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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没动……
燕少的开挂,有时候过于刺激了。对方七八个身体倍儿壮的成年男生,稍不注意,挂没开到,我倒先挂掉了。
我还在犹豫,突然听到地上的少年哭得十分伤心。
而林志梁正弯下腰去,摸他的衣服口袋。
“拿来!”他又踢了少年一脚,“把钱包拿来!”
“对,”旁边的男生附和着,“拿了他的卡,让他把密码说出来,一个富家大少爷,怎么可能身上没个百千万的?”
林志梁已经把钱包搜了出来,可是少年紧紧捏着钱包:“求求你们,我卡上真的没钱了,我爸现在都不给我们钱的……”
林志梁举起了棍子,威胁道:“给不给!”
少年依然不松手。
林志梁见对方如此顽固,一棍子就重重地敲了下去。
然而,他的棍子并没有落到少年的头上……
一只手突然从后面伸过去,牢牢地抓住了棍子。
这只手,是我的。
林志梁回过头来,他看到了我,眼神里有略微的惊讶:“林小莹?”
他从来都不叫我姐。
并且叫我全名的时候,语调轻蔑。
原因无他,只有一个,我家没钱。
其他男生都吊儿郎当地站在一旁,有的人已经开始打趣:“哟!林志梁,你马子啊?这么正点?”
这话一说完,我和林志梁异口同声地说了一个字:“呸!”
我说:“林志梁,放下棍子,要不然我送你去警察局,让你爸妈知道你是怎么给他们脸上添光的。”
林志梁有两秒没搞懂我在说什么。
等他懂了,脸色顿时变得很凶恶,他一举棍子,想把我推翻。他力气很大,我差点就受力不住,跌到后退。
只是这时候,燕少突然上前,扶住了我的后背,与此同时,燕少按住了林志梁的棍子,并且伸出一只脚,往林志梁的肩头一蹬。
于是,在他人的眼中,就变成了林志梁想要用棍子把我推倒,却被我轻巧一个反推,直接推到桥栏石板上,整张脸啪的一声,贴在石板上,呈现一个抠都抠不出来的角度。
这伙子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见到自己兄弟被我撂倒。
非但不帮忙,然而吹口哨起哄:“噢噢,林志梁被他马子收拾喽!”
林志梁满脸鼻血地回过头来,他恶毒地恨着我的样子,和偶尔袁思思流露出的表情特别像。
林志梁跳起来,抓着棍子,大喊了一声:“林小莹,你去死!”
他挥舞着棒球棍就往我头顶砸下来。
然而,就在我伸手去挡的时候,燕少已经闪电般出手,棍子在刚刚挨到我手心的时候停了下来。
从旁人的角度看来,正好是我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棍子。
燕少说:“踢他!”
我的脚,立刻节操丧尽地朝男人最宝贵的地方踢过去。
燕少眼疾手快,见我如此丧心病狂,眼角不由抽了抽,还没等我踢到林志梁,已经把林志梁手腕抓住一扔……
噗通!伴随着一声尖叫,我堂弟就这样飞出了桥,以一个并不优美地姿势落河了。
这下子其余的男生都惊呆了。
张大了嘴,一个二个用“这不可能吧”的眼神看着我。
因为我虽然空有虚高一米七,实际上胳膊腿儿还是比较细,最多像个长跑运动员,和举重摔跤等项目毫无关联感。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把小桥堆得要超过承重能量。
几个男生开始觉得,不管我和林志梁是什么关系,目前不把我收拾个服服帖帖,在这片地盘上,就别想混下去了。
于是,接下来,小桥上,上演了一幕堪比黑客帝国的精彩大片。
所有扑上来的男生,不管有没有拿着棍棒,全都被我轻飘飘地一掌掀翻。好几个我甚至都还没挨到,就被燕少抓住衣领,当成流星一样扔掉了。
我恨我不会打太极,也不会跳芭蕾。
要不然一定可以问鼎本年度全球最强武打女星。
周围的人群不断爆发出:啊——哦——呀——哈——
这样的惊叹声。
等我打完一圈收功,人群中立刻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有人吹口哨,有人在欢呼,还有人居然朝我扔一元到十元不等的钞票?
大家都很有专注围观楼主装逼、专业群演三十年的娱乐精神。
林志梁已经被人救上了岸,他看着四平八仰的狐朋狗友们,脸色不要太惨白。
地上的少年依然畏畏缩缩地蜷成一团,我去拉他起来,当然燕少也在拉。
我轻声安慰他:“没事了,我们走吧。”
少年的腿脚感觉还会软的,他似乎有点怕我。
我拖着他,他走不动,燕少就在后面用手掌推着他,强迫他前行。
我们一直沿着河岸走。
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少年突然一下子甩开了我的手,以一个冲刺的速度,径直朝着河里跳下去。
他这是要自杀?
我还没出手,燕少已经一个飞跃,凌空抱住了少年的腰。
他回过头来对我厉声道:“阿青给你的符呢?拿出来!贴他头上!”
我闻言,立刻哆哆嗦嗦从包里摸出阿青凌晨给我的几张符,随手抽了一张,走过去,朝着少年的额头上一贴。
这时候,我清楚地看到少年全身哆嗦了一下。
然后,他的脸色突然变成阴黑色,好像正有一团浓郁而暗黑的气体,在他的脸上凝聚着一般。
慢慢地,我能看到一张不同于少年的人脸,在他那张苍白而文弱地脸上浮现。
这张人脸表情狰狞,又仿佛十分痛苦,想要挣脱束缚似的,在少年的脸上咆哮着——我听不到它的声音,但我肯定他在尖利的叫喊着。
燕少冷笑:“想出来吗?我帮你!”
他话毕,另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少年的脸,然后用力一抓扯。
我看到那张人脸,好像一张人皮面具,就那样被燕少撕扯了下来。
燕少的手里握着那张脸,我看得到这张脸在他手中不断扭曲着,吡着獠牙,像一条被抓住七寸的蛇,拼命想要扭过头去咬燕少的手。
燕少举起紧握人脸的手,双目带着一种葵水般的阴暗,直直地凝视着手中的俘虏。
然后,我看到人脸在慢慢地,带着恐惧地表情,朝着燕少的脸部转移,变身黑色的烟丝,慢慢地钻入燕少的双目,浸入他的脸部。
须臾之间,整张脸就从他的手中,被吸入了他的眼中,完全消失不见。
燕少把少年往地上一扔。
我看到少年愣愣地,盯着地面半天没动。我飞快地把那张符扯掉了,少年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对我说了一句:“谢谢你。”
在那张真正的鬼脸被阿青的符逼出来,而后又被燕少吸收之后,少年的脸色虽然依然有些苍白,但是已经没有之前那种阴沉沉的晦暗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被一伙*少年欺负,收取保护费,而我突然挺身而出,救了他。
燕少在一旁对我解释,说少年应该被人专门下了邪祟,虽然不会立刻要命,但是已经足够压制少年的阳气,并且吸引诸如我堂弟那样的苍蝇飞过来。
我和少年找了沿街的一家煲汤馆坐下,少年说要请我吃饭,我们点了一个排骨煲,边吃边聊天。
我通过聊天得知,少年叫吕达琦,是t大经管系大四的学生。
今年年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招惹上了这个*团伙,他们好像都是另一个三流院校的学生,专门喜欢在这边寻找好欺负又有点小钱的学生,敲诈勒索。
吕达琦不幸被他们挑中,前前后后,都被他们勒索了四五十万了。
我震惊,问他为什么不报警。
吕达琦那双忧郁的大眼睛缓缓垂下:“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想让我妈妈担心……”
我想可能是因为他身上那股邪祟之气在作怪,让他连去报警的勇气都没有了。
是什么人,这么邪恶,要在这么无害的少年身上种邪祟呢?
燕少似乎看穿我的疑惑,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对我耳语:“或许是他父亲生意上的对手,又或许是和他母亲有仇的什么人。”
但是这一切都是人为的,这是肯定的。
我也对少年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告诉他我叫林小莹,也是t大的学生,去年刚毕业,我们是校友呢。
吕达琦听到我自报家门之后,就有些惊喜地说:“啊,林小莹,我听说过你呢。”
我惊讶,问他怎么听说的。
吕达琦说:“我听他们说,你是t大百年难遇的冰山美人,一直对你很好奇呢。”
……我觉得别人没叫我是面瘫美人,真是很积口德的一个行为。
身上没了脏东西,吕达琦渐渐露出了一个男生应当有的开朗的一面。
他不住对我道谢,说要是没有我,今天连钱包都要被抢走,还不断称赞我的身手。吕达琦问:“小莹姐姐,你是不是会气功啊?我见你一挥手,他们就飞出去了。”
燕少坐在他对面,无比嚣张地摸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他肩膀上靠:“对啊,我每晚上给她充气呢。”
在吕达琦眼里,我不过是在偏脖子而已。燕少的话,他根本就听不到。
我心中千万头羊驼狂奔,还得做出正常的表情,防止他看出什么异样。
我只有去踩燕少的脚,结果却被燕少一把抓住,他仗着自己透明,不但对我上下其手,还侧身过来吻我的脖子。
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我穿得牛仔裤,不过并不妨碍燕少把手伸进去……灵体就是这些方便,他用指尖摸我下面的伤口,语气*地问:“宝贝儿,还疼吗?”
我只有对吕达琦说:“吃菜,吃菜。”
吕达琦却摸出了手机,他接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