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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刚才欣意才是那般大胆放心的把一切都推到她身上,可是她们倒真的忽略了,那万一这人还能醒过来,那可就又麻烦了。
纳兰倾的眼眸是看向安太妃的,而在安太妃左侧的秋妃自然也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所以自然没有错过秋妃眸色中的紧张。
“回太妃娘娘话,这小绘是否能救醒要看等会儿,能不能找到同样中了金针之毒的人。”纳兰倾脸上也添了忧色。
“什么意思?”安太妃听到纳兰倾回答的不清不楚,心中不快。
“回太妃娘娘话,天生万物,可万物中有相辅者,也有相克着。而这金针之毒,别物却是克它不得,唯有她本身的毒性,以毒攻毒。”
“而救醒小绘,现在需要同样中金针之毒最少二人的血液各一碗,倾儿用这二人的血把普通的银针泡上毒性,便可用来为小绘解毒。”纳兰倾也知道安太妃的耐心快没了,这会儿几句话清楚的交代完,不等她再问。
“如你所说,若是再找一个中了金针毒性的人,也可以抽血,救了太妃?”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的安王,听到纳兰倾说,可以用血泡银针,为那小绘解毒,心中也升起希望来。
小绘身上的毒和他母妃身上皆是金针之毒,若是能解的了小绘,那自然也解的了他母妃了。
纳兰倾听到安王问她,忙正色望向安王,开口回道:“倾儿,回王爷话。那小绘身上的金针之毒,只是碰触染上的,所以极轻。太妃娘娘身上的毒可是施针染上的,自然是不可和小绘身上的毒性同日而语。”
纳兰倾顿了顿,像是有些害怕深呼了一口气,才又接着回道:“太妃娘娘身上的毒性,非金针医冶不可。”
第331章 可是,她换来了什么?()
“你你是说本宫身上的毒性比她,比她重了许多?”安太妃的视线落在地上的小绘那张那张可怖的脸上。
这小绘身上的毒性只是极轻,便已是如此。那她身上比她重上许多的毒性,那一旦毒发,那会是安太妃忙闭眸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两人的血?那老奴的血是否可用?”一侧的张婆子听到纳兰倾说完,忙侧眸看向纳兰倾问道。
纳兰倾轻摇了摇头:“嬷嬷虽也中了金针之毒,可却是极浅的,而且倾儿之前已为嬷嬷解了毒性,所以眼下嬷嬷体内是没有金针的毒性的。”
“那,那可如何是好?”张婆子听到纳兰倾说自己的血无用,愁的一张老脸都皱成了一团。
一侧坐着的秋妃,脸色虽如常,可是双眸却是紧盯着纳兰倾。
这个纳兰倾是什么意思?她说还要再找一个人出来,难道还是不死心,想把火引到她的身上来?
许婆子手上捧着一盆清水,脸色谨慎的向着房内走了过来。
安太妃看到许婆子端了一个铜盆步子缓慢的走了进来,心中便是不喜。
“怎么这么久?”只不过端一盆水来,这主院左侧的小院便有小厨房,怎么就跑了这么久?
许婆子听到安太妃责问,忙低头认错道:“老奴该死,刚才老奴去了小厨房,那三口水缸的水,皆有脏污。纳兰小姐之前说是要清水,老奴便不敢端了那不洁静的水过来,所以又去了别的偏院。”
“那水被人弄脏了?哈哈哈本宫的院子里,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本宫前脚要取水,后脚那水便被人弄脏了?”安太妃一脸气恼的哈哈大笑后,脸色难看。
“等此事一了,本宫倒要好好的查查,本宫的院子都伸进了多少手?”安太妃侧眸瞥了一眼低着头,看不到神色的秋妃。
“是,此事一了,老奴定马上着手,彻查此事。”许婆子看到安太妃震怒,心中也是忐忑极了。
“纳兰倾,那些奴婢都在院外,你和许嬷嬷一起去一一为她们验过。”尽管安太妃心中愤怒,可是她却也知道眼下最紧要的是先彻查,碰过金针之人,找回金针。
“是。”纳兰倾低头应令后,转身随着端着水盆的许婆子退出了房门。
纳兰倾和张婆子出了房门,安太妃的视线便移向仍跪着的欣意身上。
“贱婢,本宫再问你一次,刚才所言,可有虚假?”因着刚才欣意的一番话,安太妃这会儿心中,也有些不确定欣意的话是真是假了。
这欣意自小跟在她身边,而且现在她已是她身边贴身的大丫鬟,若是之前,她定是不会怀疑她一分。
可是现在不同,不久前,才测出她命数不过一月,她确实也有可能背着她另谋她主。
这也是,为什么,这段日子,除了张婆子,她不愿意让她们近身的原因。
可是,要相信,她背弃自己,她心中也并不是十分的相信。她跟着自己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背弃了旧主的人,在新主那儿,也是得不到信任的。
欣意看到安太妃双眸犀利的望着她,那眼神似乎要刺穿她的骨肉,看进她的心里去:“奴婢奴婢不敢欺瞒太妃娘娘。”
承认了是一死,不认,她还可以赌一把那贱丫头的命。
那金针是经了那贱丫头的手,她取过后,就递给了秋妃派来的人,其她这松寿院的人根本就没有碰过。
至于秋妃跟前的人,虽然她不知道是否有染上金针之毒,没染上自然是好,可就算染上了又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秋妃,还会让她们暴露出来吗?
秋妃听到欣意态度坚定的不认下来,心中满意,这丫头果然不是个没脑子的。
“好,你记住这是本宫最后一次问你。若是,等会儿,证出你有半句假话,那么本宫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粉身碎骨。”安太妃一时分辩不出她说的是真是假,便也不想再想了。
现在她一颗心都是担心,不知道纳兰倾是否还能再找出一个身中金针之毒的人。
若是找不出,那如何救醒那个小丫鬟?又如何能让她说出,真的金针的下落?
想到这些,安太妃的心中再难平静。此次金针的事,让她看到她一向以为坚实的院子,竟是处处危机。
就连常常贴身的人,都不能尽信,她的命,又岂不是时时捏在别人的手上?
安王看到安太妃神色越来越难看,心中也有些不舒服。
他的母妃早年在宫中,如此艰难防范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她贵为太妃,住在他的院子,与人无争,可还如此被人算计,便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不孝了。
“母妃,此次,一旦查清,儿子定不会放过幕后之人。”安王想到上次,他包庇秋妃,伤了安太妃的心,这会儿对安太妃便是满心的愧疚。
安太妃听到安王如此向她保重,心中虽因金针之事很是不安,可是安王的话确也让她觉着温馨。
“王爷的话,母妃记着了。”她的儿子,就算偶有糊涂,一颗心还是向着她这个母妃,还是知道心疼她这个母妃的。
安太妃心中得意,转眸看向一侧的秋妃,却是看到她依旧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或是谋算什么。
秋妃听到安王如此冷肃的话,强忍着心痛依旧低着头,把玩着自己手上的帕子,不去向安王脸上看。
可是,就算是不看,她心里依旧是明镜般的知道,安王此时眸中会有多冷漠。
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和轩辕云宴,二十几年的夫妻,二十几年的情谊。
她为他生儿育女,为他忙碌后院,为他费心筹谋,为他讨好自己兄嫂,以求得兄长能在陛下面前为他美言一二,能为安王府求得平安昌盛。
可是,她换来了什么?
也只不过是他一次次的对她负心负意罢了。
十几年前,他十里红妆风光大娶,他新婚和纳兰希云甜蜜度日之时,可有顾过一分,她孤苦难眠?
第332章 那眼下该当如何?()
他陪着纳兰希云车马如云去纳兰府走动,以解纳兰希云思家之情时,可有看到她一辆小车,二三奴仆,孤单的回到朱府,独自面对姐妹的嘲笑?
失去她和他第一个孩子时,她夜夜伤心,可是他呢?仿若未觉般,依旧载歌载舞。
也就这些年,她兄长在陛下面前得脸,纳兰希云被禁,她才渐有出头之日。
可是,这才几年光景,他便放了那纳兰希云出来,虽没有归还她后府之权,可是一个正妃之名便已是压在她这个平妻头上。
有纳兰希云这个正妃安王妃在,她秋王妃便也只能低人一头,惹人嘲讽。
“秋妃一直低着头,可是那帕子是什么名贵的宝贝?”安太妃看着秋妃久盯着那帕子不动,心知她定是不敢抬头,忙泄露了心思。
秋妃耳中传来安太妃带有淡淡嘲意的询问,眸中满是苦涩,闭眼掩去那满眸涩意,再抬头睁眸,眸中亦只留忧色:“母妃真是说笑了,这方帕子也只是云锦罢了,虽然贵重,可是和宝物较却是相去甚远。”
“原来如此,可也怪不得本宫如此猜测,实在是秋妃你刚才一直低着头,也不言语。”安太妃看向秋妃的眸中满是冷意。
她心中把整个安王府的人一一过了一遍,终是觉得,有动机对她动手的人,也就只有眼前这一个秋王妃。
“母妃真是误会儿妾身了,妾身心情不畅,是因为母妃身中金针之毒,可解毒的金针却是不翼而飞。没了金针,妾身实在是担心母妃的身体,所以才会一直低头担忧。”秋妃听到安太妃意有所指,自己也不再客气的冷讽了回去。
反正她和她已是撕破了脸皮,再怎么忍气吞声,又有何用?
“呵,好好好一个儿媳啊!你”安太妃听到秋妃讽刺她活不久,心中恼意又升,刚想再责骂她两声,却是看到房门口处正提裙跨过门槛的纳兰倾和许婆子,便停了声。
她眼下最重要的确是不是和这个朱秋娘斗嘴,现在紧要的还是找回金针,医除自己体内的金针之毒才是正事。
秋妃看到安太妃停了声,顺着她的眼神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