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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父母过继的。”
“嗯?”夏星河疑惑不减,“那你知道梁斯文和梁佳文吗?”
“”梁隽邦顿了顿,点点头,“当然知道,他们很早就移民a国了,我只听说过他们,但是并没有见过。夫人,您这么问,是还认为我会对沈家怎么样?”
夏星河挥挥手,摇摇头,“你走吧!我只是随口问问。”
是夜,长夏。
主卧里,沈微回来的有点晚,轻手轻脚的走近卧室,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吵醒了妻子。他还没摸索到浴室,大灯便开了,明晃晃的吓了他一跳。
“星河。”
沈微转过身,朝妻子张开双臂。
“嗯。”夏星河走过去,自然的靠在他胸膛上,“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还有酒味。”
沈微陪着笑脸,解释道,“推不掉,我只喝了一点点。你怎么又等我,要跟你说一辈子吗?太晚了,就自己睡不要等我。”
“习惯了,你不在旁边我睡不着。”夏星河抬起手替丈夫松领带、脱外套,笑着捏捏他的胳膊,“你的胳膊比枕头枕着舒服,不错,要继续健身啊!嘻嘻”
沈微低头看着妻子,在他眼里,妻子还像当初第一次见面一样,漂亮、单纯,甚至是孩子气。这样在灯光下看,脸颊被附上一层光晕,更是美艳动人。
情不自禁的,就将人搂紧了。
“沈微。”
“嗯。”
“谢谢你。”
“好好的,怎么说这种话。”
夏星河眼底一阵潮湿,“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你说,我们的孩子,会像我们一样幸福吗?”
“会的。”沈微低头吻了吻妻子,“你别太操心了,你只能关心爱护孩子,过程得他们自己经历,没有人替他们走,无论是好的坏的,我们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世上哪有一帆风顺、唾手可得的东西?”
“嗯。”夏星河点点头,紧紧圈住丈夫。
房间里一片沉寂,安静的有些诡异。
付海怡呆坐着,保持一个动作很久,因为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许久,还是梁隽邦再次开口了。“你觉得,这样怎么样?可以吗?”
“”付海怡终于是动了动,眸光闪烁,“隽邦,你——是认真的吗?”
“是。”梁隽邦点点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个决定一旦做出,真的没法后悔了。“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你看,要不要回去见见你父母,都由你来决定。”
付海怡紧盯着梁隽邦,因为太过激动,她根本说不话来!都这么久了,况且她不是没有感觉的人,她心里很清楚梁隽邦心里只有沈希瑶没有她。
她对于能够和梁隽邦在一起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却没想到他竟然说要和她结婚!
没错,她没听错,他是真的说要和她结婚!
“隽邦”付海怡刚一开口,便从房间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梁隽邦打断了她,“先去看看孩子吧!婚事你做主就好,有什么要求,我能办到的,都依你。”
“好。”付海怡难掩兴奋,转身去了房里,脸上笑意始终收不住。
客厅里只剩下梁隽邦,他才卸下所有伪装,好累、真的好累。他站了起来回房,经过付海怡的房间,看到她在里面哄着孩子,只觉得满心的陌生,可这就是他要共度一生的人。
因为决定了要结婚,梁隽邦必须要回一趟总统府。
先前他虽然被杭泽镐卸除了所有职务,但是所有手续都还没有办理,他的人事归属还隶属总统府。到达总统府,表明了来意,出乎意料的,他再次被带进了总统府前院议事厅。
杭泽镐这会儿倒是没有在办公,而是在大厅的长条紫檀木桌上写字。
“总统。”梁隽邦摸不清他的意思,喊了一声之后便在一旁笔直的站着。
杭泽镐压根没有理会他,似乎没听到,仍旧在专心致志的写字。梁隽邦瞥了一眼杭泽镐的书法,瘪瘪嘴,附庸风雅但其实写的不怎么样。
“哼。”
杭泽镐终于放下了笔,抬眼看了看梁隽邦,越看越舍不得。梁隽邦虽然看起来散漫、玩世不恭,但那么多间谍里,就数他最顶尖。
“来干什么的?”杭泽镐冷哼着问道。
“结婚,要身份证明。”梁隽邦不卑不亢,虽然他已经什么都不是。
“哟!”杭泽镐讥诮的一笑,“哈哈要结婚啊!你知不知道,像你这种身份结婚,对方是要经过审核的?”
梁隽邦蹙眉,嘟囔道,“审核什么啊?我已经不是火狼了,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吧?”
“哼,臭脾气”杭泽镐拿起桌上的文件袋,里面是手下刚刚拿进来的关于付海怡的资料。他逐一翻看着,越看眉毛皱的越厉害,最后干脆咂嘴否决了。
“不行,这个我不批!”
杭泽镐把文件袋一扔,朝梁隽邦挥挥手,“回去吧!要是这个就算了,重新找一个。”
“?”梁隽邦懵了,扬声反问,“凭什么啊?你也管的太宽了!”
“你!”杭泽镐被他气着了,吼道,“你还有脾气?你自己看看,你找的这是什么人?结过婚,还有个孩子而且付家也不是什么干净起家的商家,不行!”
梁隽邦眼眸一扫,勾着唇角,“总统,我现在不归您管,您把我的档案扔出去就行了,成吗?”
“你真是”杭泽镐气结,“你还真打算就这样了?培养你出来,容易吗?”
梁隽邦一滞,嘀咕道,“当初可是您把我革职的”
“梁隽邦!”杭泽镐真是动了大怒,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你给听我清楚了,从你被选中那天起,你这辈子就没有第二个选择!你可以抱怨,可以有情绪,但是,想要脱离关系这坚决不可能!”
“”梁隽邦怔住,慢慢回味过来了。难怪了,当时他便觉得惩罚太轻了。他的身上可是有着多少机密和高技能,打一顿、革职就算了?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那您要怎么样?”梁隽邦隐隐有些兴奋,毕竟他是热爱这份工作的,他喜欢那种惊险刺激而又紧张的过程,和获取胜利时的愉悦感。
“看见你我就一肚子气!”杭泽镐一指门外,“出去,这个人你不能娶!”
“为什么啊?是个女的不就行了吗?”梁隽邦梗着脖子,心想,我想要您外孙女,您倒是给啊!
杭泽镐头疼欲裂,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气得血管爆裂了。抬手指着他,气得直摇头,“你是成心想气死我是吧?是个女的就行?你还有没有点追求了?”
“没”梁隽邦刚想说没有,迎上杭泽镐凶横的目光,立马闭嘴。
“还不走?你还是没认识到错,回去给我好好想!”
梁隽邦灰头土脸的从总统府出来,烦闷的一踢车轮,怎么什么事都这么不顺?好容易下决心对付海怡负责,偏偏还被阻拦了,要知道他这个决定本身就不怎么牢固。
而与此同时的梁隽邦家里,付海怡迎来了位不速之客。
“你?”付海怡看到早早,惊讶之余更多是心虚,要知道当初如果不是她有意从中作梗,早早和梁隽邦也不会弄成今天这样。
早早充满敌意的瞪着付海怡,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她分明不认识这个人,可是一看到她就很讨厌、很不喜欢。“我不是找你的,我来找berg的。”
berg?付海怡心生疑惑,她为什么这么称呼梁隽邦?上次她就已经察觉出异常了,只是不敢确定,这次这么看来,沈希瑶果然是不正常。
“他他不在家,要不你进来等他吧?”付海怡心念一动,将早早让进了客厅。
客厅里有点乱,付海怡要做家务,又要看孩子,便在客厅中央铺了褥子和毛毯,把孩子放在上面。是以,早早一进来便看到了满地乱爬的小不点。
“哎呀,不好意思。”付海怡慌忙走过去,把孩子抱起来,“你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早早不自觉的咬着下唇,犹豫着问道,“宝宝,你和berg的?”
“嗯?”付海怡一愣,随即暗自窃喜,没想到沈希瑶病的这么严重,以前所有的事都不记得了?那正好,是她自己误会了。“已经八个月了。”
八个月?
早早一听到这个数字,心里凉了一截。她本来是理直气壮的来的,可是现在她没那么硬气了。原来,berg是有妻子的,孩子都已经八个月了。
也就是说,她成了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她脑子笨,可也明白第三者是可耻的。
“你喝水。”付海怡端着水杯递到早早面前。
“啊?”早早一阵慌乱,失手将杯子打落,杯子落在地毯上没有碎,却是洒了一地的水,“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不要紧的。”付海怡先早早一步将杯子捡了起来,“你别碰,我来就行了。”
早早呆愣的看着她,心口突然又剧烈的疼痛起来,这一次心跳的特别快。她猛的看向蹲在地上的付海怡,脱口而出,“付海怡?”
“嗯?”付海怡惊讶的抬头看着她,“怎么了?你知道我的名字?”这怎么可能的呢?沈希瑶连隽邦的名字都叫不出来了。
早早很茫然,是啊,她怎么了?为什么她会叫出这个名字?而且,好像还叫对了?为什么?难道,她以前就认识付海怡?
早早激动的拉起付海怡,“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病了,不记得了,可是你是付海怡是不是?我们以前认识吗?我不认得你,你应该认得我啊!”
“不”付海怡惊慌失措的摇摇头,推拒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
早早的心跳慢慢恢复,那种心悸的感觉也消失了。脑袋有点空,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感觉很恍惚。
“你没事吧?”付海怡心有余悸,担忧的看着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