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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要去找我的印章,当成一个敲门砖吧。”
我默。燕少的口气,一点也听不出受伤的感觉。
我又想了一下,突然一惊一乍地对燕少问道:“四一,你的意思是,其实秦总,还有汪总都知道害你的那个人是谁了?”
我会这样问,理由很充分。
因为那个害燕少的人,肯定以为自己已经控制住了燕少,xx集团现在群龙无首,正是收买集团高层的好时机。
他既然去收买了汪总,必然也会对秦总下手,搞不好,集团的四大副总,已经都和对方接触过。
所以,就算他们都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害了燕少的人,可是他们都已经见过那个人了。
燕少听了我的分析,却摇头:“我还是那句话,他们不可能现在就接触得到对方的核心层。林小莹,你以为我只是某一个人害的吗?”
燕少见我愣愣的,就解释道:“那个炼我魂的人,只是其中之一,或者是爪牙而已。他们要害我,必然是筹划了不知多久了。否则的话,我不可能那么轻易中招。现在我的魂逃了出来,他们必然更加警惕,不会轻易信任我这边的任何一个人。”
我有点担心,万一汪总告诉对方,我并不是他派过去的,我是不是就会暴露?
燕少就笑起来:“那肯定不会。”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胸有成竹,燕少就继续笑:“秦月天和汪涟冰之间是什么样,你今天也是看到了。你之前执意要去南川,月天已经怀疑是汪涟冰派你去的了,这之后涟冰和你一直在南川办事,几乎坐实了他的猜想。但是当初你要去南川,又是秦月天去找汪涟冰要求的,加上秦月天本身对你有意,汪涟冰肯定又以为你是秦月天派过去的。他们都怀疑不到我的头上来。”
……
我只想说,燕少,你比我想象的更阴险。
秦总和汪总那样高智商的大拿,都在你的算计之下。那小莹被你耍得团团转,也就没什么好郁卒的了。
燕少却抱住我的肩膀,有点亲昵地问我:“你说,看他们俩对掐是不是很好玩?”
我不确定燕少是不是说的秦总和汪总。
燕少已经是一副惋惜的样子:“我以前就经常想,要是我不在,他们俩会打成什么样子。没想到他们还真的打。”
我斜了燕少一眼。
无良总裁,非燕少莫属。
想来也是,让下属之间力量制衡,相互制约,达成某种平衡,进而稳固金字塔顶尖王者的地位。原本就是统治者最常用的一种手段。
我就问燕少:“难道秦总和汪总都不知道你在让他们相争吗?”
燕少却摇头:“我没有刻意让他们争过,只是他们俩性格确实南辕北辙,我在集团的时候,也尽量保持他们两人之间的平衡。但是涟冰总觉得我过分信任月天,月天又觉得我事事偏袒涟冰。我平心而论,从未偏过他们任何一个人,假如他们真要背叛我,那大家就缘尽于此了吧。也没有什么惋惜的。”
我觉得其实燕少,也比我想象中更豁达。
我又问燕少,汪总是不是知道那个人和他在燕少办公室相遇的人就是我。
燕少又轻轻笑起来:“肯定知道了,你以为涟冰是笨蛋。他那么急的往南川赶,就是要确认你会不会认出他来。结果幸好,你够迟钝。”
我也忍不住噗的一下笑起来。
汪总会不会以为,我是秦总派到燕少办公室去找印章的啊。
现在很多谜团都已经解释清楚了。
燕少的坦诚让我觉得很开心。
可是我还是又想不通的地方,我鼓起勇气问燕少:“为什么保险柜里有我的照片和资料啊?”
燕少侧身看了我一眼,语气很清淡地:“不是告诉了你我暗恋你吗?”
我抬手就捶了他一下,我生气地:“能不能好好说话?我是认真问的。”
燕少就又叹口气,把手重重地放在我的肩膀上:“林小莹,我喜欢你,全世界都知道,只有你还跟个白痴一样,只知道看着那个刘宇直流口水。”
燕少的话,我是绝对不信的。
我就跟他闹,非要他把真正的原因告诉我。
燕少死不改口,只跟着我敷衍:“说实话你也不信,非要我编个谎话,你才安心吗?”
我气鼓鼓地托着腮:“说什么全世界都知道,我才不信,起码你弟弟就不知道。”
燕少听我这样说,居然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青是第一个知道的,你的照片都是他花钱雇人拍的。”
我继续不信,燕少就埋头,挫败状:“林小莹,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有多爱说谎?说什么你都不信。”
我问,为什么燕小少要雇人拍我照片。
燕少继续哭笑不得:“他中二病你又不是不知道,非说我喜欢你,劝都劝不住。”
我觉得燕少简直是满嘴跑火车,越说越离谱。
燕少却突然凝重了起来,他皱起眉:“不对,你是不是说过,涟冰在我办公室和对方打电话的时候,对方说了我对你有意思?”
我点头。
林小莹身为奴隶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管什么信息,绝对一字不漏地告知主人。
我问燕少为什么会有这么一说?
燕少思索了一下,又问我:“秦月天有没有怀疑过我和你有什么?”
我立刻跪起来,说岂止啊,当初燕少你不是去秦总面前现了形吗?秦总不怀疑我认识你才怪呢。
燕少就嗤笑:“我没事到他面前现形干什么,我是入的他的梦。只是当时他在露台上喝酒,我让他睡了一觉,然后入他的梦。虽然有点真假难辨,但我不信他不知道那只是做梦。”
我又不说话了……
燕少,你说,你说说看,你这样子,今天一个说法,明天一个说法,要怎么在我心目总建立你不爱说谎的形象?
不过我又想了一下,燕少似乎从没承认过他到秦总面前现形了,他只承认自己去找了秦总。
现形这种说法,好像是我通过秦总的描述自行脑补的。
燕少还在思索着什么。
我知道他脑中必然在处理着目前已知的各种信息,也不打搅他,只乖乖坐在他的身边。
燕少思索了片刻,便握了一下我的手:“对方已经在注意你了。”
我惊悚,问为什么。
燕少就很随意地说:“我手里有你很多照片,其实对方要知道,并不太难。因为照片始终是需要有人去拍的,对方只要一直监视我和我的家人,就会知道。再加上安蒂是个大嘴巴,搞不好还给月天哭过什么……”
我问燕少赵安蒂哭过什么,因为他说到这里又不说下去了。
燕少说:“安蒂大概也知道我喜欢你吧。”
我又斜了燕少一眼,他一说他很早就喜欢我了,还说什么“大概也知道”,我就觉得不可信。
因为我觉得,以燕少这么霸道强势的性格,假如他真的喜欢谁,怎么可能不会去追到手呢?
还有,当初我去集团应聘,他还明确指定不准我成功。
反正,总之,我就是不信。
我故意去问燕少,带着调侃的语气:“安蒂为什么会知道你喜欢我啊。”
没想到燕少立刻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关你什么事!”
额……
你喜欢我,怎么不关我的事?
燕少这样凶凶地一个回答,立刻又让我不开心了。
果然啊,说到有关赵安蒂的事情,他就会这种抵触的样子……小莹我的心里又不知不觉地酸了一下。
燕少也没有管我的那点小情绪。
他始终都在沉思之中。
随着他思考的时间越久,我就越发觉得……燕少必然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我问燕少,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燕少就指了一下我心口上的槐木坠子;“保管好它,确保不会有任何人看到……除了阿青。”
我捏紧了槐木,又问然后呢。
燕少摊开手心,那枚印章出现在他的手里。
他看着印章:“本来想把印章给你拿着辟邪的……不过现在看来还是不能这样做。你拿着它太危险了。”
他似乎喃喃自语着,突然一抬头:“杂种呢?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燕少的脑回路怎么想的,我就说,秦总说哪天约了我去领它呢。
燕少说:“把那死东西领回来吧,搞不好关键时刻它能起点作用。”
我就不懂了,癞皮狗其实挺可爱的,燕少为什么不是骂人家是杂种,就是骂人家是死东西,都没有好话。
我准备给秦总打电话,打之前又问燕少,除了保管好槐木,领回杂种,我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大概是南川忙碌惯了,现在突然没有什么目的,让我十分不习惯。
燕少又抱我在怀里,教育地口气:“现在秦月天在和汪涟冰角力,你身为一个底层小员工,只有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份儿。你就暂时随波逐流吧,他们谁抢到你,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去费那个力。”
明白自己只有听天由命,我就坦然地给秦总去了电。
听电话,秦总似乎比昨天热情了一点,昨天他跟我说话都心不在焉,今天很明显恢复了常态。
我问秦总我什么时候可以去领杂种。
秦总说:“我现在不太忙,你有空的话,现在就可以。”
挂了电话,我问燕少和不和我一起去,燕少只是满脸嘲讽地:“南川的事情够他处理的了,呵,居然说不忙?”
我不好对燕少的态度评价什么。
只能又问,我和秦总去领杂种,燕少你去不去?
燕少脸一冷:“不去。”
……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我发现了燕少一个很怪异的心理特征。
不论是秦总还是汪总来约我,如果我不得已要出去的话,他明明是很在意,也很不高兴,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