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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以后不打你就是。”
“一言为定,等你恢复记忆之后,可不能够反悔哦!”
“一言为定。”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苏橘安又轻声说道:“我睡不着。”
“那我给你讲故事吧。”
“什么故事?”
“我给你将一个贵妃与皇帝的故事吧!”
“好。”
清心殿。
夜风习习,天上几颗星子格外的闪亮。
独孤启云坐在门边一个人喝着闷酒,他不是心胸狭窄之人,他虽然想苏橘安成为自己的女人,可是也将她当做自己的朋友,他不是看不得朋友好的人,只是还是觉得不甘心。若是当初在秦城的时候,他强行将她带回来,他们之间会是神马结局?
或许以她强硬的性子,与自己之间互相折磨,让自己彻底的失去耐心之后,弃之如敝履吧。
这人性本就如此,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陛下这是借酒消愁呢?”齐盈盈坐在独孤启云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怎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出宫?”独孤启云问道。
“我今儿不打算出去了,知道你的心情会不好,所以来陪陪你。”齐盈盈看着天上的星星说道。
“朕没有什么心情不好。”独孤启云淡淡的说道,“回去吧,夜深了。”
“我今晚上不回去了,就住在这儿了,反正迟早都是你的人。”齐盈盈微微一笑,“陛下心里面不痛快不妨跟我说说吧,有时候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才舒服一些。”
顿了顿,齐盈盈继续说道:“我爹是你的师父,他说你是他见过的最荒唐的一位皇子,他第一次发现你偷看春宫画的时候,你才七岁。后来就愈发的荒唐了,喜欢女人,身边的女人不断不说,还喜欢裸体女人,都觉得你丢了皇室的脸,丢了一个皇子的体面。可是我知道,你看上去荒诞不羁,不过心里面却有着最为纯洁的一面。你心里面有个角落,干干净净的,等着你心爱的女人。”
“你知道什么!”独孤启云不屑的哼了一声。
“咱们一起长大的,我怎么不知道!”齐盈盈苦笑了一下,“我不知道苏橘安是怎么走入你的心的,不过她就是进去了。只是她毕竟不过是路过而已,不会永久的留下,陛下是人,也会心痛,我知道陛下不痛快。可在不痛快,你还是会爽快的放手。”
“朕还是那个荒唐的人,朕没有你说的那么好。”独孤启云起身淡淡的说道。
“你说你荒唐,那你为什么从来不碰我!”齐盈盈扬起下巴,有些骄横的说道,“你是看不上我还是觉得我比不上你的那些女人?”
“朕没那个意思。”
“证明给我看。”
“别胡闹!”独孤启云低喝道。
“反正我迟早都是你的人!”齐盈盈冲过去抱住了独孤启云,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下巴。
独孤启云深深的看着她,抬起她的下巴,带着酒气的问道:“不后悔?”
“就怕你不敢!”齐盈盈蹦了起来,双腿夹住她的要,死死的抱住他,“证明给我看,证明你是个男人!”
“别后悔!”独孤启云狠狠的说道,随后抱着她进了卧室。
大周,齐侯府。
“相公。”长孙慧卿给苏梓轩批了一件薄外套,“别着凉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苏梓轩问道。
“已经睡了一觉了。”长孙慧卿说道,“过来看看相公。”
苏梓轩握着长孙慧卿的双手,越发的觉得她瘦了不少,心中也颇为歉疚与心疼。
“我方才做梦橘安平安的回来了。”长孙慧卿说道,“橘安能够没事,真的太好了,真希望霆君能够早日带她回来。”
“我也觉得十分的欣慰,这齐侯府连连遭遇厄运,总算是能够舒展一下眉头了。”苏梓轩说道。
“我也总算是能够在相公的脸上看到笑容了。”长孙慧卿说道,“只可惜橘安无事的消息还不能够让太多的人知道,不然我正想要好好的操办一下,让齐侯府热闹一下,叫大家都高兴一番。”
“会有这么一日的。”苏梓轩说道。
“对了,我下午的时候去看橙乐了,大夫说她恢复的不错,说不定过几日就能够醒过来了。”长孙慧卿说道。
“那便好。”苏梓轩说道,“此事也不宜泄露出去。”
“放心我有分寸的。”长孙慧卿说道,“再过两日,便是二弟继承后位的日子,近些日子我虽然大力整顿,但是府上有些风言风语传到了二弟的耳中,且不知道他心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想法。还好还有宇怜陪在他的身边,有她在,时时刻刻的劝说说着,想必不会让二弟生出什么心结来的。”
“每个人的想法我们无法掌控,无愧于心就好。”苏梓轩说道,“天色晚了,你先回去睡觉,明日还有诸多的事情等着你操心呢!我将这点事情处理好,就去休息。”
“好。”
第两百五十三章 可怕之药()
七月十七日,大周使团来到了煜国,顾霆君以使臣的身份正式拜见煜国皇帝,恭贺皇帝大婚之喜。
由于顾霆君是外臣,自然不便住在皇宫内,暂时住在驿馆内,苏橘安自然而随之从临夏宫搬了出来住在了驿馆内。
苏橘安从未害怕过什么,尽管没有记忆,但是她此前感觉自己是一朵轻飘飘的云,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般,只有顾霆君的出现,才让她感觉自己脚踏实地了一般。
顾霆君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失而复得的惊喜,而享受到了跟苏橘安之间从未有过的亲近与甜蜜。只是在享受的时候,心里面又同时埋藏着隐隐的担忧,若是橘安恢复记忆,想起了自己并非她现在所想象的那么好,她会不会更加的失望,今日的一切是不是又将回到原点?
“你在想什么?”苏橘安的手在顾霆君的眼前晃了一下,“看你似乎心事重重的,能够跟我说说么?我想要知道的你的一切。”
“我在想,你现在的笑容如此灿烂,真希望你这笑容能够永远保持下去。”顾霆君吻着苏橘安的手背说道。
“俗话说不如意十之八九,人生当中哪有人事事遂心的,因为有不快乐,快乐的事情才更加的让人觉得宝贵而珍惜,若是快乐变得寻常起来,也就不值得珍惜了。因为稀有,人便是觉得这是好的,若是变得常有,也就无足轻重了吧。”苏橘安浅笑着说道,“你觉得我此刻的笑容珍惜,或许我以前真的背负着很沉重的枷锁吧。所以你不跟我提以前的事情么?”
“即便是经历了同一件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与主观意愿,并没有办法代表你的想法,你所听到的也不过是一个故事而已。”顾霆君说道,“一件事情的发生,不仅仅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更重要的是其中情感的经历,是悲伤或者幸福,旁人的语言是无法代替你的感受的。”
在这驿馆内,所住的人全部都是大周人,且大部分都是顾霆君的侍卫,故而在这里自然是比皇宫内舒坦。而苏橘安的身份暂时还不希望被太多的人知晓,故而她搬出皇宫的事情,也只有少部分的人知晓。
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总还是叫人察觉出了端倪。
孙家,炼丹房内。
“夏雪去了周朝使者所在的驿馆?”孙萍影双眼都是狐疑之色,“独孤启云这是什么意思?他难道跟周朝有什么阴谋?夏雪到底是什么身份?独孤启云这小子,做事滴水不漏,都这么久了,夏雪到底什么身份,我们还是没有打探出来。她到底有什么古怪?”
她抬眸将角落内的黑袍人看了一眼,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独孤启云那小子会跟周朝合作,那么我们将会陷入很被动的局面,你的话可能够算数?轩辕侯真的愿意助我们一臂之力?”
“哼。”黑袍人冷冷的笑道,“独孤启云能够登上帝位,跟顾霆君那小子的关系很大,也因为煜国有这样的变动,方才使得轩辕侯在兵权的节制上面被步步渗透着。既然独孤启云跟顾霆君的关系深厚,轩辕侯又岂会容之?我对朝局之事向来不关心,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尚且能够明白,你是个通透的人,难道还不通这道理?你若是置疑我的话不能够代表轩辕侯,自可亲自派人去问个明白。”
“你的话我定然是信得过的,现在不过是求个心安。”孙萍影说道,“只要周朝不插手煜国的事情,再有北方配合,加上孙家的声势与你的药方,大事必然可成!到时候毒仙你厥功至伟,我们必然会厚谢的。”
“药方能够出来,我此生心愿就已经达成,其他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黑派人冷声说道。
说话间,有人发出来一声惨烈的叫声,只瞧着一个男人被绑在了墙边,她痛苦而愤怒的仰头叫喊了起来,头上青筋暴露,双眸布满了血丝。只见着他的本来不太发达的肌肉逐渐的膨胀结实起来,一条条青筋血管清晰可见,如同一条条钻入肌肤底下的毒蛇一般。他整个人都如同被撕碎了一般,痛苦的呼喊着,此刻觉得来到这个世上或许是他最大的错误!
“有效果了?”孙萍影问道,“他的体格果然变得强壮了很多。”
“失败了。”黑袍人淡淡的说道。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被铁链困住了两只手臂的男子痛苦的喊叫着,他的体格越发的庞大,几乎超过他所能够承受的身体的极限,他的肌肤开始一寸寸的裂开,鲜红的血水流了出来,整个人显得可怕极了,或者说不能够称之为人了。
突然之间他将铁链给挣断了,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一般,朝着黑袍人扑了过去。
“小心!”孙艳萍唤道。
黑袍人身形一动未动,目光淡漠的看着朝着自己扑来的人,眼见着那男子的一双巨掌朝着他的脖子袭去,然而在还没有碰到他的时候,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