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秋王妃听到纳兰倾的话很是合耳,想到纳兰倾这么多年对她儿子轩辕宇灼,确实是死心实意的,倒也有七八成相信纳兰倾是真的不敢得罪她。
“那是当然,本妃猜测,那幕后之人定是用了什么物什接触了金针,再设了什么法子,接近本妃,才害的本妃中毒。”秋妃不敢说太多,怕说多说错,也只好转着这二句话了。
“哦,原来如此。”纳兰倾了然的点了点头。
安太妃听到纳兰倾竟然真的偏向秋妃,心中也燃起了怒意:“倾儿,你懂了?”
纳兰倾听到安太妃的话,转眸向主座上的安太妃望去,果然看到安太妃一脸不悦的瞪着自己。
“回太妃娘娘话,倾儿听了秋妃的话,确实懂了。”纳兰倾看向安太妃,眸中平静,无一丝不安。
“你倒是说说看。”安太妃看到纳兰倾并不惧她,心上不知这纳兰倾到底是何打算?
莫不是她也因为她是将死之人,而对她轻视了?
哼,若她真是如此这般想,那既便是死,她也要拉着她一起。
“回太妃娘娘话,刚才倾儿的话可能是并没有说清楚,让秋王妃她误会儿了。”纳兰倾一脸忏悔看向安太妃。
秋妃脸上的淡笑在听到纳兰倾,说她刚才话没有说清楚时,脸上的笑便僵了下来。
纳兰倾是什么意思?难道,刚才她被骗了?
“没说清楚?什么意思?”安太妃听到纳兰倾说刚才话没有说清楚,心中也一时不明白,这纳兰倾到底是想说什说?
“回太妃娘娘话,刚才倾儿说有人会借着此事陷害王府中的主子。可是倾儿忘记说清楚,那金针之毒除了触碰那装金针的盒子和金针外,其它物什是不会中毒的。”纳兰倾一脸无辜的看着安太妃。
她刚才确实是说了,那幕后之人会借金针之毒陷害人,可是这陷害之法,可是要拿金针陷害,可不是随便的一件物什都可以的。
“纳兰倾,你胡言乱语什么?你明明说了,碰到金针就会染上金针之毒,那若有什么物什曾经接触过那金针,被人利用拿来陷害本妃,又有什么不可能?”秋王妃听到纳兰倾竟然如此说,心上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她又被这纳兰倾耍了,她竟然敢如此耍她?
“回秋王妃话,那金针之毒真的不能借着别的物什传染给人。倾儿没有半名谎言。”纳兰倾移眸看向一侧坐在椅上,脸色很是难看的秋妃。
秋妃看着纳兰倾脸上满是认真之色,强忍下心头的愤怒,冷笑道:“呵呵纳兰倾你会如此说,也不过是想诬陷本妃罢了。本妃可是记得,你可是说过凡是触碰了那金针和金针盒子的人,都有可能染上金针之毒。那盒子,难道不是别的物什?”
“是,那盒子确实只是装金装的物什。”纳兰倾听到秋妃质问,很是利索的点头应了。
“好,那装金针的盒子能让人染上金针之毒,那包金针的帕子或是其它,又为什么就不能使人染上金针之毒了?”秋妃听到纳兰倾不敢不顺着她的话应了,心上总算是减了二分慌乱。
纳兰倾听完秋妃的话脸色无奈,接着又说道:“秋王妃,您又误会儿了。那装金针的盒子是常年累月的装着金针,所以才会使的金针的毒气,浸入盒中。可是,可是这金针那天太妃娘娘发病,倾儿还是用的,就算是自那天就开始丢失,那现在满打满算,也才不足一月。没有三年五年,无论是什么物什都是不可能会染上这金针之毒的。”
她既然不死心,那她就好心的给她解释清楚好了。
“你,你”秋妃听到纳兰倾话语一转,又是如此解释,一时间气的胸口突突的跳,却是拿近在眼前的纳兰倾无可奈何。
“秋妃,你谋害本宫,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好说?”安太妃听到纳兰倾把话解释了清楚,心中对纳兰倾竟然想到了这么一个法子很是侧目。
看来这纳兰倾,现下已不是只有一点小聪明,还很会玩心机。
只是不知是她刚才根据那欣意的推卸,想到要堵死朱秋娘的路,还是她早有此算计?
“妾身冤枉”秋妃听到安太妃呵斥,这会儿心中也是真的惊了,忙站起身,大声呼冤枉。
“母妃,妾身这么些年,皆是得母妃庇佑,又岂会对母妃如此歹毒?若只是因此事,母妃便定了妾身的罪过,妾身不服。”秋妃直直的看着安太妃,眸中没有一丝软弱。
谋害太妃的罪名,就算眼下她和太妃已是交恶,可是也不能认下这谋害太妃的罪名。
若是认了,那就算她身后有朱家,朱家身后有陛下,也是保不了她的。
安太妃见事已至此,这朱秋娘竟然还敢不认,心中更是怒意涛涛:“好一个你不服,你也知道这么些年来本宫待你不江薄?你也知道,这么些年来,是本宫在庇佑与你?”
安太妃想到这二十多年来,她对朱秋娘事事照顾,心上更是中呕血般的恨:“若不是本宫仁慈,凭你一个侧妃,如何可以在正妃未有嫡子时便生下庶子?”
第338章 她认输就是。()
“若不是本宫帮你,你一个小小的侧妃,如何能成为安王平妻?”
“这二十年来,你用毒物控制本宫,现在竟然还敢偷出金针,阻止纳兰倾为本宫医病。事已至此,你以为你不认,便可了事?”安太妃确确实实对这秋妃是怒极了。
“太妃娘娘息怒,倾儿还有一问。”纲兰倾看到秋妃依旧不认,那任她和秋妃这么争下去,那又争到何时?
“说。”安太妃此时对于秋妃,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可是这好一会儿安王都只是静坐一侧没有说话,这让她一时间又猜不准自己的儿子,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谢过太妃娘娘。”纳兰倾对安太妃轻福了一礼,道了谢后,侧眸看向依旧在她身侧站着的张婆子。
“倾儿敢问张嬷嬷,刚才院外的奴仆侍从,是否都有验毒?”刚才是张婆子和纳兰倾两人去院中验的毒,纳兰倾自然知道验了几人|。
“回表小姐话,老奴记的只是验了松寿院的奴婢,其她人,并未曾有验。”张婆子听到纳兰倾询问,心中也明白了过来纳兰倾的意思。
现下这秋妃不愿意承认,那她身边的人定是不敢如此放肆。
秋妃仗着的是朱府,可是秋妃身边的丫鬟又能仗着谁?
纳兰倾点了点头,又转眸看向主位上的安太妃:“太妃娘娘,可否恩准,不若让张嬷嬷把她手上的水端了出去,顺便为院中其她奴婢也验上一验?”
“张嬷嬷,你去为她们也验上一验。”安太妃在纳兰倾话落,便立马应下了纳兰倾的请求。
她说的没错,与其和朱秋娘在这儿争执,还不如另找突破口。
“是。”张婆子应令,转身端着手上的水盆向门外走去。
秋妃眼看着张婆子端着水盆向外走去,无力的紧闭上眸。
这一局,她竟然又败了。
她们去查了门外的丫鬟,那金针红绡可是亲手拿过,自然也是中了金针之毒的。
秋妃虽心知已无可避,可仍是不死心的又睁眼,看向她对面的安王。
难道在他心中,除了她身后的朱府,他对她就真的没有一丝感情?
静坐着的安王看到秋妃望过来的眼神,双眸平静,既没有怒意,也没有怜惜。
秋妃看着这样的安王,只得苦笑一声,收回视线,低头看向自己的裙摆以。
罢了,金针之事,是她太过于冒进了,她认输就是。
这一次,张婆子很快便返身回来了,她身后这一次还跟着两个门外守门的粗使婆子,两个婆子手中押着的就是秋妃的大丫鬟红绡。
安太妃的视线扫过红绡那发黑的手指,脸色难看。
“朱秋娘,你还有何话可说?”现在她的丫鬟也中了毒,她再说那金针她没有见过,那她倒要看看她如何自圆其说。
“恭喜太妃娘娘,有了这个丫鬟,倾儿便可立刻抽她的血,和欣意姑娘的血,浸泡银针,为小绘解毒。”纳兰倾看到张婆子身后被押着的红绡,脸上染上喜色。
这会儿已没了和秋妃扯的必要。
安太妃点了点头:“在哪儿解毒?”
“回太妃娘娘话,为免别人猜测,也为了快些解毒,问出金针下落。倾儿愿意现在立马动手。”纳兰倾双眸染上喜意急切的抬眸望向安太妃请求道。
“嗯。”安太妃看到纳兰倾如此为她的身体着想,满意的点了点头。
纳兰倾得到安太妃允许,一刻也不敢耽误,忙自伸手自袖中,抽出一根抽血的管子,走向欣意。
欣意看着纳兰倾一步步的向自己走近,虽然她身上那透明的管子她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可是她刚才可是给太妃说了,要抽她的血。
“别,别过来”跪在地上的欣意看着纳兰倾一步步向她走近,急的连连后退。
“把她按住。”纳兰倾抽血是为了解毒,安太妃岂容欣意放肆?
“是。”房门外另两名粗使妇人,听到安太妃下令,忙在门外应了一声,大步向厅内走来。
两人一人一手的把欣意紧紧的按住,纳兰倾也正好此时走到了欣意身前。
“欣意姑娘别怕,虽说是抽血,可是倾儿的手法很好,定是不会让你痛了。”纳兰倾走到欣意跟前,温声安慰道。
“你你”欣意愤怒的瞪向纳兰倾,刚想说什么,可是纳兰倾的手却是突然捏在她的肩膀某一处,几乎是瞬间,她的嗓子就什么声也发不出来了。
纳兰倾看她不说话,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伸手把欣意的右手拉起,右手指间捏着连着抽血管子的针头直直刺入欣意手上的血管之中。
鲜红的血顺着针头缓缓流出,向着针头后的手指粗的细管流去,不过一会儿,那管子里便是开始装满。
纳兰倾有些遗憾的把针头拔出,她之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