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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气怎能让她咽得下去?
她索性也不装了,一把扯下兜帽。露出一张狰狞恶毒的脸。
“你,你真是好狠的心,知道容貌是女人最大的资本。却偏偏要毁了我的脸!”蒋诗静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自打嫁到侯府,毁了容。她就被侯府所有的人跟看猴子一样看待,就连下人也没个好脸色,更别提她那太婆婆和姑母蒋氏了。
受了那么多的白眼,挨了那么多的痛,终于把脸给治好了,可自己的陪嫁花得也快所剩无几了。
这恶毒的女人,不仅毁了她的幸福,还坑了她的银子。
都是她一手操办的,她却坐收渔翁之利,这样的奇耻大辱怎么能让她受得了?
“你,你果然和慧儿是一伙的,合起来骗得我好苦!”蒋诗静就像是个深闺怨妇,把所有的不快都发泄了出来。
蒋诗韵啧啧地摇头叹息着,“她是我的丫头,跟我一路从乡下千里迢迢赶到京城,当然向着我喽!只是大姐也不想想,到底是谁抢了谁的亲事?大姐若是不嫁人不洞房,这毒也根本起不了作用!”
确切地说,当初让慧儿交给蒋诗静的荷包,那里头的药材其实没啥作用的。但是只要靠近了闻上一闻,在喝上点儿小酒,可就不得了了。
蒋诗静要不是贪图侯府的荣华富贵,硬是霸占了这门亲事,洞房花烛之夜喝了合卺酒,怎么会起了一脸的癞蛤蟆皮?
所以,人呐,一切的罪恶都是起源于贪念。偏偏,自己还意识不到,以为这一切都是别人陷害她!
“我要把你千刀万剐!小贱人,也让你尝尝那锥心蚀骨的痛楚!”
蒋诗静挥舞着刀子张牙舞爪地又扑了上来,眼神恶毒地要生吞活剥了蒋诗韵。
“你没觉得你现在身子有些不适吗?”面对疯狂的杀人魔王和那把明晃晃的小刀,蒋诗韵眼睛眨都不眨,冷笑着冒出一句。
蒋诗静彻底傻眼了,她难道又在自己身上下了毒?到底什么毒?好似身子真的有些发软呢?
见她那把刀子贴在她脸颊上并没有动,砰砰乱跳的那颗心才勉强压制了下来,蒋诗韵继续忽悠着她,“不然,我能放手把慧儿放在你身边吗?告诉你,慧儿随身带着一个银白色的荷包,里头就是我给你预备的药……”
慧儿确实有这么一个荷包,每日里都不离身。其实当时蒋诗韵将嫁的头一日给了慧儿这个,里头放的和蒋诗静荷包里是一样的东西,只要这几个人碰了酒,碰了男人,就无一幸免。
不过可惜了,只有蒋诗静一人中招了。
蒋诗静一想,可不是吗?慧儿那荷包每日里都挂在腰间,她伺候自己的时候,那荷包里的毒药可不就慢慢地侵入她的身体里了?
“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蒋诗静快要抓狂了,这一波未平怎么一波又起?
眼看着她就要过上好日子了,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事儿。
“这个毒还好,不会要了大姐姐的性命,只会让大姐姐终身不育罢了。”
这下,蒋诗韵不敢拿脸说事儿了,省得刺激地蒋诗静再把刀子往她脸上扎!
“终身不育?”对一个嫁入侯府的少奶奶来说,这意味着什么?简直比毁了容还要可怕?
侯府长房长孙一脉单传,她要是生不出孩子来,还快就会有更美丽更妖娆更年轻的女子来取代她。
若是宋徽心里有她还好,说不定人老珠黄了还能安稳度日。要是宋徽待她不好,一纸休书就能把她赶回娘家,到时候她的脸该往哪儿搁呀?
二百零六章 下手()
何况,侯府内,风言风语地传着宋徽之前和表妹江碧柔情投意合,却被她给占了正室之位。
要是她真的生不出孩儿,那江碧柔乃是老太太的亲外孙女,到时候还不得横插一杠子,压在她头上啊?
江碧柔那可是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就是身子弱了些。可身子弱也比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强百倍啊。
她越想越觉得可怕,一张脸苍白地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蒋诗韵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见她眼神闪烁游移不定,才稍稍松了口气。只要她信了就好!
这样,她就不能随意杀了自己,也不敢磋磨自己。
“给我解药,我放你一马!”涉及到自身的利益,蒋诗静不得不服软。
只是这话骗三岁小孩还成,骗蒋诗韵自是没门的。
就连太子妃也看不下去了,急得催促蒋诗静,“别是她骗你的?你要是放了她,她能放过你吗?”
反正为了钱氏手中那物件,她必须得豁出去。
见蒋诗静犹豫不决,太子妃怒了,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刀,狠狠道,“你不杀我来!”
见这女人也疯了,蒋诗韵也是醉了。
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个个都想要她性命?
咽下一口唾沫,她镇定自若地瞅着太子妃,“你不是有把柄在她们手里吗?我给你拿回来不成吗?”
她不信蒋诗静会不在乎不能生育?
既然太子妃这么看重那物件,那她拿回来不就成了?
“不成,反正太子已经被毒害了,今儿既然你认出了我们,那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这个女人也真是够拼了。为了那物件,竟然狠心给自己的夫君下毒?
这下子完了!
蒋诗韵叹息一声,莫非自己的小命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只是这么死了,真是太不值了。
她还没能见上贺林最后一面呢。
也不知道那厮能不能找到她留下来的记号?
这么想着,忽然心里悲戚起来。
太子妃扬起刀子就往她脖子上扎去,却被蒋诗静死死地抱住了她的手,“您可别冲动。杀了她。我到哪儿找解药去?”
就像上次那样,请了多少太医来也没看好她脸上的蛤蟆皮,可是经了她的手。虽然疼得要死,毕竟也是好了。
万一除掉她,自己这不育的症候再也无人能医了呢?
她可不能冒这个险,不然。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反正先把解药拿来再说,想杀她。还有的是机会。
两个人一个要杀,一个不让杀,就在那儿推搡起来。
蒋诗韵瞪大了眼睛瞅瞅这个,看看那个。恨不得这两个人都被捅死!
正僵持着,外头忽然有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先前那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哐当一声推开了门,焦急万分地禀道。“有人来了,速做决断!”
听这口气。倒不像个下人。
蒋诗韵不由细细看了那人一眼,个头怪高,脸看不清,不知什么人!
太子妃一听这话更着急了,咬牙狠命推开了蒋诗静,就要去杀蒋诗韵。
除掉了这个小贱人,太子被毒害一事儿就有交代了。等拿到了钱氏手里的物件,她再找机会除掉钱氏母女,到时候死无对证,看谁敢来威胁她?
蒋诗韵一见那明晃晃的刀子就要刺来,立即大喊大叫,“大姐姐,我死了这世上可就没人给你解毒了!”
蒋诗静也急了,好歹先把解药哄到手再杀啊!千万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两个女人又扭到了一坨,太子妃气得咬牙切齿,蒋诗静这小贱人这是要闹哪出?
这个关头,她不和她一条心干掉绑着的小蹄子,反而和她夺起了刀子?
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干掉一个也是干,干掉两个也是干了。
于是她念头一闪,恶向胆边生,把手里的刀子一掉头,就戳上了蒋诗静的小腹。
“哎哟”一声惨叫,蒋诗静捂着肚子软软地倒了下去,手指缝里慢慢渗出殷红的鲜血!
“小姨,你,你竟杀我?”她怎么也想不到太子妃竟然会凶性大发,连她都不放过!
“呸,谁是你小姨?”太子妃不屑地瞪一眼地上瘫软成一团的人,“你和你母亲真是好大的狗胆,敢威胁本宫?反正你们迟早都是死,你先去阎罗殿等着你那好母亲吧!”
太子妃咯咯阴笑着,拎着滴血的刀子一步一步走向蒋诗韵。
蒋诗韵冷冷注视着她,这简直是与虎谋皮啊,蒋诗静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下去,也许,此时她正后悔着呢。
“贺林带着人过来了,你确定要杀了我?”她冷静地看着太子妃,一字一句问道。
太子妃早就想透了,这女子留着后患无穷,不仅知道太子所中之毒是她下的,更是知道了她和钱氏母女之间的秘密。
不杀她,自己就是死路一条。杀了她,她不信贺林无凭无证地敢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敢和当今太子妃作对?
“贺林来了也没用,我先杀了你,到时候从后门走,贺林能耐我何?”
太子妃嚣张的样子深深地刺激到了蒋诗韵,这个女人疯狂起来比蒋诗静更可怕。
因为她的身家性命都在她手里攥着呢,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怎么办?到底怎么办?难道真的坐以待毙吗?
蒋诗韵苦苦思索着,眼见着那刀挥舞到面前,她忽然冷笑了一声,“你的儿子不是太子爷亲生的吧?”
想那太子妃身份尊贵无比,钱氏能有什么把柄可以威胁到她?
钱氏好歹是她的族姐,身为闺阁女儿时,难免会在一起相处过,说不定就是那时候发现的秘密,现在派上用场了。
她思来想去,能让太子妃狠下毒手毒杀夫君的,那说明她心里没有这个夫君,还有就是她肯定是有更想保护的人。
一个女人,心里最想保护的人会是谁?
除了自己的孩子还能有谁?
而太子妃膝下就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就是她的心头宝!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蒋诗韵死到临头,不由就脱口而出喊了出来。
太子妃浑身一颤,手就软了软。
“你胡说!”她矢口否认,这个秘密是她宁肯带到棺材里都不敢泄露的,若是别人知道了,别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