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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燕少,我问:“为什么阿青看不到你了啊?”
燕少抱住我的肩膀:“他非但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们说话了。”
我惊了惊,听不到我们说话了?
我急忙看向一直呆呆看着我的小少,问:“我刚刚和四一说话,你听到了?”
小少挑眉,又很吃力地看着我旁边:“你说我哥在这里,你还和他说了话?”小少瞬间有些惶恐的摇头,“没有啊,我只见你坐在我对面闭着嘴,什么都没听到你说。”
我彻底惊住了。
连小少也看不到燕少,听不到他说话了。
而且,我和燕少交流的时候,小少好像会自动忽视掉我的任何动作语言。
我把这个诡异的事情告诉了小少,小少愣了好久,突然一捂脸,呜呜哭了起来。
我吓坏了,急忙去安慰他,说没关系,燕少没事,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看不到就看不到了吧。
结果小少呜咽着:“磅空……磅空让和猜用秘法把我哥炼入了你的七魄,他以后还要怎么还阳啊……呜呜……”
我一听小少这么说,顿时也吓傻了,正手足无措的时候,燕少突然一抬腿,一脚就给小少踢了过去。
小少挨踢,滚到地上,一抬头,顿时两眼放光:“哥!哥你怎么又出现了。”
燕少抄着手,眼里的轻视比不看我的时候少:“因为不想听你嚎。”
小少立马星星眼,一把抱住燕少的大长腿:“嗷,哥哥,人家想死你了,人家好担心你,好思念你……”
于是,我成功的看到燕少黑脸了。
对于如此恬不知耻的亲弟弟,燕少只有一个字:“滚!”
燕少踢开阿青:“下去睡了,我和林小莹有事要办。”
阿青死死抱着他哥的大腿:“不要哇,你们办事不要扔下我哇。”
我脸红,心想这种少儿不宜的事情,你们两兄弟能矜持点不?
没想到燕少回过头来,问小少:“你能吃辣吗?”
小少嗷嗷点头。
燕少又问:“你敢把脸洗干净跟我出去吗?”
小少一愣,又呜呜摇头。
燕少立马变脸:“那你废什么话!”
见小少要崩溃,燕少又安慰道:“我们是要出去吃小龙虾,给你带点回来吧,乖,去睡了。”
话虽然说得这么温柔,但燕少还是飞出一脚,把燕平青踢来整整滚了三个圈。
小少想扑上来抓燕少,谁知道燕少一把抓住我的手,只说了两个字:“快跑!”
我们俩手牵手急速飞奔,只余小少在后面哭号:“我恨你们——我恨——我恨啊——”
听他哭得那么伤心,我和燕少,都笑得蛮开心的。
我周身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燕少也和从前一般,有温度和触感的手,真实的身体。
我们一路小跑,出了燕家。
我发现阵法好像对燕少也没有任何作用了。
我们一直跑,跑了很远,跑到附近唯一一个公交站台。
这里是富人区,打不到车,也没什么多的公交路线通过。
等了好一会儿,我们等来了末班车,车上没有一个人。
我和燕少上车,才想起我都没带钱。
我可怜兮兮地对公交师傅说,我忘记带钱了,能不能搭个便车。
师傅倒是很通情达理,他说:“小姑娘,你不带钱就算了,你男朋友也不带钱吗?”
我大吃一惊,师傅能看到燕少?
我正在石化,燕少抓住扶手栏杆,用很文质彬彬的口吻哀求道:“师傅,我们家里大人不准我们恋爱,我们都是今晚上偷跑出来玩的,身上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你可怜可怜我们……”
不要说我,师傅都听不下去了。
师傅摆着手:“坐后面去坐后面去!现在的年轻人,在家里啃老,还要玩私奔!真是的!”
于是,我和燕少都忍着笑,坐后排去了。
刚坐上去,师傅如同洪钟的声音就传来过来:“先说清楚,做我的车,要自洁自爱,打情骂俏可以,做什么不文明的动作,就给我下去!”
我:“……”
燕少倒是很识趣的点头,大声地回答师傅:“好的好的,我们都守身如玉,不结婚不同房的。”
噗——我喷了。
燕少你用得着用如此真诚的口气说这么直白的话吗?
车到了几个站,由于很晚了,都没人上来。
师傅反倒耐不住寂寞了,问我们,一分钱没有,去哪里玩。
我发现燕少一旦能被人可见了,根本轮不到我说话的份儿。燕少很快回答师傅:“我们坐车玩,然后去压马路,去河边看月亮。”
师傅便叹了一声:“年轻就是好,没钱也能浪漫。”
燕少说:“那是,有情饮水饱。”
我……
我想问燕少这次出来是不是选错了播放模式,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活泛了。
因为有师傅之前的话,我和燕少都表面老老实实地呆在座位上。
不过,没几分钟,燕少就伸手,悄悄来挠我的腰。
我正要去打他的手,他却又缩了回去。
来来回回几次,我正要爆发,车停了。
原来已经到了集团附近,燕少和我便对师傅道了谢,我们牵着手一同去集团。
203朕今晚要翻你的牌子(。com)
这次从缅甸回来,我本人和行李都一同直接运到了医院,所以我的所有家当现在都在医院里放着,包括那张匿名卡。
燕少便说,他办公室还有现金,先去取了用。
我大概能理解为什么燕少今晚上这么反常的活跃了。
因为,他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了。
之前做鬼,连自己集团二十楼都不能靠近。
上次就为了取那张卡,搞得差点被洗白。
现如今,虽然还是鬼,但突然就如同从前一样,可以回到自己的地盘了。
这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神奇事儿。
燕少就算再是稳重内敛,恐怕也掩不住这种被解禁后的喜悦。
他甚至是自己按开了二十八楼的门锁。
他取现金的时候,吩咐我:“你去隔壁卧室看看,清洁情况如何?”
我去巡视了一圈,隔壁卧室,应该是燕少平时暂时休息的地方,说实话,地方又大,又挺干净舒适的,什么都不缺。
我便回来禀报,说一切挺好。
燕少已经拿到了现金,他把一个黑色鳄鱼皮钱夹放到我手里:“好,我们走,快去快回。”
我又惊:“今晚上在这里住?”
燕少头也不回,牵着我走:“对,今晚上,朕要在这里翻你牌子。”
我一口血喷出来,说好的守身如玉呢?
这个点,后校门的小龙虾店还没关门,不过人也寥寥无几了。
燕少正大光明地牵着我一起进去,我看到几个餐馆小妹们,都用一种花痴得不要不要的眼神,一直仰视的燕少……
好吧,连餐馆小哥也在定定的仰视着。
小莹妹妹表示压力很大。
如果以后燕少都要用这种方式和我一起出席任何公众场合……我突然很想把燕少重新打包,塞回我的小房间里。
我们去了我们的固定小包间,燕少帮我点餐:“五斤小龙虾,一份蒜蓉排骨,一打啤酒。”
然后他看我一眼,用一种商量的口气,却是一锤定音的眼神:“宵夜的话,就吃这么多吧?”
我举手:“一打啤酒,我喝不下那么多。”
燕少把菜单递给脸蛋红红的餐馆小妹:“就来这么多。”
我……
既然决定要华丽丽的忽视,何必那么绅士的征求我的意见?
事实证明,我的酒量和我的食量共涨……
酒过三巡之后,燕少举着一根长长的蒜蓉排骨:“乖,叫一个,主人给你吃。”
额……
还真的就是吃骨头啊?
见我不吭声的样子,燕少眼微微一眯,里面有醉人的色:“怎么?想吃下面的那根?”
我呆呆地:“吃了蒜,不能接吻了。”
燕少顿时愣了一下,他还举着那根排骨:“对啊,我怎么忘了。”
我问:“你为什么要点这个啊?”
燕少用一种很扫兴的表情,把蒜蓉排骨放下了:“因为我喜欢吃……”
说完这句话,他又把排骨拿起了,自己啃了一口。
我急忙叫起来:“哎哟喂,吃了蒜。不准接吻了!”
燕少马上把排骨又啃了一大口,然后压过来就要吻我。
他故意对我呵气,掰开我的手,非常不讲道理地说:“只准我嫌弃你,不准你嫌弃我。”
我坚决反抗:“凭什么!凭什么!”
正闹腾着,燕少突然把我身子一放,竟然来掀我的裙子。
我压着声音,却非常吃惊地:“你干什么……”
燕少竖起手指:“嘘——别闹。”
麻蛋!
我没闹,是你在闹。
但是燕少根本不管谁闹,也不管这是哪里,想干事了就必须马上干。
我紧紧推着他:“不是说了要回去翻牌子吗?”
燕少只咬我的脖子,急促地回答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这顿小龙虾吃了两个小时。
这天晚上的上半夜,我是在燕少办公室旁边的卧室渡过的。
这里的king…size柔软舒适,适合各种翻滚打闹。被子和枕头是洁白的,软得像云朵一样。我和燕少、还有枕头被子一起抱着陷入其中,像两只捉迷藏的土拨鼠。
我不能不说,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尤其是燕少在我耳边低语:“除了清洁女佣,你是第一个进过这扇门的女人。”
我压着心里的满足感和甜蜜,反问他:“这么说,清洁女佣才是真爱咯!”
没想到燕少却不反驳,用指尖画着我的胳膊,嘴角带着有些坏的笑:“对,明天就去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