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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拗不过心,声音温润的如同三月春水,透着凉意下的话语竟然有那么一丢丢的暖。“别怕,我在。”
床上不安分的女孩或许是听到了他的话,又或者是没有听到,蜷缩着身体,翻了个身。
身下那大片大片的嫣红色,在洁白的床单上,显得那么突兀。
赫连祭蹙眉,她身上这些冷汗,是因为肚子疼。
想要抽回手,许棉却更用力的抓着,赫连祭诱哄着她。“我不走。”
许棉哪里听得到,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大,赫连祭心疼的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用毛毯包裹好,出了房门。
司夜看见许棉那张惨白的脸色,也是吓了一跳。“东家,许小姐这是”
“送我去深蓝的医院。”他眼底的心疼参不了假。
“好的。”司夜没有敢再多问,他看得出来赫连祭此刻的心情很糟。
赫连祭抱着许棉下了楼,脚步凌乱,一点也没有平时沉稳如神邸的样子。
他依旧穿着昨天的那件衣服,昂贵的西装上,多了些许褶皱,可是却丝毫不会影响他的优雅。
司夜把车子开的几乎要飞起来,一路闯着红灯到了医院。
警察追了一路,到医院的时候,赫连祭进了医院,司夜任凭警察开着罚单。
宁深蓝刚结束了一台手术,白大褂上还沾着血迹,看见赫连祭抱着许棉进来,微微一愣,赶紧上前。“祭,棉棉怎么了?”
赫连祭的眼底忧色极浓,声音嘶哑,下巴上有青青的胡渣,似乎很久没有休息的样子。“她来了月事,肚子疼的厉害。”
宁深蓝的心狠狠的一疼,只是来了月经吗?可是看赫连祭紧张的样子,她差点以为许棉下一刻就要死了。“先送到病房里,我给她配点药。”
“嗯。”赫连祭把许棉抱去了病房。
宁深蓝一直看着那两个人的身影,心里汩汩的流淌着鲜血,在赫连祭的眼里,从来都只有许棉。
她进了配药室,隔着白色的布帘“叮叮当当”的配着药。
刚进门的两个小护士不知道里面有人,嗤笑着八道:“你刚刚看见没,宁院长的男朋友抱着别的女人来的。”
“何止啊,我听李纯说那个女人就住在宁院长男朋友的家里呢。”
“啊?那宁院长岂不是很惨?”
“可不是,宁院长跟男朋友没有住到一起,结果被那个女人捷足先登了。这样下去,只要那个女人一怀孕,还有宁院长什么事啊。”
“就是说啊,宁院长也是可怜,长得漂亮,家世又好,还是高学历,可惜啊男朋友却劈腿了了,而且还劈的光明正大。”
“那还真是惨呢,啊哈哈哈。”
两个小护士你一言我一语的出了配药室。
第104章 痛经()
宁深蓝握着刚刚划开的玻璃药剂瓶,狠狠的刺进了手掌心里。
她推开病房门的时候,赫连祭正搓热了手掌,放到她的小腹上,轻柔的揉着,床上的许棉头发凌乱的披散在床上,看样子是真的很疼,连脸色都变得煞白如纸。
许棉痛经痛的这么厉害,让她反而安心许多,痛经这么严重,以后怀孕都会有困难,这样的话,她成为赫连家少夫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且不说赫连祭会不会同意,就说赫连家那么大的家族,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孙子绝后呢。
宁深蓝换上一张担心的脸,走到床边,“祭,帮我按住她的手。”
“嗯。”赫连祭握住她的左手腕,她的手心都是冷的。
宁深蓝把极细的针头刺进了她的皮肤里,熟练的用医用胶贴贴在针孔上。
透明的药液顺着点滴瓶,一滴一滴的流淌进许棉的血管里。
宁深蓝假装关心的问道:“她痛经一直这么厉害吗?”
“嗯。”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许棉那张苍白如纸的小脸上,以前她每次月事都疼的死去活来的,有时候还会发高烧,那时候赫连祭总是随身准备暖水袋,还特地请教了中医,揉什么穴位可以缓解痛经。
总之能想的办法都想了,没想到过去了六年,许棉的痛经还是这么严重。
“这样下去不行,不能每次痛经都打点滴,时间久了身体会吃不消。”宁深蓝似乎是真的在替许棉着急。
“帮我联系国外的妇科专家,请到国内来。”赫连祭的眼底染着心疼。
“痛经没有什么特效药的,也不可能手术,就算是请了妇科专家也没有什么用的。”
“难道你要我看着她这样疼下去?”赫连祭望向宁深蓝的时候,眼底满是肃杀的光泽。
宁深蓝的心被深深刺痛了。
蓦地,赫连祭敛起眼底的怒意,声音冷淡。“抱歉,我失控了。”
宁深蓝微笑着摇头。“没关系,你担心棉棉我可以理解,但是的确没有什么特效药,或者找找国内的中医试试看。”
“许棉一向怕疼,中医的针灸她不会去的,吃药又怕苦,以前我买的中药她都偷偷丢了。”赫连祭想起许棉每次偷偷摸摸的把中药倒掉就觉得有些可爱。
宁深蓝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对许棉的在乎,瞳孔里隐藏着一抹恨意,“你也别太担心了,痛经这种事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有,只是症状不一样罢了。我每次痛经的时候就吃一些止疼片,趴在床上不能动。”
她想要从赫连祭的眼眸里看出一些关心,可是那双湛黑如墨的眼眸里只容得下许棉一个人。“我出去了,有事的话你就叫我,今天有三瓶药,不过只能打一次,明天如果再疼的话就不能打点滴了,对身体伤害太大了。”
“谢谢你,深蓝。”赫连祭看着她。
宁深蓝的身子微微一震,赫连祭一向骄傲,谢谢这样的字眼从来没有说过,可是为了许棉,他现在在跟她道谢。
许棉纤长的睫毛动了动,宁深蓝笑容极为温柔。“我们的关系还需要说谢谢吗?我先走了,你照顾她吧。晚上就不要司夜再跑一趟了,我做好了饭送过来。”
没有等赫连祭拒绝,宁深蓝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
床上的许棉缓缓睁开眼,看着面前面色沉郁的男人。
“你醒了?”他的嗓音嘶哑。
许棉想笑,如果不是刚刚听到了他和宁深蓝之间的对话,也许她会相信他眼底的深情是真的,可惜她只听到了一半。
赫连祭这样的男人,在正牌女朋友面前都可以根另一个女人如此自然的相处,的确是她不能碰触的男人。
不对,现在宁深蓝应该是未婚妻了吧。
“嗯。”许棉懒懒的应了声。
赫连祭起身,倒了一杯水,走回她的身边,坐回床边。
许棉想要起来喝水,浑身却虚软的厉害。
赫连祭思忖了下,蓦地,喝下一大口水,俯身吻上她有些干裂的唇。
水眸顿时瞪的比铜铃还大,眼睛里除了慌乱之外,更多的是困惑。她的双手用力你的拍打着赫连祭。
赫连祭一只手扼住她打着点滴的手,把嘴巴里的水源缓缓送进她的嘴巴里。
溢出的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经过细白的脖颈,多了几分勾人的性感。
薄唇离开她的唇,许棉瞪着他,努力的搓着唇瓣。“赫连祭,你女朋友还在外面!”
赫连祭面色一冷,却没有接她的话,含了一口水,再次堵住她的唇。
就这样许棉被强制性灌了整整一杯的温水,赫连祭湿湿软软的薄唇终于离开她的唇,许棉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刚刚她几乎要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唇,擦掉上面的水渍。
许棉看着他,越来越多的困惑涌入眼底。“赫连祭,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赫连祭的手微微停顿了下。
是啊,他到底在做什么?
刚刚因为许棉痛经,他就忘了自己是隐忍六年,回归复仇的赫连祭,而不是当初被许棉的谎言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秦迹。
赫连祭的唇角勾起一个嗜血的弧度,目光如染着毒液的刀刃,杀人于无形。“我刚刚像不像秦迹。”
许棉“豁”的抬起眼眸,眼睛里流光溢彩。
赫连祭的眸中雾霭沉沉。“很像吧,他以前就是这样把你照顾的像个孩子,而你,回应他的方式却是背叛。许棉,你有没有后悔过,当初背叛了他。”
许棉张了张嘴,望着赫连祭惨绝如魅影摇曳的眼眸,“我”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唇,做了嘘声的动作。“嘘,我又不想听你的答案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你。”
残忍的字句从他的唇齿中溢出,他的唇角却始终噙着一抹优雅的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许棉的水眸里隔了尘世的风和来世的绝望,只是望着他的俊颜。
赫连祭终究抵不过心里的柔软,起身,大步出了病房。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不管任何时候,他还是没有办法见她难过。
站在走廊里,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缓缓的点燃,鲜少抽烟的他,最近抽烟的次数却越来越频繁了。
第105章 这个女人就不会服软()
两一个人,隔着一道墙,心思各异。
赫连祭一直站在双腿麻木,才进了病房。
许棉正咬着医用胶贴,另一只手拔着针头。
赫连祭眉头微蹙,这个女人就不会服一次软吗?
大步上前,从她的手里接过针头,有些凉的指腹按在针孔上,轻轻一扒,针头就下来了,他按着她的针孔,侧颜挨着她的脸颊。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暧昧,赫连祭松开手,并没有说话。
许棉想要下床,结果看见床单上大片的血迹,脸瞬间红成苹果,一屁股坐回了远处。
赫连祭蹙起的眉,在不知不觉间松开,口吻依旧冷寒。“不用遮掩,家里的床单也都是你的血。”
许棉的脸更红了,咬着唇瓣,窸窸窣窣的把毛毯披在了肩膀上,双手紧紧抓着毛毯的一角,挪动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