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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处理这次的事情。
公司会计估计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才接到通知就慌了神,余喜龄从来没有指使过会计人员偷税漏税,该申报的也都申报了,应该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余喜龄心安,并不觉得如何害怕。
“余总放心,国税抽查,不一定是帐务出了问题,一般收入高的被查帐的概率更高,这是很正常的。”会计事务所派来的人很专业,和余喜龄谈完后,很快就进入到工作状态。
如余喜龄所料,公司的帐务是没有问题的,按照接到通知上的问题准备好所有资料,到了去国税的那天,会计师带齐资料,跟着余喜龄去了国税局稽查科。
“是你?”余喜龄没有料到,接待她的人会是乔志梁。
她过年的时候听宋奶奶提起过,乔志梁调到了海市,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不过看着乔志梁完全不意外的表情,或许不仅仅只是巧合。
余喜龄接到国税通知的事,顾钧一点也不知道,余喜龄也压根没有想起这事要跟顾钧说,等到顾钧抽出时间来公司找余喜龄时,才得知她去了国税面查帐。
“”顾钧,有点生气怎么办?
从国税局出来,送走还有行程的会计师,余喜龄下了那长长的阶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车边等着的顾钧,脸色略有些严肃,余喜龄没有多想,只以为顾钧也是来这里办事。
“在等人吗?”余喜龄回头看了眼身后,从京城回来后,两个人都忙,尤其是顾钧,抛下工作去京城接她,比她更忙。
都看到他了,还没有意识到不对,顾钧脸色更沉了沉,“对,等你!”
余喜龄要是还看不出来顾钧是生气,她就真是太过迟钝了,她只是没往这方面去想,稍微一想,就知道顾钧为什么沉着脸了,她笑着走到他身边,“生气了?”
顾钧轻哼一声,绕到副驾驶,把车门打开,示意余喜龄上车,余喜龄失笑,把手心的车钥匙给他看,“我开了车来的。”
结果顾钧不说话,就那样沉沉地看着她,余喜龄莫名有些心虚气短,没有坚持,坐进了顾钧的车里。
“结果怎么样?”车开了一会,顾钧才开口。
余喜龄抿了抿唇,“没问题,例行查帐,刚好选中我这边而已。”说完看了眼顾钧的脸色,“这是小事,我自己可以解决,你看之前在京城,我不是立马就联系你了嘛,不生气好不好?”
这件事确实是她有些欠考虑,不过也确实算不得什么大事,她不喜欢吵架,那样会让她觉得很累。
“我没生气。”顾钧轻叹一口气,空出手来,伸手握住余喜龄的手,余喜龄任他牵住,没有回握过去,顾钧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余喜龄小小的别扭。
不由有些好笑又好气,明明该生气的是他,怎么她倒是先气上了,“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有些难过,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没有办法让你相信依赖,我需要被你需要着,你知道吗?”
“”余喜龄愣了愣,手指动了动,轻轻回握住顾钧的手,“对不起,我习惯了。”
习惯了没有任何依靠的一个人,也习惯了自己做决定,说句不好听的,被魏战国威胁,她第一时间想到顾钧,或许只是因为她第一时间想到,能和魏战国抗衡的,只有顾钧和他身后的顾家。
而不是出于感情方面的考虑,余喜龄有些汗颜,比起顾钧,她对这段感情似乎真的付出得太少,一段感情里,被需要是很重要的一环,如果不被需要,这段感情或许可以直接结束,即便坚持,也走不了太远。
而此时被顾钧的大手握着,余喜龄第一次觉得她或许真的有了可以依靠的人,她也可以学着更坦诚一些。
说开了,顾钧脸色才好看一些,他也没有带她去很远的地方,而是就在国税附近的一家小餐馆,“许援疆新推荐的地方,老板是江省人,做的菜很地道,先吃饭。”
十点面谈,出来就已经十二点了,顾钧担心余喜龄饿着,他现在脸色虽然好看一些,但还是一脸严肃,不过却是牵着余喜龄的手进的店。
老男人都是这么别扭的吗?余喜龄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莫名有些甜,全程都忍不住笑。
坐定后,看着余喜龄脸上的笑,顾钧也有些绷不住了,把菜单递给她,语气有些羞恼的气急,“点菜!”
等菜上来,两人已经在聊这次被国税约谈的事儿了,“我怀疑,是魏战国授意的,不过负责处理我这件事的人是乔志梁。”
面谈很顺利,乔志梁问的问题也不犀利,余喜龄觉得乔志梁是在照顾她,当然这也得益于专业人士准备的资料齐全且井井有条。
听到乔志梁的名字后,顾钧微微皱起眉头,他很清楚,当初魏敢没有及时同余喜龄表白在一起,乔志梁是最大的阻碍。
乔志梁这个人,小小年纪心机就十分深沉,在顾钧看来,有心机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有脑子不容易被人骗,但是把心机用到兄弟身上,用到最信任自己的人的身上,就不对了。
魏敢最重情义重诺言,要不是乔志梁暴露得太快,那傻瓜只怕会一辈子也不向喜龄表白心迹,只为了守他对乔志梁的承诺。
这件事巧合得让人忍不住生疑。
不过余喜龄既然说事情已经解决,顾钧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如果乔志梁真有插手,他的目的会很快暴露出来,他只要注意盯着就好。
“魏战国那里你不用担心,他现在自顾不暇,暂时没时间来找麻烦。”顾钧替余喜龄添饭,立马惹来余喜龄一个瞪眼。
过年这段时间伙食太好,余喜龄长了不少肉,她不想减得太瘦,但也要维持在标准差不多才行,不然公司少了她这个活招牌,多亏。
“还可以再胖一点,会刚刚好。”顾钧笑,给她挟菜。
看在店里的炒菜确实很合口味的份上,余喜龄没有拒绝,把添的饭慢慢吃完了。
乔志梁是后进店的,他来的时候,余喜龄和顾钧已经快吃完了,他看到余喜龄的顾钧的当时,就转到了店铺拐角比较隐蔽的一处座位。
这家店不大,也不算出名,不过做的是江省菜,离国税局又近,乔志梁是这里的常客。
刚落坐,菜还没上来,顾钧和余喜龄就已经结账离开。
顺着他的视线,同来的同事这才看到余喜龄,视线转而落到顾钧身上,又见他们出了店面,上了顾钧的车。
顾钧出于事业需要,车属于外型低调价位高调的款,男人都爱车,一看就知道这车的价值,同事立马惊叹着道,“咦,那不就是你刚面谈的私营企业老板?我就说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做下那么大的事业,原来是咝乔志梁你疯了!”
第261章()
说怪话的男同事被乔志梁掀开桌子,一脚踹翻在地,听着这边的稀里哗啦的地声音,老板忙赶了过来,没顾着心疼桌椅餐具,赶紧把还想上前揍人的乔志梁拉开。
“长了张嘴,不是让你喷粪的,她十二岁开始就半夜起床,自己磨豆腐一担担挑出去卖,她不是靠自己靠的是你吗?”乔志梁向来温和的脸上,怒气甚重,甚至带了些戾气。
被踹翻的同事揉着胸口,被旁桌的客人扶起来,心气不平,只是想到乔志梁很受领导看重,他特意等乔志梁一起出来吃饭,本意是想跟对方打好关系的,想到这些,同事才勉强把即将破口而出的那些脏骂全部压下。
“那你好好告诉我就是,我这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么,犯得着上手揍吗!”只是话里还带着些许火气,嘴里还咝咝抽着冷气。
老板听着是误会,赶紧一通劝,和气生财,可千万别再闹起来了,店被砸了是小事,伤了人才是大事。
闹成这样,饭也没法再吃,乔志梁把损坏的东西按价赔了,便要走,老板赶紧伸手把人拉住,劝了他两句,给他塞了个打包好的饭盒。
“谢谢,今天对不起了。”乔志梁有些不好意思。
老板大度地笑笑,摆了摆手,“没事,都是老乡嘛,不过年轻人,以后火气别这么重。”
回到办公室里,乔志梁看着窗外直愣神,目光落到余喜龄上午交来的那一沓材料上,眸光暗了暗。
因为起冲突的饭馆就在附近,局里很快知道了这件事,当时就有领导找他们谈了话,两方都有错,不过乔志梁打人更严重一点,不过没人想把这事闹大,同事也说不计较,还先道了歉,乔志梁自然也没硬顶着,顺势跟对方道了歉。
最后,两人各自被领导口头批评了一下,这事就算完了。
出了饭店后,顾钧开车拐回国税,余喜龄上了自己的车,两个人各自回公司去。
国税查帐这件事,余喜龄以为面谈过后就结束了,但接下来的半个月内,又接连被喊过去几次,都是些很小的问题,跑一趟就行,不过事情拖泥带水,总没完没了的特别烦,她也不是每天没事干,光等着跑国税的。
甚至因为国税这边事多,余喜龄推了出差的机会,郑业成离职出国,公司的事情本来就多,余喜龄真的有些忙不过来。
这几次去国税,都是别的办事员负责接待问询,没再遇到过乔志梁。
“余总,您这个情况,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唯一的可能是国税那边想挑刺,您看是不是要去走走关系,问明一下关窍,我建设这次的案子结束后,贵公司最好单独再请一个税务会计。”会计事务所的会计师又跑了余喜龄这边一趟,重新帮忙理了一遍情况后,告知余喜龄。
本来税务这种问题,没有哪家企业能做到十全十美,一般只要按着章程办事其本就没什么大问题,但国税真在盯着你揪错,就是鸡蛋人家也能给你挑出石头来。
会计事务所有门路,余喜龄把打听的事交给了负责她这里的会计师。
“最开始应该有魏战国的手笔在里头,他应该是跟这边的人打了