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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侯府。
“相公。”长孙慧卿端了一碗参汤给苏梓轩,“先把汤喝了再忙吧。”
“辛苦了。”苏梓轩从善如流的将参汤一口喝下。
“橘安有消息了么?”长孙慧卿问道,“我知道你担心橘安,但是也应该保重一下自己的身子,你已经好几日没有合眼了。”
“我知道。”苏梓轩说道,“我心里有数,你不必担心。”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我知道这些日子冷落了你,没时间好好陪陪你,这府内的气氛又十分的压抑,你若是得空了,可去找悠然郡主她们说说话儿,或者带着瑾颜与苏怜出去散散心。”
“相公倒是不必替我操心的,我们府上几个女子平日里面互相说说话儿,这日子倒也好过,只是心疼相公你的压力太大。”长孙慧卿说道,“前几日大哥才跟我说起,你本来是应该丁忧的,只是你上面不愿意放人,叫你受累着。对了,他还跟我说起这侯府承袭之事,相公你是怎么看的?”
“齐候是祖上的荫德,按规矩是嫡子继承,我从来无心承袭。”苏梓轩又补充道,“不过我相信自己,将来凭自己的本事,也能够挣一个侯位的。”
“我就知道相公不会跟二弟相争的。”长孙慧卿微微笑道,“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两人正说着,外面下人急匆匆跑来禀报道:“大公子,少夫人,不好了!老太太不行了!”
“什么!”长孙慧卿与苏梓轩的脸色变了一下,急忙赶去了福寿阁。
老太太自齐候去世之后身子便是垮了下来,后来又经历了苏长乐的打击,更是一蹶不振,身子彻底的垮了,一直靠着参汤续这命。
苏梓轩与长孙慧卿赶到的时候,苏宇怜他们已经到了,跪在了老太太的床前哭泣着。
老太太与他们嘱咐了几句,之后一直吊着一口气等着苏梓轩过来。
“祖母。”苏梓轩跪在床前唤了一声,又再多的怨气瞧着她如今这形同枯槁的模样也消得差不多了。
“你来了。”老太太喘着粗气,“我活不了多久了,走之前有一件事情放心不下,就是你的两个弟弟……”
“祖母放心,他们是我的兄弟,我会好好的将他们养育长大的。”苏梓轩说道,“我知道祖母在担心什么,这侯位是二弟的,我不会跟他抢的。”
老太太的面色似送了一下,欣慰的笑道:“梓轩,你是个好孩子,师祖母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听你这么说,祖母就放心了,祖母知道你一定会好好儿的对你的两个弟弟的!齐侯府,就靠……就靠你们了,你们定要兄弟一心,将齐侯府撑下去!”
“我会的。”苏梓轩说道,“有我在一日,这齐侯府就不会倒下。”
“我……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事情了,我对不起你跟橘安,怕你们出息了将来报复,现在我活不了多久了,不怕了,现在只觉得这些年太亏待你们了!”老太太说道,“有下辈子,我再跟你们赔罪吧!”
第两百四十三章 故人来寻()
煜国,灵泉酒馆。
热闹的大厅里面,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正在招呼客人,角落里面一个老者引起了她的注意,笑着迎了上去。
“姓夏的,你可是好长时间没到我这小酒馆来了。”一个四十出头的老板娘朗声笑道,“这一晃也有好几年了吧,今儿怎么想起来到我这来坐坐?”
“既然是故人,自然要来看看你。”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抬眸略显得苍生的说道,“这年岁越大,过去的朋友也越发的少了,也不知道那一日就再也见不着了!趁着还有时间,见见老朋友,做一些喜欢做的事情!”
“姓夏的,大清早的说什么丧气话呢!你死了,我也不会死!”老板娘插着腰泼辣的说道,“话说,你这些年一直嚷嚷着要寻一个继承你衣钵的人,找着了么?”
“别提了,说起来我就心烦!”老者挥了挥手,丧气的喝了一大碗酒,“我那外孙子可是一颗好苗子,哪知道被皇帝老子给拐跑了。他的眼光倒是不错,寻了一个媳妇儿,是个根骨不错的好丫头,我这刚高高兴兴的将信物给她,没过几日这丫头失踪,至今生死不明。可怜小夫妻两人才成婚没几日,我那外孙子只怕日日以泪洗面啊!”
“还有这种事情!”老板娘惊讶的抬眉,“真是天妒有情人啊!这贼老天,就见不得人好,非得弄出些事情方肯罢休!你多喝几杯吧,想必你这心里面也不好过。”
“这酒自然是要喝的。”老者说道,“你这开着门做生意,别只顾着我了,怕我不给酒钱啊!”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倒是颇为蹊跷的很!”老板娘眸子一转,说道,“姓夏的,你随身带着的那块玉佩给我瞧瞧?”
“作甚?”老者奇怪的问道,“那玉佩早就让我送给了我那外孙媳妇儿当见面礼了!”
“这几日有人在打听一块玉佩的事情,我那一日也瞧了一眼画纸,那玉佩中间正是一个‘夏’字,我寻思着与你不离身的那块很是相似,多留了一个心眼儿仔细看了两眼,我看确定那就是你那一块!不过怎么会有人打听这玉佩的下落呢?”
“何人在打听玉佩的事情?”老者眸子闪烁了一下,沉声说道。
“好像是丞相府的人,这事儿交给我,我保证帮你把打听玉佩的人找到,在这里呆了这么些年年头了,这些本事还是有的!”老板娘仗义的说道。
“多谢!”
暮色四起,月光凉凉如水。
齐盈盈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轻轻的叹了口气,与陛下的婚期日渐临近,明明是高兴的事情,为何却高兴不起来呢?
她见过陛下太多种模样,作为皇子的时候,他是轻佻的,不正经的,嚣张的,跋扈的,聪明的……作为皇帝,他是威严的,深沉的,冷静的,有时候还有些可怕。
可是她见过他太多种模样,却始终不知道到底那一面才是他真正的样子,那一日在临夏宫,她见到了他的另一面,轻松的,自如的,活泼的,这样似乎才是他原本的模样,可是这些温柔与真实,他似乎只会在夏雪的面前才露出来。
她把她能给的,全部都给了他,可是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给他什么,到底要如何才能够走进他的心里,也不仅仅只是站在他的身边。
她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急忙回眸,喝道:“什么人!”
只见着一个黑衣人快速的靠近,随后用一块白色的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齐盈盈挣扎了一下,随后晕了过去。黑衣人立即将她扛了起来,翻过窗子,朝着外面跑去。
黑衣人对丞相府的环境十分的熟悉,他扛着齐盈盈越过院墙,外面小巷子里面有一辆马车接应,他立即将身上的女子塞进了马车里面,随后驾车离去。
齐盈盈是在马车走了一会儿之后才醒过来的,她的双手双脚都被帮助了,嘴里面塞着布条,叫喊不出来。
她心急如焚,不知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闯入丞相府劫人,而且还是她这个未来的皇后!
难道是她?
整个煜国,只怕只有她有这个动机跟胆子!
她想要做什么?她会杀了自己吗?父亲知道自己被劫走的事情吗?陛下知道吗?他们回来救自己吗?
无数的念头涌入齐盈盈的脑海之中,她感觉害怕极了,但是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随后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难道是有人来救自己了?
齐盈盈喜上心头,随后马车的车帘被掀开了,一个陌生的老者入内。
齐盈盈害怕的往后缩着,老者伸手将她嘴里面的破布拿了出来,她立即喝道:“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者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纸,这张纸上面画着一块玉佩,接着月光,齐盈盈看清楚了玉佩的模样,微微一愣。
“是你在打听这一块玉佩?”老者问道。
老者的目光有些阴骘,齐盈盈心中惊恐不定,强作镇定的回道:“是又如何?”
“为何要打听这块玉佩?”老者问道。
“受人所托。”
“受何人所托?”老者追问道。
齐盈盈想要将夏雪的时候告诉老者,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想起夏雪之前被人打伤的事情,难道此人就是她的仇人么?追杀到了这里来了?自己若是将夏雪说出来,岂不是有违大义?
“与你何干?”齐盈盈说道,“你最好将我放了,我乃是未来的皇后,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定然要你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是个姑娘吧?”老者将纸收了起来,“十八九岁,还冷冰冰的。那姑娘在哪儿?”
齐盈盈又是一愣,他果真是夏雪的仇人?她咬了咬唇,将脑袋偏向了一边。
“那姑娘怎么了?为何托你打听这块玉佩?”老者继续说道,“我不是坏人,那姑娘可能是我的外孙媳妇儿,那丫头下落不明,我外孙子都快伤心死了!”
“她嫁人了?”齐盈盈面色一喜,随后又警惕的看着老者,“可我怎么相信你的话?你之前被人打伤了失忆了,我怎么知道打伤她的人不是你?”
“这块玉佩乃是我送给她的,乃是唐门门主的信物,我就是现任的唐门门主,还没有带她会唐门正式将门主之位传给他呢,她就出事了!”老者叹了口气,“你既然肯护着她,便是将她当了朋友,看来今日老头子我也没有救错人!”
他说着,手指一挥,齐盈盈身上的绳子就松开了,她急忙下了车,绑架她的黑衣人昏迷在马车外的一棵树下,她立马上前,将黑衣人的面罩拉下,原来是丞相府的一位护院,难怪能够顺利潜入丞相府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绑走,原来是老鼠进了米缸!
齐盈盈立即将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