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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沈相押入死牢,择日处死!”
永康帝震怒,憋红着一张脸,竟是什么也不说,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一样,直接大喝一声,就将沈严宽判了死刑。
“皇上为何要判臣死罪?臣犯了什么罪?”
沈严宽也明了,他自知大难临头,已心神惧颤,所有的慌乱颤栗彻底的蹦了出来,但他毕竟在朝堂上混迹多年,还是知道该如何去掩饰自己的情绪,他从一旁的文武百官首位走了出来,整个人顿时就跪倒在地,大声连连是叫冤,似有声泪惧发的模样。
“皇上,臣到底犯了什么罪?臣实在是冤枉啊……”
永康帝忽然定下的死罪,与沈严宽的喊冤之势,使得诸位大臣看得都是一头雾水,都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哼,沈相,一个贪污受贿、买卖官员的罪名还不足够,现下居然又多了一条通敌叛国之罪,你当真以为朕老了吗!”永康帝瞪着一双暴戾鹰眼,怒声道。
虽物证只是一张看似普通的纸,但谁都没有想到,这却是一张通国的碟文,上面寥寥几行字就能够足以证明了沈严宽通敌叛国之罪乃是属实。
诸位大臣在听得后面那条罪名时,都显十分震惊,朝堂上瞬间就炸开了锅。
通敌叛国!
此等诛灭九族之事,这沈严宽还真是大胆!
沈严宽心中最担心之事终要发生,他自以为此事满得很好,竟不知自己的把柄何时被南天傲抓住,他脸色顿时煞白,更显难看的瘫跪地上,掩饰住眼里的恐慌,垂头低眸,嘴里却还仍在喊冤。
“皇上,南王向来针对臣,臣对皇上,对宸国忠心耿耿,又怎会通敌叛国,臣当真是冤枉啊!“
他说的有模有样,那声泪俱发之势更为显明,若换做一般人,大概都会被他如此的哭诉而感动。
但,朝中之人,哪个不是人精,这话中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说南天傲冤枉他。
他们都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沈严宽一死,永康帝又哪会如此轻易放过南天傲,这其中的利益,他们还是明白的。
“沈相大人,本王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宸国,这通敌叛国乃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本王岂会造谣生事?”
南天傲微微垂眸,唇角一挑,遮掩住凤眸中冰冷的寒意,甚至还压抑着心中的怒意。
“你……南王爷为何要如此诬陷本相?将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本相头上。”
沈严宽气急败坏的猛然抬头,愤怒的红目登时对上南天傲那双冰冷的凤眸,他恨不得一剑刺去,当即结果了这一参奏他之人。
倘若不是南天傲,不是千云,他又岂能落得如此下场,这让他怎能不恨。
永康帝见势,歪着的身子倏地坐直起来,心中考量一番,怒火更盛方才。
此事无论真假,但为了稳住文武百官的心,以及南天傲与千云的心,所以这事件,他都必须当做是真的,若是真的话,那么诛九族,也是势在必行。
“沈严宽,这当真是莫须有的罪名吗?来人啊,快将沈相押入死牢,后日午时,满门处死!”
永康帝气得直呼沈严宽的名字,恶狠狠地瞪着他,似要吃人一般,再也不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就直接定上罪名,关押入牢。
即便这件事不是真的,他也断不能再留这匹野心勃勃的狼在身边了。
“皇上,冤枉啊……皇上,臣倒想知道是通了哪国的敌?又是何时判了国?皇上,臣当真是被人诬陷的……”
沈严宽心有不服,直至他被侍卫拖了下去,但他仍是大声嚷嚷,叫冤声不断,渐渐远去。
沈严宽最后那句话,又不得不让人起疑,确实,他到底是通了哪国的敌?这在众人心中仍还是一个迷。
诸位大臣都是一阵心惊,面面相觑的各怀心思猜测着,可想而知这沈严宽的下场会是如何,竟无一人敢出言替他求情。
甚至,就连沈严宽那一派的人,都知局势已定,就在此时,心都偏离了,哪个还敢助他。
“呵,沈相啊沈相,在你心里朕的宸国居然抵不上一个南盛!”
永康帝一双暴戾的鹰眼望着沈严宽消失的地方,冷笑一声,最后道出一句话。
登时让诸位大臣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沈严宽到底与哪国通敌。
就连一向冷漠的千云都为之一怔,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原来,沈严宽背后的人,居然会是他?
朝堂之上,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大臣们仍不敢言,永康帝斜着身子倚在龙椅上,默了半响,又重新翻阅千云方才递上的奏折。
“千爱卿,这贪污受贿一事,是否属实?”
今日天气虽好,但事件却一件接着一件来,这些臣子还当真不让他省心。
52。第52章 不想欠你人情!()
千云眼眸波光一闪,一派的平静回答:“启禀皇上,臣所奏之事,句句属实,且人证物证俱在!”
随着话音方落,王公公轻扬拂尘,立即宣人进殿。
几位穿着简朴的老仆走了进来,随着他们进入,还有着几个箱子,也被人给抬了进来。
永康帝从老仆的口中已是得知,贪污受贿之事,乃与中书侍郎、晏安知府,以及自己最疼爱的三皇子有关。
并加上整整几箱白银,乃就是最有利的证据,容不得人不信。
永康帝方才好不容易平息的一些怒火,噌的一下又冒了上来,毫无察觉的握紧拳头,“砰……”的一声巨响,打在了桌面上,大喝一声:“王祥,去宣振儿来。”
王公公被永康帝的怒气怔住,浑身一颤,连忙垂首,恭顺的回应一声,便就按话去办。
“中书侍郎王爱卿,杜爱卿,你两可知罪?”王公公离去后,永康帝似要冒火的鹰眼瞬间朝文武百官中扫过。
此时,朝上的气氛更显沉重了。
王大人与杜大人闻言,知道被点了名,都浑身一颤的抖了起来,畏畏缩缩的从文武百官的行列中,走了出来。
“皇上,皇上,饶命啊,臣知罪了。”
身子倏地一软,两人都瘫跪在地,毕竟他们的身份不似沈严宽那般高,地位也低人一等,自然是没有那么好的气魄,他们异口同声的抖声道。
“朕今日乏得很,也不想多言了,现下证据确凿,你们两还有什么话可说。”
永康帝阴沉着一张脸,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带着一抹杀意的半眯眸子,扫视他二人片刻,懒洋洋的语气中,隐隐带着一抹锋利。
“皇上,臣知罪了,还望皇上开恩!”王大人与杜大人听言,浑身一哆嗦,知道不妙,有大难来临之势,急忙磕头求饶。
“从即日起,中书侍郎与晏安知府削去官职,即刻发配周江服役。”瞧见他二人不语,永康帝压制住眼底杀意,语气冰冷至极继续下达命令。
他二人虽有罪,但罪不至死,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他们居然敢在他眼皮底下贪污受贿,永康帝又岂会放过他们。
闻言,王大人与杜大人脸色顿时刷的惨白下来,显得十分难看,整个人也都瞬间瘫软下去,众人都知晓,永康帝口中所言的周江是何处,到了那里,人虽不死,但却要比活着还要痛苦千百倍。
然而,当三皇子李振来到之时,王公公方进去禀报,永康帝却抬手一挥,直接把桌面上的折子洒落一地,青筋突起,怒吼一声:“哼,朕乏了,现下也不想见他,既然此事他也有份参与,那么就让他去西陵城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在回来。”
说罢,永康帝大喝下旨退朝,便将事情都全权交由千云处理后,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心里却怒道,这些人一个个的真不让他省心,今日怎么看谁都是那么不顺眼,当真心烦。
这方退朝,大臣们都围在了一起,议论纷纷,这沈严宽入狱,被满门处死,似乎对他们而言冲击很大。
今日的早朝,似很漫长,已近午间,骄阳似火之下,映得千云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绯色,她眼眸深沉,扫了朝臣们一眼,便不在理会,也不去参与他们的谈话,就独自一人离去。
只是,沈严宽与苏轻岚勾结一事,从始至终,她都从未知晓过。
“云儿,对这沈严宽的下场可还满意?”
千云方走出宫门,一道身影掠到了她的身旁,随着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南天傲眉眼一挑,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靠近她。
“南天傲!”
千云止住脚步,眼底泛起一抹异样的光芒,冷冷瞥向南天傲一眼,带着冰冷而无奈的口吻,直接呼出他的名字一声。
南天傲也随即止住脚步,回应一声,侧过俊脸,凤眸中泛着金光,深深对上千云那双幽深的寒眸。
那深不见底的冥黑,似要把人吸入,令他移不开眼。
“皇上对你早已心生芥蒂,甚至对你早已起了杀心,你如此做可知后果如何?”千云淡漠中,不由的从嘴中吐出这句话来。
话音方落,千云微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本来应对他心存敌意才是,可为何会无故的担忧起他的性命?就连之前想要杀他的心,都消失了。
也许,是因为之前他为了救她而奋不顾身吧!所以她并不想欠他人情。
“云儿这是在关心我吗?”
听得千云此言,像是一句关心的话语,南天傲心下一喜,凤眸瞬间泛起令人惊叹的亮光,漂亮的唇角微微勾起,淡淡的露出一抹笑容,在骄阳之下却显十分和煦,如沐春风一般,显得那么不真实。
千云愣住片刻,好在她定力向来就好,不然当真要被他的笑容给迷住。
“这终归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南王来多管闲事。”
半响,她才撇过了头,稳了稳神情,一道幽寒冰冷的声音响起,脚下一移,又自顾自的加快步伐朝前走去,她并不想在理会这南天傲。
她不得不承认,南天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