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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冰是个叛徒,或者是个歼细。
这样的事实,大概连燕少也是无法接受的。
小少看完手机,整个人都焉了。
我问他:“你和符大师演的什么戏?”
小少一听我的质问,话没说,眼泪就先落下来,他说:“姐姐我说了对不起……”
我不吃他这一套,让他该说什么说什么,说的不好我有翻脸的权利。
燕平青就告诉我,符大师其实是他发急信找过来的。
符大师不知道有什么禁忌,他本身是不能离开泰国跨入边境的。
然而小少告诉他我和燕少都十分危险,因而符大师便冒着破禁的风险来了一趟。
符大师来之前,已经和小少沟通过了。
他们的沟通方式我也不懂。
总之大师告诉小少,我现如今已经算是暴露了。
但张道士并没有从我嘴里撬出过多的信息,因为有龙马鳞在体内的缘故,任何的法术都没有办法完全的控制我。
因而我还能保有一点自己的意识和底线。
不过这也没大用处,毕竟有些话,我也已经出口。而目前唯一扭转的办法,就是让我患上“精神病”。
如果我是精神病人,那么张道士所查明的一切,都可以说是假的。
非但如此,我还可以迷惑敌人,或者借机打入敌人内部,去寻找燕少。
所以,小少才会在最后对我表现得那么决绝无情。
我问小少:“现在确定燕少是被他们捉住了吗?”
小少说,他和符大师就这个问题分析过了。
现在基本可以得出的结论是,燕少已经身陷囹圄。
不过,符大师认为,对方的损失也不小。
这次仅仅派出的是张道士,就可以说明,燕少必然是重挫了“老五”。
“否则的话,那个老五一定会亲自来捉你的。以老五的道行,根本等不到符大师过来,你已经被他们捉走了。”小少很认真的说。
我问为什么他要亲自来捉我。
小少说:“你傻啊,他好不容易炼的煞,现在和你是一体了。他肯定要把你捉回去捣鼓一番,才能重新把我哥归入他的麾下啊。”
于是,我又问小少,我现在逃出来,把事情闹大了,对方必然又回来捉我,我要怎么办才好?
小少看了我一会儿。
神情很是郑重的:“姐姐,我给你两条路选。第一是你远走高飞,从此不要再回来,不要和我或者其他人有任何的交集纠葛。第二是,你留下,与其等着敌人来捉你,不如自己投怀送抱,主动投诚,去把我哥救出来。”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我选一……”
小少一惊。
我又悠悠把剩下的话说出来:“……是不可能的。”
小少于是华丽丽地栽倒在机耕道。
我是不可能走的……
事到如今,我知道我也是走不掉的。
既然不可能走,那么不如主动出击。我想念燕少,我想要重新见到他,回到他的怀抱。
我唯一担心的是,我主动回去,敌人会捉住我,将我和燕少硬生生的分开,反倒成就了敌人的好事。
小少就摇头:“你放心,符大师之前专门查过你了。和猜的手法非常高明,除了他,没人可以查得到你和我哥之间有半点联系。除非我哥彻底魂灭,或者你死了,才会连带到对方一同灭亡。再说了,现在正是老五的薄弱时期,他就算禁锢了我哥,也必然受伤不轻。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
我明白小少早就把我卖了……
他和符大师一起把我卖了,卖到了敌方阵营里去。
只是这种事先不打招呼的做法,真是让人很不好受。
我提出这一点抗议,小少表示抱歉,但他自有他的借口:“没办法啊姐姐,谁让你演技不太过关啊,再说了,张道士不知道对你干了什么,我和符大师都怕他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只有委屈你一下了。”
小少走了之后,我告诉李鸿展,我已经做好了选择,请他离开,不用再管我了。
李鸿展尽管有些担心我,最终依然尊重了我的选择。
他和我握了一下手,他说:“小莹,我很高兴,你在危难的时候,会信任我。以后如果有需要,也请不要客气。”
我一个人在小树林呆了一会儿,汪涟冰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捏着手机,闭了一下眼。
汪涟冰手机的屏保,是我的照片。
我在南川时候的照片,躲在工地铁门后,故作冷漠高傲的样子。
那也是八点水发到报纸和媒体上,让我戴上“最美守门妹妹”称号的照片。
我那时候真的以为他是一个记者。
我没想到集团也有传媒公司的,杨姨帮助了他……
可是就在我相信他是一名古道心肠的正义记者的时候,他却摇身一变,成为了集团的副总裁。
而当我接受了他作为燕少最好最忠心的伙伴的时候,他又变成了敌方阵营的一员……
……我接起了电话。
我的声音是很沉寂的,我问:“是谁?”
没有猜错,汪涟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他的声音也是很沉寂的,不知道是不是才苏醒的缘故。
他说:“你居然没关手机。”
我回答他:“因为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问我:“你现在在哪里?”
我问他:“你会把我送回精神病院吗?”
汪涟冰回答,声音很是冷硬:“看你的表现。”
我缓缓舒了一口气,又问他:“你之前说过,让我跟你走,还算数吗?”
汪涟冰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子。
最后,他回了我两个字:“算数。”
我说:“那来接我吧……”
凌晨时分,汪涟冰驱车来到了小树林。
他下车,车门也没关,就一个健步越过道路和树林之间的小沟,他走过来,径直过来抱我。
我推开他,我的态度是很冷淡的。
我说:“我只是要跟你去新的公司,不是要做你的女人。”
汪涟冰愣了一下,然后他牵住我的手,说了一句话:“没什么关系。”
他带我去了他的新家,一套豪华平层。
不过看装修和摆设,不像是新近才竣工的。
我问他:“你什么时候装修好的?”
他很无所谓地回答:“去年吧。”
我问他:“秦总他们知道吗?”
他说:“应该不知道。”
我便不再多话。
原来,每一个人,都是有那么多的秘密。
我去了浴室,三天来第一次洗澡,热水流过我的肩膀和小腿,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眼泪偷偷混着一起流下来。
汪涟冰在客厅里抱着爆米花看片。
我穿着他的分体睡衣坐过去。他往旁边坐了一点,让给我一个位置。
我问他:“你怀疑我和燕少认识?”
汪涟冰嗯了一声,声音轻得不像要有人听见。
我又问他:“为什么?”
汪涟冰的回答让我惊讶,他说:“四一喜欢你,我很早就知道了。”
他转过头来,对我笑了一下,笑得很好看,但很让人心寒。
他说:“我就是这样的人,但凡是他的东西,或者是他喜欢的,我都要抢到手来。”
我反问:“包括赵安蒂?”
他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伸出手,搭到我的肩膀上。汪涟冰靠近了我,很小声地说:“包括你。”
我没有动。
任由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
汪涟冰的手掌收拢,扶住了我的手臂,他的身子也靠过来,挨得我很紧。
前方的幕布在放映什么,角色说了什么,似乎都被投放在了一个嗡声的罐子里,变得不真实起来。
汪涟冰的气息触着我的耳际。
他说:“林小莹,我现在不会再说我爱你。”
我想我的眼神是很冷的,足以浇灭一切的渴望和热情。
当它和汪涟冰有些温度的眼神相遇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冷水淋在热铁上的咝咝声。
汪涟冰的眼神在暗下去,他的唇离我的脸很近,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抵在我的皮肤上,他说:“……我只会说我想上你。”
我现在想起来他前不久在办公室里说的话,觉得每一个字都是讽刺。
我伸出手,将他的头推向一边,我很冷的说:“我不想给你上。”
汪涟冰就笑笑,也没再做什么强迫的动作。
我问他,他接下来给我什么样的安排。
汪涟冰嘴里的话没一句是像样的,他说:“如果你非要问我的意见的话,除了安排你做我的女人,我想不到更好的安排。”
我禁不住好笑。
我问他:“你认为你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我还会把你当朋友看?”
汪涟冰按住我的肩膀,几乎是一种即刻就要压住我的姿态,他的眼神滴落在我的眼中:“你可以把我当你男人看。”
我摇头:“不,汪涟冰,我跟你之前,可以是上下属,是同事,但是不可能再回到朋友,不要说更亲密的……”
我的话没说完,汪涟冰就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现在几乎是压着我了。
“听你这样说,”他拧着眉头,似乎是要露出獠牙的野兽,“好像换做从前,我们就可以从朋友过度到亲密的关系似的。林小莹,你装什么装?你看到四一时候的眼神,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不用张谷林来试探你,我也知道你跟他之间有事。”
我尽力放轻自己的呼吸,我否认:“我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
“是么?”汪涟冰已经完全压着我了,“你和他没什么的话,那我们就可以有点什么了。”
我的眼中应该是没有任何波澜的,我说:“不可以。”
汪涟冰只说了三个字:“女骗子。”
他用一种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