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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王爷赎罪!奴婢错了!”
“没事没事,一点酒而已嘛,泼了就泼了。”
原来那美人手一滑,不小心将杯中之酒倾了一点儿在这王爷的衣襟之上,那王爷立马卷起袖子用手搓了搓污处,随即拿帕子拭了:“不要紧,别怕啦。”
白月迟忽然一冷笑,随即退出了帐篷,并用御剑门的传音符对袁洪道:“事情有诈,师兄还请迅速撤退,皇宫商量!”
袁洪回到皇宫时,满面都是一头雾水的表情,白月迟早知他会如此反应,便不等他开口就回答道:“那王爷根本不在营中,军中的王爷是个冒牌货。”
“为何这么说?”
“虽说藩王常年在军中,外表不一定多白嫩细致,可是上位者的习惯是改不了的。”白月迟冷静地告诉他:“今天帐篷里的这个王爷,身上的衣服沾了酒,那熟稔的处理手势和对美人儿的态度丝毫没有半点王者之风,倒是很像贴身服侍久了的小厮!有时候一个人习惯了做什么事,眉眼间的细节是错不了的。”
袁洪先是一愣,随即竖起了大拇指:“其实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今天那大军也未免太松散了。所以那里并不是他们真正的大本营么?”
“我想真正的王爷和幕后主使有可能藏在附近的地方,今天我们若是轻举妄动了,吃亏的便是我们。”
“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事还需召集齐人马一起商量。今日已经太晚了,明天把大家都叫过来,好好讨论该怎么办吧!”
白月迟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次日御剑门众人碰头时,袁洪把白月迟的猜测给说了,末了还不忘夸她一句:“白师妹不仅天资聪颖,还如此冷静清醒,实乃少见之才!”
别人犹可,叶翟听了更是微微一笑,唯独萧若晴在看到叶翟的表情后面色不愉。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刘姗问道。
袁洪沉吟许久:“你们几个还是留守宫中罢!我和白师妹扩大搜索范围,再远也不会离了郡,总能找到的。事不宜迟,现在就行动。”
大家并无异议。
叶翟刚准备走,白月迟忽的拉住他的袖子,有点腼腆地说:“我心里有点没底,你能陪我去么?”
叶翟浅笑:“求之不得。”
有了叶翟在身边底气果然足多了,白月迟坐在飞行法器上,对叶翟说出了自己的困惑:“我觉得对方的行为实在是太诡异了。”
“为何如此说。”
“说不清……直觉吧。”白月迟回忆着那天晚上看到的画面:“虽然帐篷里那个假冒货与美人儿并没有灵气波动,但是就是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好像周围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的举动。”
叶翟静了一会儿:“你把当天看到的对我复述一遍。”
白月迟尽可能详细地说了,叶翟静了一会儿,问道:“也就是说,当时在营地的全部是普通人,并没有一个修仙者;并且真正的主谋也不在营地中么?”
白月迟点点头。
叶翟忽的道:“你带我去那营地看看。”
白月迟忙调转方向,朝藩王的营地飞去。叶翟抬手一道白光闪过,瞬间白月迟的飞行法器和两人的气息彻底隐藏了,连空气的流动都几乎趋于零,这逆天的一手让白月迟看得双眼直愣愣的。
飞行法器来到了藩王营地,叶翟在半空中朝下看去,忽然莞尔一笑:“原来如此。”
“怎么了,到底是哪里不妥呢?”
“这里布下了圈套,你的实力和修为已经被对方查探得清清楚楚了。”
“什么?”白月迟大惊:“我来的时候可是半点灵气都没有啊,不可能有修仙者在的!”
“不是修仙者,是阵法。”叶翟指着那藩王帐篷道:“而且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阵法。”
白月迟虽不精通阵法,相关的书籍好歹是看过一点的,她睁大了眼睛,并没有在那地面上找到任何可以布阵的可疑物品,无论是灵石,还是朱砂银精还是其他什么的,都没有,只有遍地沙石杂草。
没有材料,怎么能做出阵呢?
白月迟不会怀疑叶翟的话,只能苦思冥想,忽然叶翟后半句话提醒了她,她恍然大悟,重新看向地面上那一个个帐篷!
那些帐篷连成的线渐渐成为了一个阵法图,还是那种一看就十分古老,她所不能理解的阵法!
叶翟知道白月迟已经发现了,声音暗含赞许:“这个阵法是相当古老的一种魔道阵法,可以根据闯入者的境界与实力自动调整防御级别,同时相当隐蔽,通常情况下不会被人察觉。一旦阵法发动,闯入者就会被困在极小的活动范围内,逃出生天的可能性不大。”
白月迟后背凉凉的:“那能布下这种阵法的人一定很强了,难道是结丹期修士吗?”
“这个倒不一定,然而很棘手便是。”叶翟说:“如果没猜错,那到时候肯定会有人引诱你们全部进入这个阵内,然后一网打尽,一个个吸尽精血除掉。相比之敌人的储物袋,魔道修士更对敌人的血肉感兴趣,也有将敌人作为饲料喂养他们的魔宠的例子。”
叶翟说这些话的态度很平常,甚至有点漫不经心,白月迟却是险些出了汗,脸色也白了。
第98章 剿杀()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叶翟注意到了白月迟的神色,温言道。
“我没怕,我只是……”白月迟沮丧地承认了:“好吧,我就是在怕。我刚刚在想,如果这次你没有跟着来,就凭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和那几位心思单纯的同门,肯定早就做了敌人的肥料吧?”
“也不一定呢。”叶翟摸了摸白月迟的头:“你昨天的表现很不错。”
白月迟勉强笑笑。
叶翟忽然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白月迟眼前一亮,不断点头,脸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白月迟本想将这件事告诉给大家,可是那天晚上的诡异感始终挥之不去,最终她选择了缄口不言,队友们要是出一两个演技差的露馅了怎么办,还是关键时刻阻拦的好,以便到时候打个敌方出其不意。
一想到这次的任务涉及到魔道修士,白月迟的心情顿时很不轻松。
和袁洪之前所说的歪门邪道不同,那些不过是杂鱼小虾,所谓魔道,则是像白月迟这种名门正派的修仙者们非常痛恨的那类修士。
他们的功法大多霸道强悍,但是却都惨无人性。他们为了提升功力任何造孽的事情都做得出,不怕报应,不怕天罚,不怕心魔,将恶行进行到底。
虽然魔道修士比起名门正派的修士要少很多,而且大多不会在明面上活动,可这些修士同样也非常麻烦!
相同的境界,他们的实力与神通往往远超过正派的修士,同时因为没有种种顾忌,做起事来更是没有正派修士那般束手束脚,便利得多。
四大门派对魔道痛恨入骨,不但发布集体悬赏通缉令,一旦涉及魔道之事,无论再大的矛盾都会先放下内部问题,团结一致对外。
倒不是因为什么替天行道的正义感,而是他们的存在对于四大门派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威胁。他们辛辛苦苦培养出一个筑基期或者结丹期的修士,转眼被当肉给喂了他们了,简直是无法原谅!就像放羊的痛恨叼走羊儿的狼一般!
正如白月迟所料,袁洪并没有找到敌人所谓的大本营——根本就是那个营地,别处自然是没有的。
“或许,这次是上头的误判,其实并没有什么修仙者?”袁洪有些犹豫地说道:“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藩王罢了。”
“很有可能,那我们直接攻打他们吧。”王一和王二受够了天天看着一个老男人:“一群凡人而已!”
袁洪点点头,问其他人:“你们的意见呢?”
大家自然都是同意。
袁洪想了很久,最终咬咬牙道:“那么,今天晚上行动吧!大白天的若是被其他凡人看到,影响毕竟不太好。”
袁洪说的大家都明白,虽然没有明面上的禁令,不知为何修仙界还是约定俗成,尽量不要让太多凡人看到他们的神通,这背后的原因没有人清楚,只是一代代延续下来罢了。
鲁国皇帝得知他们的决定后,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他下命所有臣民都必须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在明天天亮之前不得出门,违令者诛九族。如此严令一出,谁敢拿九族的性命开玩笑,整个京城顿时变得街道空落全无人影,似是废墟空城。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这几位修仙者的杀气,城外的大军和以往完全不同了,各个全神贯注警戒着,似乎是知道大战一触即发。
尽管鲁国皇帝下了命令不得出门乱看,可京城城墙上防卫塔里的将士们,不用出门也能随便看啊!他们纷纷扒在窗户旁边,眼巴巴地等待皇帝所说的邻国救兵,想知道是何等壮阔的大军,这一点自然是鲁国皇帝失算了。
直到傍晚,传说中的大军还是没出现,防卫塔里的人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那么多人,咱们应该老远就可以看到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半个鬼影子都没有?”
“难道是……邻国反悔了?”
“呸呸呸,乌鸦嘴!”
他们眼巴巴地看着,就在他们的眼睛都算了的时候,终于出现了人影。
然而这与他们想象中的千军万马有着很大区别,竟然只是四男三女七个年轻人!他们大多外表风度翩翩或者美貌得让人不敢呼吸,完全看不出是干嘛的。
“难道……这些是传说中的十层强者?”防卫塔里一个刚刚参军的小矮子喃喃自语道。
“看年纪不像啊!”
就在这些将士们议论纷纷的时候,被议论的主角们却十分淡定,并没有面对黑压压人群的紧张压迫感。
袁洪走在众人面前,朗声对对面的军队道:“鲁国皇帝乃是真命天子,众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