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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而且
令人不适。
…
洗了碗乔乔借口工作回了房间,对着笔记本电脑愣了半天硬是只画了几条线。
她脑子里全是沈苍、沈苍和沈苍。
一会儿是大白兔沈苍乖乖地驼着背、弯着腰给她摸头,一会儿是她再也没法当成大白兔的沈苍看得她呼吸困难、下意识地就想挪远一点儿以免被沈苍身上的热气烘烤得浑身发热,脑子发晕。
八百年没春情萌动过的乔乔干脆阖了电脑就去洗澡。
——她可不能真的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动物、或者说是雌性的本能就要跑出来了。她可不喜欢自己的这种动物本能,这会让她感觉自己头脑飞走,人整个变成笨蛋。就像她从前鄙夷过的那些爱情脑姑娘一样脑子发热,头脑不清。
洗了个澡出来,乔乔果然觉得清爽了不少。只是她一打开主卧的门,整个人就又不好了。
沈苍就在她房间里。见她来了,拿了大毛巾就迎了上来。
夏莉从客卧跑出来了,这会儿正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乔乔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上了主卧的门,让自己和沈苍独处于封闭的空间里。
沈苍要给她擦头发,她就坐在床上把背脊留给沈苍。
“今天晚上你别出去了。”
“嗯。”
明明是自己要求沈苍今晚和自己一起睡主卧的,听见了沈苍肯定的乔乔还是有一阵想要捂脸的冲动。
她感觉自己的智商和情商都在飞速下滑、光速退步。因为当她听见沈苍淡然且没有波动的声音的那个瞬间,她居然很有冲动回过头去就把沈苍推床上,和沈苍比比谁能淡定到最后,谁才像是那个成熟的大人。
“要做些什么吗?”
就在脑内上演第一百零一次花式推到沈苍,看沈苍脸红的时候,乔乔忽然听见了这么一句。
“做?!做什么?!”
“?”
沈苍被情绪激动地转过头来的乔乔弄得愕然一愣。望着大白兔僵在原地、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绮思的眼眸,乔乔瞬间想骂自己反应过度。
“你、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乔乔还没完全擦干的头发滴着水,这些水沿着她微微起伏的脖子和胸膛往下滑,不但渗透了她睡裙的边缘,还滴到了被子上。
沈苍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口渴。
垂了眼睫,大白兔用干涩的声音道:“我是问明天早上,需不需要为夏女士做点什么特殊的早饭?或者午饭、或者晚饭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安排、或者是需要特定的食材”
或许是乔乔的错觉,她总觉得灯光下沈苍的脖子上浮起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色。
可是想想沈苍那种四平八稳的性格,乔乔又在心中摇了摇头。
不、不可能。
沈苍不可能对着她害羞。
不,等等,为什么沈苍不可能对着她害羞?
沈苍也说过自己是对他而言是“特别”的了吧?姑且不论这话有几分真实几分顺势,但既然话沈苍已经说出口了,那是不是能理解为沈苍对自己也稍微有那么点儿男女意识?
瞬也不瞬地盯着沈苍,把沈苍盯的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乔乔发现沈苍白皙的肌肤可疑地越来越红。
这次她可以确定,沈苍脸红到耳朵尖绝不是自己的错觉了。
她想试试看()
乔乔在这个瞬间;仿佛看见了宇宙。
脸红的男孩子有多可爱;经过了漫长的三十年;乔乔总算有了体验的机会。
“保持距离”四个字就像是一个弹簧蹦出了乔乔的脑袋;这个时候的她突然就不能理解自己干嘛打算和沈苍保持距离、最好还拉开距离了。
她未嫁;他未娶。她没有男朋友;他是孤身一人。沈苍好像对她有好感;她似乎也有点儿被沈苍吸引了那她为什么不能和沈苍试试?
如果说恋爱就是挑鞋子,那鞋子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合不合脚?
把自己脑子里名为“理性”的那一部分拿出来,小心翼翼地包装好;然后把自己引以为豪的这一部分当铅球扔出了自己的脑袋。
乔乔扶着沈苍的脸,让沈苍抬起头来。
“做戏讲求真实,我们什么都不做;夏莉会发现的。”
一本正经地扯着厚颜无耻的淡;乔乔望着沈苍。
“嗯”
乔乔手里的沈苍乖巧地点头,还是大白兔般的乖巧模样。
“那我该、怎么做?”
像是患上了热病;连呼吸都染上了热意;沈苍张口微喘;额上微微渗汗;黏住了额发。
乔乔莞尔一笑;帮他把额发顺到撸到脑后。手掌擦过沈苍的嘴唇;有种烫伤般的错觉。
“啃啃我的脖子?”
“啃脖子?”
脑中出现了啃鸭脖的乔乔,沈苍感觉越来越不明白碳基生物的思考逻辑了。
那种血肉撕扯的动作是男女朋友间会做的事吗?男女朋友是恋人、也就是临时的伴侣对吧?哪怕只是临时的,对待有可能和自己一起繁衍下一代生命的伴侣;碳基生物都会这么凶残的吗?
还是说这是碳基生物特有的示爱方式?有可能。嗯;很有可能。这颗叫地球的星球上可是有“螳螂”这种雌性在获得雄性提供的遗传子后就把雄性吃掉当作抚育下一代的营养的生物。
啃咬自己伴侣有重要的大动脉在的身体部位的行为,一定具有试探彼此忠臣和表达对彼此的信任的意义在其中吧。一定。
一个眨眼的功夫,以上这一连串的东西就在沈苍的脑内闪过。他镇定了一下碳基身体带来的过于高涨的奇怪情绪,尽可能地以平稳的态度扶住乔乔的腰肢,再把自己的嘴巴凑到乔乔的脖子上——
“————嘶!!”
乔乔的脖子上被沈苍啃了个大牙印。她瞪圆了眼睛,望着面前被自己一声惨叫吓到整个人石化的沈苍。在沈苍的眸子里看到沈苍那比她更恐慌的情绪,这才把从惊疑不定中回过神来,绷紧的身体也重新放松放软。
这孩子是第一次啊。
脖子上的牙印火烧火燎,疼得乔乔想要龇牙咧嘴。可是看到无辜的沈苍,乔乔的心又软了下来。被疼痛压制住的某种情绪也跟着方兴未艾地烧了起来。
二十一岁也是大人了。这种年纪的男孩子还能有如此的纯洁纯真乔乔有点儿明白男人的处女情结了。
只是“处”和“洁”还真没有关系。一个人的“洁”不长在她或是他的身上,而是生根发芽在那个人的心里。
沈苍有一颗干净的心,所以他如此地惹人怜爱。
“对、对不起”
自己都被自己发出的嘶哑声音吓了一跳,沈苍知道自己做错了,错得还很离谱。可他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什么行为对碳基生物来说是错的。
作为知识,他虽然了解过碳基生物的生殖过程,但那也不过是作为基本常识的了解,并不会让他把自己此刻所处的状态联系到一起。
再者知识和情趣是两回事,要连实际操作都没看过的沈苍理解什么是情趣,那实在是太困难了。
“没事。谁都有第一次嘛。”
听到乔乔安慰的沈苍喉头又滚了滚。
——又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那种自己无法掌控自己身体,像是要破坏什么、像是想去破坏什么的冲动又来了。
乔乔的声音、乔乔的眼神、就连乔樵的呼吸还有身上的气味都在勾动着他去破坏的欲望。
他感到焦灼,像是被丢到火堆上烘焙一样浑身发热,无法控制地疯狂出汗。
人体内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心脏像是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自己跳出胸膛被人握在手掌里肆意挤压揉捏。
最可怕的是沈苍有一种错觉,一种掌握了他心脏、正在他心脏上轻/揉/慢/捻的那只手属于乔乔的错觉。
可面前的乔乔看起来明明弱不禁风,其娇弱甚至让他觉得自己双手稍一用力就会弄折乔乔。
为什么一个脆弱的碳基生物能给人如此之大的压迫感?为什么将隔空取物、意念操作当成“超能力”的碳基生物会让他产生自己的心脏在她手中的错觉?
他不明白,他不能理解——
他——
“来,伸出舌头,舔一舔你刚才咬过的地方。”
啊不行,不能思考了。
“”
在乔乔靠过来的这个瞬间,沈苍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他依言乖巧地舔上了自己制造出的可怖牙印。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在他的口中扩散,乔乔则是因为温热的舌头触感抖了抖肩头。
…
夏莉昨天晚上就知道沈苍进了乔乔的主卧,一晚上都没出来。所以第二天起床时她挂着黑眼圈,多少也做了些心理准备。
餐桌前的乔乔打了个呵欠,看起来倦极。她脖子上高领衬衫都遮不住的斑斑点点密集得让夏莉食不下咽——敢情那个看起来干干净净的男孩子是食人鱼?哪里有把人弄成这个样子的!把人脖子啃成这样根本是没顾虑到对方,被咬的人肯定也不会舒服。
而且乔乔今天还要出门上班。这么一堆印子在脖子上,这是要让华国那些成天就爱搞荡妇羞辱的苍蝇们闻见腥气到乔乔面前哔哔去啊!
要是眼睛能够吃人,夏莉保证沈苍见不到今天中午的太阳。只是她的眼神刚一接触沈苍,就发现沈苍看起来也挺困的。
二十一岁的男孩子熬上一夜虽然不会有什么黑眼圈,但沈苍整个人的气质明显慵懒下来。之前对上夏莉时那种严防死守、犹如铜墙铁壁滴水不漏的情绪像泡了牛奶的奶香片一样变得软绵绵,凝视着乔乔的眼神更是旁若无人的透出甜腻腻。
夏莉噎了一噎。
别不是她当了一回神助攻,直接把这两个不敢跨越一线的怂蛋儿送上初夜的本垒吧?
天啊,这种共度初夜后彼此再次面对面时的尴尬感!这种因为有她这个电灯泡在所以明明甜到腻却依旧保持距离的微妙感!
做了。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