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听到我们两个字,已经不假思索的拒绝了他。
我说,我很累,已经吃了东西,要睡觉了,小米再说什么,我已经挂了电话……
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关好水电气,拖着小箱子,准备开始我的单身之旅。
正低头要回身去关门,冷不丁瞅到身旁有个黑乎乎的人影。
我吓得立刻敲了一下自己的门,让楼道里的声控灯亮起来。
然后,我看到斜靠在我家门旁的那个男人……他是燕少。
灯亮了,他也正看着我。
背靠着墙,双手插在裤兜里,一条腿弯曲着蹬着墙面,仿佛要这样才能防止他的身子顺着墙滑下去。
他侧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我看到的他有些微醺迷离的眼,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那一刻,我承认我的心跳是停止的。
我只知道今晚上他和小米他们一起吃饭,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就站在我的门外。
现在是凌晨两点。
燕少开口说话,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告诉我他喝了多少酒,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小皮箱上,然后问我:“你去哪儿?”
我不回答他,只伸手去关我的房门。我只想马上离开,再也不要见到他。今天白天的时候,我和他一起站在集团食堂外互相攻击对方,那时候仿佛还可以轻松自如的应付。
而如今我只感到无底的慌乱。
因为我其实根本就没有面对他的勇气。
房门要拉上的时候,燕少按住了我的手腕。他相当不耐烦,且声音有些大的问我:“我问你要去哪儿!”
他的声音有些含糊,明显带着一种喝醉后的胡搅蛮缠。
我平静地回答他:“你不操心。”
燕少捏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要捏碎我骨头,并且他逐渐有点把自己的体重往我手上压,这让我颇有些吃不消。
我只能放开另一只手握着的皮箱拉杆,去推住他的肩膀。
燕少立刻就握住了我的手,放到了他的心口上。然后他的声音又大了几分:“林小莹我问你要去哪儿!”
我这才发觉我两只手都被他抓住了,我只能拼命挣脱:“我去哪儿不关你的事。”
燕少逮着我的手,突然把我往前面一推,然后他整个人都朝我栽过来。我急忙想退,但腿碰到了箱子,人一下子收不住,又碰到了还未关上的房门,直接连带着燕少一起栽回屋子里去了。
燕少根本就没有要拉住我的趋势,他完全是放任自流地跟着我一起栽。
我跌到在地板上,而燕少也压到了我身上。
这种压,和从前那种故意的压倒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我这时候完全等同于人肉垫子,燕少根本没管我的承重力是多少,只把我当一个缓冲的工具。
他的膝盖下意识地跪到地上,却要命地跪到了我的腿上,疼得我倒吸冷气。
而他的手肘也撑着我的腰,几乎要把我的肋骨压断了。
我忍着疼,对他说:“你让一让,挪一挪。”
燕少根本没有挪动的意图,他继续肆意妄为地跪着我的腿,指着我的鼻子,相当无赖地回答:“我不让!林小莹……你哪儿都别想去!”
我说:“你的手,拿开一点。”
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手肘挪开,而燕少因为失去了我的腰做支撑点,手肘撑到了地面,整个人又往下沉了一点。
我想让他再挪挪膝盖,他却已经挪开了,全身都趴到我身上。
于是,我刚刚只觉得肋骨要断了,现在是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碎了。
我求他起来一点,我说:“你起来点,我身上好痛。”
燕少带着醉眼,很痞气地斜着看我:“哪里痛,这里?还是这里?”
他伸手来摸我,又放肆又粗暴,气得我发抖。
我大喊:“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谁知道我刚刚威胁他,燕少猛地捂住了我的嘴,连同我的鼻子也一起盖住,他非常用力地往下按着手心,压得我后脑勺发疼。
然后他低下头,自以为压低了声音:“嘘——不要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你敢再说一个难听的字,我都要用针把你的嘴一点点缝起来。”
烈酒的气息迷了我的眼,几乎要把我熏晕。
不能呼吸让我的心跳开始急剧加速。
然而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燕少说把我嘴缝起来的时候,很明显是认真的,他眼里有兴奋的神色,似乎能让我永远闭嘴是件异常开心的事儿。
我的眼泪开始往外浸,因为缺氧而难受得想吐,然而燕少还是捂着我的嘴,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这是个要人命的行为。
他俯身来咬我的耳朵。嘴唇是从未有过的混乱和炽烫,他说:“你说讨厌的话,我就缝上你的嘴,你敢走,你就砍掉你的腿。总而言之你以后只能是我的,我把你关起来,是我一个人的玩具。没日没夜地玩,你只能在我身边,谁都别想再见到你。”
我听他说的这么难听,又气又怕又难受,只觉得脑子一声响,就失去了知觉。
晕倒之前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燕少已经疯了。
…本章完结…
304总有一次我离开,再也不会回头(。com)
我几乎是被咬醒的。
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痛。
睁开眼之后,我缓了一口气,这才低头去看燕少。
墙上的时钟显示我不过是昏迷了最多两分钟,而燕少已经让目前的我处于一个非常羞耻的地步,他咬的是靠近我心脏的地方……
风从过道灌进来,掠过门,吹拂着我的皮肤和我的脸,还有我带着刺痛的脖子。
我试图扯起衣服,推开燕少,他抬起头来,居然对我露出一个相当迷人的笑容:“哦,你没死啊?”
他笑的时候像个小孩子,很天真,很无辜,很单纯。
然后他就很短促地来吻我的脸颊,不停的吻。
就好像已经忘记了我们之间早已经走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我推他,他却岿然不动,只压着我,用醉嗓对我说:“来,林小莹,这么晚了,我们睡觉吧。”
我根本不管,只大喊道:“放开我……救命啊——”
燕少立即又来捂我的嘴,压得我嘴唇都疼了。
他暗含威胁地说:“你再叫,你信不信我直接打晕你。”
我哀伤地看着他,但在纯武力上,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求他:“放了我,放了我燕少,求求我,我们不可能。”
我这般请求,却换来他用手指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下颌,燕少相当凶恶地:“住嘴!”
我还想说话,又被他打断:“不准说!不准再说一个字!”
然而我还是说:“你喝醉了,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四一,放过我吧,明天你会后悔自己这种行为的。你忘了上周在医院,我说的话了吗?我是怎么羞辱你的?你的自尊心呢?你的尊严呢?”
事实上,一切都是我太天真了。
和一个喝醉了且心怀执念的男人讲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并且燕少是个就算清醒也未必跟你讲道理的人。
燕少听我提到我侮辱他的事,反而一笑,来挑我的下巴,他相当轻佻地对我说:“好啊,今晚上你就好好羞辱我,我随你怎么羞辱,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我正要骂人,他却又按住了我的嘴,制止我的话。他说:“不准用嘴,要用这里。”
察觉我似乎放弃了反抗,燕少松开了按住我的手,他抚摸了一下我的脸,突然很关切地问我:“赵安蒂割了你的哪里?有没有受伤?”
我想我的眼中是有泪的。
有一时刻,燕少一直摸我的脸,一直端详着我,反反复复地看我,时而吻一下我的嘴唇,那时候他嘴角是有笑的,好像重新拥有了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然后他又说:“莹莹,我们睡了吧。”
我摇头:“不可能。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燕少抱着我的头,使劲按了我两下,努力想做到很稳重很认真的样子,他对我说:“我现在脑子里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告诉你我绝对没喝醉,我要是喝醉了我就不会过来了。因为我没喝醉,我才知道来看你,要不然,你以为我还找得到你的家门吗?”
燕少貌似说的有点道理。
假如,他不是醉得这么明显的话。因为我知道,如果他没喝醉,是绝对不可能过来找我的。但凡有点理智,高傲如他,也不会低头。
燕少继续抱着我的头,一直想要摇晃我,让我认真听他说话。
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听着,林小莹,现在他们还在喝酒,不过我一个人出来了,我们转了好几个场,每个地方都乌烟瘴气,每个地方的女人都多得数不清,各种各样的女人,每个人都苍蝇一样朝我身上扑。但是我不想在那种地方呆着,不停喝酒,不停玩女人,有什么意思。林小莹我来找你,我要告诉你,把全世界的女人都堆给我,我都不会要。他们一定会喝到天亮,但是我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看日出,我每个晚上都要和你渡过,我和他们是不同的。他们没有爱的人,但我有,我爱你,所以我和他们不同。”
我听他这样语无伦次地说着话,我想我的眼泪在一直流。
末了,燕少问我:“好,现在我问你,我只问你一次,林小莹,你爱不爱我?”
我摇头:“不爱。”
燕少又问:“好,那你爱不爱我?”
我大声地:“不!爱!”
燕少立刻来吻我:“好,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的。”
我抵死挣扎,无论他再说什么也不肯屈服。
燕少也不再去捂我的嘴,他只有些野蛮地扯我的衣服,任凭我大喊大叫。
动静闹得很大,没几下就闹到隔壁的一户邻居出来看热闹。
有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