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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少,我刚才忘了告诉你,那酒的後劲很强,和一般洋酒不同,就算再怎么海量的人,喝三杯以上保证倒。」PUB老板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怕冬炽狩喝太多,连忙走向他们要告知这件事,可惜,他晚了一步,当他看见酒瓶里只剩半瓶酒时,他完全呆祝「呃……」冬炽狩的反应也是和他雷同,「你怎么不早说——」他都喝半瓶了!来不及了!
「我怎么知道你会喝那么快。」老板很是无辜。
「惨!我明天还要回公司对其他主管说明,我这次上台北开会的结果……」冬炽狩大掌捣著脸,开始哀号起来。
老板一脸爱莫能助,「谁叫你喝那么快,一瓶好酒被你这么喝,实在是糟蹋了。」心疼啊!
「嗟!不和你说了,我得趁後劲还没发作时,赶快回家,不然待会儿就要醉在这里了。」
「喝酒不开车,要不要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好啊,我——」冬炽狩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旁传来砰的一声,他及老板立刻转过头去,只见宓凝心竟已醉倒在桌面。
见状,老板戏谑地调侃著冬炽狩,「冬少,你什么时候开始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数?居然灌醉女伴?你的魅力有退步到需要这样吗?」
冬炽狩白了他一眼,「你少胡扯,我才让她喝一小口,而且她还连灌了五大杯的水,照理说那酒精成分也会被水冲淡许多,没想到她竟然还会醉!?」太离谱了!
「不会吧?你真的只给她喝一小口而已?」老板很是讶异。
「当然。」
「那她的酒量真的是差到不行。」
「早知道就别叫她喝了。」他咕哝著,「算了,我要走了,你找个人送我们吧!」
「没问题。」
冬炽狩本来是想把宓凝心带回她店里,问她店里的员工,看有没有人知道她住哪,好送她回家,可是去到她店里时,她的店早打烊了,员工也回家了,翻她皮包也翻不出她家地址,没办法,他只好暂时把她带回他家了。
不过那瓶酒的後劲开始发作,害他的意识也变得昏昏沉沉,很勉强的才把宓凝心抱进他家,抱到他的床上。
「天!头好昏!」把宓凝心抱上他的床之後,他自己也不支地倒在另一旁空的床位上。
他费了好大的劲重新睁开眼,把搁在床头上的闹钟抓下来,调好明早起床的时间,他可不想一觉醒来,已经是明天的傍晚了,他还得去公司开会哩!
调好闹钟後,他根本无力把闹钟再放回床头柜上,就这么一直抓在手中、就这么睡了过去,就在他熟睡时,手自然的滑落,而手上的闹钟也就摔到了地上。
时间不晓得过了多久,冬炽狩因为想上洗手间而醒了过来,他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解决完民生需要再摸著墙壁缓缓步出,当他走回床上,倒下去要继续睡时,停了三秒,眼皮突然又弹了开。
他睡眼惺忪地盯著躺在他身旁的女人,他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这个女人是谁,只觉得她好像很眼熟,他好像在哪曾看过……为了想记起她是谁,於是他更凑近她,直到他们的脸相距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为止。
闭上眼,他很努力思索著,无奈喝醉酒的脑袋和浆糊没啥两样,不论他怎么想也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而已。
「嗯……」宓凝心动了动身子,继续熟睡著,完全不晓得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冬炽狩不晓得打哪来的兴致,突然觉得宓凝心熟睡的模样很好玩,他童心大起,开始用手指在她脸上东戳戳西捏捏的,感觉指腹传来的粉嫩感,他满意极了。
扬起薄唇,手指从她的额头沿著她的轮廓画著,又从眼睛、鼻子画了下来,最後停在她的红唇上。
很奇怪的,他的手像是自己有意识般,一直在宓凝心的红唇上流连不去,将她的唇形一遍画过一遍。
黑眸逐渐深沉。
勾勒唇形的手倏地停住,眯起黑眸,所有目光全集中在她的唇上,许久,他缓缓的倾下身,将他的唇印在她的上头,更企图撬开她紧闭的唇……一切就像在作梦一样,她尝起来的味道甜美的让他舍不得离去,欲望在不知不觉中被挑起。
「我一定是在作梦。」他沙哑地低喃著。
要不是作梦,怎么会有这么美丽又如此甜美的女人,躺在他的床上呢?他是从不留女人在他家过夜的,所以她一定是他梦里的女神。
即便是沉睡中的宓凝心,也被他上下抚摸的大掌,给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她呻吟了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也不晓得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她全身像是被人突然点了火般,燥热的紧。
又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好空虚,好想有什么来填满似的,很是难受。
就这样,冬炽狩在以为自己是在作梦之际,把宓凝心给吃乾抹净……柔和的阳光从窗棂倾泄进来,直接照射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上。
微风轻徐,清晨的新鲜空气伴著阵阵悦耳鸟鸣声,一天就在如此美好的天气中开启。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尖锐的闹钟响声蓦然响起,惊醒了床上的两人。
冬炽狩闭著眼睛,下意识的伸手探上床头柜想找闹钟,摸索了半天仍摸不出所以然,浓眉揪起,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掀开眼,想找到那个吵得不得了的闹钟。
目光朝床头柜看去,不见闹钟踪影,正在纳闷闹钟会跑哪去时,这才愕然的发现他的床上还另外躺了一个人。
他先是震惊了下,尔後想起昨晚他把宓凝心带回他家的事,才松了口气。
转头找了找,终於在地上找到仍在响的闹钟,他掀开被子,跨下床,捞起闹钟,把它关掉——所有动作到此瞬间僵祝等一下!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否则他怎么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回忆开始倒转,从他捡起闹钟开始想回去,他跨下床,他掀开被子,他——等等!
他低头,当他看见自己全身赤裸之後,他吓了一大跳!
难怪他觉得哪里怪,原来是因为他没穿衣服!
老天!他什么时候把衣服全脱掉的!?要是让宓凝心醒来看见他现在这副模样,一定会误会他对她做了什么,他不赶快找回他的衣服穿上还得了!
想到这,他连忙把闹钟放下,到处寻找他的衣服。
抓起地上那堆衣服,他挑出自己的,却发现他的衣服、裤子全找到了,唯独内裤找不到,而剩下的那些衣服全是女装,不用大脑想也知道是宓凝心的。
宓凝心的衣服!?他倒抽了口气,像见鬼般,瞪著摊在他眼前的——宓凝心的贴身衣物。
她的衣服怎么会和他的一样,掉了满地!?
难道——
脑海里忽然跃进一段有些模糊又有些真实,一直被他以为是梦境的那段画面,他的脸色因此变得古怪万分。
糟了!他该不会真的把宓凝心给……给吃了?
僵硬地转头盯著床上的宓凝心,他犹豫了下,才慢慢的重新爬上床,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一角,她洁白的肩膀马上露了出来。
他暗叫不妙,神色有异的把被子拉开一点,在宓凝心的身下赫然发现他遍寻不著的内裤,而宓凝心果然如他所料,和他一样,未著片缕,而床上更有疑似血渍的红点……晴天霹雳!
他真的对宓凝心做了不该做的事,这下她不恨死他都困难!
「嗯?」宓凝心因冬炽狩试图要拉出她压在身下的那件内裤,而苏醒过来。
看见她睁开的圆眸,冬炽狩所有的动作霎时怔住,傻傻的与她四目相对。
「冬……炽狩?」
他想给她一记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可是,他发现此刻他的嘴角彷佛变成了石头,动也不动。
宓凝心坐起身,身上的被子自然的滑下,完美的曲线立即在冬炽狩眼前呈现,见状,他困难的咽了咽口水,昨晚那段美好的记忆,顿时又在他脑中浮现。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不该在这时间出现的遐想给排出脑外。
「你怎么在这?」宓凝心一时间也分不清眼前的情况,她敲敲自己的头,觉得还是有点昏沉。
「这……这是我家。」舔舔乾燥的唇,他尽量把目光停留在宓凝心的脸上,不往下飘。
「你家?」宓凝心蹙眉,「我怎么会在你家?现在几点了?」
冬炽狩转头看著他刚才放回床头柜上的闹钟,正要回答,耳朵就传来宓凝心惊骇的尖叫声。
他暗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该面对的也得去面对。
宓凝心抓紧了被子,把自己赤裸的身子包的紧紧,一双美眸更是布满惶恐及不知所措。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心慌到连说起话来都结巴。
「凝心,你先冷静下来,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负责的。」冬炽狩企图要安抚她不安的情绪,岂料宓凝心一听见他的话,更形慌乱。
「我们发生关系了!?告诉我,这是真的吗!?我们真的发生关系了?」她惊恐万分。
「……照目前情形看来,以及我记忆里那些似梦非梦的片刻拼凑起来——应该是。」
「梦?」她张大了嘴,对於冬炽狩提到的那个梦,她好像也有相同的感觉……「凝心,我不是故意侵犯你,我当时也醉了,分不清究竟是在梦里还是现实,所以才铸下大错,我真的很抱歉。」他知道他说再多的抱歉,也挽回不了昨晚的事,但,他还是必须表达他最大的歉意。
「醉了!?你以为你用醉了,就能把错推得一乾二净!?」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拉高。
「不!我从没这么想过,我只是要跟你解释我们会走到此的经过和原因而已,我刚才也说过了,我会负责的,不论你要求我做什么,我都会欣然接受。」
「我当初就叫你不要来惹我了,你那时若有听进我的话,我们会有今天这个局面吗?」她的清白就在这一个错误中毁了,叫她情何以堪?
闻言,冬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