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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却在想着燕少吩咐的话,说这块石头,无论如何都要得手。只是现在它明显废掉了,我要用什么方式,才能把这么大的一坨,盘回去给小少看呢?
我问小米:“原主人会卖吗?”
“卖?”小米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带着一丝讽刺,“就算处理了,能回什么本呢?你看看那些裂缝,完整的地方,连打一只镯子估计都困难。只能做戒面或者耳珠吧,或者做项链珠子……哎,总之亏大发了。不过里面有些翠还是不错的,可能能回个几百万的本吧。操作得好,一千万也是可能能回的。”
我想一千万,比起六千万来说,也是什么都不算。
这哪里是在赌石,这是在赌命啊!
我犹豫了片刻,对小米说:“如果……我想要买这块石头呢?”
小米一愣,顿时用非常震惊的眼神看着我。
而我,只是有些心虚地微微点头。
米竞看了看四周,人群已经在散去了。有的人则越过栏线,上去仔细看那块废石。
米竞身子微微倾向我,暗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他又对文叔说,“这里帮我盯着一下,有新情况告诉我。”
小米把我拉走的时候,我感觉得到有一道凌厉的目光,一直在跟随着我。
我心想,不是赵安蒂,就是达古上师,没得差。
我和小米直接在车上谈的这件事。
朱当守在车外。
小米开门见山地问我:“你觉得这石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认为小米都这么坦诚了,我也不能藏着掖着,我就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开石到一半的感觉,然后回答他道:“我觉得,是个障眼法。里面的东西要么在半途中逃掉了,要么根本就不在里面,这不过是一个虚招。”
小米撅了一下嘴,显得非常孩子气。
“什么狡猾的家伙,竟然干这种事?”
我问他:“这世上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吗?”
小米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觉得有,但我没见过。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对这些东西,其实是没什么感知的。”
小米举起手,给我看他手上的戒指:“我这里面的这位小祖宗,是个贪吃又贪财的货。如果真是有什么宝贝,它一定会给我某种暗示的。但是刚刚开石的时候,这家伙静悄悄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着外面的朱当,他在太阳和高温之下,有些汗流浃背的,但依然敬职敬责,警惕地看着四周。
我觉得我们应该赶快结束话题。
我又仔细在心里沉淀了一下,然后对小米说:“你刚刚问我那东西是凶是吉,我现在再回味了一下。我觉得,正主,是大吉祥之物。”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我猜,搞不好其实是燕少在帮我呢。
我说完这句话,小米的双眼立即亮了起来。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他笑起来,“我猜,这正主不但大吉大利,智商还很高呢。”
我心想,人就是喜欢听到自己期望听到的话,精明如小米,也不能免俗。
我想我现在已经可以提出购买废石了,我就给小米说:“我们把那块石头买下来吧。我总觉得能有用呢。”
米竞抄起了手,又皱起了眉:“买也不是不可以买。不过,我出手的话,总难免引起人的怀疑。大家都会觉得,胡米竞出手的,一定是好东西,搞不好本来可以低价买的,就被哄抬起来了。”
我想小米果然还是纯正的商人。
竞拍的人花了六千万买了废石,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以我的妇人之仁,恨不得能补贴别人一半。
小米还在想要怎么尽量低价入手。
真是个狠角色。
小米说:“这事情我来操作吧,你不用管了,总之我一定会得手的。”
我又吩咐他:“对了,千万不能让人动一点石头哦,我总觉得,那东西……像……像……”
说到这里我又顿住了。
我觉得我不能误导米竞,毕竟这也只是我的直觉而已。
小米见我吞吞吐吐,就笑起来:“怎么,学朱当,说话说半截?”
我摇摇头,就说;“我其实是没想好呢,总觉得像什么,但又说不出来……对了,朱当刚才想说什么啊?”
我和小米的秘密谈话到此结束,我们就把朱当叫进了车。
车里面有空调,朱当坐下后立刻缓了口气。
小米接着问他:“你刚刚说小莹有点像什么,说完呗。”
朱当的脸一下子涨了起来,他是个有点木讷的人,做事情一板一眼,对米竞十分忠心。不过个性有点内向,不善言辞。
米竞这样问之后,他又吞吞吐吐了好一阵子,才说:“那个,林助理,我要说出来,你可别往心里去啊。说不定没事儿的。”
米竞不耐烦:“快说!别磨磨蹭蹭。”
他这人就这德性,越熟的人他态度越不好。
朱当只有老老实实地说:“林助理,实不相瞒,可能是我上次遭怕了,我总觉得你这么严重的水土不服,好像……好像……好像是中了降头。”
降头!
我脚一软,差点挂在了后座上。
米竞差点一巴掌挥过去:“我降你个头!别乱说!”
朱当急忙道歉:“对不起胡总,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只、只是……”
米竞已经不去管他说什么,他竟然一下子伸手,抓着我的头,将我的脑袋固定住,然后说:“小莹你睁大眼睛,往下看,对……尽力往下看。”
等我尽力往下看之后,小米又来扳我的眼皮,看我的上眼白。
他仔仔细细两边眼睛都看了过后,才说:“嗯,好了,转一下眼球呢?”
我便听话的转了转。
小米松了手:“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睡眠不好而已。”
我松了一大口气。
没想到,小米居然还会看这个呢。
米竞责怪朱当:“别大惊小怪的,并不是谁有点不舒服都是中了降头,再说了,小莹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可能中降呢?”
我心里默默的,没有得罪什么人么?
会场里有个姓赵的和姓秦的,好像都看我很不顺眼呢。
这时候,杨姨打电话来,问我们在哪里,说赵安蒂安排了晚餐,问我们去不去。小米看向我,而我则摇头,我没心情出去应酬,何况还是和赵女士。
小米也很体贴,他说:“我一个人过来吧,他们都说很累了。”
小米是贸易人士,他再讨厌谁,不触及利益的时候,还是可以你好我好大家好。相比之下,我就要差许多个等级了。
我虽然可以面瘫,但非要扭曲自己的内心来曲意逢迎谁谁,那可真和中了降头差不多难受了。
小米让朱当先送我回酒店。
路上,我嘴不闲着,问朱当为什么认为我像是中了降头。
朱当就很老实的说,其实他也就是杯弓蛇影,因为上次他们在缅甸,就是中了降头,差点全军覆没。最初的症状也就是人不太舒服而已,觉得有点水土不服。
那一次,要不是有人指点,让他们去找达古上师,那就真的死定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他们之中,有两个较为严重的,依然是死了。
我问朱当中了降头是什么症状,朱当就说,其实就是水土不服的症状,拉肚子,无法睡着,吃喝不下,去医院检查,什么都是正常的。
朱当还说,他是立即就住院了,输营养液什么的,才把命保着的,然而依然很严重,最后还是在缅甸认识的这边的人,让人把他抬到达古上师的庙里去。
说来也神奇,达古上师不知道做了什么法,让他喝了什么药,他便呕出了一团什么东西。
这东西打b超做胃镜的时候,都没发现,现在却吐了出来,好像是什么活物。
达古上师说,就是这东西,在吸附朱当的生命。他把这东西烧掉了。
这之后,朱当因为年轻,身体就渐渐好转了。其他人接受了上师的治疗,也都好了。
朱当说到上师的时候,满眼崇拜。
然而米竞却不冷不热地泼了他一盆冷水:“谁知道是不是就是他给你下的降,然后让你去求他,好讹你的钱财?”
麻蛋,小米的内心,比我的还要负能量啊。
187猛鬼阵,飞头降,祸来袭(。com)
我到酒店之后,泡的方便面当晚餐。
这也得感谢小少,这方便面是他放我箱子里的,他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异常渴望家乡的……方便面味道。
我问燕少吃不吃,他摇头,只是百无聊赖地坐在我对面。
我洗完澡,便和他一起躺着翻电台。
这酒店在仰光也算数一数二的,电视台混合了英文和缅语两种语言节目,但总的说,都很无聊。
并且,我大多数看不懂。
我和燕少安安静静地靠着,他仍然舒展着手臂,让我躺他臂弯里,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我觉得燕少未免有点反常。
因为一般而言,他安静坐着的时候,都是在沉思某些事情。否则的话,他必定是耐不住寂寞的,总要玩点花样什么的。
可是今晚上,他过于没有理由的安静了。
我将手放在他的腹肌上。
那里现在已经看不到伤口了,不过,我不确定他恢复到了什么程度。因为,小少说过,要真正治好那里的伤,并不简单。
我仰着头,问他:“伤好得怎么样了呢?”
燕少很轻松地嗯了一下:“虽然没办法痊愈,不过目前也不碍事了。”
“那和痊愈的区别在哪里?”我问。
燕少立刻用一种有些许不悦且锐利的眼神扫了我一下。
我怔:“我有问错什么吗?”
“没有,”他脸上的不悦加剧了,他看着说着听不懂的缅语的电视节目,“女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