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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长得五大三粗。上次总司放出话要替妹妹挑选夫君,我娘非『逼』着我去,幸好被我拒绝了。啧啧,这种悍『妇』,谁娶回去谁倒霉!”
老鸨的注意力全在司府衙门总司几个字上,不由得收了口中的话,转而用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云曦。
就这么个皮糙肉厚长相粗陋的乡下丫头,能是总司大人的嫡亲妹子?
发愣之际,云曦已经大笑着带着王渊离开。
下人悄悄地『摸』过来,询问老鸨:“要不要属下带人……”
老鸨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摇头。
司府衙门是帝京的地头蛇,那个总司据说是油盐不进的主,这种人还是不要轻易招惹的好。
闷声吃了这亏,回头去看影姬。已经停止哭泣,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老鸨就心疼地喊起来:“这都是遭了什么孽啊,我的女儿好不容易等到王爷,却被那贱蹄子坏了好事……”
影姬面无表情,直接往楼上去。
老鸨的目光却突然变得阴冷,还没有谁会拒绝我碧柳招的姑娘……
锦绣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间觉得一只手搭了过来。
等她清醒过来时,身上的亵衣已经被剥的全都散开,那种『潮』湿滚烫的手快速游走在她的身上,熟悉的男子气息弥漫在整个罗帐里。
他不是有事离开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正想着,他的吻便落了下来,铺天盖地密密麻麻,让她瞬间失了心神。
随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屋子里的气氛逐渐升到最高点。
小厮林夕和木婂站在廊下,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屋子里的声音实在是叫人面红耳赤。
林夕想了很久才壮着胆子说:“这下木婂姑娘该放心了吧,里面用不着我们伺候,都回去歇了吧。”
木婂不敢再留,赶紧离开。
林夕『摸』了『摸』鼻子,也红着脸走了。
一番折腾,锦绣整个人跟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宋煜喊了几声,门外都没有人应,不由得黑了脸。
锦绣红了脸缩在被子里,小声道:“这么晚了,兴许都睡了。”
他低头见她浑身汗涔涔的,肯定要洗漱一番这觉才能睡安稳。只好翻身下了床,亲自去净房端了水出来,细细地替她擦拭身子。
她不好意思,想要推开,他就板了脸:“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
锦绣面皮红的要滴血,宋煜却如欣赏珍宝般细细擦拭起来。
好容易服侍她洗漱好,待她沉沉睡去,他却整个人再次憋了团火,身体叫嚣的厉害。
明明已经要了好几次……
他深吸一口气,只好拿凉水来舒缓这种难受。
这一夜注定难眠,翻来覆去好容易等到天亮,也不敢再等她醒过来,就披了件长袍喊上小厮林夕,径直出了内院。
早上木婂伺候锦绣洗漱,锦绣就纳闷地问了句:“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天不亮就走了。”
“说没说去做什么?”
木婂想了想,答:“听林夕说要去城外骑马。”
锦绣无语,天都还没亮就去骑马?
“不过说是要想去八王府,喊上八王爷,然后再一起去骑马。”
……
宋澈不晓得这个七哥抽了什么疯,天不亮就来砸门,硬是将他从被褥里捞起来,说什么要去城外骑马。
“七哥,这城门都还没开呢……”
“那就先去东市口吃早膳。”宋煜阴着张脸,一副立刻给老子滚起来的凶狠样。
“七哥,你该不会是和福晋……闹别扭了吧?”
“……关…你…屁…事!”
第471章 松土()
宋澈一脸苦大仇深地跟着宋煜折腾,他就想不明白了,放着好好的温柔乡不去,七哥跑来跟他扭什么劲儿啊!
而且他今儿明明还约了元娘的,这倒好……
叹口气,认命地跟着去吃了早膳,好容易耗到城门大开,两人才策马出城而去。
一路骑了五里地,秋意正浓,风吹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宋澈只穿了件薄衫,实在熬不住了,宋煜见他可怜这才停了下来。
牵着白马缓步并肩而行,旁边是一条小溪,许是因为时辰尚早人烟稀少的缘故,益发衬得溪水声潺潺。
伴着叮咚清冽的溪水声,宋澈开了口:“听说昨儿个下了圣旨,七哥不该答应的。”
说着便叹了口气,奈何圣旨已出,君无戏言,皇阿玛是不可能收回成命的。
宋煜显得很淡然,说道:“眼下局势大启必须和殷国议和,与其被人推上前,不如主动开口抢占先机。”
“七哥出动提出来的?”宋澈震惊。
宋煜道:“小心一些,不会有事的。”
宋澈一脸忧心忡忡,刚想开口却听宋煜语气轻快地说:“会赶在你大婚前回来的。”
宋澈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说不出。
“不过——”宋煜话音一转,视线猛地落到旁边的溪水中,湍急的溪流里蓦地跃起一条巴掌大的鱼儿,鱼雪白的肚皮在空气中显得格外刺眼。
鱼身重重落下,溅起水花阵阵,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宋煜才将视线收回,面容冷淡接着先前的话往下说:“辽东王和北疆王是越来越默契了,也该给他们松松土了。”
宋澈略显青涩的眸子微微一愣,然后皱起眉来:“这……恐怕不好办吧。他们都是极聪明的人,我听说隆阳殿案几上的折子都是他们的人送上去的,这是『逼』着皇阿玛下决定,硬是要将七哥往火坑里推!”
宋煜唇角噙起一丝冷意来:“去边塞议和未必比留在帝京危险,至于好不好办……机会都是人找的。”
宋澈有些听不明白。
宋煜便耐着『性』子点拨他:“淑嫔娘娘难道没办法?”
宋澈皱眉想了很久,猛地抬起头,道:“可……万一北疆王不上套呢?”
“不会的。”宋煜肯定:“小心些,别『露』出马脚。”
说完这些,回头见宋澈还一脸警然,不由得加重了语气:“你年后就要成家,也该想想以后的事情。几个成年的王爷里就只有你还没有番号和封地,皇阿玛那里不知是如何考虑的,眼下帝京局势瞬息万变,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宋澈一脸坦然:“七哥知道的,我对那些不在意……”
“你不在意,那江小姐?以后你们会有自己的孩子,难道不为孩子考虑?还有淑嫔娘娘,她可是盼着你能得到一块封地,等皇阿玛百年之后才有机会和你一起去封地安享晚年。”
宋澈神『色』微变,却又无可奈何:“封地……哪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七哥你拼死才得了个西蜀王,我……辽东王和北疆王不会愿意看见另外一个藩王出现……”
“那就自己去争取!”宋煜冷喝:“年后大婚,你就主动去皇阿玛面前求,南方海域近来屡次爆发战『乱』,去驻守个三五年,平息战『乱』,还怕得不到一块封地?”
宋澈认真听了进去,只说:“明年看看局势再做打算吧。”
知道宋澈的心思不在这些上面,几位王爷里头就属他最没有野心。可是人终究都要长大的,成了亲需要背负的就更多。
两个人静静地伫立在溪水旁,很久很久。
……
此去议和来回少说要两月的功夫,锦绣将手里的庶务都过问了一遍,每个庄子的情况也都细细了解了。
庄子开始盈利,而且收成还不少。除去两个庄子种植水稻供应口粮,余下庄子都经营的如火如荼,最差的卖时蔬的庄子一天都能进项几十两。
尚离的果林也开始产出,第一茬的秋梨在帝京掀起一阵热浪,水分甜度皆可堪比宫中贡品,所以即便尚离一来就开出五两银子一斤的天价,那些为数不多的秋梨还是在短短半月的时间被抢购一空。
售卖的法子是木沉想出来的,因为第一年的秋梨数量不多,且本着物以稀为贵的原则,木沉愣是将尚离收获的五百斤秋梨折了一半,只留了二百多斤上市。
为此还特意请示锦绣,单独租凭了一间铺子,又定制了木质的盒子用来包装秋梨。
毕竟这样贵的秋梨,许多世家都是用来作为节礼送人的。
原本味道就好,再加上这么一包装,秋梨竟成了帝京世家时兴往来的节礼。
木婂笑着说:“尚庄头说第一年产量低,明年肯定能翻三倍以上。不过木沉说不管产量再高,帝京的销量都不能超过五百斤,而且明年可以将价格再往上提一些。”
锦绣点头,木沉跟着眉家掌柜学了不少真本事,几个铺子在他的经营下生意益发的兴隆,根本不用她『操』心。
“再等半月橘子就要上市,奴婢都与木沉交代过了,韩先生也答应时而去查看一下,账簿那些都由韩先生整理,相信不会出岔子的。”
这个由小厮林夕推荐的韩先生,锦绣是真的很满意放心。这位韩先生除了对算术十分热忱之外,于账簿银钱统计开支上都很有一套,府中的账目都由他打点,从来没有出过任何纰漏。
“这次还是让程峰留下?”木婂问。
锦绣点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给他。”
想了想,又道:“不止是他,云曦也一并留下。”
“那福晋的安危……”木婂有些担心。
锦绣笑:“宫中会派人保护,王爷身边也有许多高手,还怕什么?”
木婂想了想,才没坚持。
临行的前两天拜访了眉夫人,又与元娘待了一整日,才让木婂收拾箱笼准备离开。
十二辆马车外加三百多个骑着宝马的禁军浩浩『荡』『荡』出了城。
太后便派了汤嬷嬷去隆阳殿:“皇上,太后让老奴过来问问,今年要不要去白马寺祈福?”
皇帝愣了愣。
宫中有惯例,每年秋天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