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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梁隽邦故作无辜,“我条件反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时间,多少?”龙腾咬着牙根,隐隐发痒。
梁隽邦笑着拍手,“不错、不错,38秒整,阁下果然很厉害!”
这个速度其实是和梁隽邦的记录打成了平手,算不得赢,但也绝对不算输。龙腾松了口气,瞥向早早,“宣四小姐,该你了——”
“嗯。”早早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朝龙腾伸出手,“借用一下阁下的枪呗?”
龙腾耸眉,把枪递到早早掌心,“给。”
直到早早的手里握着枪,所有人的呼吸都紧张起来,很想知道她究竟是因为什么有赢过龙腾的把握。
早早深吸一口气,突然抬头看想梁隽邦。梁隽邦隔空给了她一个吻,笑嘻嘻的样子,“没事,随便玩儿啊!弄坏了,我赔他一卡车,我有的是钱!”
心里其实是紧张的,已经开始为推迟一个月的婚期而懊丧不已。
“嘻嘻,嗯!”
早早点点头,神色骤然变得不一样了,专注而肃然,“隽邦,计时。”
“好——开始!”
话音刚落,早早已然开始动作。让人惊讶的是,她的速度丝毫不逊色于龙腾。龙腾和他的手下早已惊呆,只有梁隽邦一脸兴奋,他又看到了早早让他震撼的一面!
他一见钟情的是那个娇蛮的总统府小公主,可是十多年过去,这个小公主早已成长为他所不熟悉的另一个人,但还是那样夺目、出众。
眼前仿佛拉开了慢镜头,梁隽邦兴奋的每个毛孔都要舒张开了。
他看着计时器,同时盯住早早的进程,越来越兴奋,忍不住默念,“35、36、37、37'38——停!”
‘咔嚓’一声,这次换成早早单臂伸直指向龙腾!这个样子的早早,不可谓不英姿飒爽,秀眉微微挑起的角度,充满自信的神采。虽然和龙腾的38秒相比,她只是赢了那么一小丢丢,可是还是赢了啊!
“”龙腾已然惊愕的说不出话来,这,怎么可能?
梁隽邦激动的上前揽住早早,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宝贝,你真棒!赢了,我们赢了!”不用推迟婚礼什么的,简直不能更棒!
“傻样。”早早忍住笑意,看向龙腾,确认到,“阁下对这个结果有什么异议吗?”
龙腾石化许久,扯出尴尬的笑容,他还能说什么?输了就是输了,他并不是输不起的人,不过这次输给了个小丫头片子,倒真是让他很没面子。
摇摇头,苦笑道,“没有。”
“很好!”早早满意的点点头,“那就请阁下遵守你的承诺,这一个月内,你和你的人都不要跟着我和隽邦!”
龙腾默然,良久,应了,“君子一言,在下愿赌服输。”
“这”龙腾的手下显然是急了,这要是被上面知道了,可是要受惩罚的。
可是,龙腾抬起手阻止了他们,“别说了,一切责任都由我一人承担!”
“是。”手下不好再说什么,只有闭上嘴。
梁隽邦欣喜若狂,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收获。拉着早早的手往车上去,“芷菁,你真是我的宝贝!”
上了车,梁隽邦最后看了呆立着的龙腾,朝他比划了手势,“谢谢了,跟了我这么久,辛苦了!”
说完,脚下油门一踩,载着早早驶远了。龙腾站在原地,唇瓣微张,心情郁闷的难以形容。
因为这么一耽搁,赶去司令府看来又得迟了。可是,梁隽邦却还是很兴奋。
“宝贝,你是怎么会这个的?你还有这个研究?你还会什么?究竟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梁隽邦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住早早地手,送到唇边亲吻了一下。
早早抽挥手,嗔到,“好好开车!”
话锋一转,自己先笑了。“嘻嘻,比开枪我肯定不行啊!扳机我都未必开的动,不过拆卸、安装,这是机械动力学,力学那不说我的专业嘛!你又忘了。”
“啊?”梁隽邦惊讶,“你学力学,还学这个?”
“嗯。”早早点点头,“跟着小外公时,学了一点,对内部构造、机械动力理论,我可是很熟悉的,比你们专业多了。”
“真棒!”梁隽邦从后视镜里看着早早,突然说到,“现在那家伙没跟着我们了,我是不是可以——”
“嘻嘻,可以”早早猜到他想什么,眼睛已经笑成了月牙状,“叫吧,我听着呢!”
梁隽邦显得很是紧张,薄唇微颤,那一声久违的称呼终于从他口中唤了出来,“早早,早、早早。”
“嗯。”早早抿嘴轻笑,眼底却有一些潮湿。
默默的,彼此都伸出了手,紧紧扣在一起——要知道,这一声称呼,对他们而言有多不容易。
回到司令府,梁隽邦和早早立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宣枭夫妇。
“真的?”沈静安捂着胸口松了口气,“太好了!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丫头,你真是太棒了!”
如果不是早早,这一个月的时间上哪里去争取?沈静安兴奋之余,匆忙去给夏星河打电话,“我得让星河快回来,这真是天大的好事!很快就要过去了!”
看长辈们如此高兴,梁隽邦却在角落里偷偷勾住早早的手指头。
“早早。”
“嗯。”
“早早?”
“干嘛?”早早忍住笑,这人魔怔了吧?
晚上九、十点钟,梁隽邦还腻在早早房里。
早早伸手推他,“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
“”梁隽邦不愿意走,“你舍得吗?”
早早失笑,“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别把我说的跟你一样。”
“好啊,你喜欢我没有我喜欢你多。”梁隽邦不满的抱怨,样子更像是撒娇。
早早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拉他站起来,“听话,快回去吧!”
梁隽邦把人从后抱住,下颌挂在她肩上,“早早,今天能不回去吗?今天就今天,特别不想回去。”
“”早早神色微变,体会到他的心情,转过身子靠在他身上,抬头仰望着他,有太多话语并不需要再说出口,彼此已经心照不宣。“隽邦,我”
梁隽邦猜测他的心思,举着右手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什么都不做,只想静静抱着你好好睡一觉,真的!”
早早怔忪,这个笨蛋,想什么呢?还以为她肚子里真的有什么吗?孩子是有,不过已经出生几个月了。早早失笑,微张着唇瓣,“隽邦,我——”
门外,沈静安和宣枭正僵持着。
“快回去,站在这里想干什么啊?”沈静安拉着宣枭。
宣枭焦躁的拧眉,“那不行,还没结婚呢!”
沈静安嘴角抽搐,说得就好像这人自己一直就是个正人君子一样。
“不行,早早不但是沈微的女儿,现在也是我的女儿。”宣枭还是一把将门给推开了,嘴里嘀咕着,“你们这些做母亲的,没法理解做父亲的心——早早!”
房门被推开的瞬间,早早也惊慌的将梁隽邦推开,脸上热辣辣的。梁隽邦则黑了脸,这个岳父,什么时候进来不行啊?
“咳咳。”宣枭板着脸,下逐客令,“梁少爷,这时间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你不走,我们这也没法休息。”
梁隽邦心里极不情愿,眼巴巴的看着早早,可是早早却没有看她,十分不默契。
“早早,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啊?”梁隽邦磨叽着,还是不愿意走。
早早抬起头,想想刚才要跟他说的话,又看看一旁虎视眈眈、浓眉紧皱的宣枭,只好忍着笑摇摇头,“没事,你快回去吧!”
“”梁隽邦得不到支援,精神不振的耷拉着脑袋,“那,那我走了。”
“嗯。”早早抿嘴轻笑,朝他挥挥手。
好容易看着梁隽邦出了司令府,宣枭这边才松了口气,“总算走了。”
“嘁!”沈静安摇头嗤笑,“你们这种人,也就只有有了女儿,才知道自己以前对女人多不尊重!”
“嗯?”宣枭挑眉,看向妻子,“你说谁呢?”
“嘁。”沈静安鄙夷的冷眼瞥他,“谁紧张女儿我就说谁明明就跟梁隽邦是一样的人!”
这边,梁隽邦出了司令府,刚坐上车就接到了早早的电话。
“喂,早早,后悔了?我现在回去也行啊!”梁隽邦喜不自禁,一张嘴就不太正经。
“呵呵。”早早被他逗的直笑,“想什么呢?你乖乖的回家,我就想跟你说,等我妈来了,我们见个面,我们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一听这话,梁隽邦失望的低下头,恹恹的应了一声,“噢。”
夏星河过来,想必也就是说一些让他好好对待早早的话,这些话还用得着岳母叮嘱吗?
听出他很失望,早早低笑,轻骂道,“笨蛋”挂上了电话。
梁隽邦怔忪,握着手机往里看了看,叹道,“算了回去吧!再难忍,也就是忍一个月。”以后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雷家,书房。
这些天,雷耀辉都忙到很晚,因为梁隽邦的为难,雷家现在的状态真是很窘迫。
“耀辉。”雷先生推开门进来,看到儿子还在忙,忍不住说到,“还是没有办法?这个梁隽邦,这样刻意为难我们——走法律途径的话,他们也没有好处。”
雷耀辉摇摇头,叹道,“爸,梁氏会在乎这点损失吗?耗不起的是我们。”
长久的静默,在父子间展开。
“爸,若是不做红酒,会怎么样?”雷耀辉已然做了最坏的打算。
雷先生摇头,什么话也没说,可是雷耀辉心里明白,红酒若是放弃了,雷家就和普通商户没有区别了。梁隽邦是真恨他!难怪,谁让他曾经置他于死地?
“哎”
雷先生叹息着站了起来,往门外走。
“早点休息吧!不要太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