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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呼了一口气,有些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心想:那些蠢猫傻狗,怎么能够跟本尊相比!
“好了!”
阮绵绵在黑猫的头顶打了一个蝴蝶结,抽动着嘴角,看着一只黑脸的黑猫,狠狠的等着自己,那傲娇的小表情,让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它赌气的挣扎了一番,奈何手臂捆住了,头顶的蝴蝶结扒拉不下来,懊恼的不得了,压着喉咙,朝着阮绵绵低吼一声,最终因为体力不支,疲惫的靠在蒲团上吭吱吭吱的直喘气,隐忍着欲要发作的怒气,龇牙咧嘴的瞪着她。
阮绵绵被它一番孩子气的动作,逗得花枝乱颤,笑得前仰后合,还伸手去搔它的下巴,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还有隐藏心底的小忧伤!
玩累了,阮绵绵便将蒲团搭在一起,侧卧在上头,盯着黑猫的眼睛瞧,瞧着瞧着,就像是得到了一个密语,强烈的困意袭来,便沉沉的睡去了。
这一夜,黑猫是怎么窝进她的怀里的,因为取暖,抑或其他,谁也不知道。
只有一股淡淡的檀香,一直在她的鼻尖萦绕,经久不息。
第11章 大帅的约见()
翌日,清晨。
屋外依然被黑夜占据,祠堂,依旧灯火通明,黑猫蜷在阮绵绵的怀里,阮绵绵双手环抱着黑猫,相互依偎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看着格外温馨。
轰隆隆——轰隆隆——
由远及近的雷声,将警惕的黑猫从梦中惊醒,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一黑一金透着锐利,一瞬的混沌过后,逐渐清明起来,抬眼看向阮绵绵,见她睡得十分安稳,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做了一个美梦。
黑猫双眼微眯,瞳眸变成了一条细线,低头思索着,它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窝在她的怀里睡着了,并且一夜无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
喀嚓——
又是一道闪电,仿佛是在催促它立刻离开,黑猫身躯一震,一个纵身跳出阮绵绵的怀抱,轻盈的落地,下意识的不想吵醒熟睡的人儿。
它对自己这种行为有些懊恼,晃了晃脑袋,跳窗而出。
临走前,又转头看了一眼阮绵绵的睡颜,单纯的就像是一个孩子,他锐利的眼神不自觉的放柔了几分,片刻的停留之后,像极了一个战士,又一次朝着电闪雷鸣的中心而去。
——
等阮绵绵悠悠醒转的时候,黑猫早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坐在蒲团上发了一会儿呆,打开怀表一瞧,好家伙,都中午11点了。她挠了挠自己的一头乱发,摸着空空如也的肚皮,小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供桌上的祭品。
苹果,香蕉,烧鸡,桂花糕……
看得她是眼花缭乱,馋涎欲滴,却迟迟不敢上手,内心无比的挣扎。
这是祭品,给老祖宗吃的,自己上手不太好吧!
可是这些祭品,最后没人吃,还是会倒了的,多浪费!
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阮绵绵做了一个决定:吃祭品。
抓着了,就说老祖宗显灵吃的,没抓着,她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如意算盘一敲,立马成交。
一双魔爪,伸向了供桌上的烧鸡,用力的拽下一个大鸡腿,正要大快朵颐,咔嚓一声,大门开了。
门里,阮绵绵手拿鸡腿傻愣当场。
门外,陆婶一脸惶恐惊掉了下巴。
阮绵绵缓过神来,爪子一甩,就把鸡腿往身后一丢,佯装无事的将手指往衣摆上擦了擦,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尴尬的看着陆婶。
而那只鸡腿却落到了一处阴暗的角落,不知哪儿来一只乌漆墨黑的手,飞快的抢过鸡腿,嗖的一声便消失不见了。
陆婶差点没背过气去,好容易回过神来,指着她的鼻尖骂道:“你……真是胆大包天,祭品也是能动得的吗?”
“祭品不就是用来吃的嘛!”阮绵绵小声的嘀咕道。
她自知理亏,也不敢大小声。
“凭你也配?”
陆婶隐忍着怒意,嘴上低咒,心里却想着,这丫头能在这里呆一晚毫发无损,恐怕确实有些能耐,万一她要是得了势,自己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这么一想对阮绵绵的口气,便缓和了几分,朝着她丢了一记白眼,说:“我现在没空跟你说这些,快些随我走,大帅要见你,迟了一分,就砍你一根手指。”
砍手指,这么狠?
是大帅还是黑社会啊!
不管是什么,她还是要跟着去,还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好多年了,都没有被班主任点名去办公室的心情了,既忐忑又害怕。此时此刻,她又温习了一遍,也是苦中作乐。
“一会儿进去,别乱看,也别乱动,大帅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否则……你两手的指头都不够砍的!”陆婶的警告幽幽的响起,吓得出神云游的阮绵绵一个激灵,连连点头,答应着。
转念一想,不对啊,这陆婶不应该是对自己百般欺负,压迫,剥削的吗?
怎么反而提点起自己来了,难道是怕自己死得太早,她没有人可以折磨,缺少人生乐趣吗?
这些鬼奴们的大脑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阮绵绵撇了撇嘴,默默的记下自己来时的路,多少个门槛,多少个拐弯,都记得真真的。
没一会儿工夫,到了一处院子,上头写着“宁致斋”仨字儿,打眼儿一瞧,哟呵,还挺文艺。
“进去吧!不会说,就点头。”陆婶轻哼了一声,说完便退下了。
狗腿要是有用,她就不会被咬了。
阮绵绵长叹一声,一脸悲戚,咬着牙,拿出视死如归的气势,用力的推开门,定睛往里瞧去,这小院倒是清雅脱俗,满院子种满了木棉树,树下站着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健硕的身材,英俊的脸庞,相较上次见面,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带着三分玩味儿地看向她。
忽然,一阵清风起,树上的木棉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不同一般的红色,朵朵都是洁白如雪,有几朵调皮的迎着微风落那人墨黑的发梢,恰有几分暮雪白头的意味。
阮绵绵睁大了眼睛,小嘴微张,愣在原地,竟是看痴了,心中没由来的冒出一句话来,倒也十分应景:待到霜染雪落时,也算是白首。
“你瞧够了没有?”陆千钧眉头微蹙,抖落发梢的花朵,沉声提醒道。
“……”
阮绵绵面上一臊,慌忙移开视线,吞了一口唾沫星子,自己竟然对着一个差点要咬死自己的男人发花痴,还被抓了又一个正着,脸面都丢到姥姥家了。
“你站在那里,是要我过去请你过来吗?”
陆千钧不悦她的失神,小脸上写满了懊悔,她是在懊悔看痴了他,还是懊悔来见他,不管是哪一点,都让他很不爽,说话的语气不自觉的带着几分严厉。
“额……不……”
阮绵绵慌乱的扯着裙角,急急忙忙往里冲,然而,裙子实在是太长了,她一抬脚一垮步,踩了一个瓷实,整个人就朝着前方扑了过去,混乱之中,她用力的抓住了点什么,用力一扯,只听见,“刺啦——”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撕破了。
“哎哟,好痛!”
正当她低声呼痛的时候,全然没有发现面前的男人脸黑过了锅底,嘴角不断的抽搐着,咬紧了后槽牙,死死的盯着她手里的两条布条,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一把就把她给掐死,然而他双手紧握成拳,隐忍着。
从来没人敢挑战他的怒气,她是第一个。
第12章 她非礼大帅()
阮绵绵用手肘拄着地面,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手中的碎布,浑身一哆嗦,顺着陆千钧的高筒靴军装裤往上瞧,他的白衬衫上多了两个窟窿。
此情此景,妖娆魅惑,怎么看都有点制·服·诱·惑的意思,让她情何以堪啊!
阮绵绵艰难的爬起来,用颤抖的手,捏着布条,朝着那个窟窿眼上贴回去。
她明显感觉到了面前的人虎躯一震。
霎时,阮绵绵脸蛋儿绯红,从耳朵根红到了脖子根,滚烫程度都能煎鸡蛋了。
这下死定了!
她咬着牙别过头去,脸皱成包子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差点没哭出来,自己竟然把陆千钧给非礼了。
这次一定会被剥皮抽筋,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想是这么想,但是秉承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至理名言,阮绵绵用不安分的小眼神,偷瞄陆千钧的好身材,一副想看又不敢看,欲拒还迎,欲语还羞的小媳妇儿模样。
陆千钧瞥见了她的小动作,嘴角一勾,紧锁的眉头松开了几分,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生了几分像逗弄阮绵绵的心思,二活没说,便抬手就开始解身上的扣子。
这一动作,惊得阮绵绵大退一步,紧张得结巴,问:“喂,你,你,你要干什么?”
“脱衣服啊!你有意见?”
“喂,陆,陆千钧,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啊!”
“哦?”
“我撕你衣服是个意外,我……别以为拜了堂,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我是不会就范的。”阮绵绵一把抓住自己的领口,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模样,义正言辞的说道。
陆千钧闻言,脸色一板,冷声道:“我不过是想换件衣裳,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褪下白衬衫,搭在手臂上,上前一步,伸手扣住阮绵绵的腰身,手臂用力收紧,将两人的身体便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阮绵绵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冰凉的体温,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一刻她真切的感觉到,面前的不是活人。
陆千钧腾出一只手,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勾魂的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说:“难道,你一直在期待,想要让我对你做点什么吗?”
“啊?”
阮绵绵好半响才蹦出一个字儿来,全然已经被他这么一搂一抱一浅笑迷得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