聪明人,只是他的聪明都被学习消磨光了,一旦触碰到感情,涉及到阮绵绵,他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任人摆布。
他打开桌上的一只小锦盒,取出里面的红玉,捏在手里,仔细端详。
当初,他把红玉交给欧阳,是想将红玉放入阮绵绵的身体里,这样他就能拥有源源不断的力量,可是没想到,他却用红玉来为她镇魂,反倒释放了红玉里面的能量,
害得他元气大伤,不得不去另寻他法,找那两个老家伙,要阮绵绵的血和泪。
第362章 她的担忧()
中心花园。
一行三人回到家,从下车开始,陆千钧就一直没有松手,抱着阮绵绵走了一路,引来不少人的围观,阮绵绵害羞的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一刻都不敢抬头。
倒是陆千钧,十分大方的任人观赏,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似乎的笑意。
秀恩爱,分得快!
祁连山满心怨念的想,他们走在前面似大爷,他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后头,像个跟班一样,他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又是掏钱买车,又是拎包跑腿,最后是他们在那儿秀恩爱,他反倒孤家寡人一个,越想越觉得伤感,不过就算再苦,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不过,就算让他说,他也不一定敢。
回到家,门一开,祁连山正要往里走,却被陆千钧拦下了,接过他手里的包,朝他努了努嘴,示意他可以走了,爱上哪儿上哪儿去,祁连山圆目一瞠,面露惊讶。
这是……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诶,小钧钧,你这样太不地道了吧!好歹让我进去喝杯水吧!”
“隔壁喝去!”陆千钧白了他一眼,一边说,他还一边把祁连山往外推,“小绵羊是病人,需要休息,你在这儿太聒噪了,会打扰病人休息!”
“哎……”
祁连山还想说点什么,人就已经被推出门外,砰地一声,门关上了,他微微有些愣神,长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往隔壁走去,按下了门铃。
好半响,都没人来开门。
他面带微笑的俊脸,顿时就垮下来了,委屈地看着面前紧闭的两扇门,扁了扁嘴角,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
屋里。
陆千钧将阮绵绵放在沙发上,径直拿了拖鞋,弯下腰来,替她换鞋,阮绵绵想要拦他,却被他不着痕迹的躲过了,耳边只听得他说:“让我给你脱一次鞋,再替你穿一次鞋。”
当日,他们冥婚拜堂,按照风俗,新郎是要替新娘脱下旧鞋,换上一双崭新的绣鞋,预示白头偕老,可惜当时,他却没来得及做这些,她便成了他的冥妻。
为什么娶她?
他自己也说不清,见到她的第一眼,内心就涌起一股怒气,耳边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就是这个女人,她欠他的,她注定是他的女人。
因着这股莫名的怨气,他将她的生魂带回了阴山。
“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愿意给女人穿鞋的男人!”阮绵绵抿着笑唇,看向他的眼中,多了一丝柔情,“我从来没见过我父亲,给我母亲穿过鞋,甚至连拥抱都很少有。”
“我不是一般的男人!”他蹙眉道。
“不一般的男人,那就是二一般的男人咯?”
阮绵绵眼波流转,调侃道。
听了她的话,陆千钧也不以为意,继续手上的工作,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鞋带儿,避开她的伤腿。虽然医生说一句没有什么大事儿了,但是他还是格外小心。
“饿了吗?”
“呃……”阮绵绵迟疑了一下,心说,他不会又要去烧厨房了吧!上回好不容易打扫完的,她的厨房一向没有什么油烟气,这都无所谓,可别变废墟啊!
想着,她连忙改口,“那个,我不饿!”
咕噜噜——
她刚说完,肚皮就十分给面子的叫了起来,她老脸一红,呐呐地h补充了一句,“刚才不太饿,现在有一点!”
“我去买早餐!”
阮绵绵心说他是个鬼,应该没什么钱,总不好拿个冥币去买东西吧,于是随口一说。
“好,零钱在冰箱上面。”
“我有钱,放心,不是冥币!”
陆千钧转头望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
“呵呵……”阮绵绵干笑。
“走了!”
说完,门就关上了。
阮绵绵挠了挠头,望了门边儿一眼,撇了撇嘴角,奇了怪了,这人是能掐会算呢,还是会读心术啊,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呢?想着,想着,又往嘴里塞了一颗话梅,舌尖泛起一股酸味儿,弥漫了整个口腔,酸得她差点没吐出来,一张脸都皱成了个包子。
“挖槽,这个话梅这么酸啊!”
她忍不住吐槽。
这玩意儿好像章小雨给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