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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疯女人怎么老是盯着殷国的黑炭头看!那长得像煤炭一样的男人,哪里比他好看了!
国师面色清和,只侃侃道:“大王忧心国事,分身乏术,暂时没有成亲的打算。”
一句话将皇后堵了回去。
皇后面上一僵,皇上也愣了愣,皇后还想说些什么,皇上已经举杯,朝国师摇了摇:“王上千古贤才,为民为政,这杯是朕敬王上的。”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皇后只好叹了口气,面色阴翳地端起茶盅,以此掩饰面上的尴尬。
孟贵妃则冷冷一笑,眼底尽是戏谑之色。
锦绣松了口气,只要殷国不松口,这桩婚事便是皇后的一厢情愿。
不是说殷不悔不好,而是公主身份特殊,纵然两国结盟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明眼人都看得出,殷国也好,启国也罢,雄心壮志绝非甘于现在的局面。无论哪国的兵力强盛起来,大战都在所难免。
届时和硕该如何处?远在异国他乡,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日子该是多么愁苦烦闷。
锦绣放松下来的时候,忽然见宋煜站起来,目光森然一亮,旋即满面春风看向殷国使臣,笑道:“难得两国交好,把酒言欢,本王有个提议助兴,不知殷国使臣可敢接?”
语气是淡淡的,还算温和,话里却有股硝烟的味道。
皇上皱眉,训斥道:“老七,坐下!”
宋煜非但没坐,还洋洋得意地咧了咧嘴,反问皇上:“皇阿玛这是什么话,儿臣有心与殷国使臣结交。”说着晃了晃被捆绑的扎扎实实的胳膊,直接将目光转到殷不悔身上:“这位年轻的使臣当是殷国青年一代翘楚,上次本王与其比武落败,这次咱们比文的如何?也好让在场众人领教一下殷国才情风采。”
国师眉头深锁,皇上也是一副怒气横生的样子,竭力隐忍着。
这时候一直低敛的殷不悔却突然地站了起来,眉眼含笑,朝宋煜作了一揖,一副灼灼男儿谦谦有礼的样子:“小生恭敬不如从命,还请王爷赐教。”
国师愣了一下,皇上紧锁的眉梢逐渐打开,众命妇官吏也纷纷地将视线落到两人身上。
耳畔依稀能听见那些小姐们压抑的雀跃软语:“那位是殷国使臣吗?长得挺俊的。”
“皮肤是黑了些,人却挺拔有气度,殷国还有这样子好看的男人?”
“我听说武功也不差,七王爷的手就是被这位使臣给弄伤的。”
“”
小姐们芳心暗动,场面有些失控。
就听见宋煜清咳了两声,冷笑道:“别说本王欺负人,咱们猜字谜,你先出题。”
又说:“既然是文比,那就该有个输赢之分。”说着低头看了眼席位上的酒盅,阴****答不上来的就喝一盅酒,如何?”
殷不悔点头:“好。”
接着脱口而出一道谜:“猜姓氏,王爷听好了。左边不出头,右边不出头,不是不出头,就是不出头。”
殷不悔不徐不慢地说完了,原以为宋煜要想一会儿,谁知他脱口就说了答案:“林。”
殷不悔没有作声,意味着答案是对的。
在场众人不禁露出诧异的神情,锦绣听见有小姐悄悄的议论。
“不是说这位七王爷最不喜欢读书吗,怎么这么厉害,一下子就答出来了!”
“这有什么,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青…楼那些地方,时常有附俗风雅的公子哥儿大兴宴会,猜字谜之类的游戏隔三差五就会举行。”
众人恍然,略略露出几分鄙夷之色,皆是好奇殷不悔是否能答出。
“话别之后弃前嫌。”宋煜同样给出一道字谜。
殷不悔微微蹙眉,很快说出答案:“谦。”
接着抛出下一题:“自古不简单,有人也有山,山倒人挺立,能顶半边天。”
“妇”
“只待双方心融洽,才可将那情侣结”
“倩”
“”
双方都一连出了十来道题,对方都答出来了,且速度都很快,全然在伯仲之间。
宋煜忽然怪笑一下,道:“公子学识渊博,接下来本王出的这道题可谓不常见,公子听好了。”
“二形一体,四支八头。四八一八,飞泉仰流。”
殷不悔沉默了一会儿,眉头紧蹙,全然没了先前的闲适。场中众人也俱是眉头深锁,半天想不出答案。
宋煜则一脸狂傲,洋洋地端起酒盅晃了晃。
最终殷不悔主动认输,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轮到殷不悔出题。
“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
宋煜一脸淡然:“日。”
就这样你来我往,渐渐的宋煜将字谜变得越来越难,以至于到了最后殷不悔几乎是不停歇地喝酒,一晃一坛子酒就见了底。
宋煜还嫌不够,还要继续,皇上看不下去,摆手道:“好了,就到这里吧。”
殷不悔喝得七晕八晕,小麦色的肌肤都能透出醉酒后的酡红,国师心服口服地给宋煜行礼一礼:“王爷好文采,我等信服。”
不知为何,听国师这样夸宋煜,竟让人有种忍俊不禁的感觉。
国师看着酩酊大醉的殷不悔,向皇上请求道:“还请皇上为他安排一个休憩之地。”
醉的不省人事的殷不悔显然没办法再继续参加宫宴。
皇上准了,让两位内监陪着,再有一名使臣一起,将殷不悔送去偏殿小憩。
锦绣死死盯着殷不悔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抬头只好见宋煜阴蛰的眸子,如蛇蝎般冷冷注视她。她就有几分摸不清地侧开了头。
这混…蛋阴阳怪气地闹什么?
第156章 嘱咐()
之后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了,两国当场修订契约,国师代表殷国签订文书。约定两国永远交好,两国边境永不开战。
事实上谁都明白,这契约至多维持几十年罢了,倘若其中一方出现变故,另一方一定会乘势出击。
所谓的文书只不过是双方用来威慑邻国强敌的噱头。
皇上很高兴,一连喝了几杯酒,最后是在内监和安美人的搀扶下摇摇晃晃走的。
待后宫主子走的差不多了,锦绣才起身离开,程青青和秦氏跟了上去。
哪知才刚出殿门口,身后便传来了宋煜懒懒的声音:“福晋不等等本王吗?”
锦绣浑身一僵,真是怎么也躲不掉这瘟…神!
回头,假情假意给了宋煜一个笑脸,故作不知地懵懂问道:“王爷要回王府吗?”
宋煜的脸黑了几分,神情不悦地“嗯”了一声。
程青青则是很高兴地样子,屈膝给宋煜行礼:“王爷吉祥。”
宋煜淡淡的,没有过多理她。
秦氏面上清清,看不出情绪,跟着程青青行了礼便安安静静退到一旁。
宋煜直接开了口:“你们俩坐一辆马车,本王与福晋一道。”
程青青不知是失望还是沮丧地眼眸一暗,悄然地跟着秦氏走了。
锦绣则眼皮直跳,有些无奈地跟着宋煜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出了宫门,锦绣忍不住往边上挪了挪,宋煜就冷地靠过来,讥诮问她:“福晋以为本王是洪荒猛兽吗?”要不然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躲着他!
锦绣皮笑肉不笑,客客气气回了句:“王爷您多虑了。”
宋煜刚想发怒,马车好巧不巧忽地停了下来,宋煜身子便往前一蹿,嘴唇正好贴在锦绣唇上。
入口便是一股说不出的香醇柔软,原本还有些温怒的宋煜这下子所有情绪都烟消云散,忍不住想要在那柔软的唇上宣泄一番。
然而外头已经响起内监尖锐刺耳的声音:“王爷留步,皇上有请,请您速速回宫!”
锦绣一把将他推开,面如飞霞,飞快用锦帕掩一掩唇角,催促道:“王爷快下马车吧,兴许宫里是有要紧事。”
宋煜有些抑郁,这种感觉就像是用五指姑娘尽兴到紧要关头时被生生打断一样,他浑身戾气,愤怒地瞪了锦绣一眼,然后才翻身下了马车。
直到外头嗒嗒的马蹄声走远了,马车才继续前行。
锦绣的脸跟火烧云似的越来越红。
脑海中反反复复重现着先前的那一幕,当宋煜软软的唇贴上来时,那种浑身一凛的酥麻感,让她半天缓不过神。
就这么七上八下地回了府。
回去由嬷嬷伺候着洗漱,木婂来替她更衣,刚准备躺下,就听见外面传来阿桩诧异的问安声:“王爷您回来了?”
正殿的门被打开,宋煜一阵风似的进了里屋,锦绣赶紧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木婂犹豫着要不要重新伺候穿衣,就听见宋煜冷冷地吩咐:“下去吧,外面也不必留人当值。”
锦绣心中一紧,正慌乱着,忽然听宋煜道:“不必起来,省得折腾。这两日夜里还有寒气,仔细风寒了。”
锦绣再往被子里缩了缩,心却定了下来。
没想到宋煜竟沿着床榻坐下,规规矩矩的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宫里出大事了。”
锦绣一愣,怪不得先前内监要急匆匆地将他召回去呢。
“启国的州县地图及边防工事的修建图纸全都被盗了!”
宋煜说这话的时候面上难得的沉肃,他目光如炬,面若玄霜,一副沉闷带着怒气的样子。
锦绣的心仿佛漏了几拍。
州县地图和边防工事可谓是启国重中之重。
这样秘密的东西,一点落到敌人手中,那么启国那些修建的工事等同于是摆设。而且一旦对方拥有启国州县地图,挥兵直下兵戎相见,启国将没有半点在本国作战的优势!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丢了呢!?”锦绣又是震惊又是诧异。
宋煜也深深蹙眉:“今天宫宴时候被盗的。皇阿玛盛怒,全城的守卫御林军都出动了,帝京全城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