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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代鬼医携随身空间,穿成寄人篱下、受尽欺辱的丑孤女。欺她?王爷、太妃、皇上、太后,还有那个什么圣妇,分分钟虐成渣!劫持?威胁?苦肉计?美男计?关门,放腹黑皇叔!等等——“皇叔,你登基就登基,这万里红妆,山河披花是炫富?”“山河为聘,万民为证,迎你为后。”腹黑皇叔霸气十足的扬手,扔掉大臣弹劾她的奏折,邪魅一笑,“不过那个等等再说,都道你是祸国妖姬,先让朕感受下你是怎么祸乱君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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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喜堂惊变,不配为皇家媳()
纳兰倾目瞪口呆的看着大红囍子下主位上坐着的中年男人。她简真不敢相信她听到的。
可摔落在她脚边的大红喜帕,提醒着她,她听到的是真的,他们抢先一步,破坏了这桩她本就要逃的婚事。
她不嫁是真,要寻机逃走也不假,可凭什么他们这么说她?
什么叫‘不能娶她为皇家媳……她不配?’
什么叫‘与人苟且,败坏妇德,意欲混乱皇室血统?’
什么叫‘为守信早年婚约,不嫌她孤女身份,许她安王世子妃之位?’
明明
明明是他们安王府贪恋她纳兰家倾国财富,明明是他安王府想夺她凤凰令。可现在倒好,竟是倒打一耙,毁她名节清白,将她往死路上逼!
呵呵安王,可惜了,可惜你今天算计错人了?
我纳兰倾可不是之前那个,被你们哄骗欺负的纳兰倾。想要逼我进死路,今日你们毁我名声清白,他日我也要你安王府声败名裂。
“父王,这个女人竟然和一个落魄书生偷情,父王休再拿什么旧友相托,君子一诺千金重,来牺牲儿子。儿子今天宁死不娶这样肮脏的女人。”轩辕宇灼一脸愤慨,嫌弃的瞪向对面和他一样一身红色喜袍的纳兰倾,眸底浓浓的嘲讽和得意。
只不过是一个丑八怪孤女罢了,竟然还想嫁给他安王世子为正妃,简直是痴人做梦。
“宇灼。”
“王爷”中年男人旁边另一主位上的中年贵妇人,像是再听不去。突然起身‘嗵’的一声重重跪倒在安王身前。
“王爷,妾身求您,不要让这女人进安王府。王爷,就算您顾念往日旧友情谊,不顾您的亲生儿子。可是皇室血脉岂容儿戏,刚才那书生的话,王爷不能不防啊!若是真有个什么?王爷您就是欺君之罪,我们安王府一门上上下下五百多条命,岂不是要血染燕京?王爷,三思啊!”安王平妻一身紫红宫裙正装跪在安王面前的朱秋娘,秋妃话落,更是不顾及脸面、叩头在手背之上。
“可你们这是要难死本王吗?”安王抬眸看向仍在大堂上站着,抬头挺胸的纳兰倾。
脸上失望,无奈还有一抹愧疚,完完全全是一个对晚辈失望,对旧友愧疚的仁人模样。
霎那间,因为不久前的闹剧,安静下来的喜堂又热闹了起来,不少‘好心人’都纷纷的劝了起来。
“王爷,您太仁慈了!虽说您是和昔日兴国公有交情,与兴国公订了这门亲事。可是现如今,这亲事万万不能成。”
“王爷,这样的女人,莫说不配进皇家门,就是平头百姓家,又有谁家敢娶?”
“王爷,这不知羞耻的女人,还是沉潭了干净。”
“哎,安王爷怎么能这么心善?这样的女人竟然还顾忌?”
“可不是,要我说,这样的女人,连想都不用想,直接拉去沉潭了。还和她浪费个什么时间!”
纳兰倾听着霎那间,七嘴八舌纷纷劝解安王解除婚约的宾客。突然间,再也不忍住,仰头大笑:“哈哈哈”她为那个为救安王亲女,昨夜枉死的纳兰倾不值。
纳兰倾这一笑,瞬间让喜堂内吵嚷的众人安静了下来,诧异的看向她。
“疯女人。”
“这样没一丝教养,怪不得能做出这等天理不容之事。”
“哼,住在安王府,还未成亲,还没有成为世子妃。她就这么不安省,这么嚣张了,那要是真的成了亲,安王府大权在握,那她还得了。岂不又一个前朝南宫太后那般的人物?”
“倾儿,你还嫌丢人不够吗?”纳兰倾这一笑,让高坐在主位上成竹在怀的安王心中有些不安了起来。
这个纳兰倾,怎么今日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同。
兔子急了也咬人,难道是被他们逼急了。那如果她说出些什么,那他安王府。
这么一想,安王深沉如潭的双眸颜色又深上几分。
“王爷,倾儿冤枉啊!王爷,您是倾儿父亲的结拜义兄,您不但是倾儿的未来公爹,还是倾儿的伯父!倾儿爹娘都没了,伯父不为倾儿做主,还有谁能为倾儿做主?伯父呜呜”纳兰倾哭诉着一脸乞求的看向安王。
你不是喜欢做仁人君子吗?那她就成全,让他接着做吧!她一向都是一个良善的人,一向喜欢成人之美。
当然她是可以当众说出些什么,例如问一问当年兴国公府的倾国家产和那些遍布三国的商号现在哪里去了?
又例如她被安王收走的‘藏宝录’是否已经上呈圣上?
这样问了,自然是对安王有影响,可是与她却是无半分益处,她拿不回那本‘藏宝录’也拿不回昔日兴国公府的家产更拿不回兴国府那些商号。
那么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说?
她要做,便是一击既中,要为纳兰倾夺回兴国府的倾国家产,四海商号,还有那本传家的‘藏宝录’
要想如愿,她的第一步,自然是要成功的留在安王府。要留在安王府,安王自然是关键。
“哎本王自然愿意相信你,可是刚才那个书生为护你而死,这让本王如何护你?”安王听到纳兰倾向他呼救,松了一口气。还是那个蠢的,没有变聪明就好。
“倾儿真的不认识他,呜呜倾儿真的不认识,倾儿自小和宇灼哥哥定了婚约,怎么可能还和别人纠缠不清?呜呜伯伯您要相信倾儿!”纳兰倾说到这儿,脚步不稳脸上悲戚之色更重,猛的伸手拔下发上金簪,呜呜泣道:“呜呜倾儿已是有口说不清,唯有一死,以证清白。”说着,便是重重抬手向自己胸口刺去。
“灼儿,快拦下。”安王大惊失色的急忙下令。
一侧离纳兰倾站的最近的轩辕宇灼虽然心里不愿,可是也还算知道轻重。身形急闪,人已出现在纳兰倾面前。伸手擒向纳兰倾正扬起的右手。
“嗯”一道血珠飞溅而起,一声痛呼猛的响起。
第2章 是不是清白,验上一验()
“啊呀,世子?世子您您。怎么样了?”纳兰倾吓的失了魂一般,猛的松了手,连着后退数步。双眸泪水连连的看着右手仍不断滴着血珠子的轩辕宇灼。
这一下,只是一点小小的利息罢了。往日,他可是没少给之前的纳兰倾难堪。
“灼儿?”朱秋娘花容失色惊呼出声。刚才看到血珠飞溅,原以为是纳兰倾自己受伤了,这会儿才看清受伤的是自己的宝贝儿子,顿时魂飞九天的再也顾不得跪了,一个踉跄猛的起了身向着惊楞在那,正看看着自己受伤手的轩辕宇灼冲去。
她一手紧拉着轩辕宇灼的手,一张脸心疼的扭曲了起来。忙伸手自袖间抽出一方月白锦帕,小心翼翼的给轩辕宇灼包扎着。
“纳兰倾?”轩辕宇灼被秋妃这么一拉,伸着手任秋妃为他包扎,可是双眸却依旧怀疑的看向已是退了好几步满脸惊吓泪水的纳兰倾。
刚才他只是想捏住她的手腕,可是那一瞬间,他竟是觉得她的手突然挨着他的指尖滑过,再接着竟是他的手心猛一刺痛。
他虽不是高手,可是一个柔弱女人怎么逃得过,伤得了他?
“世子世子,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呜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手滑,呜呜对不起,误伤您了。世子求求您,不要把蛇放到倾儿的房间。倾儿,倾儿再也不敢了。呜呜世子您可以还让倾儿去提水。这一次一定会在明天天亮前提满十大缸子,一定不会像上次一样”
“住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秋妃侧眼瞧了一眼已经黑了脸的安王,这个死丫头,竟然敢把这些都说出来。看等会儿,不扒了她一层皮。
“秋妃,你那么大声做什么?这种事偏偏在今天闹了出来,倾儿今天惊吓太大,难免会脑子糊涂。”安王很有技巧的不但把刚才纳兰倾说的话归为脑子糊涂,还顺带的提醒了众人,纳兰倾不贞偷人。
安王心中也很郁闷,虽然纳兰倾很让人厌恶。可是她暂时还不能死,她若是真这么死了,那他那个好兄弟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定会好好的借机黑他一番。
“呜呜伯伯倾儿真的冤枉,是有人要害倾儿啊!倾儿今天前见都没有见过那个书生,倾儿常年在落烟院,连院门都不能出,怎么可能认识那个书生?伯伯,伯伯您要帮倾儿,帮倾儿啊!呜呜”纳兰倾眸底一抹冷色一闪而过,原本她还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反正兴国公府的一切也不是她的,是以前的纳兰倾的。
她成亲当日逃婚让他们安王府出了丑报了前身受欺之仇就是了。可是现在,他们欺人太甚。
“喜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突然喜堂门外响起一声怒喝,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一身深蓝色宫裙的妇人,发上仅用蓝玉钗挽发,身侧是二名女官,身后是数十名宫女,浩浩荡荡的走到了喜殿门口。
“啊?安太妃”
“臣臣妇见过太妃娘娘,太妃娘娘千岁千千岁!”众人反应过来,忙弯腰屈膝,向着门口贵妇行礼。
“儿子,媳妇见过母妃,母妃万安。”坐着的安王和地上跪着的秋妃,也忙起身走至门口,行礼问安。
“孙儿见过皇奶奶,求皇奶奶为孙儿做主,孙儿不要娶这么个败坏门风的肮脏女人。”轩辕宇灼也上前对着门口的妇人行礼后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