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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状,也都纷纷响应起来,甚至还有买菜路过的路人,把篮子里的鸡蛋都一并丢向了许棉。
许棉没有躲,也没有吭声,她们说的并没有什么错,即便她不是为了上位爬上赫连祭的床的,可是的确是卖给他的。
眼看着许棉被人欺负,赫连祭平日冷淡的黑眸里跳跃着从未有过托的火焰,迅速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许棉的身上。
从别墅里涌出来几十个保镖,硬生生从记者们和许棉之间隔出移到肉墙来,可是偶尔还是有芹菜鸡蛋之类的东西砸在她的身上。
“司夜,今天的事情我要他们百倍奉还。”赫连祭揽住许棉的腰肢,另一只手手心朝下,覆在许棉的头上,生怕许棉被欺负。
那些喧哗的声音,难闻的烂菜叶子,以及头顶还在滑落的鸡蛋黄,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她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金色的阳光中,他妖冶的五官非但没有暖意,反而被蒙上一层暗影,眼底跳跃的浓烈火焰,让她的心竟然有些悸动。
有鸡蛋砸在赫连祭的身上,一向爱干净的他,竟然挡在她的面前,承受着一切,许棉望着他,眼眶微红,想要脱掉身上的外套,却被赫连祭按住了,“不准脱。”
“可是你”她的声音染着哭腔。
“照顾好你自己就可以了。”即便是这一刻,他的话语依旧森冷无温,可是却让许棉觉得很暖心。
赫连祭就这样护着许棉,大步朝着别墅里面走去。
结果没走几步,从记者群里,直接丢过来一个单反照相机,直直的砸向许棉的头。
许棉呆呆的站在那里,那么重的东西,这一次脑袋怕是真的要开花了,眼睛紧紧的闭上,等待相机砸过来。
蓦地,身体被一个男人紧紧的揽进怀里,头磕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有些疼。
“砰!”
“嗯”男人低沉的闷哼声。
“东家!”司夜慌乱的喊声。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凝滞了,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整个人沉浸在那双墨色的眼眸里,他的眼神冷冽萧寒,深寂难测。那张妖孽般的脸上,从短黑色的墨发里溢出红色妖娆的液体。
血,一滴一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到他的脸颊处,缓缓的坠落到地面上。
许棉忽然像是发狂的小兽,从赫连祭的怀里挣扎开来,狠狠的瞪着面前那些张牙舞爪的记者们。“你们要真相是吗?好啊,我给你们真相,我”
“唔”话还没有说完,身体已经被一个有力的长臂再次扯进怀里,唇迅速被一张冰冷的唇瓣吞噬,熟悉的气息排山倒海的霸占了她所有的感官。她望着身上的男人,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拍打着他,想让他放手,可是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越发的用力,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记者们愣住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我的天,这哪里是什么许棉求上位,两个人分明就是恋人嘛。”
“就是啊,谁眼睛这么瞎,乱写一通,害得我们也都跟着来拍什么上位女,赫连先生当着所有人的面吻许棉,分明就是在给她正名啊!”
“对对对,赶紧拍,这绝对是爆炸性新闻,标题都想好了,赫连集团总裁金屋藏娇首露面,公开示爱。”
镁光灯打在两个人的身上,不停的有照相机拍照的声音,许棉傻傻的被赫连祭吻着,从挣扎到放弃挣扎,再到慢慢沉沦在他的吻里面。
如果前面就是地狱的话,那么她愿意陪着他一起沉沦。
双手主动的勾住他的脖颈,身子前倾,唇,踮起脚尖,让赫连祭可以吻的更深。
她能够感觉他身体的轻颤,那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再去想,只想要这样被他吻着,一直一直。
角落里,宁深蓝坐在车里,那双漂亮蓄满眼泪的眼睛,不停的有眼泪滚落下来。
祭,我应该给你换的不是皮囊,而是心。
是不是只有换了心,你才可以忘记她?
赫连祭抱着许棉进了别墅,把一切喧哗声都关在了那扇黑漆金的大门外。
赫连祭把许棉抱进来浴室里。
许棉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脸红的推开他的手臂,声如蚊讷。“我自己来。”
赫连祭没有理她的话,取了干净的毛巾,浸湿后,仔细擦拭着她的脸,上面还有蛋黄的颜色,头发也都乱蓬蓬的,他有些心疼,动作轻柔。“伤口疼吗?”
许棉摇头,“不疼了。”
赫连祭的墨眸里怒火滔天涟漪,“刚刚为什么不肯听话,乖乖待在我怀里?”
许棉很平静,扬起脸,眼睛里清澈见底。“你呢,又为什么要帮我?”
赫连祭微锁了眉,眸光耐人寻味。“你希望是什么?”
许棉低下头,咬着下唇,她希望吗?
第66章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她不知道
赫连祭讨厌她的沉默,这样的沉默就像是六年前她离开他的前几天,每一次见面都像现在这样,一直不说话。
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嗓音低沉。“告诉我,你希望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脑海里秦迹的身影越发的明显。
“呵。”他的瞳孔微缩,“这么难回答?许棉,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砰!”
许棉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力大了一拳,痛到脸色苍白,“我”
他知道她一定会说没有,他不想要听到这样的答案。
高大的身影压上她,把她抵在浴缸的边缘,温热的水流流过两个人的身体。
唇,染着炙热,落在她的粉唇上。
许棉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的,可是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僵硬的被他禁锢在怀里,赫连祭染满情愫的眼眸,盯着她那张骨瓷般白皙的小脸,勾唇浅笑。“许棉,承认吧,你对我是有感觉的。”
“我没”
唇瓣再次被封上,他的唇似有似无的咬着她的唇瓣,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无处可逃。
许棉的手无处安放,在满是水的浴缸里,无助的撕抓,温热的水流流淌过她的手心里,什么也抓不到。
他想让她像六年前一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来不会隐忍。
现在的许棉,更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兽,每一次都假装自己不在乎,从来不让别人窥探她的心事。
吻,再也没有温柔可言,此刻的他,像是暗夜里的魔鬼,因为她的沉默而释放出煞人的魔性,他的动作不再温柔,他被她逼到了绝境,万劫不复的地狱。
“唔”许棉很疼,真的很疼。
可是身上的男人,像是发了狂一般。
唇瓣上有血的腥甜,她把自己的唇瓣咬到出血。
可是越是这样,越是会让身上的男人疯狂,仿佛他就是来折磨她的。
无休无止。
赫连祭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残忍的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上印上他的痕迹。“许棉,许棉,许棉。”
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暗哑,像是地狱的召唤
赫连祭意识到身下的女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眼底的赤红色渐渐褪去,他抱着她纤细的身体回了房间。
许棉很疼,他看得出来,他想要抱紧她,可是手落在她身体上的那一刻,突然就僵硬了,他有什么理由抱她呢?
烦躁的下了床,换好衣服,在他准备离开的那一刻,听见许棉的手机响了起来。
许棉接起电话,声音支离破碎。“喂。”
电话里,顾西城的声音很严肃,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许棉,你赶快回来一趟,伯母出事了”
“砰!”
手机重重的砸落在地上,那张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上,更是煞白如纸,目光空洞的不成样子。
赫连祭大步走过来,看着她。“出了什么事?”
许棉望着赫连祭,像是游魂一样,蓦地,又忽然抓住他的手臂,“拜托你送我去医院,求求你,我要去医院。”
“到底出了什么事?”赫连祭从来没有见过许棉这个样子,即便是他折磨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像现在一样,破碎的不成样子。
“我妈出事了。”五个字,已经泪流满面。
赫连祭大步走到衣柜前,找出衣服,递给许棉。
许棉的手一直在抖,已经没有办法穿上衣服了,赫连祭的眉头紧锁,帮她把衣服穿好,就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动作轻柔,生怕碰触到她身上的伤口。
穿好了衣服,赫连祭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许棉全程都是木讷的,除了安静的流泪以外,再无其他。
赫连祭载着许棉,一路闯着红灯,任凭后面的警车鸣笛,他现在只想快点赶到医院。
北城,第一人民医院。
许棉在手术室门前见到了顾西城,双腿虚软的跑过去,抓住顾西城的手臂。“西城,我妈怎么样了?”
顾西城看了一眼她身后的赫连祭,眼底满是悲伤。“伯母还在里面。”
“为什么会这样?”
“伯母早上看了新闻,高血压犯了,晕倒在厨房里,我是今天路过那里,顺便上去看她才知道的。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看见她的时候,手臂上都是血。”顾西城很是自责。
许棉想哭,却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了,她就站在手术室的门口,看着灯一直亮着,一声不吭。
赫连祭心疼她,想要走过去,却被顾西城用手臂拦下了,双目赤红。“你害她害的还不够吗?”
赫连祭侧眸,看着这个自己昔日的好友,眼底浮光掠影。“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跟你无关。”
“赫连祭,你如果是个男人,就放过许棉,有本事冲我来!”顾西城火了,嗓音压的很低,生怕吵到在发呆的许棉。
赫连祭眼底的火光耀动,桀骜锋芒。“冲你来?许棉她欠了我一条人命,你来替她还?”
顾西城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眸光,“不就是一条命吗,我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