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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刚才想向王爷求一个恩典,不知道王爷?”纳兰倾看到李婆子被架了出去,脸上有些忐忑的站了起身。
安王虽然不耐烦,可是还是忍了忍,开口道:“说。”
“倾儿,倾儿想要想要她们几人的身契,可以吗?”纳兰倾问的犹豫,眼神更是紧张的望着安王。
站在一侧的朱妈妈听到纳兰倾问了出口,心中也是既紧张又害怕。
这可是小姐的第一步,成功失败可是很重要。
地上跪着脑子昏糊的两人,这会儿听到纳兰倾要她们两人的身契,也竖着耳朵提着心的听着。
这纳兰小姐若真的能要到她们的身契,也算是她们没有选择错,还有个奔头。
安王的视线不屑的自纳兰倾脸上扫过,最终停在地上的两人身上。
虽说聪明了知道要发展自己的势力,可是还是惧怕他安王府的。要下人,也不敢要些好的。这二人,这模样,能成什么大气候?
“安管家,去秋妃那里拿了身契给她。”安王确定了纳兰倾依旧不足以让他费心,就利索的答应了。
“倾儿谢过王爷。”纳兰倾听到安王同意了,欣喜的忙弯腰福礼。
朱妈妈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地上跪着的两人侧是互看了一眼,头侧是低的更低了。王爷竟然真的答应了,难道小姐真的要翻身了?
“灼儿的事,你有几分把握?”他付出了,纳兰倾也不能一点诚意也不拿出来。
“昨天只有五分,今天可以有八分。”这虽然只是纳兰倾第三次见到安王,可是前身脑中对安王的记忆足以让她清楚安王,一个表面仁慈内心势力的小人。
“嗯?”安王的眉头明显的是怀疑。
一个晚上罢了,就算她不睡,看医书,又能学到哪里。
“倾儿昨天下午整个人是慌的,可是昨天晚上倾儿仔仔细细的回忆过。也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怎么找准位置?怎么拿刀,怎么动手,倾儿都想的很清楚。可是倾儿毕竟缺少实练,所以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纳兰倾看到安王脸的疑惑,心中微微一笑,面上很是认真的分析了一遍。
“你还会别的病症吗?之前看的医书可有别的什么?”安王虽然觉得自己也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可是忍不住还是问了出口。
燕王不能死,最起码现在不能死。
“嗯,那本医书是倾儿还在国公府时母亲书房中看来。其中大多都不记得了,可是这几年,倾儿倒是做过一些奇怪的梦。其中。。也是有些古怪的病症。可倾儿,也不知道做不做得准啊?”纳兰倾听到安王把话题往这方面引,心中有些欢喜。
瞧这意思,安王这是又有事相求?
那她三天后的日子,就又有保障了。毕竟她答应了安太妃的凤凰令,其实还挺让她头痛的。
“安管家,带她们下去,没有本王的吩咐,任何人不可以靠近。”安王听到纳兰倾这么说,心中升起一丝期望。
安管家虽然不知道安王要问纳兰倾什么,可是依旧很有行动力的马上点头遵令,上前对着地上跪着的孙婆子和香雪两人命令道:“你们两人,跟我出来。”
低着头的两人,原本就因为安王在,而精神紧绷着。这会儿听到安管家让她们离开,自然心中一松,忙急着爬起来。
可是因为跪了太久,气血不通。两个人起了一半,就又‘扑通扑通’两声跌倒在地上。
安管家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这两人可真是上不得台面。
心情不好的安王更是烦燥的想让人上来把两个拖出去,赶出安王府。可是想到,这两个人刚才给了纳兰倾,便忍住了。
再说了,他把蠢的赶走了,是要给她送聪明的去吗?
孙婆子和香雪也明显的感觉到气氛的不对,两人也不敢耽误,撑着地又是慌慌张张的爬了起来。这次虽摇了几摇,可是倒没有摔了。
安管家带着两人,对着厅中的安王又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出去。
“朱妈妈,你也去外面候着。”纳兰倾明显的看到安王的视线放在了她身侧的朱妈妈身上,索性自己开口。
“是,小姐。”朱妈妈虽然心底仍然不放心的很,可是想到自己就算站在这儿,也是什么忙也帮不了。
便只好应了声是,也随后退了出去,站在厅门口,担忧的望向厅内。
“你梦中都是什么病症,说来听听。”安王想知道,纳兰倾是真的有奇梦,还是胡绉。
“难产之症,可破腹取子。”纳兰倾也知道安王不信她,所以先挑了一个最简单的来说。
“破腹取子?哼,这算什么奇术,难产要保大人,破腹取子自然是最快的。”安王听到纳兰倾的话,心中失望。
第33章 是蠢是慧,与旁人何干?()
“不,倾儿那个梦,可以母子都保。”纳兰倾看到安王眸底的失望,接着开口道,
“破腹之后,还能两个都保?”安王怀疑的紧盯着纳兰倾,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大话?
“倾儿没有试过,可是倾儿有七成的把握可以。”纳兰倾没有把话说的太满,说的太满了人家听了,就真的像是吹牛了。
“还有吗?”安王心中依旧半信半疑。
“还有一些,例如失明,例如一些疫症。可是倾儿也只是梦到过,从未实践过。”纳兰倾猜测安王可能是有什么麻烦的病,想让她医。
“其实倾儿模糊记得那本医书好像是我们纳兰家家传的。因为那时年幼,可能有些重要的模糊了。如果王爷可以准许倾儿去见一面云王妃,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既然他还有人要救,那她就开口试试吧!
正大光明些,总比偷偷摸摸的省事些。
安王听了纳兰倾的话,想到当年那样兴盛的兴国公府,确是奇珍异宝无数。
就连‘藏宝志’那样的宝书都有,再有一本绝世医书,是半点都不奇怪。
至于纳兰倾要去见纳兰希云,他也不觉得能翻出什么风浪来,而且他还可以利用此事好好谋划一下。
“好,你下午抽一个时辰的时间去兰院看看你姑姑吧!”安王心中思忖了后,很是爽快的应许了纳兰倾。
“倾儿,谢过王爷。”纳兰倾眉头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看来安王遇到的麻烦不简单。
“可还有事?”安王想到被传进内院候着的孙和顺,便不准备和纳兰倾继续浪费时间了。
“倾儿告退。”纳兰倾很是识趣的行了告退礼后,在安王挥了挥手后,转身离开了花厅。
燕王府东院燕王寝室暗室内
四面墙壁偕是寒冰凿就,晶莹剔透,寒气逼人。
暗室在燕王寝房之下,大小有半个寝房大小。暗室内,四面冰墙,地上和头项也是寒冰。暗室内很空旷,仅有一张寒冰雕凿的矮桌。
此时,男子一拢白色冰丝蚕衣,淡纹云袖,席地而坐。他右手紧握成拳抵在心口,左手掌平摊在寒冰地面之上,丝丝的冒着白烟。他双眸紧闭,苍白俊美吸人心魄的脸上,布满细汗,自脸颊两侧汇集成珠,点点滴落在寒冰地上,冒出丝丝极淡的白烟。
他的右侧,矮桌前同样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男人的袍服雪白,墨黑长发披散在肩头,他的背脊挺直,修长优美的十指忙碌的在桌面上各个琉璃瓶子间飞快穿梭。
突然他抬头,长长睫毛微挑。一双清明的眸子中隐有怒气流动,细碎的长发覆盖在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他浓密而纤长的睫毛。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他的高贵和优雅。如一幅绝美带了诗意的画。只是可惜,他出口带着怒意的话,却是打破了这如画的诗意。
“殿下,可知强逼炎毒进心,是何后果?”冰桌前的男人,一直强忍的怒气,在又一次的配药失败后,终于爆发。
他愤怒的伸手,纯白如雪的衣袖把桌上的各色琉璃瓶子扫翻在地。
霎那间,五颜六色的药汁倾倒在寒冰之上,可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透明晶莹的瓶子在冰面上‘哐铛哐铛’转动了几圈,才缓缓停下来。
“半年的时间,足矣。”足够他夺下一颗女人的心。
燕王压下最后一缕焚心般的剧痛,缓缓睁开了那双有些腥红的凤眸。
“呵呵明明可以很简单,为什么要弄的这么复杂?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解了毒后纳了她就是了,何必,何必要忍这焚心之痛?”白逸轩真的很不能理解轩辕云彻的脑子在想什么?
“你的意思是要本王强一个女人?”轩辕云彻想到昨夜那女人的不情愿,心情也很郁闷。
“强?凭你的”那个丑女人还不愿?白逸轩原本一直以为是轩辕云彻瞧不上那个蠢女人。
“她真是瞎了一双狗眼,竟然迷上轩辕宇灼,那混蛋哪里好了?”白逸轩原本就不快的心,在知道是纳兰倾瞧不上轩辕云彻时,更是烦燥了。
“她变了。”轩辕云彻脑中想起,昨夜里暗算他,装傻,最后又精明的谈合作的纳兰倾。
心中征服她的感觉更是强烈。他一定要得到她的心,他要她心甘情愿。
“变?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么蠢的女人,再变又能变多少?你”白逸轩想到那个脑残女人,不屑的抬眸望向轩辕云彻,却是在他的凤眸深处看到了炎热的征服。
他这是什么意思?那意思不会是看上那个蠢女人了吧?
“你猜宫里那位知道本王命不久矣,接下来会如何?”轩辕云彻有些不喜听到白逸轩谈论她,即便眼前这位是他最信任的好友。
她是蠢是慧,与旁人何干?
“能怎么?自然是兴奋了。他不惜自降身份,哄骗夺命阁主的女儿玉玲珑,不但赐了皇贵妃的尊位,还许下传位的许诺。为了杀你,可也是够拼得了。”白逸轩嘴上说着嘲讽的话,可脸上的表情却是淡然的没有一丝表情。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